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昕月将自己重重的抛到床上,整个脸埋进被褥里,吐出月复中憋了许久的怨气,“靠…”,她喜欢的竟然是他家的客栈,那个亲切的阿姨是他母亲,她羡慕的孩子竟然是夺走她纯洁的色胚,老天你能再狗血一点嘛!
陶曦哲到柜台调出客户身份证扫描档,骤然眼帘下垂,苏昕月?
苏姓?他打心底排斥这个姓氏,因为一个人,厌恶一个姓氏。
他沉着一张黑脸,耐心地看完一起登记的四个证件,他们户籍一样,连门牌号都一样,明显是一家人。
陶曦哲暗衬自己太过于敏感,不过是姓苏而已,跟苏德昌没有关系!
他有点怀疑她的身份证是假造的,25岁怎么能医术高超?而且还是个毛毛躁躁缺根筋的性子,他纳闷了,她是怎么考到行医执照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过分注意她呢,哑然失笑,目前跟她仅有的几次偶遇,她每次都带给他不一样的欢愉,也许,他可以试试和她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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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家人陆续起床来串门,海边的太阳实在毒辣,无聊的人们吆喝着要搓麻将,苏旭尧重新开了一间麻将钟点房,点了一些饮料和零食。
小睿诚跟小白坐在床上吃零食,小孩子的世界除了吃喝就是玩乐,他手捧着多达9种食材的蔬果沙拉,时不时赏两口给小白,喂的小白满嘴都是牛油。
四个大人斗志高昂的拉起无硝烟的战斗。
碰…
杠…
自模…
大三元…
十三幺…
杠上生花…
四位雀神争霸,将各自精湛的麻将技术发挥的淋漓尽致,一来二往三去四回,台面筹码输赢不大,就图玩个高兴。
众大人突然听见怪怪的歌声,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去。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
他们看见单睿诚月兑了裤子站在床上,露出小**,学着电视屏幕里的蜡笔小新,陶醉地会摆着胯下的象鼻子。
惊悚的是,小白也在抓牠的小**。
“……”他们麻将中凌乱了,无语-_-|||
“单睿诚!”孩子他爸一声怒吼,顾不得模上手的刻子胡,倏地站起身,扬起巴掌想要揍他。
苏昕月朝对面的嫂子挤挤眼,说出自己的感慨,一脸我懂了的表情,“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小白那么色了,这对主仆完全被蜡笔小新教坏了。”
苏秦捂脸,儿子你把妈咪的老脸都丢尽了。
苏旭尧撇歪的嘴兜不住强憋的笑意,朝他的小外甥竖起拇指,“强,真是个银才啊…唔唔…”没发表完他的高度赞扬,被妹妹塞了一个莲雾,堵住了嘴。
单睿诚的被他爸揍得开花,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哭的惨兮兮的。
他哭了好一会儿,委屈地憋着嘴,见没人同情自己,唇一抖一抖地,那双小泪眸眼巴巴地控诉着亲人的无情。
原本激烈的战局,被小家伙这么闹腾一番,搅黄了欲休不止的拉锯战,纷纷回房收拾东西去海边活动。
泳衣是各自准备好的,烧烤炉是租用客栈的,食材也是客栈的,苏秦看好儿子,苏昕月只管好自己,三个大男人则负责将东西搬到沙滩上专属的烧烤地方。
她跟着大部队,走在林间小石子路上,安静地享受天然氧吧的洗礼,沿着海岸线,迈着慢悠悠的散碎步。
这里的海岸很特别,山水相连,山底的灌木丛垂到水边,山脚下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石头,有的长满青苔和野草,有的风化开裂,参差不齐,外沿是海滩,终年被海水冲击,形成一片小区域的沙滩。
有一些没有浅滩的地方,水岸边的石头长了些许回心草,蓝天和绿树的颜色在水中倒影,一眼望去,海水碧绿如翡翠,入目景色喜不胜收。
“哇…好大风噢。”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新奇的玩意里,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瘦小身子挂着一个游泳圈,笨拙地迈着小碎步,像个小企鹅,跟在他身后的小白迎着风吹的毛发像破水前进的剑鱼,酷呆了。
看着小人儿跟小狗你追我赶,她有点明白,小白至今仍未被单睿诚搞垮玩残,真正的实质性原因是,小白本**疯玩,到底是谁玩谁,谁给谁作伴,还真说不清楚呢。
她赶紧拿出单反相机,咔嚓,呵呵,不知道小外甥看了他的竦照会是什么表情呢,她猜不到呢,她搞不懂00后的新思想。
咔擦,拍了几张小白的特写,小白看了牠的臭美照,牠又会是什么表情呢,会咬烂吗?好期待哟。
她抬头瞭望远处的天空,发现有两片云彩在亲吻,一片像女芭比女圭女圭,头上戴着蝴蝶结,手里捧着花束,另一片像身体前倾的绅士,额头碰在一块,嘴巴黏在一起,像音乐盒的情人女圭女圭,拍打在岸的海浪声,似乎就是它们发出来的电子声,非常有意思。
咔嚓…咔嚓…
小睿诚注意到姑姑在玩相机,很臭美的跑到海滩上,扭来扭去,不停地嚷嚷着“姑姑,拍我…”,听见咔嚓…又换poss,终于拍尽兴了,一坐到沙滩上玩,直接无视摄影师。
苏昕月抬头瞭望远处的天空,发现有两片云彩在亲吻,一片像女芭比女圭女圭,头上戴着蝴蝶结,手里捧着花束,另一片像身体前倾的绅士,额头碰在一块,嘴巴黏在一起,像音乐盒的情人女圭女圭,拍打在岸的海浪声,似乎就是它们发出来的电子声,非常有意思。
看远处的家人玩的不亦乐乎,她真心羡慕苏秦,如此幸福。
苏昕月将脑袋放空,席地坐在沙子上,蜷曲着腿,听着家人的欢笑混着海浪和风的声音,凤眼没焦距的望着大海,看海浪一波又一波翻腾,静静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