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邪少:老婆,你是我的 网上盛传的流言蜚语(6000字)

作者 : 虹格格

三天过去了,林美兰的态度一如三天前一样。

无论金竹疏怎么做工作,她依然不改初衷。

这天晚上,金家人再一次为这件事展开了争执。

“妈,你就别管我的事儿了。我想娶谁,我想跟谁生活一辈子,我幸福不幸福,那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你们只需要祝福我,不要再干涉我的婚姻了好不好?”

“阿竹,你就是把天说破,妈也不许你娶陈晓娇——惚”

林美兰的固执己见,早在金竹疏的意料之内。

即便是这样,但他依然觉得很是不理解。

“妈,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娇娇,已经开过房间了。我既然碰了她,就要对她的人生负责。你让我娶她,我就按规矩来,先订婚然后光明正大的娶她。你不让我娶她,那我们俩就直接去教堂举行西式婚礼……温”

“金竹疏,你,你,你——”

林美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或许是因为太生气,她一连说了几个你字,竟然晕了过去。这突发的状况,让金竹疏也颇为震惊。他实在不明白,林美兰什么怎么会因为他和陈晓娇的事儿会气得晕过去。

“爸,打电话叫医生,还是把妈送医院去?”

“阿竹,你妈这是急怒攻心,才晕了过去。掐一下她的人中,应该可以醒过来……”一边动手急救,一边喊着昏迷的女人,“美兰,美兰——”

在金盛兰的急救下,林美兰终于醒了过来。

她瞅了瞅眼前的父子俩,痛苦地摇了摇头。虚弱无力地起身,缓缓地走回自己的卧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不要跟过来……”

“爸,我妈这是怎么啦?因为这么一点事儿,她至于气成这样吗?”

金竹疏望着那关闭的房门,满月复的不解。

他望一望沉默着的金盛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阿竹,你妈既然反对你和陈晓娇来往,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如果你不想铸成大错,还是及时回头比较好……”

笼罩在心头二十多年的疑云,似乎忽然之间散开了。

以前找不到的答案,似乎一下子找到了。那个和金竹疏相貌颇为相似的男人,似乎就是林美兰抵死反对这门亲事的根本原因。如果事情真像他猜测的那样,金竹疏自然是不能娶陈晓娇进门。

“爸,我都跟娇娇那样了,还能回头吗?如果我真的始乱终弃,那还是个男人吗?娇娇怎么看我,那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阿竹,你确定你碰了陈晓娇?”

这件事不是林美兰所想看到的,自然也不是他金盛兰的所愿。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这孽可就造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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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应该是吧——”

“死小子,什么叫应该是吧?这种事儿,怎么能莫须有呢?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天我和白无瑕吵了架,就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在酒吧里,偏巧遇到了秀秀和陈晓娇。我们三个人就坐在了一个桌子上喝酒,我一个人灌了好多酒,当时醉得一塌糊涂。等我酒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和陈晓娇躺在宾馆里,那床单上还有血迹。如果我没有碰她,那血迹怎么来的?”

“糊涂——”

金盛兰生气地骂了一句,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中国人的思想都是传统的守旧的,父子间议论这些话题也会觉得尴尬。

“你说你,你怎么能把自己灌得醉成那样儿?这下好了,说不清道不明。我看你怎么办吧?你妈不让娶,你又赖不掉,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弄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爸,你就别骂我了。我现在,心里也不好受。如果不是秀秀那死丫头答应送我回家,我怎么可能喝那么多。那丫头倒好,把自己整派出所去了,连带我被婶婶骂了一通……”辩解之后,祈求金盛兰帮帮自己,“爸,不管怎么说,我和陈晓娇都那样了。不娶人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你帮我劝劝妈,让她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金竹疏的要求,让金盛兰连连摆手。

他好像躲避雷区一样,直接给拒绝了。

“阿竹,其他事爸爸都可以帮你。这件事儿,爸爸帮不了你。你妈妈的思想工作,恐怕不好做。如果她能想得通,恐怕也不会气得晕过去。我倒是想提醒你,最好有个思想准备。省得到时候,你接受不了打击……”

如果这件事跟他的猜测相符,林美兰自然不会让金竹疏娶陈晓娇。即便是陈晓娇那一边,也未必会顺顺当当的。那个叫陈广雄的男人应该也会从中阻扰这件事,他金盛兰实在没必要趟这浑水儿。

正在父子俩说话之际,金竹疏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电话号码,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看,催债的来了——”

“阿竹,你那边到底怎么说的?我父母这边,已经开始生气了。他们说你们家没有诚意,非逼着我和你分开不可。尤其是我爸爸,说我要一意孤行的话,就把我带回美国去……”

“娇娇,我刚给我妈吵了一架。因为口无遮拦,我妈妈都被气昏过去了。这会儿,我爸爸正骂我呢。你先做做你父母的思想工作,也再给我几天时间。要不然,这事儿还真难办……”

