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安康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强势反击

作者 : o酒酿圆子o

小满的眼睛微微张大,颇有些惊讶地望着在那里侃侃乞儿,她还一直以为这小乞儿不会说话,却不想他不说则以,一说惊人,在这公堂之上,面对如此位高权重之人,居然还可以这般面不改色,语言条理如此清晰,果真不似寻常十几岁稚子啊。

刘金花这次的反应倒是也与福小满及其相似,俱是诧异地看着那小乞儿,而她惊讶的则是,那小乞儿竟然会主动认罪,这着实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祁渝之静静地与那小乞儿对视,黝黑的瞳孔中反射出不一样的光芒,却好似一点也不惊奇,淡然地开口道:“那……本王可也不会徇私,若是你真犯了这两样罪行,那杖责三十大板可就免不了了。”

福小满一听杖责三十这几个字,顿时便更加担心起来,看那小乞儿瘦弱的身子,怕是连十杖都承受不住,更别说是三十杖了,这打完之后还焉有命在。

那小乞儿却是反常地丝毫不惧,依旧朗声开口道:“康王殿下,若是您仅仅只治草民的罪,草民不服!”

那稚女敕的童声定异常,准确无误地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不禁让人不得不敬佩其小小年纪既有如此胆量魄力。

“哦?你有何不服,尽管说来,王自会为你做主。”祁渝之微微笑着,似乎兴趣异常浓厚。

全场的目又都聚集在了那小乞儿身上,只见他不慌不乱地开口道:“既然草民偷盗伤人要判三十杖责,那不知虐打孩童,侮辱他人父母又该判多重的罪,请康王殿下为草民解惑。”

在这大堂之内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不时地都将那目光投向了如今已是脸色煞白的刘金花,他们多少也是知道一些律法的,这虐待孩童可比偷窃伤人判得要重的多的多。

渝之并没有关注他人的反应,依然是静静地与小乞儿对视,而后缓缓问道:“是何人虐待与你人是否在堂上,你尽可以指出来。”

那小乞儿目光猛地一。伸出瘦峋地手指。坚定地指向了刘金花。大声喊道:“是她!就是此妇人。今日因我不小心弄脏她地衣裙。便是对我一顿毒打。更是用各种恶毒地言语辱骂我与我地双亲。若是大人不信。尽可以让仵作来验明草民手上地伤痕上应还有此妇人地指甲印记。一核对便可知晓草民说地并非虚言。请康王殿下明察!”

说完既是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响头。随即又直直地跪在那里。巍然不动。

“你…你…胡说……血口喷人……我…我……没打过你……”那刘金花早已被小乞儿地气势吓了一跳。此时又不知道如何辩驳。只得无力地为自己开月兑地语间却是混乱不成句。

“他有没有污蔑与你。那是有本王来证实。你自是不必信口开河。来啊。仵作。为这孩子验伤。”祁渝之冷冷地瞥了一眼刘金花。便又招来了仵作。令其为小乞儿验伤。

那仵作恭顺地点头。便即可走到小乞儿身边微撩起他地衣袖。那触目惊心地一道道红痕便立即显现了出来。连看惯大小伤痕地他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样对待一个孩童。着实是有些太过分了。

福小满在一旁看着。更是气愤地双目几欲喷出火来。看向刘金花地目光更是阴冷了几分。

约是一刻之后仵作才放下小乞儿的衣袖,转过身来,缓缓对祁渝之说道:“回禀康王殿下,这孩子身上的伤痕却是是被人凌虐所致,而且刚刚小人也翻看过那刘金花的手上的尖锐指甲却是与这孩子身上的伤口吻合。”

语毕,便缓缓地退至了一旁此刻事情已了然,众人皆向那刘金花投去了厌恶鄙夷的目光福小满更是先祁渝之一步喝问出声:“大胆刘金花,你可知罪!

那刘金花吓得一哆嗦点瘫在地上。面无血色地望着福小满,随即便像是顿然醒悟,哭泣着爬了起来,拼命给祁渝之磕头,悲声道:“康王殿下啊,民妇知罪了,殿下开恩那,绕了民妇吧,开恩那~~~~~~

那祁渝之现下倒是也不去理她,侧头对着裴治说道:“好了裴大人,现在案情也算是水落石出了,也该到你上场的时候了,判案吧。”

说着便施施然地走向公堂,将位子留给了裴治,裴治没想到,临到尾了,这祁渝之还会把烂摊子留给他,颇有些手足无措,但碍于祁渝之的积威,还是胆战心惊往上一坐,表面上装着威武的模样,惊堂木拍响,重新升堂。

那裴治对着小乞儿说道:“本案已经水落石出,两造听判!”

那刘金花与小乞儿俱躬身听着。

那裴治思索了一会儿,先对小乞儿说道:“兀那孩儿,你所犯偷窃罪,伤人罪,你可知罪?”

