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陪嫁 作品相关 第19章:直道相思了无益

作者 : 爱女如眸

第19章:直道相思了无益

我没那胆儿,也没那心。她并不抽回手掌。也懒的去答他话,公子泽挑眉道:“怎么?救人的不合你的心意?你以为凌望南会来救你?”

又来了!有意思么?她不答,微微闭着眼睛,公子泽又道:“步曼舞,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她仍是不答,他便并了指敲她的颊,显然有点儿悻悻。

算了,他喜欢事事占尽上风,就由他去占好了……于是她笑笑,答道:“我从未想过小南会舍南郡而就步曼舞,但我也没想到你会来救我。另外,我不说话,是因为我累了。

说完了,重又闭目,似乎是在小憩。朝阳下,她的碎发覆了额,肌肤白的没有半分血色,也没了在南郡时那丝缎般的光采,他微微抿唇,眯眼看她,几乎想随手把她掀在马下。以为小惩,手起了,却不知为什么中途止住,停了一息,道:“步曼舞。”

她听的出他话里有一丝柔软,却不想为此感动,漫漫应道:“嗯?”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我为什么要抓你?”

她看着他,缓缓的点一下头:“对了,那个人认识你对不对,不但认识,还有一些了解对不对?”

他愣了下,挑眉:“那又怎样?”

“我本来一直想不通,那个人为什么会相信我那么拙劣的说词,现在却突然明白了,有这么个奇怪的主人,大概已经习惯了不合常理的事情吧?”

“什么说词?”公子泽微微皱眉。

“你是否有一个面貌,跟我看到的全然不同?比如说,一个飞檐走壁,神出鬼没的公子泽?一个属于江湖的公子泽?”

公子泽眯着眼睛看她,“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究竟想说什么?步曼舞,你到底有没有在想我要说什么?”

她十分无奈,却淡淡的笑出来,顺着他的话头,问:“好,请问,你为什么要抓我?”

他勉强得回胜场,便抿了唇。微微笑起来,近看之下,眉眼唇角的弧度更是异常美好:“我告诉你,俊王未必不想下手,只不过他还没有这个本事。抓走你的是我,这个,我知道,凌望南也知道,所以即使没有南郡之危,他也只能容我去京城。我既然想要做,没有人阻止的了……当然,若是我拿这个去跟他商量,他不会答应,但是我既然做了,他也不会说破,更不会多做什么来阻止……凌望南一向便是如此,他不在乎权势地位,而且有太多事情能要挟到他,明明知道应该怎么做,可是偏偏就是不去做,虽然聪明。却总是欠了那么点儿魄力,实在美中不足……可是其它人比起他来,更是烂泥扶不上墙。既然这样,那就是他好了……我已经等了太久,不想再等,凌望南既然需要一点推动,那我就推他一把。现在,我要带你去京城,帮你家相公搭桥铺路。”

是吗?谁都没你聪明,天下也是唾手可得,谁都没你大方,江山亦是付之一笑。其实,若是把这件事交给凌望南,他一样可以拿到江山,只是,凌望南的个性,总是这么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循序渐进,耐心周到的布局,一步一步拿到他想要的,不偏移,不急燥。公子泽的个性,却是蛰伏,等待,一埃时机到来,立刻一把抓住,以电闪雷鸣之势反击,一举成功。

方式不同。结果,却是一样的,他不想陪凌望南等,便拖凌望南去争。只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说了这么多,她却提不起兴致,只应一声,“嗯。”

他有点儿微恼,声音也高了些:“你放心,我对当皇帝没兴趣,我把东凌拿来,全头全尾放到凌望南手里,这个人情还不够大?这个礼物还不够重?你就这个态度?”

她真正无言,言辞也激烈了些:“请问你,公子泽,我应该怎样?感恩戴德吗?如果我说我不稀罕,你会不做吗?”。

公子泽抿紧了唇,“好大的口气,给你天下,你却说一句不稀罕?”

