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有意思!听说尚天堂出生那年,京城来了个传教士,尚阎殿把他请到府中,奉为上宾,并请传教士给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取名字。一番思索之后,传教士取了个‘尚天堂’的名字,意为不忘天堂之美好,死后都能上天堂!”
顿了顿,刘弼琰强忍着笑继续说道:“哪曾想,传教士走后不久,尚天堂便一命呜呼,上了天堂,气得尚阎殿七窍生烟,捶胸顿足,真的恨不能亲手宰了那传教士!”
钟铭蠡的肚子都快笑痛了:“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故事,看来真的是作恶多端报应不爽啊!”
“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看来老天爷还是有眼的!哈哈哈哈!”
钟铭蠡三人笑得稀里哗啦,那边卢智深与众打手也已经开打。
围住卢智深后,尚金刚一声令下,众打手挥舞手中棍棒一起朝卢智深身上招呼。
由于京城禁止携带兵器,因此卢智深并未把祖传长枪带在身边,见众打手手持棍棒,只得随手拎起个长板凳与之对抗。
众打手一拥而上,卢智深一招横扫千军,吓得众打手急忙后退,有个打手稍有迟钝,立刻被板凳击中横飞了出去。
打手们不觉有些心惊,也不敢再过于靠近,可是尚金刚一直不停催战,他们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冲。见卢智深身后有空当,有个打手一招泰山压顶全力打将下来,卢智深眼疾手快,一招飞龙摆尾,偷袭的打手立刻捂着腰再也站不起来。
一下子折损两员,打手们不敢再掉以轻心,互相使了使眼色后,突然开始一起绕着卢智深奔跑起来。
卢智深未见过如此阵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打手们则越跑越快并开始发动攻击。不一会儿之后,卢智深便落于下风,疲于应付,束寅大叫不妙:“不好,卢将军恐怕支撑不住,这些打手怎么如此厉害?”
钟铭蠡也忍不住担心起来:“那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帮帮卢将军?”
刘弼琰笑了笑答道:“帮?怎么帮?大哥,以卢将军盖世的武功都讨不了好,咱们又能帮上什么忙?”
“二弟不是有靖王府的令牌吗?”
一说到令牌,尚顶天立刻把目光转了过来,那眼神似乎准备把所有怨气都撒在钟铭蠡身上。
钟铭蠡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刘弼琰凑过来低声说道:“大哥,此时那尚顶天已经怒火中烧,现在别说靖王府的令牌,恐怕皇上的令牌都不管用了。”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大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不错,但是也得量力而行啊,不能忙没帮上却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
“大哥,现在先别说拔不拔刀相助了,你刚才已经得罪了尚顶天,说不定等他收拾完卢智深就要来对付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