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宁王对自己这么好还是在自己大病一场之后,本来说要软禁自己的,可是自己病后再醒来宁王就完全变了样,现在对自己更是好得没话说。
柳寒姻呆呆的望着宁王认真的模样她摇头:“妾,妾觉得王爷做得挺好的。”除了这句柳寒姻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宁王对自己真是好得无可挑剔,有那么一秒她觉得宁王就是真心爱自己的。
“那不就对了。”宁王笑着说,“本王现在正在想办法把你扶到正位上去,你要跟我本王一条心才行啊。”
柳寒姻吃惊不小,没想到宁王竟然有这种想法,她眨了眨眼睛:“王爷,王爷没必要对妾这么好的。”柳寒姻现在还真是有点怕,怕自己在找到自己最初的记忆后会舍不得离开宁王,毕竟这个男人除了血腥了点真是好得没话说了。
而同时柳寒姻也挺同情林玉儿的,为了这个男人跟她闹成这样,可是这个男人现在却要唉她叹气,男人啊,真是说不清楚。
宁王笑笑:“你值得。”
柳寒姻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宁王便出了府——
在府门前几个过路百姓对着宁王府门口指指点点,看到有人出来便闪躲到了一旁,棘楚去开了马车门没有在意这些人,可是一路上他驱车在前发现路人目光无不向宁王这边投来的,更有窃窃私语的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到了龙福酒楼,棘楚对宁王耳语了一句:“今天大街情况有些奇怪,王爷要小心点。”
宁王点头伸手接下了柳寒姻,在龙福酒楼门前她说:“看本王眼色行事”
柳寒姻点头跟在宁王身后进去,可这时突然一个混街小乞丐跌跌撞撞从柳寒姻身边滚了过去,把柳寒姻吓了一跳,站定一看脚边落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她微一愣看向一旁跌落的小乞丐。
小乞丐混身都脏兮兮的,头上裹着的不只是布还是帽子,唯有一双通透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转悠着。看着柳寒姻的神情似是不满又似是开心。
棘楚指着他:“喂,怎么走路的?”
柳寒姻摆手:“棘统领不要吓到他了。”柳寒姻捡起身旁的玉石在手心仔细磨了会儿才笑着递给他,“这是你的吧,有没有吓到你?”
宁王眼神一缩,那玉石可不是一个小乞丐能有的:“会是他的?”
小乞丐不满的瞪了眼宁王,腾的从地上站起一把抓过柳寒姻手心的玉石:“当然是本姑娘的,你别狗眼看人低。”
三人同时一愣,随之柳寒姻就忍不住轻笑了笑,宁王被人骂成狗只怕是头一回吧。棘楚有拔刀的趋势柳寒姻制止了他,宁王两眼倒竖:“混球,你给本王滚过来。”
“宁王爷。”这时龙福酒楼二楼上有人探出头来看着下面的三人,“可让我们好等啊。”
在宁王看向上面的时候,那小乞丐呸了宁王一口便转身跑开了,柳寒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呆愣:那块玉好眼熟啊。
“让国师久等了。”宁王笑道,便拉着柳寒姻进去了,柳寒姻抬头望时正好看到秋水无痕对着她一脸坏笑。
柳寒姻从心里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看着秋水无痕她就觉得混身不自在。
二楼雅间里,餐桌左边坐着一个摇着藤扇的中年男子,中年旁边站着的就是秋水无痕,无疑此人就是国师了。柳寒姻只瞟了眼他便没再看着他了,反正和秋水无痕有关系的人她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人,连洛翼也一样。
“宁王爷。”国师先站起来迎了上去。
宁王也笑着向他走过去:“国师不必客气。”
坐下后国师便叫上菜来,柳寒姻发现在国师跟前秋水无痕这个儿子竟然没有座位。
“不知宁王突然约老夫是为何事?”国师先扯到正题上,目光从柳寒姻身上扫过,只一瞬都没人发觉。
柳寒姻突然后悔来这里了,她不想让人知道她脚有字的事,特别还在秋水无痕面前。宁王笑笑看向柳寒姻:“不知道国师还不记不记得前些日子皇后生辰在宫里发生的刺杀事件。”
咦?这跟她脚底的字有什么关系?柳寒姻眉头微动看向宁王:难道他不打算说脚底的字吗?那叫自己跟着来是什么用意?
“这等大事当然记得。”国师摇着手中的扇子,“所有人都误会是王爷所为,不过还好皇上英明查出了真相还了王爷清白。”
“可是。”宁王奇怪的一笑,“那批用暗器的刺客却到现在也没查清来处。”
国师微睁了睁眼,秋水无痕突然叫嚣道:“怎么?宁王爷今天约我义父出来该不会是想说那些刺客是我义父做的吧?”
“痕儿?”国师瞪了他一眼,他便没再说话,国师向宁王笑笑,“孩子家不懂事,不过宁王可是知道了那批人的来历?那为何不报给皇上呢?”
“说是知道其实也不确定,所以才不得已来请教国师。”宁王拉着柳寒姻说,“今天本王带着贱妾过来,也是因为贱妾是当时的见证人之一。”
柳寒姻拿无比无辜的眼神看着宁王,什么见证人之一?她现在根本是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宁王跟国师这一言一句根本不知是在说什么。
“见证人之一?”秋水无痕打量着柳寒姻
宁王看了眼秋水无痕,那眼神分明就在说:本王的女人你也敢这样轻蔑?
国师又哼了秋水无痕两下他才收敛,宁王笑着说:“姻儿说她发现那批刺客的脚底都有两个字——秋水”
柳寒姻刚灌到咽喉的水突然被宁王这么一说全给呛了出来,大家都看着她,柳寒姻失礼的笑笑:“对不起,对不起。”
国师笑笑:“有意思,所以今天宁王爷是来向我求证的?”
这个宁王,这种国家大事干嘛扯上她一个小妾啊?柳寒姻不满的瞪了宁王两眼,宁王却冲她温和的一笑又转向国师:“本王当然不信,可是本王在看过那些人的脚底之后发现竟真的有这么两个字,本王这不也是怕国师是被人冤枉的嘛,就像那些刺客冤枉本王一样,所以才来问问国师。”
秋水无痕一撇嘴:“宁侧妃,你果真看到那些人脚底有秋水二字?”
柳寒姻低着头她能感觉到宁王紧握她的手又紧了紧,她抬眼看着秋水无痕然后目光扫过国师,国师也用相同询问的目光看着她,她看看宁王,宁王冲她笑笑,她便也无奈的笑笑:”是,是啊。”
在外面当然还是自家男人的面子最重要,什么都得围着自家男人转才行。
秋水无痕突然又问:“那侧妃可看到那两个字是竖向写的还是横向写的,又是刺上去的还是涂上去的?又是什么颜色?”
柳寒姻看看宁王,宁王向她微点点头,示意她就按照自己脚底那两个字描述。柳寒姻站起身对着秋水无痕:“字是竖向刺上去的,是青色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当然清清楚楚,自知道脚底有两个字后她几乎每天都要看一次。
突然,国师不打扇了,顿住的动作让秋水无痕一愣想问的话也没再问了。宁王却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国师的细微变化。
(感觉晨晨的新文怎么样?虽然本书已经不新了,看文的亲们给点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