又在鬼门关逛悠了一圈,睁开眼,便看到了头顶天使光环的恶魔。
“醒了?”萧祁夜似笑非笑,眼中隐隐的担忧,在她睁眼的刹那,很快被掩起。
“我这是在哪?”
“放心,你没有死,朕也活的好好的。”他侧躺在她身边,手指勾着她的青丝把玩:“你中的毒虽深,不过慕容沙华显然并不想杀你,所以又喂了你一种毒药,以毒攻毒。”
听了萧祁夜的解释,她猛地想起,慕容沙华确实给她喂过另一种毒药,说是为了缩短她毒发的间隔,当时她还以为,这家伙是想让自己早死早超生呢。
“知道他给我吃的是什么毒吗?”很好奇,毒药之间,竟能相生相克。
“不知,只知道他之前给你喂的毒,确实是七魂夺魄。”
“七魂夺魄?”完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萧祁夜无视她的失落,继续绕她的头发玩:“他用一种同样霸道的毒,中和了你体内的七魂夺魄,虽然朕不知他用了哪种毒来为你解七魂夺魄,但你体内余毒已所剩无几,修养几日就会痊愈。”
她记得慕容沙华说过,他之所以给她服用另一种毒,是因为他改主意了,他所谓的改主意,就是给她一条活路?
之前一直非常恨他,得知自己不会死后,对他的恨意,竟变得淡了。
“决定原谅他了?”萧祁夜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是,原谅他了。”伸手拽回自己被他拿来把玩的发丝,小心翼翼问:“皇上是不是也能原谅我呢?”
“你觉得朕很大度?”萧祁夜不答反问。
“帝王都是胸襟开阔的伟人。”先奉承他一句,高兴了就不找她麻烦了。
可惜,她的奉承,对萧祁夜似乎不太管用:“你忘了,朕是昏君。”
“皇上怎么会是昏君呢?”
“朕就是昏君,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那皇上就努力做个明君好了。”
“不想。”
白染宁脸上谄媚的笑快维持不住了:“明君可以流芳千古。”
萧祁夜很快回绝:“朕只想遗臭万年。”
怒了,“遗臭万年要被人用臭鸡蛋砸的!”
“朕就好这一口。”
“昏君没人爱,明君人人夸。”
“朕又不是银子,怎么能人人爱?”萧祁夜似乎很看的开。
在白染宁眼里,他其实跟银子没什么两样。
“要怎么样,你才能不追究?”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绕来绕去也烦得很。
萧祁夜往前挪了挪,忒认真道:“还是那句话,你也给朕欺负一回。”
嗷!她想咬人了!
“皇上,常贵人到了。”耳边忽然飘来小德子那熟悉的尖嗓门。
“嗯,让她进来吧。”萧祁夜懒懒吩咐道。
常贵人?白染宁倏地坐起身,四下环顾一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她已经回到了皇宫,躺在了养心殿的龙床上。
“吱呀——”养心殿的门被推开,女子婀娜的身影若隐若现。
“臣妾见过皇上。”美人迈着妖娆的步子,走到龙榻前,缓缓屈膝行礼。
“嗯。”依旧懒洋洋的回应一声,萧祁夜将手伸出帐子,“过来。”
常贵人含羞带怯地上前,伸出涂抹了润肤凝露的柔荑,搭在萧祁夜的掌心:“皇上~”
“你擦了什么?”感觉手心下一片黏腻,萧祁夜皱了皱眉。
“回皇上,是雪莲丹参凝脂露。”
萧祁夜立刻松开手,在榻上蹭了蹭,“以后别擦了。”在他收手的瞬间,白染宁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是,臣妾知道了。”常贵人显得有些失望,那语气就跟白染宁故意惹萧祁夜生气,可他却笑眯眯地反惹她自己生气一样。
“你叫常贵人来干嘛?”趁着常贵人去净手的时间,白染宁问出心中疑问。
“侍寝。”萧祁夜褪下外袍,只着单色明黄亵衣。
“侍寝?”白染宁惊得跳起来,指指常贵人离去的方向,又指指自己:“那我呢?要不要回避?”
“你不能走。”见她要下榻,萧祁夜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
白染宁颤着嘴角,哭丧着脸道:“我不想玩3p。”
“三匹?”萧祁夜不解,三匹是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眼角余光瞟到常贵人已经净手归来,白染宁索性豁出去了:“三个人不行。”
萧祁夜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你当真以为朕如此荒婬?”