“你可以不稀罕,举手间拿来,举手间送出,那别人为什么不可以?而且。你既然说把这天下送了凌望南,那大可以去跟他讨人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有好半天没有说话,这实在不像那个尖牙利爪,不肯吃人半点亏的公子泽。其实不是不明白,他只是被自己的聪明宠坏了,他聪明到可以看透每一个人,看透每一个人的应对和反击,所以,从来不必在乎别人的感受。不论什么事,他认为对自己的目标有利。于是就做了,人抓了,再随手救救,大概心中总还是有一点点愧疚,所以才会解释……有时,这种人,只需要对他说一句,情商其实比智商更重要……

不过,说了有什么用?算了……

…………

昼夜兼程,到了京城,两人弃马乘车,公子泽就坐在车中,也不掀开车帘,便在车中向那车夫指引方向,显然对京城极为熟悉。马车在京城中东转西弯了一番,终于停了下来。公子泽仍是不动,神情悠然的坐等,少顷,车窗外有人笑道:“二爷,您回来啦?”

公子泽微微一笑,应了一声,略略掀开砯f8盗保-懈鱿氯四Q-哪凶有∨茏庞-松侠矗-Φ溃骸袄戏蛉四钸逗眉副榱耍-伤闶堑搅耍-旖-伞!?br/>

老夫人?汗……公子泽笑道:“好。陈贵,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那陈贵笑容可掬的打躬道:“有劳爷惦念,陈贵好的很。”

公子泽含笑点头,跳下车,回手扶下步曼舞,陈贵仍是面不改色,原样打躬,道:“夫人好!”一边熟练的会了车钞,把那车夫打发走,领着他进门,一路嘘寒问暖。看上去天衣无缝,若不是深知公子泽的底细,几乎真要以为他就是这家的少爷了。

进了门,坐定了,有丫环奉上茶来,公子泽便不紧不慢的呷,好似十分悠然。其实现在就算是真的出现一个老女人与他来个相见欢,步曼舞也不会觉得惊讶,幸好并没有。

直到喝过了半盏茶,房中只余了步曼舞、公子泽与那陈贵三人,公子泽才头也不抬的问:“事情怎样了?”陈贵陪着笑,犹豫着看了步曼舞一眼,公子泽笑道:“她有顺风耳,想听你说话还不容易?你不必避她,直说就是。”

陈贵咳道:“是。是……”

原来这局,早已经布下,此时,京城中早已是流言纷纭,纷纷说道,凌裕当初真正要立为国主的人,其实正是逍遥王凌望南,所以才会在临终前召见凌望南夫妇,交付了他们一道秘旨,这道秘旨,便是传位诏书。但是,又怕凌望南人单势薄,自己驾崩之时,会有人加害于他,为策万全,才行此大违常理之事,在国主病重,却让两人即日离京。

据说,凌裕本意是想要立刻废太子,宣新旨,却无巧不巧的,被太子发现了这个秘密,竟生出歹心,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下毒杀死了凌裕,凌裕还没来的及颁旨,便意外身故。但是太子虽是得手,却无即位之旨,名不正言不顺,只好拖泥带水,数日不入正殿,不颁旨令……

如此一来,将计就计,太子所谓的孝行,立刻便成了居心叵测的异行。虽然这种牵涉皇室的传言,一旦揭破便是掉脑袋的大事,可是谁没个亲友故交?所以仍是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是神乎其神,弄的整个京城沸沸扬扬。便连朝中大臣,也个个都听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不信凌裕会立凌望南继位,可是越看这新国主的所作所为,越是心里没底,直弄的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他一边说,公子泽一边微笑,笑道:“果然传言比我想的还要精彩……时候也差不多了,那个孙老头,养了他这么久,也该去用用他了。嗯,你现在便去告诉他,让他联络朝中大员,联名上书,便说为安民心,让太子将传位诏书示众,入正殿接受百官朝拜。”

陈贵躬身应了,公子泽想了一想,便摆手道:“先这样,你去办吧。”

陈贵便退了出去,公子泽仍是思忖,微微含笑,道:“你说凌安邦,现在坐在宫中,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有心不答,可是看他笑的眉眼弯弯,显然心情是难得的愉悦,终于还是答道:“恐怕正是坐立不安罢?”

公子泽呵呵一笑,惬意十分,道:“也该轮到他坐立不安了。”好似心血来潮,一把抓了步曼舞的手,笑道:“你想不想知道这秘旨什么样?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她由他拉着,脚步匆匆的转过回廊,进了一间房,房中璎珞垂挂,倒像是一间闺房的模样,他从窗边的箱中拿出一个锦书,在手中微微一转,挑眉笑道:“看到没,这就是那道秘旨。”

她微微讶然:“真的有这道秘旨

第19章:直道相思了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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