“阿竹,我听你的——”

“娇娇,你真乖——”

陈晓娇没有逼他,这让金竹疏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因为这女人的乖顺懂事,他觉得自己更不应该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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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瑕,不好了,不好了——”

严蕊珠急急匆匆冲进白无瑕的房间,神情极为严肃地一连说了两个不好了。这丫头的神态,让白无瑕也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饶是这样,她依然镇定着自己的情绪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蕊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昨天,有人在城市贴吧里贴了一张帖子。那帖子居然是针对你的,说你和金竹疏已经离婚了。被金家扫地出门的原因,是因为背着丈夫私通男人,还怀了野种等等污秽不堪的话语。现在,那张帖子已经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所有的人,都在议论你和金竹疏以及那个野男人的事儿……”

白无瑕眼前一黑,差一点晕过去。

她强打精神不让自己倒下,用手指竖在唇上“嘘”了一声,示意严蕊珠小声点儿,别让白如冰听见。因为她实在害怕,白如冰受不了这个打击。流言蜚语对白如冰来说,早已经像瘟疫一样,在她心里种下了恐惧的种子。长年累月处于流言蜚语中的她,早已经疲累得经不起任何打击和伤害。

“瑕瑕,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得有个心理准备,这件事是瞒不了阿姨的。她经常上网,尤其是爱上城市贴吧查看市民们关注的问题。你就算要瞒,也瞒不了三两天……”

“这段时间,我尽量不让她上网。我就以孕妇怕辐射为理由,阻止她使用电脑。这样的话,多少还可以瞒她一段时间……”

白无瑕的主意,遭到了死党的反对。

她摇摇头,直接否了白无瑕的提议。

“瑕瑕,你别傻了。那人既然要针对你和金竹疏说事儿,短时间内,这风波肯定平息不下来。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隐瞒阿姨,而是挖出这个幕后黑手,还自己一个清白……”

“我和金竹疏离婚了,这是事实——”苦笑一下,反问,“你觉得,我可能澄清事实吗?金竹疏急着跟陈晓娇结婚,他会站出来帮我说话。那家伙不落井下石,借机在我头上扣一屎盆子,那就是他积德了……”

金竹疏那个死男人,整天把她当成人犯一样监视着。

他自己倒好,跟陈晓娇开*房快活去了。开*房就开*房吧,居然还让陈晓娇拍下那种东西来侮辱她白无瑕的眼睛。这种男人的绯闻不传出来,她白无瑕却被人泼了一身脏水。

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件事的主谋就是金竹疏和陈晓娇。

除了他们俩,她想不出还有谁知道她这么多的秘密。她的死党严蕊珠知道,这丫头只会帮她却不会害她。方寒也知道这件事,他却不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

排查法一过滤,除了那两个人渣就再也没有嫌疑人了。

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她已经搬出了金家,再也不会妨碍他娶陈晓娇进门,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为什么还要给她白无瑕身上泼脏水,为什么还要昧着良心拿她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儿?难道他的心真像畜生一样无情,虎毒不食子,他怎么可以吧自己的亲生骨肉置于这样的生存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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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瑕,你是不是气傻了?”伸手模模她隆起的月复部,提醒,“你和金竹疏离婚的事儿,有必要澄清吗?天底下离婚的人多了,这离婚有什么可丢脸可值得人鄙视的?你需要澄清的是,你根本没有跟什么野男人私会,也没怀上其他人的孩子。金竹疏给你作证与否,那都不要紧。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完全可以拿亲子鉴定堵住这些人的臭嘴……”

“蕊珠,我现在只想好好安胎,静静地等着孩子出生。我没力气去对付这些流言蜚语,没心情去跟他们辩解些什么。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黑的不可能变白,白的也不可能完全被抹黑……”

如果要靠亲子鉴定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她白无瑕实在太悲催了。

即便是证明了孩子是金竹疏的,别人就会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吗?

驴嘴可以拴上,最难拴的是人嘴。

要凭一张亲子鉴定书堵上悠悠之口,那实在是太可笑了。孩子亲爹制造出来的闹剧,她拿孩子来平息,这不是太滑稽了吗?既然那男人说这孩子是野种,那就让这孩子一辈子没爹好了。

“瑕瑕,你暂时不想理会这些人,我也不反对。为了怀孕期间有个好心情,为了孩子顺顺利利的降临这个世界上,我们权且忍了。”说到此处,话题转移,“到底是谁在跟你唱对台戏,到底是谁在刻意污蔑你搞臭你,你心里总应该有个数吧?”

