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速攻魔法我身作盾,支付1500点基本分,无效并破坏拥有破坏场上怪兽效果的卡。”
(lp:5000/5050)
因为其主人的自我牺牲,黑羽-晓之希洛克并未重蹈甲虫装机-豆娘的覆辙。
“嘁,运气还真好。”
不过真琴对此表达了自己不同的看法。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伊冬千鹤抽出一张手牌,“接着,攻击表示特殊召唤黑羽-疾风之盖尔(atk:1300),这张卡在自己场上有黑羽-疾风之盖尔以外的名字带有黑羽的怪兽存在的场合可以从手卡特殊召唤。”
“呵,总算出来一只能让人觉得有点麻烦的怪兽了……”
“最后,我支付800分,发动魔法卡洗脑,选择你场上的甲虫装机-豆娘,直到回合阶段获得其控制权。”
真琴场上的甲虫装机-豆娘全身冒出了诡异的红光,然后被从千鹤场上伸出的一对绿手给拖了过去。
(lp:5000/4250)
“甲虫装机-豆娘(atk:1000)向对手发动直接攻击。”
这时,真琴场上已经没有可以用来保护自己的卡了。
“嘛,不要误会,我可没有‘看到敌人曾经役使的怪兽攻击他本人的场面会觉得心旷神怡’这种恶趣味。”
“这点你说的很对,因为这叫心理变态。”
有着钳子般弹头的发射物带走了相应的基本分,却意外地只造成了一些轻微的疼痛。
(lp:4000/4250)
得益于场内多种多样的保护措施,在这个场地上被击中的真实感就连决斗学院内设置的决斗场都不如。
这个决斗场在建造时便是以决斗者的安全为起点出发的。
为了在模拟出接近黑暗决斗的环境的同时又要保证决斗者的绝对安全,这样严苛的要求不知道让两大集团的研究人员们挠掉了多少头发。
不过,最终他们还是成功了,或者说几乎成功了。
“太甜了的人其实是你,”真琴果决地亮出自己手中的底牌,“我从手牌守备表示特殊召唤冥府之使者-格斯(def:2500),这场卡在自己场上没有卡存在的场合,因对方控制的卡受到伤害时,可以从手卡特殊召唤。”
进入状态的少女,和在决斗学院里的那个天真的她完全不同,毅然又果决,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根据冥府之使者-格斯的效果:在我受到战斗伤害的场合,我在自己场上特殊召唤1只冥府之使者-凯茵衍生物。这只衍生物的攻击力·守备力变成和这个时候受到的战斗伤害相同的数值。”
在真琴的场上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位半跪在地上,交叠着双臂的战士:他们当中一位是黑色的恶魔,另一位则是白色的天使。
“你这边不也出来了一只麻烦的怪兽么?”伊冬千鹤十分不淑女地拧了拧嘴,“黑羽-晓之希洛克(atk:2000)攻击冥府之使者-凯茵衍生物(def:1000)。”
女性天使被黑色鸟兽的巨爪所击败,化为了漫天飘零的白色羽毛……
“接着黑羽-疾风之盖尔效果发动:1回合1次,选择对方场上1只怪兽才能发动。选择的对方怪兽的攻击力·守备力变成一半。”
剩下的男性恶魔也被黑羽-疾风之盖尔拼命煽动翅膀所带起的风暴削弱了力量。
“最后我将场上黑羽-疾风之盖尔和甲虫装机-豆娘同步(3+3=6),同调召唤黑羽-兵翼鸦(atk:2300)。”
盖尔化身为三个相互平行的绿色圆环,豆娘高高跃起,穿过这些浮空的圆环,身体化为象征自己等级的三颗星星,然后和圆环一同被白光所吞没……
“终于出来了啊,你的同调召唤,真是不管怎么看像极了马戏团里狮子钻火圈的把戏呀。”
拥有纯白底色的卡牌出现在了伊冬千鹤场上。同调怪兽,这是在这个决斗场之外绝对看不到的怪兽。
并非只有在这儿才会这么做,而是只有在这里或是真正的黑暗决斗中才能做到。
“我的回合结束。”
而这种召唤方式,不论过去还是现在,真琴都无比熟悉。
“我的回合,抽卡!我攻击表示召唤甲虫装机-蜈蚣(atk:1600),接着发动这张卡的效果将墓地中的甲虫装机-瓢虫当作装备卡给这张卡装备。”
因为熟悉,才能够从容的应对。
“根据甲虫装机-瓢虫的效果:这张卡当作装备卡使用而装备中的场合,装备怪兽的等级上升2星,攻击力·守备力上升这张卡的各自数值,也就是分别上升500和100点。”
略略思索了一会儿,真琴开始了自己复杂而又有些冗长的技能连锁。
“接着甲虫装机-瓢虫的效果发动,可以将作为装备的这张卡送入墓地,选择自己场上一只怪兽等级上升最多两星。”
甲虫装机的怪兽们缺少能够和对手硬碰硬的攻击力,这是它们的弱点。
“我选择我场上的甲虫装机-蜈蚣等级上升两星(3+2=5)。而这个同时,甲虫装机-蜈蚣第二个效果也发动了,我选择将甲虫装机-吉咖象鼻虫加入手牌。”
拥有灵活的搭配和组合才是让这套卡组变得无比强势的地方。
“我发动甲虫装机-吉咖象鼻虫的效果,将这张卡作为装备卡给场上的甲虫装机-蜈蚣装备,因为甲虫装机-吉咖象鼻虫的效果,这张卡当作装备卡使用而装备中的场合,装备怪兽的原本守备力变成2600。”
而这一点真琴知道,她的对手自然也知道。所以刚才对方才会想尽一切手段,不计代价地阻止真琴展开战术。
“接着,我从手牌发动速攻魔法旋风,破坏作为装备的吉咖象鼻虫。”
“糟糕了!”
