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着。
不知不觉的,离那天的侍寝,已经三天了。
此刻已经到了秋季,天气微凉,入夜,还有些许寒冷的感觉。
华丽的寝宫内,最显眼华丽的,就是躺在豪华的床铺上的人儿。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像是在熟睡着,但她那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了她睡的并不安详。
须余,床上的人儿缓缓的睁开眼睛,朦胧的看着自己周围的一切。
此刻宫兮沫感觉脑袋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浑身上下感觉没有一丝力气。
伸手轻轻的扶上了自己的额头,宫兮沫忍不住由于身体上的疼痛而低吟出声。
宫兮沫费力硬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沿着床沿坐了起来,细细的打量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里,对于自己来说,毫无疑问是陌生的。
这个寝殿,比自己开始居住的寝殿要大上很多倍,而且比起自己以前的寝殿要豪华了许多,所有装修的物品都异常的珍奇贵重。
这是哪里?宫兮沫忍不住想着。
然而就在此刻,宫兮沫正头痛时,门开了。
推门而入的,是宫兮沫最熟悉不过的人——南宫遥荨。
当宫兮沫看到是她时,不禁愣住了,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没有被竞选成为花魁么?那么此刻又是怎么回事?宫兮沫不禁感觉自己的头更加的痛了。
“哟,看妹妹的样子,似乎还记得本宫呢?”南宫遥荨看着此刻宫兮沫一脸困惑的表情,便漫步走到了她的身旁,娇笑道,她的笑容内,是以往一贯的高傲。
宫兮沫抬头打量着南宫遥荨,她的穿着十分的华丽,脸上的妆容似乎比以前也更加的精致了,她变了,好像比以前更增添了一份高贵的气质,就像一个高傲的女王一般。
她是宇落琅寒的妃子吧?宫兮沫浅浅的想着,从她说的“本宫”两个字,就不难可以判断的出。想到这儿,宫兮沫的眸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抬眸,宫兮沫轻轻的扫了一眼南宫遥荨,淡淡的问道。
“呵呵~”南宫遥荨听了宫兮沫的话之后脸上的笑容更加妖娆了,她轻轻的坐在了椅子上,示意身旁的丫环为自己到了一杯茶,而后得意的说道,“本宫与皇上本早就相识且两人情投意合,故本宫今日会出现在这里,妹妹你应该用不着姐姐明说了吧?”
早就相识?意思就是不管这次花愧竞选的结果如何,她都会与自己一样可以进宫了?竞选,只是个幌子吧?
呵呵,真是讽刺啊…难怪竞选那日,她会对自己投过一个挑衅的目光…
“不知你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呢?”宫兮沫不想多搭理她,只是浅浅的问了一句。
南宫遥荨看着宫兮沫冷淡的表情,有点不爽,她的高傲让她咽不下她的这个态度。
她怒瞪了宫兮沫一眼,而后说道,“本宫好心来看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听了南宫遥荨的话,宫兮沫有点无奈的揉了揉眉头,“既然已经看了,那你就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你!!!”顿时,宫兮沫那明显的下逐客令让南宫遥荨感觉面子挂不住,她忍不住朝着宫兮沫吼道,“宫兮沫,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宫兮沫淡然的看了南宫遥荨一眼,然后冷冷的说道,“抱歉,我从来都不喝酒,若你喜欢的话,就自己留着慢慢喝吧!”
无疑地,宫兮沫的话刺激了南宫遥荨,南宫遥荨愤怒的抓住了宫兮沫的手臂,“宫兮沫,本宫劝你最好不要惹怒本宫,否则……”
说着,南宫遥荨危险的眯起了漂亮狭长的丹风眼,充满警告的说道。
缓缓的移下了自己的视线,停留在了南宫遥荨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的“爪子”,皱了皱眉头。
她讨厌她的触碰!
