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只为了等待 第十章——佳人有约

作者 : 几欲成疾

当晚华一季等人在黄奥家打牌到凌晨两点多,大家纷纷都哈欠连天,眼睛半睁半闭,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黄奥见状,向盛釜山骂道:“打牌就好好打,看你鼻涕一把,眼屎一撮的。想睡觉,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盛釜山看着自己桌上的所剩无几,很是心疼,赶紧用手揉了揉眼睛:“谁困了啊我还要扳本呢”

云凌波转向华一季说:“华一季啊,你看都两点多了,要不我们就回去吧,明个儿有空再来玩。”

华一季听到云凌波这么说,便说好,朝盛釜山和黄奥指着自己手中的扑克牌说:“这最后一牌了,打完我就和云凌波回去了。”

黄奥听到华一季这么说,只好说:“那行,就这一牌了。你和云凌波家远,要不就在我这里睡到明早天亮再回去吧,反正这里有两张床,三个人睡开着空调还是行得通的。”

盛釜山抢道:“那我呢?”

黄奥起身推开房门:“你从哪来,回哪去……”

华一季在一旁幸灾乐祸,偷着乐:“黄奥啊,不必了,过会我、云凌波和盛釜山一起下楼出去,晚上再晚还是回去的好,说不定明天……哦,不对,说不定今早我爸就要带我回家了。”

黄奥见华一季等推辞,也不执意留他们了,便说:“一路上小心点”转身推开门,让大伙儿出去:“你们下去吧,我就不送了。”

“我们三个人呢,不要紧的。”

华一季、云凌波、盛釜山一行三人出了黄奥家的门,此时天色早已黑漆漆的了,唯有头顶还有一轮明月,还被乌云遮去了半分面貌。大家顺着农贸市场的摊位一直向前走,临要出大门时,才零星见着些许灯光,原是一些商家正在批发早晨送来的蔬菜,这番景象,好不热闹。三人走到路边,盛釜山便要分手,他家就在上面离这儿不远,只是苦了华一季和云凌波了。

华一季看着盛釜山渐渐走远,钻进了刚刚出来的巷子,耸耸肩对云凌波说:“我们怎么办啊?”

云凌波同样耸耸肩:“能怎么办?打的回去吧。”

“这倒是个好提议,昨晚我也是这么想的,还下着瓢泼大雨,只可惜最后还是走了回去。”

“的确,这么晚了,车子的确不好打。”云凌波很无奈的回答。

“看来我们要历史重演了,幸好还没下雨。”华一季乐呵呵地对云凌波说着。

“你这是精神胜利法。我们一边走,一边等出租车吧。要是快到家了在遇见出租车,那时我可不会理它了。”

“理它就是呆子”华一季轻轻敲了敲云凌波的头。

云凌波哪里能放过华一季方才那一敲,拔腿就去追华一季,而华一季刚敲过就撒腿跑了,二人一跑一追,等两人都跑累了停下来时,已跑了有三四里路。

华一季在前停下,弯着腰不停地喘气,连连摆手:“不跑了,不跑了。”

云凌波见华一季停下,憋着最后一股气追了上去,敲了华一季一下头:“叫你还跑还不是给我抓到了。”

华一季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我停下来让你追的,不然你能住到我?”

“那你继续跑啊,看我能不能追上你”云凌波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

“不跟你斗嘴了,休息一会儿,我们两走回去吧。大半夜的,在路上狂跑,别给人家认为是疯子……”华一季一本正经地说。

“就你是疯子,我是来抓疯子的”云凌波听罢大叫,“我是来抓疯子的哈哈”

华一季赶紧拉住云凌波:“说过不斗嘴了,留着气大口地喘吧别说话了”

而后两人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休息了会,又重新上路,不一会儿就各自回到了家中。华一季轻轻地把家门打开,父母都已熟睡,父亲的鼾声还能听见,不忍把他们搅醒。可是他刚踏进家门,母亲就发出声音:“是华一季吧。回来了啊,那边有热水,赶紧洗洗澡睡觉吧。”

华一季“嗯”了一声,便去一边打水洗澡,随便洗洗便准备上床睡觉。这时爸爸发出了声:“华一季啊,早点睡啊,明天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了。”

华一季应了声“噢”,想想现在已经近凌晨…了,还早点睡呢不过一觉醒来,就要收拾东西回家了,就没什么机会玩了。华一季上床盖了个毯子,闷头便睡着了。

朦胧中听到锅碗瓢铲乒乒乓乓的声音,华一季也不做理会,拿起毯子就盖在头上,也不知什么时候,父亲过来扯华一季头上的毯子,并说道:“别这么蒙头盖脑地睡。过会起来了,我们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华一季眯着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哦”便又蒙着毯子睡了。父亲如此扯了几次,华一季才极不耐烦地起了床,拿着茶几去刷牙洗脸。又回头问妈妈:“马上该吃什么饭了?”