难道她猜错了,他并不想玩3p?“那也不行,我不太习惯看人家办事。”
“你在想什么呢。”萧祁夜忍不住在她脑门上屈指一弹,“朕让常贵人来,是教你如何侍寝的。”
“我不需要教。”捂着自己的额头,白染宁翻身下榻。
身后魔爪伸来,抓住她的脚腕,一拉一扯,她又被迫回到萧祁夜怀里:“不想学也得学,这是圣旨。”
白染宁心知逃不开,也不再挣扎在,只挑着眼角,问:“学?怎么学?难不成你和她上床,我在一边看?要不要摆个小桌子,我坐在边上记笔记?”
“这种事书本上都有,朕何必要亲力亲为?”
“你这是在纸上谈兵。”
“你怎么能把房事和兵法联系起来?”萧祁夜觉得她的思想真是古怪。
“有区别吗?”白染宁怒到极点,心生歹意,一个猛扑,将萧祁夜压在身下:“想享受酣畅淋漓的**吗?我可以免费教你。”
“你的力气好大。”萧祁夜试着去推她,却发现若不用内力,根本推不动她。
白染宁得意地挑眉:“自从吃了那个赤炎丹,腰也不疼了,腿也不抽了,精神也好多了,力气也大了,看到美男更想扑倒了。”汗,怎么那么像在做广告。
萧祁夜漂亮的眉毛一扭,变成了两只小蝌蚪:“竟有这等事?”
“我也觉得奇怪,那个赤炎丹,就跟大力丸似的……”有些不太对劲,她明明只是在戏弄萧祁夜,并未心怀半点**,可为什么,当肌肤接触到身下那具温热躯体时,一股异样的热流从体内淌过。
萧祁夜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抬手覆上她滚烫的额头,凤眸一窄,“雪莲丹参凝脂露……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看萧祁夜的表情,似乎知道她浑身发热的原因。
“看来你今天不想侍寝都不行了。”萧祁夜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女上男下瞬间变为男上女下,白染宁揉着自己滚烫的脸,对这种暧昧的姿势,不但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感到十分刺激。
“呵呵……我说过了,我不玩3p。”媚眼如丝,声音腻得自己都不认识。
“那朕把她赶走?”萧祁夜笑着引诱,手指勾开她的衣领,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拒绝,嘴巴却不听自己使唤:“好啊,那皇上快点去赶。”
模了模越来越烫的脸,萧祁夜蹙眉:“真的神志不清了。”
“皇上,快去嘛。”白染宁抓住萧祁夜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
萧祁夜抽回手,在她脸上拍了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做什么?”白染宁扭了一子,又去抓萧祁夜的手。
萧祁夜向一旁侧身,没让她得逞:“你看着朕,如果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朕不介意今晚就让你履行义务。”
“履行……义务?”白染宁睁着迷蒙的眼,细细回味萧祁夜的这句话,蓦地清醒过来,弹起身子:“我刚才在做什么?”搓了把自己的脸,掌心下滚烫如火。
怎么会这样?虽然之前她有些神志不清,但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却记得一清二楚,她竟然在对萧祁夜**!
“天呐,我……”皱皱鼻子,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常贵人手上的雪莲丹参凝脂露!”
“嘘——”萧祁夜一把捂住她的嘴:“别让她听到了。”
她本来就浑身燥热,想找个人发泄,萧祁夜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背,令她一阵心猿意马,不由得伸出丁香舌,在萧祁夜的掌心舌忝了一下。
像触电一般缩回手,幽黑如夜的眼,变得更加暗沉,萧祁夜深吸口气:“你再这样,朕就真的不客气了。”
早就被自己的疯狂举动悔青了肠子,白染宁心知错在自己,忙重重点头:“我会克制住的。”说得容易,美食当前,她这个饥肠辘辘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心如止水。
“皇上。”常贵人净手归来,却不见房内有任何动静,静的奇怪,难道催情药没有生效?
“回来了?”一个声音蓦地从背后传来,常贵人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是萧祁夜。
拍着胸口,常贵人娇媚一笑:“皇上,您吓到臣妾了。”
“是吗?”萧祁夜走到常贵人面前,用力将她搂入怀中,埋首在她颈间深嗅,“爱妃好香啊,用的什么香料?”
常贵人脸上荡漾着春情:“是茉莉熏香。”
“茉莉?”萧祁夜轻笑,手指在常贵人颈间游移,“还有什么?”