“草民知罪,任凭大人处罚。”小乞儿略一磕头,镇定地回道。

福小满此刻正紧张地看着裴治,不知他会如何判罚,双拳微微握紧,显然

紧张。

裴治听那小乞儿言语,又是一排惊堂木,说道:“偷窃罪伤人罪叠加,本应重打三十大板。”

福小满听到此处正要出言反驳,可谁知那裴治却是来了个大转弯,“但念起年龄尚幼,事出又情有可原,所以本官判定,令其返还失主所丢银两,并再赔偿苦主一百两纹银。”

裴治这判的已经算是极轻的了,也是他能想到唯一不让太子殿下为难又不会被康王殿下怪责的判法了,虽说一百两数目确实是不小,可堂堂太子这么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小乞儿脸上依然镇静,也毫无一丝得意,仍是深深对裴治磕了一个头,说道:“多谢大人恩典。”

福小满听完这决,立时便一扫紧张郁结之色,满脸喜色地看着小乞儿谢恩,呵呵,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便都不是问题,看来这裴知县还是很上道的。

那刘金花看小乞儿被判如此之轻中立时带了一分侥幸,希望自己也可以花些钱财就了解此事,便一脸希冀地看着裴治。

但裴治却似一点都没看到刘金花的目光,又是一拍惊堂木,问道:“妇人刘金花,你虐打孩童,你可知罪。”

刘金花一脸哀怨,微微低下头,颤声道:“民妇……知罪。”

“,刘金花虐打孩童责三十,来人呐,将刘金花拖下去行刑!”

那刘金花顿时瘫软在:,浑身颤抖不已,几个衙役上来将刘金花拉到月台上,在一根独条长凳上按到,扯下裤子起板子噼里啪啦一顿狠揍,这些衙役平时都被刘三宝使唤再三,又颇看不惯刘金花欺男霸女的言行,也都对她恼恨有加,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这三十杖打下来,比五十杖都厉害,直打得刘金花**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爹叫娘,死去活来,估计三个月都下不了床。

三十杖打完,刘金花已经昏:了过去,那刘三宝急忙上来将她扶到一边,用门板抬着匆匆走了。

“退堂!”裴治惊堂木一拍,袖袍一拂时走下公堂来,对着静坐一旁的祁渝之微微躬身,谄笑着说道:“王爷,下官审完了,您看……”

祁渝之缓缓放下茶杯着眼笑看他:“还算不错吧,你这知县也算当得称职。”

“下官实不敢当只是下官的本职罢了。”裴治这才算松了口气,满脸带笑声地说道。

“好了,案子也办完了没本王什么事儿了,本王这次可真的该回去了,可不能耽误了明个儿回常安的行程。”祁渝之缓缓理了理衣袍,慢悠悠地站起身来。

那裴治连忙开口道:“不知明日王爷何时出发,下官好去给您送行。”

祁渝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不必了,本王这次本就是低调入城,不想引起太大的骚动。”

裴治知道祁渝之一向说一不二,也便懦懦地应是,不再说话。但他也算是个精明人,看到福小满此刻已经拉着小乞儿站到了一旁,便也立刻走上前去,就要跪下行礼,福小满这次倒也没拦他,她似乎一直对做官的没有什么好印象。

“下官叩见太子殿下,下官没有及时叩见,望太子殿下恕罪。”

虽说他也是当官的,但他刚刚好歹也算是帮了小乞儿,福小满对他也算是还抱有些许的好感,便微微笑着将他扶起:“裴大人不必如此多礼,本王刚刚涉嫌在这个案子中,你也确实不便拜见,本太子不会介意的,我反而还要夸奖你审案有方呢。”

裴治脸上虽是变现出惭愧的表情,并且连连称着不敢不敢,心中却为自己今日的做法佩服到了极致,哎~~~~还好自己脑子灵光啊,不然怎会连连得到康王殿下和太子殿下的褒奖呢。

福小满又随便夸奖了几句,看到祁渝之已经缓缓向门外走去了,便急急告别,拉着小乞儿紧跟其后。

待到三人都坐到马车上之后,突然之间,发车里的气氛微微有些诡异,祁渝之气定神闲地坐在窗子旁边闭目养神,小乞儿却似一点也不像第一次坐马车,安静地坐在角落,神色颇为淡定。

福小满郁闷地看看他们两个,着实是有些沉不住气了,闷闷地开口:“喂,祁渝之,我问你,刚刚那个仵作怎么会那么凑巧的出现呢?”

这句话一问出口,连那小乞儿也好奇地转过头来,一动不动地看着祁渝之,眼中流露出不解的光芒。

“这个问题有什么必要吗,事情都解决了,又何必纠结与这种小细节呢。”祁渝之轻笑,纤长的指尖微微掀起一旁的窗帘,淡淡地说道。

福小满扁了扁嘴,很是不爽地说道:“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事事成竹在胸的态度,不过……今天谢谢你了。”福小满知道其实今天祁渝之表面上虽然是秉公执法,但其实他还是为了自己着想的,如果不这样做,只会让人拿了话柄,说当朝太子以权欺人,那到时,事情就会更麻烦了。

祁渝之有些诧异地收回目光看了福小满一眼,随后浅笑又爬上嘴角,这丫头乎有些聪明起来了呢……

马车了的气氛立时又安静了下来,唯有那小乞儿,睁着乌黑的眼眸,不停地在两人身上转换,似乎想看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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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很快便到达了客栈,福小满坐得离车门最近,率先掀起车帘,跳下了马车,小乞儿也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吗速地跳下了马车。

祁渝之却是最为优雅的,慢悠悠地跳下马车,随手拂拂身上的衣衫,才转向福小满,缓缓地对她说道:“我们明个儿要回常安了,想必你刚刚在衙门也听到了,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天也好早些上路。

“那云英姑姑她怎么办啊,她们可都还在贺南城呆着呢。”福小满偏了偏头,稍稍想了想,叫住欲要转身的祁渝之问道。

“早就飞鸽传书跟她们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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