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结婚是很重礼的,特别是皇子成婚,这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期初婚六礼都有严格的定义,马虎不得。
只是这王劭既然自己跑来涪陵,又在梦安居士的劝说下,也只好答应把王璐嫁给陈闼,那么,这纳采由梦安居士当媒人提出婚嫁要求,已经答应了,这问名的话,之前当朝国师都算过了,这纳吉也定好了,所以,现在是直接进入纳征的程序。
这纳征就是定婚,定婚要彩礼的,男方是皇子,女方是望族,这礼单也是高规格的。
礼单上写着:玄(黑红)4匹,纁(xun,浅红色)3匹,束帛10匹,大璋(六器之一,大型玉器)1个,兽皮2皮,彩锦60匹,绢200匹,羔羊1只,羊4只,犊2头,酒黍稷稻米面各10斛。
陈闼有些头痛,这些他可以不管,自然有人帮着做,只是这陈朝结婚,男方一般要十五六岁,女方要十三四岁,王璐的年龄是到了,但他感觉自己没那么大,这陈朔却硬说他有十六岁,这让他很晕,但也只能接受了。
这前面的几个礼节比较简单,还好王劭在,不用来回往南牂柯郡跑,倒也省了不少事,只是以后迎娶的时候就够他烦了。
见陈闼只是坐着闷闷不乐,竹玉乖巧地靠了过来,那丰满的胸部故意挺在陈闼的背后,还来回移动着。
陈闼与竹玉有过肌肤之亲,平时一个眼神就能成就好事,何况今日竹玉主动挑逗,这让他的生理迅速有了反应。
他把她的小手一拉,她整个人顺从地从背后滑到了他的不怀里,眼见着她面带桃红,唇若涂脂,再加之起伏不断的双峰,若隐若现的娇白肌肤,他再也不愿去想那些烦心事,右手一伸,双指准确地夹住那峰尖,来回一搓动,竹玉马上发出申吟声。
他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拉,那雪白的臀部就露了出来。
陈闼一笑,心想,这古人也好生奇怪,为什么不弄个内裤,如此一来岂不是大大方便?
他的手在她臂部上轻轻拍了几下,她腰一弯,那臂部又来回晃动,把陈闼挑逗得心里直痒,当下长枪一挺直接滑了进去。
他也不避着旁边的四个婢女,就在竹玉身上玩起了骑马式,那申吟声不断,偶尔还能听到那源源不断地流水声,把四个婢女看得个个脸色潮红,嘴唇紧扣,巴不得上去取竹玉而代之。
好不容易让竹玉趴下求饶,陈闼才把长枪拨了出来,只是看它依然傲立挺拔,任谁都看得出来,它没过瘾。
四个婢女一直在旁边偷眼观看,这情形落到她们的眼睛里比她们捡到宝还要亮,一个个心跳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了。
陈闼看了竹玉又看了四个婢女,双腿一跨就往她们走了过去。
她们四人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陈闼每跨出一步,那声音就如药一般催发着处子身上的芬香,并且四处扩散着。
当陈闼离她们一步之距着,四人的手均不忍不住紧紧抓着自己的花裙。
陈闼的手轻轻地抬了起来,正想往其中一个的脸模去,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长史大人说在要事找您!”
四个婢女一听,人还是站着,心里却是大骂了起来。
陈闼一愣,道气一引,那长枪就自然而然地缩小了,然后把衣服一放,朝门外走去。
偏殿里高道祥、梦安居士都在,另一边也坐了两人,只是单看背景,却看不出是何人。
陈闼一进来,高道祥站起来施了一礼,梦安居士安坐于座,另两外也站了起来施了一礼。
陈闼看着这二人有些眼熟,他猛地一想,这才记得是谢家家主谢昀与张家家主张祎,他可不敢托大,马上以下辈之礼回了礼。
“原来是两位伯父亲来,闼未能远迎,失礼之处,望长辈多多见谅。”
“呵,殿下言重了,我与存之此来,殿下不要怪我们不请自来就是。”谢昀是南迁大族之首,此来定有要事,只是见他云淡风轻,料来事情不是坏事,陈闼倒也不好意思问,当下邀请二人坐定后,又亲奉上香茶,这才听他二人说道正事。
谢昀含笑道:“听闻殿下与王霁的小侄女结为亲家,这不,我与存之也急急赶来祝贺了。”
他们几个家主平日一般都在京城,消息灵通也属正常,陈闼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笑了笑。
“可惜啊可惜!”谢昀话语一转,却突然叹起了气来。
高道祥原本淡定的脸不禁皱了一下,心说,别是来搅局的。
“哦,未知谢伯父有何可惜之事啊?”
谢昀只摇头不言,那张祎也不说话,殿内几人只有梦安居士含笑不语,这情景让心灵通的陈闼也一直觉得揣模不了。
“谢伯父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便告知孤王?”
“这倒不是,只是怕给殿下带来麻烦。”
“哦,事情与孤王有关?那谢伯父但讲无妨。”
“谢殿下美意,此事还真的需要殿下才能帮忙解决。”
绕了一圈,是跟自己有关,陈闼想了想,能让两位家主亲来,事情定然不小,这反而让他不便答应下来。
见陈闼不答,还在犹豫,谢昀与张祎对视了一下,张祎说道:“殿下,这事其实不难,只是你一句话的事。”
这让陈闼更加好奇了,只是好奇归好奇,只要他问了出来,就等同答应帮他们了。
“如此,二位伯父尽管说就是了,孤王定当不留遗力!”
“好!”谢昀突然站了起来,抚手而笑,“有殿下这句话,我与存之也有个交待了。”
陈闼一愣,心中一突,感觉不妙,知道自己定是被二人下套了。
“方才我可惜的是,我没有嫡女,否则定不会让王霁那老狐狸抢在我前头,更让我认为可惜的是,我那二庶女可能要错失良机,再无良缘了。”
谢昀这一席话说得莫名其妙,但陈闼何等灵智之人,他安能不知?只是面对谢昀的好意,他只能苦笑不已。
“德昭兄所言正是我要说的,既然殿下亲口允诺,那我那三庶女也就托付于殿下了,她对殿下可是倾慕久矣,都已经茶不思饭不想……”
“存之!”眼看这个张祎已经把不住嘴巴了,谢昀赶紧叫住。
陈闼听了更为郁闷,这都什么跟什么,要搞政治联姻也不必把自己女儿的清誉拿出来说事啊。
“殿下,你看这事?”
怎么能这样一直催,陈闼很头大,自己话说了出去,而且人家又是家主亲来提亲,不答应也太伤人。
“好好,孤王考……”
“那太好了,我与存之立即去准备,殿下,我二人先告辞了。”谢昀一说完,马上拉着张祎就跑得无影无踪,陈闼的半后截话直接被堵在喉咙上,难受的直咳嗽。
高道祥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与梦安居士对视一眼,继续品起手中的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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