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梁子衿的二弟,梁子芸嫁予赈灾回来不久的陈捷为正君。
梁子芸的闺房内,梁子衿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妆台上,微笑着说道:“二弟,这是我备的薄礼。”
梁子芸打开匣子,匣子里是一颗罕见的红宝石,闪烁着妖冶的光,他抬头看向梁子衿,眉眼间有些嘲讽,“谢谢哥哥,没想到哥哥做将军的侍夫也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梁子衿身子僵了僵,随后弯着眼帘,轻轻一笑,很是漂亮,“妻主对我很好。”
梁子芸盖上盖头,由喜公搀扶着,忽的,从盖头下飘来他的嗤笑:“哥哥,世间的事真奇妙,当初你是嫡我是庶,如今,我为人正君,你为人的侍。”
梁子衿愣在原处,半明半暗的脸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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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办得很盛大,火红的灯笼,一片喜气洋洋,前来贺礼道喜的人不断。
新人举行完仪式,新郎送入洞房,新娘敬酒。
男女并未同席,中间用屏风隔开,陈捷敬酒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屏风处望,注意着一个纤细的人的身影,她唇角往上一扬,目光掩藏着虎视耽耽,却是在外人看来是成婚之喜。
慕容清欢目光犀利的盯着陈捷,移动脚步将屏风后梁子衿的身影遮了个严严实实。
喝得有些醉醺醺的,陈捷被人搀扶着进了新房,新房里一片暖意喜气,闹完洞房后,新房只剩新娘和新郎。
陈捷挑开梁子芸头上的盖头,盖头下的人儿在红烛的映照下美艳动人,低垂着头的样子就像是她日思夜念的那个人儿,然而当新郎抬起头,陈捷本是迷醉的眼,顿时有几分森冷。
梁子芸害羞的将交杯酒递给陈捷,说:“妻主,我们喝交杯酒吧!”
陈捷脸色一变,抬起头冷冷瞅着他,“我不喝!”
怔愣了下,梁子芸抬头说:“妻主,你醉了!”
陈捷来了气,冷冷说:“你哪知眼看见我醉了,我没醉!”
“好好好,没醉。”梁子芸有些负气,但想着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也强烈的将这些不快压下去,他仔仔细细卸了妆,又从妆框中拿出一个瓷瓶,里面装的是润肤膏。
他用指尖挑了一点,对着镜子,在脸上匀匀的抹。
陈捷冷冷看着,对他说:“你别抹了,抹再多还是这张脸。”
忍了忍气,梁子芸转过头来,“这是润肤膏,你亲我的时候,会觉得皮肤更细腻。”
陈捷拧眉道:“今夜就是我上你,管你脸蛋滑不滑。你脸蛋再好,也比不上大家公子。”要不是看在梁子芸和梁子衿沾亲带故,她才不会娶他!她陈捷想要的东西,定会不择手段得到。
梁子芸脸色一沉,想对骂回去,却又忍住了,隔了片刻,咬着牙,悻悻地说:“有人倒是大家公子出生,不过甘愿做侍,瞧不上你这种官位的人!”梁子衿,你为什么阴魂不散,连他好不容易嫁的妻主都要抢,他今天就听贴身小厮禀报说喜宴上,陈捷的眼睛胶着梁子衿不放,而掀开盖头陈捷眼中的失望,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
梁子芸被打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陈捷却仍不解气,往他胸口一推,把他推在床上,上去拽着他喜袍,左右手一分,“嗤——”,撕开布料,又去月兑梁子芸的亵裤,
不一会儿,把梁子芸月兑得一丝不挂,陈捷黑着脸,又从柜子里取出装银针的匣子,往梁子芸光溜溜的身上一边乱扎,一边恶狠狠说:“老子不管做什么官,都有权利扎你!”
每扎一下,梁子芸身上就多一个针眼。
梁子芸被扎得缩着身子在床上乱翻乱滚,却仍然躲不过陈捷也拼不过她的力气,他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呜咽和求饶声。
陈捷劈头盖脸扎了一轮,怒气熄了一点,低头看看梁子芸,光果的身子上全是一根根微颤着的银针,他用手去扳梁子芸的肩,叫梁子芸露出脸来,抹了擦面膏的脸上湿漉漉一片,还带着一股香味。
这张脸沾着泪的时候,最显得楚楚可怜,眉间带着一丝倔强,倒有几分像是同母异父的梁子衿。
陈捷见他这样,月复中便烧了一团火,笑着说:“你也享受过了,该让我好好享受享受了!”
抓住梁子芸的双腿,陈捷身子忽的一沉,梁子芸身子一震,浑身颤抖起来,脖子往后仰着,猫似的叫起疼来,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疼痛难当。
陈捷哼了一声,“这声音叫起来也动听。”说着动作越来越快。
梁子芸痛苦的皱眉。
“啪——”
脸上又挨了一耳光,打得他头偏到一边,半边脸颊红肿起来,梁子芸痛苦的闷哼。
陈捷赏了他一耳光,手放在他腰上,不断狠捏,咬牙说:“叫啊,怎么不叫啊!不许给我停。”她在梁子芸身上征伐得更暴戾了。
一夜的苦不堪言,梁子芸握紧拳头,心里恨恨道,梁子衿,我和你没完,一切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因为你妻主才会这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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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司马容言的院子。
吴女乃公细细的说着安插在梁子芸身边的探子汇报的情况。
司马容言眯了眯眼,唇角边溢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危险的笑:“兄弟相残的日子不远了!不过还有更大的惊喜我要送给妻主和梁侍夫!他们一定会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