常贵人面色一白,强自镇定道,“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萧祁夜在她耳边轻语,温柔的语调,却带着危险的警告:“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常贵人心中虽害怕,却死活不愿承认,萧祁夜就算心有疑虑,只要没有证据,就不会拿她如何,“真的没有了,皇上若是不喜欢茉莉熏香,臣妾下回不再用就是。”
“不,朕喜欢。”挑起常贵人的下巴,萧祁夜笑得像只勾魂摄魄的妖孽:“但朕更喜欢这个。”
常贵人骇然望着萧祁夜掌心托着的物件,眼中充满了惶恐与哀求。
“看起来,爱妃也同朕一样,很喜欢这个。”萧祁夜将手中的小铁盒打开,用手指沾了些凝白的膏脂,细细涂抹在常贵人的娇女敕的脸蛋上:“爱妃平日里都是用这个护肤的吗?”
常贵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泪眼婆娑,浑身发抖。
这盒雪莲丹参凝脂露,她一直秘密收藏在自己的床头,从未示于人前,连她的贴身婢女都不知道,萧祁夜又是如何发现的?
“朕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可你让朕失望透顶。”萧祁夜将整整一盒凝脂露,全部涂在了常贵人的脸上和脖子上,“知道朕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就是你这种只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的贱人!”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常贵人扑通跪倒在地,抱着萧祁夜的腿痛哭流涕。
“知错了?”萧祁夜蹲,轻抚常贵人的精心梳理的发髻。
常贵人抬起头,满脸泪痕,期期艾艾道:“知错了,臣妾知错了,求皇上绕臣妾一回!”
“别哭,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萧祁夜以指月复轻拭常贵人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动作,令惊吓过度的常贵人,渐渐平静下来。
“皇上,臣妾……臣妾谢皇上。”常贵人为自己能捡回一条命而感到庆幸,正要磕头谢恩,额上却一凉,萧祁夜的手抵着她的额头,强迫她抬高脑袋。
“朕如此包容,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来报答朕对你的宽恕呢?”萧祁夜静静看着常贵人,无波无澜的眸,漆黑深邃,仿佛一潭能将人吸进去的漩涡。
常贵人虽惧怕他,却也极爱慕他,望着眼前这张似夜色精灵幻化成的容颜,加上媚药的作用,更是情意难掩:“臣妾为了皇上,什么都愿意做。”
“很好。”萧祁夜满意点头,起身,将小德子换进来,吩咐了两句后,便走到龙榻边,懒懒躺下,“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做得不能让朕满意,朕就杀了你。”
常贵人被他话中的邪气与狠意惊得呆住,直到有人推门而入,她才猝然回神。
进来的不是小德子,也不是芷汀,而是一名身材高大的陌生男子。
男子面相普通,既不丑陋也不英俊,身材倒是不错,肌肉结实,高大威猛,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白染宁在床上滚了两下,瞪着斜躺在身侧的妖孽,用眼神质问:什么意思?
萧祁夜伸手模了把她的脸,凑近她耳畔,低低道:“看戏。”
看戏?看戏需要把她四肢绑起,嘴巴塞住吗?
接收到她怒焰喷薄的眼神,萧祁夜又在她脸上模了模,“绑着你是防止你突然兽性大发,乖,朕是为你好,别闹了。”
靠,连昏君都怕她兽性大发,她做人真是做的太成功了。
“你叫什么?”萧祁夜向站在房间中央的陌生男子发问。
男子恭敬道:“小人贱名,恐污圣听。”
“朕让你说你就说。”
“孔荣。”
孔融?要不是白染宁嘴巴被塞着,只怕又要惊叫出声!
“孔荣……”念叨着男子的名字,萧祁夜又问:“你是几等侍卫?”
“三等。”
“三等啊……事后朕升你为一等。”萧祁夜大方地丢下一句恩旨,然后指指呆立在房间一角的常贵人:“去吧,那个女人赏你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孔荣虽是三等侍卫,但他平日里见得宫妃也不少,从常贵人的服饰上看,便知她是皇帝的女人,且位份不低。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皇帝会把自己的女人,赏给他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三等侍卫。
“皇上,小人没听明白,您刚才……刚才说什么?”孔荣战战兢兢跪下。
萧祁夜坐起身子,目光紧盯孔荣,用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声音,一字一顿重复道:“朕说,那个女人,赏你了。”
萧祁夜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孔荣若是再装听不懂,那就是自找死路。
扭过头,为难地看了眼面色惨白、眼神空洞的常贵人,咬咬牙,站起身。
“皇上,皇上求您了,皇上!”常贵人再次朝龙榻扑来,眼中充满绝望的哀求:“臣妾真的知错了,求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的身心都是皇上的,怎么可以被那样一个卑贱之徒玷污!”
