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请,不过说好了,我要吃的东西很贵的!”我对楚宋恐吓道。
“啊?贵?”楚宋听到我的话,意外地愣了一下。
我看到楚宋发愣,我也微怔,怎么?我刚才说得话很难理解吗?
“哈哈哈!”这回全病房的人都大笑起来,比刚才开周大玉玩笑的时候笑得还厉害,皮蛋甚至已经满地打滚了。
“干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一时间,我被这些人笑得丈二和尚模不到头脑。
“沙组长,哎哟。”周大玉笑得可能是扯到痛处了,痛得直吡牙,“你是不是还不了解宋宋的情况?”
“楚宋有什么情况?”被周大玉这么一说,我更是一头雾水。
“宋宋她…………”
“哎,大玉姐。”楚宋突然打断周大玉的话,然后冲我笑笑,“我就是很少出去吃饭,因为家里不让回家太晚的,呵呵!”
看楚宋笑地那么假,就知道她在说假说,肯定是有什么隐瞒。不过无所谓,那是人家女孩子的私事,我知道了反而不合适。
“好了,大家回吧,让大玉姐好好休息。”我拍拍手,招呼着大家走人。
“是啊,人家夫妻正甜蜜呢!”皮蛋偷着笑。
“死皮蛋,你等我病好的,非收拾你不可啦!”周大玉咬牙切齿,恨恨地对皮蛋说。
皮蛋急忙一缩头,抢先溜出病房。一行人离开医院后,看到天色已经渐黑,我就直接宣布下班,各回各家。
其实,本来警局的餐厅是三顿饭都开的,以方便独身在警官宿舍里的人。不过我不喜欢三顿都在警官餐厅里吃,那让我有一种没家的感觉,这种没家的感觉会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和孙乔一起同居的时光。
晚饭一般我或者回姑姑家吃,或者直接去粉念吧喝酒充饥。今天晚上心情好,又想到表姐的事,就决定打电话约大雷和飞过海出来,一起找一家好一点的饭店吃饭。
三个人聚在一起,难免非常高兴,尤其说起我表姐的事,飞过海和大雷都乐得趴在饭桌上。大雷还说,吓唬老婆的那次就是他扮的鬼,披一个假发,再涂一脸番茄酱,把老婆差点吓得大小便失禁。
我闻言暗自心寒,这大雷不扮鬼长得就够吓人了,再一扮上鬼,我真可怜那个的老婆。
在酒桌上,我催着这两个家伙尽快找到一个合适自己作的生意,赶紧转正行,不要再想着黑社会的事。大雷和飞过海确实听话,点头如捣蒜,一口答应有时间就去街上走走看看。
酒菜两欢后,三个人在酒店的门口挥手作别。我开着车驶回警官宿舍,时间已经不早了,早点睡,明天还得早点上班。
可是,当我的车子刚刚开到警官宿舍楼下时,正好有一辆车反方向和我擦着车身而过,照面间,我觉得自己好像认得刚刚车上的那个人,只是速度太快,没认清而已。
下了车,我走进宿舍楼,坐电梯来到自己的宿舍房间门口,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唉,我打开房间里的灯,不禁长叹一声。又是那个好贼,把我的房间里收拾的一尘不染,他到底想干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站在房门口略作思考,这个人不但能自由进出我的房间,还能自由进出这个警官宿舍楼,这意味着什么?
我反手又把门关上,借着一点酒意,又走下楼,敲响了宿舍楼值班室的门。
“你有什么事吗?”一个欧几桑披着外衣打开门问我。
“老伯,我想问你点事,今天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宿舍楼里?”我客气地问人家。
“陌生人?怎么可能,这是警官宿舍,陌生人不让进的!”老伯奇怪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双头黑猩猩。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你不是丢东西了吧?”老伯明显误会我的意思。
“没有,没有。”我急忙摆摆手,而脑子里却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一个点子。
“咳,老伯啊,是这样的,今天我约了一个朋友来这里,不过呢,我回来的晚一些,没有看到他!所以,想向你打听一下。”
“哦,这样啊!”老伯陷入沉思,半晌,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说的人是刑事科的郭警官吧!她刚走,你没看到吗?”
“啊?郭浅唇?”我脑子里嗡地一声,人差点坐到地上,幸好我还足够冷静,保持自己不失态。
我也想起刚才回来的时候和我迎面的那辆车,车里开车的人就是郭浅唇。
“是啊,她傍晚的时候来的,也就是五分钟前才走的。”老伯很肯定地对我说。
“哦,谢谢你,老伯!”我勉强笑了笑,转过身重新坐着电梯回到我房间所在的楼层。
电梯到了,电梯门也打开了,足足十多分钟,我就傻乎乎地站在电梯里浑然不觉。郭浅唇的脾气真是三岁定八十,一点都没变,从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初中、高中、大学,尤其是和郭浅唇恋爱的那些时光走马灯似得在眼前飞过,在那些日子里,郭浅唇虽然脾气爆烈,但是却从来没有向我发过火。她第一次向我发火,就是在发现我混黑社会之后。
我了解郭浅唇,她是那种外刚内弱的性格,其实郭浅唇的骨子柔得像一碗水。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她在街边看到一个男人打一个要饭的小姑娘,二话没说,她冲上去就把那个男人暴打一顿,差点把人家打断气了;而她带着那个小姑娘回到宿舍里后,听到小姑娘说起自己可怜的身世,郭浅唇抱着小姑娘哭了整整一晚,随后的几天把人家照顾的无微不致,这就是郭浅唇。
我像丢了魂一样回到房间里,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半夜,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差点迟到,紧赶快赶总算抢在上班前跑进办公室。
刚撞开门,就看到那群八卦无敌警察老样子围在一起咬耳朵,还说得欢天喜地的。
我没理他们,反正也没什么事,喜欢聊就聊吧。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把外衣月兑下来,又松开领扣,一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习惯性地搭起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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