想着,宫兮沫便抬起了自己的手,轻轻的一挥,将南宫遥荨的手甩了开来。
然而,就是这一个举动,南宫遥荨就被宫兮沫一把推到了地上,而后,南宫遥荨便在地上哀嚎着。
宫兮沫被她的举动,弄得模不着头脑。
刚刚自己明明只是轻轻的挥了一下手,她怎么可能就摔倒在地上了?而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了的话,她绝对是有法力的,因为自己依旧清晰的记得当初她是如何将姬媚儿的木牌变到自己的木箱之中的。
南宫遥荨的丫环一看见南宫遥荨摔倒了,整个脸都绿了。她看着南宫遥荨并立刻跑到了南宫遥荨的身边去扶她,“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而南宫遥荨因丫环的这一句询问而叫的更加的痛苦了,手还不断的抚着自己的小月复,“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的话,成功的让宫兮沫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啊!娘娘…血…流血了…”突然,丫环一脸的惊恐看着南宫遥荨身下被染红的衣裙,惊叫了出声。
说完,宫兮沫顺着丫环的视线看去,果不其然的,南宫遥荨的身下一片鲜红。
“……”于是,宫兮沫刚想开口询问什么,但她还来不理开口说出自己想问的话,便被一个暴怒的声音给打断了。
“宫夕沫!你在干什么!?”话音刚落,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便飞快的跑到了南宫遥荨,察看她的伤势。
对于宇落琅寒的突然出现,宫兮沫的眸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不自觉的看了南宫遥荨一眼,一阵了然,尔后,又一阵茫然。zVXC。
“寒……”南宫遥荨虚弱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紧握住了宇落琅寒的,尔后泪滴自她的眼角滑落,“呜呜…寒…救我们的孩子…你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别哭了…乖…没事的…”宇落琅寒将南宫遥荨楼进了自己的怀中不断安抚着,然后冲着门口大声地吼了一句,“去把浅影给朕带过来!”
南宫遥荨的手一直都抚着自己的小月复的部位,痛苦的不停叫着,状似十分的痛苦。
她的丫环此刻站在她的身旁,战战兢兢。
看着南宫遥荨痛苦的模样,宇落琅寒心疼的安慰着她,而后又愤怒的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遥荨身旁的丫环胆怯的看着宇落琅寒,然后又看着宫兮沫,那模样,像是不敢说的样子。
宇落琅寒顺着丫环的视线怒瞪了宫兮沫一眼,而后咬了咬牙说道,“说!”
丫环被宇落琅寒的气势所吓到了,身体不断的抖动着,声音也有些许的颤抖。
“事、事情是这样的…荨妃娘娘…无意间听说…皇上您…您新纳了…一…一个妃子…而且好像病的…病的十分严重…所以…所以荨妃娘娘出于好意想要过来看看她……”
说着,丫环的手指便略显愤怒的指向了宫兮沫,声音也不再颤抖反而激动的说道,“谁知,她不识好歹,荨妃娘娘只不过是走进她看一下她有没有受伤,她居然狠心将荨妃娘娘推倒在地!”
丫环的话,让宇落琅寒的眸子迅速的阴沉了起来,他满脸黑森森的看着宫兮沫,咬着牙说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宫兮沫对于宇落琅寒的质问无动于衷,她浅浅的看了躺在地上的南宫遥荨一眼,然后将视线投到了宇落琅寒的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她亦不知道,即使自己说了,他又是否会相信自己?
思及此,宫兮沫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自己太累了,以至于懒的动,懒得开口,懒得去为自己争辩什么。
亦或者,她自己心里清楚的明白,即使自己为自己解释了,也没有人愿意相信。
对自己好的人,或许,只有他们而已了吧?
想到这里,宫兮沫的心又一阵疼痛。鬼魅,是因为自己而被宇落琅寒打死了的,他倒下的那一瞬间,自己依旧清晰的记得。
伸手,轻轻的抚模上了自己手中的血樱夕斩,宫兮沫的心中充满了无线惆怅。
它依旧如自己第一眼看见它时的那样招人喜爱,让宫兮沫情不自禁的抚模着它。
鬼魅……
一个自己无法忘怀的名字啊……
想着,宫兮沫的眼泪不禁滴落,顺着手心,流进了血樱夕斩之中,然而宫兮沫却没有发觉。
缓缓的,它被一层淡红色的光芒所笼罩,仅那一瞬间,便已经消失不见。
“鬼魅…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抬手擦干了眼角残余的泪滴,宫兮沫低喃道。
宫兮沫的话,让血樱夕斩再次泛起了红色的光。突然,宫兮沫感觉手中的血樱夕斩有点烫手,当她低头看见血樱夕斩上散发出的光芒时,不禁愣住了。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宫兮沫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但当她再次仔细的看向血樱夕斩时,她似乎看见了自己熟悉的那张妖孽般的容颜。
“鬼魅,是你吗?”生怕自己看错了,宫兮沫激动的双手捧着血樱夕斩,焦急的问道。
然而,此刻的红光已经散去,那妖孽般的容颜,也消失不见了。
不是他么?宫兮沫的心中一片失落,而后是深深的哀伤,鬼魅,真的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么?
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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