萧祁夜脸色陡变,猛地自榻上跃下,将常贵人拽起,毫不犹豫地推进了孔荣的怀中:“卑贱之徒?你以为你是谁,朕的侍卫卑贱,那你呢?很高贵吗?错,在朕看来,你就是人尽可夫的小贱人。”
“皇上……”不能置信地看着萧祁夜,男子绝美的脸庞,没有人任何属于人的情感,淡漠冷酷,绝情阴邪,她还记得两个月前,萧祁夜生辰那晚,他第一次看到她时,捧着她的脸,深情款款的说,“好美的眼睛,朕找了你好久,好久……”他吻她的眼睛,晋她的位份,并许诺,今生今世,一辈子宠她爱她。
都是谎言,全部都是谎言!
都说君无戏言,可萧祁夜呢!他骗了她!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深情,都在某一日,全部消失殆尽!他疏远她,厌恶她,那双曾被他称为世上最美丽的眼睛,也遭他弃如敝屣。
她只是想找回从前的感觉,因为她爱他,她有什么错?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为什么!
“皇上,您曾经说您会宠我爱我一辈子,为什么这么快就变了!”常贵人悲从中来,竟挣开了孔荣的钳制,再次扑向萧祁夜:“臣妾为了皇上,什么都愿意去做,皇上难道真要如此狠心对待臣妾吗?”
萧祁夜面无表情地看着扑倒在脚下的常贵人,不以为然道:“是你先辜负朕的,你辜负了朕对你的期望,对你的信任,你做了错事,难道还指望朕向你道歉认错吗?”
常贵人怔住,眼中的悲戚渐渐褪去,只剩一片深得看不尽头的绝望。
同时,躺在龙榻上的白染宁眼中也漫出一片绝望。常贵人的一番话,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刀,在她的五脏六腑狠狠搅动,房内炭火充裕,暖阳如春,她却如置寒冬,阵阵凉意从脚底蔓延到心口。
萧祁夜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只要她乖,她听话,事事顺着他,他就会宠她护她一辈子。
如果有一天,她也做了与常贵人同样的傻事,她的下场,会不会比常贵人还要惨?
不敢再想,对于未来,她总是刻意逃避,而如今,萧祁夜用实际行动,让她无法再装鸵鸟,所有血淋淋的事实,都被毫无保留地摆在了面前。
他是帝王,他掌握所有人的生死荣辱,只要她生出丁点反抗之心,他必然会让她生不如死。
“对,就这样,你们一起演出好戏,给朕的小宠妃解解闷。”暧昧的娇吟粗喘伴随着萧祁夜的戏谑,一起传进耳中,白染宁隔着纱帘向外望去,朦胧中,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毫无征兆的印入眼中。
柔软的地摊上,两具**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女子发出破碎暧昧的尖锐申吟。
她下意识闭上眼,一个声音却在耳边蛊惑道:“这出戏可是特意为你安排的,你不睁开眼,又怎么看?”
不睁,不睁,就是不睁。
“朕要生气了。”沮丧的口吻,听在白染宁耳中,却似魔咒。
他杀鸡儆猴,为了不就是磨去她骨子里的傲气吗?她若不睁眼,真怀疑下一个被丢到地毯上演活人,就会变成自己。
呜……萧祁夜是恶魔,是妖孽,他比慕容沙华可怕百倍。
屈服于某人婬威下的白染宁,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激情戏码,已经上升到一个白热化的阶段,孔荣体力充沛,加上许久没碰女人,这一释放,便再难把持,常贵人娇小的身子,在男人凶猛的侵占下,像个破烂的布女圭女圭般摇摇摆摆。
白染宁看不下去,却又不敢闭眼,胸口里憋了一股气,不上不下,难受的打紧。
不知过了多久,一动不动的常贵人突然像被注入了生命般,微微抬起雪白滑腻的身子,两条长腿勾住男人的腰身,主动将自己送上前,口中发出撩人的娇吟。
白染宁的脸越来越热,她本来就受了媚药的影响,更是看不得这样的春景。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萧祁夜缓缓靠近她,手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忍不住了?”
微张了口,想要一口咬下,但闭上嘴后,竟是将对方的指尖含入口中**。白染宁恨得只想打自己一巴掌,吐出他的手指,别过头。
“好了好了,朕不闹你了。”他微微一笑,退了开来,语调还是不怎么正经:“好好学着点,下回轮到你侍寝时,朕可不希望你还像那次一样粗鲁。”
白染宁眼睛瞪得圆溜溜,若不是嘴巴被塞着,手脚被捆着,她定然扑上去,“啊呜”一口咬死这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