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奋力挣扎,男子用一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上官清的意识逐渐消失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土匪地牢里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官清年纪小,土匪们并没有绑她。
上官清清醒后,揉了揉脑袋,发现自己的身下全是稻草,周围还有几个老鼠窜来窜去,蟑螂藏在稻草上爬来爬去,上官清看到尾心肝颤抖,害怕不已。
“放我出去,我只是一个小孩,我什么都不懂,你们放我出去。”上官清在拼命的踢打牢门。
看守牢房的一个男子说:“给老子安静点,在吵老子劈了你。”
上官清绝望了,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王虎和韩平两个人正在大口喝酒,王虎说:“老弟呀!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啊!”
韩平已经有些醉了,含糊不清的说:“唉!我和你那是什么关系啊!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一个半大的毛孩,都敢对你动手,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王虎掩住眼中的讽刺,笑着说:“老弟,我想现在看看那个丫头,以报我的羞辱之仇。”
韩平手一招,就有一个手下过来,韩平对他说:“去把那个小丫头给我带过来。”
“是。”
上官清还在想办法自己逃出去,突然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激动的回头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抓住上官清的胳膊拖着她除了牢房。
上官清没想到土匪们居然还会住这么好的地方,一出牢房,里面的寒腥之气随即消失,铺面而来的是各种花香,上官清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不远处土匪们的赌博声传了过来,一直拖着上官清的人加快了步伐。
王虎早就看见上官清了,看着她那个狼狈的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痛快。韩平拍了拍王虎的肩膀说:“老哥,这个小丫头就是你要找的?”
上官清看见王虎后问道:“是你?你为了抓我,居然和土匪合作?”
王虎说:“小丫头,你也太不识好歹了,居然让我离开福阳山庄,我告诉你,现在就是你的死期。”其实还有一个上官清必死的原因,但是他不能说出来。
上官清大笑不已:“真是很可笑,没想到你的心眼这么小,就因为我说了你,并且将你赶出福阳山庄,就要我的命。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赶你走,如果不是你利用佃农来闹事,你现在依然还是福阳山庄的的二总管。”
“哈哈……你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没人能救你。”王虎说完话就从站在他旁边的土匪手里夺过刀朝上官清砍去,上官清闭上眼睛,她真的一点也不甘心,还没有报仇,还没有看着弟弟长大,哥哥还没有中状元,她什么心愿都没有完成,她救要死了。
上官清并没有等来疼痛,王虎惨叫一声,上官清睁开眼睛看见王虎的左手正捧着右手腕,指缝中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淌,一只雪白的箭羽刺入了他的手心。
土匪们顿时慌作一团,韩平的酒也醒了大半大声吼道:“是谁?有种的给老子出来,偷偷模模的算什么英雄好汉。”就在这时,一只箭羽擦着韩平的头皮飞了过去,韩平吓得钻进桌子底下。
王虎看他那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土匪头子的。王虎狠心拔掉了手上的箭,不动声色的慢慢蹲下,捡起了地上的刀。上官清乘着王虎等人的松懈,往箭的方向走去。
王虎虽然人蹲着,但是作为一个杀手,时刻保持着警惕是他的本能,他看见上官清的动作。当下,立刻站了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有箭向他射过来,一把就抓住了上官清。
上官清挣扎了半天都没有用,王虎抓住上官清后,就撑起桌子,把桌子当成是盾牌来抵挡箭。他把刀架在了上官清的脖子上对着花丛里的人说:“你们再不出来,我就杀了她,我就数三声,三、二。”上官清的脖子上已经有血渗了出来,脸色也越来越惨白,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一。”王虎双目圆睁,刀就要下去的时候,南宫寒站为了出来。韩平一开始还多在下面畏畏缩缩的,看见王虎掌握了主动权,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大声对南宫寒说:“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我们黑风寨,小的们,给我把他绑了。”
“你快走,不用管我,我的家人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上官清看到南宫寒为了救她挺身而出感动不已,她是想活着,但是如果自己的生命是用别人的生命换来的,那她宁愿不要。“你走吧!他是不会放过我的,这个王虎与我有仇,你要是被绑了,那就真的没人帮我了。”
南宫寒并没有听上官清的话,韩平的人一拥而上直接将他绑了。南宫寒被带到韩平的面前的时候,韩平抽了他好几个耳光。
“把这两个人都给老子带下去,不准给他们饭吃,我要活活的饿死他们。再去找点上好的金疮药来。”韩平气愤的说道。他现在觉得自己的面子大大的受损,把气都撒在身边的人身上。
南宫寒的牢房就在上官清的旁边,等人走后,上官清让南宫寒背对着她,替他把绳子解了。
“南宫寒,谢谢你救了我。”
南宫寒笑着说:“用芸娘话来说,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嘛!”
“他们都还好吗?”
南宫寒担忧的说:“对不起,于嬷嬷和你弟弟我们没有找到,不过你哥哥还有其他人都很安全。”
上官清忧心不已,南宫寒安慰道:“他们会没事的,于嬷嬷年长,见多识广,她一定会护着你弟弟的。”
“但愿如此,你不知道,刚才那个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人曾经是福阳山庄的管家,昨天他聚众闹事,已经被我辞退了,没想道他居然会和土匪勾结。”
南宫寒说:“你放心吧!今晚我一定带你走。他以后也不能威胁你了,我在箭上涂了剧毒。”
上官清听南宫寒这样说,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了不少,突然之间想起了魏永,便问道:“魏永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南宫寒不说了,闭目养神。上官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是她知道南宫寒的性子就是这样古怪,好的时候恨不得把心掏给你;坏的时候,就是这样死都不搭理你。上官清也没有和他胡搅蛮缠而是想着于嬷嬷可以躲藏的地方。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是艳阳高照,晚上居然开始下雨了,南宫寒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铁质的针,三下五除二就开了锁,上官清看的一愣一愣的,等到南宫寒也帮她解了锁后,南宫寒看她还在发呆,笑着说:“怎么,你还想继续坐牢吗?”
“不,不,我们就这样出去吗?”
南宫寒拉住上官清就走,直接的推开门,上官清一看,原来看守全都睡着了。南宫寒说:“我来的时候,就在他们的水缸里放了**药,现在他们睡得舒服了不得了,等我回去,就让魏永来把这个窝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