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发了脾气的训斥我:“丁叮,有你这么在父母面前大呼小叫的吗?你爸爸还在场呢,你一点尊长的面子都不顾?”
我顿时噤了声,再看妈妈的眼睛,我突然悲从中来,立即扑到妈妈怀里大哭起来。
我这时候真的是难过,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索性在妈妈怀里赖着哭个不停。
妈妈也心软了下来,她模着我的头发一边哄我一边骂我,“哭,就知道哭,平时的刚强劲都哪去了?说了你八百回,结婚后该工作还是要工作,不要象我这样做家庭妇女,吃苦受累丈夫不知足,婆婆不喜欢,几个小姑子挑我的茬,你偏生不听。拿你老娘做偶像啊?”
丁铛马上也来安慰我,“姐姐,都怪我,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受了委屈背着我们掉眼泪,还不停的劝我们要忍让,可我还是不给你省心,我干吗要去惹那个女人啊,都是我的错,你让她告我好了!”
我们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哭,就象在唱一台大戏。
两个男人则是一个尴尬,一个闷声。
等我们都平静了,家俊终于说话了。
他冷静的和我爸爸说道:“爸爸,辛苦您照顾妈妈。放心吧,我会把这些事解决好,请您放心。”
丁铛面露惧色的问他:“姐夫,我会不会坐牢?”
他温和的安慰丁叮,“姐夫向你保证,不会的。”
丁铛顿时又面露喜色,“真的?”
我恨恨的哼了一声。
我们两夫妻终于告别了父母,出了医院。
上车时我一定要丁铛到我家里住,一来,我情绪不定,丁铛也有心事,我们姐妹需要互相依靠,二来,家俊和我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发生了这些事,我觉得非常尴尬,我不想单独和他相处。
车子稳稳的向我们家驶去,我们都沉默不语,车窗外,路灯一杆一杆飞速的退到了身后。
我不知道其他家庭冷战的夫妻都是如何相处的,是否也象我们这般尴尬。
洗漱完后,我搂着丁铛和她聊天,丁铛絮絮叨叨的陪我聊了很多,终究她困劲上来,睡着了。
我却毫无睡意,披衣下床,我到沙发上坐下来。
没有开灯,我蜷缩在沙发里,没躺一会儿,我听见门响,竟然是家俊,他拉开了那边房间的门。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又赌气的闭上了眼睛,他身影在夜里出现,肩膀宽宽的横在两个框中间,若是在平常,对我是一种诱惑,如今,对我是一种折磨。
家俊走过来,我只觉得沙发一沉,他已经坐了下来,手里却拿着一条薄毯,轻轻覆在我的腿上。
“丁叮。”他用毯子包住我的脚。
“谢谢。”我固执地和他冷冰冰的道谢。
他低声和我说:“丁叮,对不起!”
我冷笑:“干吗要说对不起?这不是狐狸精的错。”
其实我不想刻薄他,可是我忍不住心头的恨,我又想刻薄他。
“家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外面还有多少个和你关系不寻常的女人?现在我也清闲了,正好听你一一道来。”
“丁叮,我们不要再谈这些好吗?我想和你认真谈一下。”
我心酸,“家俊,你又想说什么?说吧说吧,我在听。”
他声音非常疲惫,夜幕中他的轮廊在我面前若隐若现的,我听到他说:“丁叮,不要再吵了,我撑不下去,我们别再闹了,和好吧,好吗?”
我突然间一阵心酸,一阵无名之火涌上来,和好?不要闹了?开始是谁在闹?
我讥讽,“家俊,你是记得我们当初在七夕的那个晚上散步走了两个小时吗?”我也苦涩了,“当时尚十八,年少春衫窄。”
“我记得,丁叮。”他声音里有无尽惆怅。
我流了泪,“家俊,我不是个勇敢的女人,也没法象其他女人那样果断,亏了你,我现在翻身上了墙头,独挡一面。”
他伏来,“丁叮,”他轻轻用手去拭我的泪。
我继续苦笑,“家俊,想不到我们已经结婚了四年,过三年,我也要三十岁,人说三十岁的女人象什么?头发开始渐渐月兑落,眼角浮现皱纹,一天一天,容颜憔悴。我一直觉得我不可能会走到离婚这一步,不可能去让我承担生活里这些缠人的烦恼,可是现在这些真实的逼近了我,你说我怎么办?”
“丁叮,我们不要离婚了,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我吃的一笑,更加有些怨恨。
“家俊,我们两人在干什么?开始是你一句我们离婚吧,现在你来一句,我错了,我们不要离婚吧?那么发生的这些事算什么?呵,付家俊,想不到你也学了现在年青人的这种时髦一套,一拍即合跳到床上,睡完一夜洗个澡装的若无其事?好一个相逢一笑泯恩仇,我老土了吗?还是我骨子里酸腐接受不了这种行为?”
“丁叮,我知道你怨恨我,我承认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突然间心里难过起来。
“家俊我累了。你走吧!”
他握住了我的手,“丁叮。”
我制止他说下去,“丁铛还在睡觉,我不想吵醒了她。”
他忽然间俯来,把我一抱抱起来,我惊骇,他想干什么?
我想推开他,可是他放肆大胆,完全无视我的反抗,胳膊往上一笼,直接把我抱起来,抱到了他那间卧室去。
(亲们,周末愉快,明天……,咱们吃了这么久的素,也该喝点肉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