“除了那对臭味相投的狗男女,不会有其他人——”冷笑,“你觉得我跟那对人渣对着干,有必要吗?跟他们俩较劲儿,当真是侮辱了我白无瑕的人格,跌了我的份儿……”

“妈的——”

严蕊珠气不忿儿,忍不住诅咒了一声。

她看看白无瑕的软弱样儿,虽然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却也不想逼她做些她不想做的事儿,“瑕瑕,既然你不想多事儿,那我也只能尊重你的选择。我上班去了,有什么事儿你给我打电话,二十四小时我随叫随到……”

告辞了死党,直奔她工作的金龙地产。

常言说得好,想谁不见谁,烦谁遇见谁。她乘电梯上楼时,竟然遇见了她现在最不想遇见的那个人。那家伙受了伤,不是应该在家里呆着养伤吗?他怎么拄着拐杖到公司来了?

如果是以往遇见,她或许会给这男人点头致意。

今天这个非常时期,她却一点表示也没有。高昂着自己美丽的头颅,径直从自己顶头上司的面前走过,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这个人似的。

“严蕊珠,你等一下——”

“金总,您叫我?”

她转过身,鄙夷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帅气男人。

明知故问的同时,心里却忍不住月复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

“我有事儿,想见见白无瑕。我直接约她,她不一定出来。要不,你帮我约一下她吧!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金总,帮您约人可以,吃饭这事儿就免了吧!瑕瑕无缘无故被人污蔑为荡妇,我可不想步她的后尘。与男人保持距离,比什么都要紧……”

揶揄了上司几句,转身走开。她能想象得到,身后那张帅脸早已经变成了铁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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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瑕走进茶韵,就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本来,她是不想来赴约的。可她莫名其妙地想知道这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想知道他做了亏心事儿之后,是不是还有脸见她白无瑕。于是,她就答应了这次约会。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雅间,面对面落座。

沉默了两秒钟,男人指着眼前的茶杯开了口。

“白无瑕,上次我到这儿来捉*奸时,无意中发现你喝的是花茶。所以,我就做主给你点了一杯儿。只是不知道,我给你点的花茶,味道有没有方寒点的茶香……”

“茶香不香,那得看喝茶人的心情。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喝口白开水都是甜的。面对一张不想见的嘴脸,吃蜜都是苦的……”

男人带着醋意的嘲讽,让女人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她端起茶品优雅地品了一口,说出的话语却似乎没有那么优雅。

“白无瑕,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可我金竹疏就是犯贱,贱到不忍心听别人议论你作践你。虽然那些议论你的话都是名副其实的,我听了之后依然觉得心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嘴角微牵,露出一嘲讽的笑,“我一直以为,你金竹疏没心呢!原来,你也有心,也会心里不舒服——”

女人的反唇相讥,让男人颇为不爽。

他皱起眉头,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不满情绪。

过了片刻,再次开口。

“市电视台有个娱乐栏目,一直想邀请我去做一档节目。我一直没给回话,他们也一直不放弃。如果你想挽回自己的名誉,就跟我一起参加这个节目吧!我没打算让你回心转意,就算是去作一场恩爱秀好了。至少,可以遏制一下网上的那些流言……”

“金竹疏,你觉得又这个必要吗?既然你想搞臭我,干嘛还假仁假义装出一副在乎我名声的模样?我是不是荡妇,你心知肚明。我怀的是不是野种,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端起面前的茶杯,生气地泼将出去。

那混杂着茶叶的淡绿色液体,将面前这个男人弄得活月兑月兑像一只落汤鸡。她狠狠地剜了这男人一眼,转身欲去。人还没出雅间的门,胳膊却被男人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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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瑕,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来帮你解围,你就这么对待我?又不是我让你跟方寒厮混,又不是我逼良为cang,你犯得着如此对我吗?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金竹疏,你以为你出这个高招,就能把你撇清干系?你以为你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蒙蔽我的眼睛?我告诉你,我白无瑕不傻。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想报复我,就明着来。弄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没得让我更瞧不起你……”

如水的眸子,没来由地泛着一层雾气。

她直视着那个因愤怒想要吃人的血红眼眸,倔强地不肯转移视线。

“白无瑕,你给我说清楚。你有什么证据,说我策划了那些流言蜚语?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想搞臭你白无瑕?如果我真想那么做,我今天就不会傻儿巴叽的来找你,共商挽回你名誉的计策……”

“金竹疏,你用不着狡辩。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陈晓娇知道这些事儿。除了你们俩恨我入骨,还有谁会无聊至极地这么做?”

男人一时之间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表情看在白无瑕眼里,似乎就是理短词穷的表现。

“怎么,没话说了吧?”

“白无瑕,你用脚趾头想想,把你搞臭对我有什么好处?让人指着我的脊梁骨,说我金竹疏无能,说我连自己老婆的心都拴不住?让人说,堂堂市长的儿子也被老婆戴绿帽子?你说,有傻到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的人吗?”

男人的话语,让白无瑕沉默了下来。

她思索了两秒钟,思想再一次坚定起来。

“除了你们,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对付我?”

“严蕊珠也知道这事儿吧?方寒也知道这事儿吧?你怎么能保证,这些事儿不是他们做的?你怎么能保证,他们不会背后捅你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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