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从洞中爬到岸上来时正是正午时分,烈日当空,十分酷热。江岸四周尽是山石,小路也没有一条,赵煦七高八低的走出七八里地,肚子已是有些饿了,正好有些野生的桃树长在地里,树上还结着许多桃子,赵煦便采了些吃了起来,有些酸涩,不过够填肚子还是能地。对于这点赵煦不由感叹道:古代野外不愁吃喝比现代比来可是好多了,哪像现代,野外哪有什么果子和清泉小溪。
又走了十几里,才见到一条小路,赵煦随便选了一方就走了起来,现在他要弄清楚自己在哪里,离无量山多远,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差的太远的。
赵煦无聊的边练习凌波微步边沿着小路向前走着,这凌波微步的确很是神妙,竟还有提升内力的功效,这自是激发了赵煦乐此不彼的练着,正在想着怎么加强灵活走位的练习时,赵煦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心中一喜,想道:“自己正好不知道路的方向是不是对了,就出现个人让我问,老天爷果然待我赵煦不薄呀,嘿嘿,先上去问问再说。”
“前面那位仁兄,请等等,在下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赵煦疾行了两步喊住前面的青年男子。
那男子听到后面有人叫他,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
赵煦一看,心中不由叹道:“好一个翩翩美少年,长得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不过也足以称作粉面小生了。”
然后拱了拱手,对着那男子道:“在下自远方来此游玩,因贪恋路途美景,却是不小心迷了方向,不知兄台可否指点一下,这方向是不是去向无量山的?”
那男子却也很是客气热情,看到赵煦拱手忙也回了个拱手之礼,对着赵煦回道:“却是不巧,在下也是从家出来游玩,正打算前去无量山游览美景,这方向兄台却是走对了,正好同路,不如我们一起同行如何?”
赵煦想一个人也无聊,一起做伴也好,正好了解了解这时代的少年人,便也没有推辞,当即回道:“正有此意,在下姓黄,单名一字裳,不知兄台的称呼是···?”
那男子道:“在下姓段名誉,见过黄兄。”可能感觉赵煦比他有些小,所以“黄兄”那两字叫的有些别扭。
赵煦刚一听到段誉这个名字便是一惊,没想到自己会在此时此地遇到他,怎么他现在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了,定是无量山的东西宗在剑湖宫比武斗剑的日子到了,没想到自己竟是赶上了剧情,没有错过这些。当下一阵兴奋,对着段誉道:“那我们也就别这么客气了,在下在下的也忒是生疏了,不知段兄以为否?”
段誉也是一阵点头道:“是极,是极。黄兄说的有道理。”
赵煦嘿嘿一笑道:“咱们边走边聊把,不然天色黑了也赶不到山脚的客栈。”
段誉自然不会反对,二人便并肩行走去向无量山的小径上。因为段誉不会武功,赵煦也就装作一个不懂武功的贵家子弟,和段誉一起缓慢步行。其间,赵煦拐弯抹角的套段誉的话,段誉也没有什么戒心,以前都是生活在书堆里面,于是肚里有的、能说的都被赵煦掏了出来。赵煦也对段誉有所了解,此人的确是一个有些受孔老夫子毒害的大好文艺青年啊,惹得赵煦对段誉一阵可惜。
等二人到了无量山脚的客栈时,天色果然已是黄昏,二人于是就在客栈住下,用过晚饭后便约定明天一起共登无量山,游览山光水色。也并未在多做交谈就各自回了房间。
赵煦回道房间,也不休息,而是坐在桌子旁边暗自思量,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向客栈的小二打听了些事,这些日子来无量山的江湖人士多了不少,都是左子穆邀请而来做公正人的别派人士。另外赵煦还问了问朝廷方面的消息,却是没有什么收获,应该是离这里太远,就算有估计也没有多少人注意,老太太也会替自己掩饰自己不在宫中。不过既然学会了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偷偷溜出宫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赵煦沉吟了半天,感觉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等听到朝里的一些传闻就容易做出决定了,此时还是好好的练习武功,逛逛江湖才是。
赵煦思量清楚之后,便也不月兑衣的盘坐在床上,修习起内力来,此时赵煦的内力无时无刻不在缓慢增长着,五脏的五色内力更是颜色变得纯正,赵煦平复心情,留出一丝心神在外面警示,其余的心神则是投入了身体专心修炼。
赵煦不认为自己是天才,即使自己是,赵煦也更知道天才也不一定就能超越非天才,比如像是郭靖那样的人,所以赵煦一直对自己的要求是:勤勤恳恳的修习努力。当然赵煦也注意着体悟,武功达到一定境界就不止是勤的事了,可惜自己此时还没到达那个境界,故此赵煦每天只要能用打坐代替睡眠他都用打坐来代替。
一夜无事,赵煦在天刚破晓时就停止了运功,在房内把几个椅子摆放在各个方位,练习自己的凌波微步,在椅凳之间俩会快速穿梭,直到感觉熟练不能提升时便停了下来,让小二送了些热水,洗了把脸,就走进客栈大厅的角落坐了下来,要了些酒菜,自己慢慢酌饮。
赵煦此时有了功夫在身,自然对传说中的千杯不醉起了些兴趣,于是就要了些最烈的酒尝试,却发觉不知是自己肝脏的内力还是其他原因,酒精一入肚下肠便被分解的干干净净,化为水和能量被身体吸收。赵煦想还是肝脏内力的原因,因为在自己所听闻的武侠小说中,都是以内力逼出酒精而不是直接化解,想来是自己内力特殊,直接分解了酒精吧。
等朝阳已有些高时,段誉才在房间里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可见昨晚睡的不错,赵煦对着段誉打了个招呼,让他一起过来坐下,段誉也就径直的走了过来坐在了赵煦旁边,赵煦又让小二换了一份酒菜上来,便对段誉道:“段兄可是好福气,睡的香甜,我就不行了,呵呵。”
段誉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对着赵煦笑了笑,道:“哪里是福气,我不过是在家里有些贪睡,且昨日又走了不少路途,有些疲乏,就醒的有些晚了,呵呵,到让黄兄见笑了。”
赵煦嘿嘿一笑没有说话,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刚刚从外面进来的一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