妈妈笑着对华一季说:“应该吃中饭,一直在等你起床吃饭,现在都下午一两点了。马上我们吃过饭,就回家了。”

华一季又问了妈妈:“那我们这边租的房子退不退啊?”

“退不了啊当时定的就是一年的租期,到八月底才到期呢,不过你都高考都结束了,我们还呆在这里干嘛啊?”

华一季点头回应:“是的,在这儿只会干着急,不如回家。”一会儿华一季便和家人在那租住了一年的屋子里吃了最后一顿饭,饭后一家人忙得热火朝天,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到家后,华一季发给了木雨楼一个短信:“我今天也回家了。我们两家都离县城不是太远,只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罢了。”

华一季把短信发了过去,时不时地都要朝手机上望去两眼,始终没见到手机上有什么动静,心想木雨楼可能有什么事忙着吧,过会见着自然会回的。华一季也就没再一直盯着手机,出去到女乃女乃家看了看,等回来时果然手机已经有了回信:“回家了啊回家了就好,不然天天在县城你就乱哄了,不是上网就是打牌,反正就不务正业。”

“嗯,对,你教训的是。回家了我还带了刚买的韩语书和一些笔墨纸砚,准备在家自己练练。”

“真的啊你在哪找到关于韩语的书的啊,我可也去书店找过的,可总是一无所获。”从短信中华一季可以看出木雨楼对自己买到韩语书是十分的惊奇和期待。

“我买了两本,准备送你一本的,一直没见到你本人,也不便贸然送去,所以只带在身边。”

“哦,这样啊以后有机会见面时,你稍带给我吧。”

华一季和木雨楼如此短信传情,一来二往,便已熟络,二人是无话不谈,谈天论地,把周围的同学说了一遍,又把家里人说了一遍,木雨楼虽然一直他们两个人这么频繁的短信聊天,很费电话费,但也一天来回几十个,每到一个限额,木雨楼总是叫停:“这些话题留着明天再说吧。”每到这时,华一季只能作罢,只得一个人单相思,在一旁默默发呆。

就这十来天,华一季和木雨楼发展得很快,聊得很开,虽然木雨楼一开始略显有些拘谨羞涩,后来慢慢就放开了。只是天赋上来说,木雨楼的聊天功底毕竟不如华一季,只是华一季发过去两三条,木雨楼方才来得及回一条,或是华一季洋洋洒洒把自己要说的写了近百把子,而木雨楼只简短地回了句“哦”“噢”等等,仿佛华一季就是个演讲者,而木雨楼是个忠实的听众,不时地“哦”“噢”来应和演讲者,以博起演讲者继续讲下去的兴趣和动力。

华一季见得如此现状,也无从改变,也就这么和木雨楼慢慢聊下去,慢慢地互相了解,还好木雨楼并不像一般的女生有一点不谙世事的味道,木雨楼对人情世故倒是知道不少,跟华一季还算有些共同的话题。

这几日,除了和木雨楼时不时的短信聊天,华一季也在家里学习那尖酸苦涩的韩语,一开始两日倒还饶有兴致,一边抄写,一边朗读,自己还洋洋得意,觉得略有小成。好景不长,读了几个早晨,便再也没有去碰了,前几日还会读的大概多已忘记。“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华一季自叹,忽然想到了练毛笔字。

便拿出了回来时买的一些笔墨纸砚,只是自己并不曾学过什么书法,只写过水笔、钢笔类的,便依着平常自己写硬笔字的模式,练起了毛笔字。那自然是看着潇洒,实质上没一笔是写得像样的,自己越看越看不下去,胡闹了几个下午,便封笔。

这日下午无事躺在床上,吹着风扇,正和木雨楼聊着天,木雨楼突然提出要见一面,华一季又惊又喜竟从床上一骨碌掉了下来,电风扇也跌了个稀烂。华一季赶紧回了个短信:“行啊,哪天你有空我们就去县城那边的街心花园见一面。”

发过去之后赶紧收拾地上的残局,是弄了半天,跑到父亲的床上躺着,吹着风扇,木雨楼回了个信息:“那行啊,就这几天有空就在那见面。”

木雨楼回得很简短,华一季却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一来,见面这种事竟要女孩子先开口,是自己的失责,不过自己的确没做好见面的准备,所以一直没提出。二者,木雨楼说的意思就是这几天,自己还是想清楚再回答吧。”

华一季纠结了半天,回了句:“这几天就这几天吧。后天见吧,那天我妈可能去县医院看我外婆,我和她一道去,就那天见吧。”

没过多久便收到木雨楼肯定的答复,华一季一时内心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实非语言可以表达。当夜无眠,次日亦是魂不守舍,静等去见木雨楼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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