再看到这张旋风后,千鹤大抵已经明白真琴想要做些什么了,可是现在的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对方。
“作为装备开的甲虫装机-吉咖象鼻虫被送去墓地的场合,可以从墓地选择一只名字带有甲虫装机的怪兽特殊召唤。”
从不可能中孕育出无限的可能,真琴让对手和站在封闭的决斗场之外观看整场决斗的人们都切实地看到了一场如同魔术般的表演。
“我从墓地特殊召唤甲虫装机-豆娘,这个时候,我再次发动甲虫装机-蜈蚣的效果,选择将甲虫装机-吉咖螳螂加入手牌。”
随着豆娘的重新出场,代表着胜利的风向就在这一瞬间改变了。
“我发动甲虫装机-豆娘的效果,装备墓地里的甲虫装机-瓢虫,接着再发动甲虫装机-瓢虫的效果将其送入墓地,让甲虫装机-豆娘的等级上升两星(3+2=5)。”
“因为甲虫装机-瓢虫被送入了墓地,甲虫装机-豆娘的效果发动,我从卡组召唤第二只甲虫装机-蜈蚣……”
就如同真正的虫群般,真琴场上的怪兽数量以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增加起来。
然后,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场决斗胜负已定的时候,真琴出乎意料地扔掉了已经写有胜负的剧本。
“我将场上等级为5星的甲虫装机-豆娘和甲虫装机-蜈蚣叠放,超量召唤no.61-火山恐龙(atk:2500)。”
化为光芒的两只怪兽被一同吸入黑色的巨大漩涡之中,然后,如同黑色星云般的漩涡更加剧烈地旋转起来。
然而,回应她召唤的并非自己所期待的怪兽,而是暴走的能量和响彻了整个决斗场的警报。
……
“还是不行啊!”
手中握着自己专用的水壶,真琴发出了既是遗憾又是安心的感叹。
在因为突然而来的事故而被强行终止之后,真琴和千鹤的决斗以不分胜负为结局落下帷幕,完成了今天工作的她们也获得了暂时的解放。
而代价就是好几台被因为过载而被烧毁的重要设备。
现在两人正在休息间里一边擦拭着汗水,一边痛饮工作人员为他们准备好的饮品。
事实上,和在学院中不同的是:这场看似普普通通的决斗已经消耗了她们大量的体能和精力。
“这不是显然的么,不管怎么说,召唤no.卡的行动也太过异想天开了!”缓过劲来,千鹤开始痛批起真琴的鲁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no.卡的来源,现在的它们还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呢!”
“我只是想试试而已。”真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和这个女人针锋相对,反而如实地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对方:“毕竟真正危险的战斗要来了。”
“所以?”千鹤不愉快的拧起眉头,“别告诉我你也想参合进去。”
“不可以吗?”
“当然!如果随随便便改变整个故事的走向,随之而来的后果你有考虑过么?”
千鹤恨铁不成钢地斥责着她,话语里夹杂着无法掩盖的浓浓的关心。
虽然时常争吵,但是两人私下里的关系其实相当不错。
“但是故事已经改变了啊……”
“什么?”
千鹤还来不及追问下去,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真琴,千鹤,你们两个好些了吗?”
“真琴,你还是那个老样子,总能给人意外的惊喜呢……”
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和她们穿着类似服装的少年,而刚刚说话的正是他们。
“我们就没有受伤啦,”真琴有些不要意思地挠挠头,毕竟这是她一手制造的祸端。
“非常抱歉,让你们担心了。”真琴弯下了腰,为自己的过失道歉。
“抱歉之类的话暂且不提,你还是给我们说说你刚才的那个话题吧,”大概是四人之中的领袖,其中高个子率先发问道:“故事已经改变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好了,那我干脆就在这儿汇报吧!”真琴直起身板,嘴角挂着神秘的笑容,“有关于神久夜永远和他所持有的幻想乡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