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最斩感货精神有点颓废,自只也很着急,很抱歉,郁答问,此段不算字数,不涉及其他,纯粹是讨论:嗯,关于西汉婚礼的问题,按照周制是应该奏乐的,按周制,大礼必行乐,以修内外。汉武帝独尊儒术后,才有了“女家三日不举灯,男家三日不奏乐。的说法。儒家认为,婚礼让女家骨肉分离。男子成亲也预示着父母衰老,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这个估计就和很多地方嫁女儿要“哭亲。差不多。汉景帝时,儒家并没有一手遮天,所以不可能按照儒家说的来做。
而且按照儒家思想,婚礼也是不应该有宾客前往祝贺。
实际上,儒家的这个礼制,从一开始就遭到了强烈抵制,汉宣帝就曾经下诏,直指婚礼乃是喜庆之事,禁止庆祝是违背民意,是苛政。不过自从独尊儒术后,汉代婚礼确实相对比较简朴了,到唐朝后又完全恢复大操大办。
至于婚礼礼服的颜色,确实有作者武断的成分,但是根据出土的战国时期龙凤相略纹绣紫红绢衣来看。有可能是红色的,也有可能是黑色,或者浅黄色,这个无法确定。但是因为景帝时,西汉皇家以火德自居,所以也有可能是用红色。祭祀时用玄黑。表示庄重,民间也多用青色或者黑色,因为便宜,那时候红色,黄色的衣料非常贵重,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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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昭听说公输考果然是鲁班的子孙,心里不禁略微一动,原本想要问些什么,却又暂且忍住了。
吩咐卫青领着公孙教等人过来。把做好的连鞍马镫分下去。
麾下的一百士卒,都算是弓马娴熟,不需要荀昭仔细去说解。见到这么精巧的东西,纷纷安放到马背上去试,等骑上了马,感觉比起以前来,简直有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
“荀公子,什么时候领我们和其他四营比上一回?”帐下的什长魏白。跃马在四周跑了一圈,回过身来,惊喜的问道。
上林苑中的亲军五营,每营虽然只有一百人,可是平日里也是常常在一起互相演练,互有胜负。如今有了这连鞍马镫,魏白自信起码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不急。”荀昭微微一笑,又从马车上搬下了许多奇怪的器物来。
那东西形似长矛,只是顶端却不是锐器,而是扁扁的突出一块木头来。看像是兵器,只是又没有杀伤力的样子。
这是什么东西?测才见识过了连鞍马镫的妙处,所有的人都禁不住对现在拿出来的东西生出几分好奇来。就是连卫青也忍不住停下马来。探头朝人群里看。
“西域波斯国的一种戏要,专在丐上打的。”荀昭把木杆拿在手上。又从马车上模出一个皮球来,运足了力气,挥杆击出。
皮球应声而起。呼啸着破空而出,只是看起来不像是打马球,倒像是打高尔夫了。
荀昭虽然知道波斯人的马球如今还没有传到中原来,可是并不知道这东西应该叫击鞠,反正只不过是个名字罢了,既然如今是荀公子先耍起来的,名字当然要由荀昭自己来定,就叫马球好了。
“这东西好玩。”荀昭的这一营兵中,以卫青年纪最也和荀昭最亲近。
见了荀昭击球,不禁是玩心大起。从马上俯身提起一根球棍,朝着马球掉落的地方飞奔而去。
马球的规则,荀昭不大清楚,但是荀昭知道足球,篮球,反正不都是球嘛,玩法都差不多。校场两侧,很快就立起了十来面藤网,中间挂了一块穿着洞的木块,叫做,“风流眼。”原本是蹴鞠的时候用的,荀昭也不想再多费事,就依着那个模样让做了几面。
又依着足球和篮球的规则,立下了打法。麾下的一百军士,正好是十什,每什为一队,分在了五块场地上去戏要。
这一百士兵,年纪最多都是二十多岁,正是青春年少,精力旺盛的时候,一时间玩的不亦乐乎。
偌大的一块校场上面,一阵阵马嘶人吼,棍舞球飞,热闹无比。
眼看着到了练的时辰,正想要停下来,却又见荀昭仍是玩得入迷。看都不朝这边看一眼,便也一起放开了心,尽情玩乐。
附近校场上的四营士兵。眼看着这边一片闹哄哄的,都是瞪直了眼睛。不住的朝这边看,半是惊讶,半是羡慕。
“荀公子,到了作的时辰了魏白毕竟是老兵,知道深浅,虽然荀昭不说,也不得不提醒一下荀昭。
“日后上午练骑射战阵,下午就耍这个荀昭正抬手击飞了面前的马球,转过身来哈哈笑拜
“啊”魏白顿时也瞪直了眼睛。几乎要不知所措。
网想要再问一句,却见耳边一声呼啸。一团球影和几杆长棍带起了风。直朝着自己砸来。
“尔等岂敢欺魏某无能。”魏白顿时勃然大怒,抬起手中的球棍。和身边的几支搅在一起,略一使劲。全部荡了开来,不过饶是如此。魏白也觉得虎口一阵阵麻。
当下也不再多想,再舞起球棍。裹着马球直朝对面的风流眼冲去。
第一日戏耍的时候。众军士还有些生疏,连续耍了几日下来之后,个个都是球技见涨。
荀昭做的规则也松,只要不打人。不打马,就不算犯规。一开始,有些力气大的军士,干脆带着马球一路直冲,几槽混伸过来就砸。勇猛赤比,一时间倒也能占卜不过,对手也很快就又琢磨出了道道,你要砸球棍,我马术只要比你好,棍棒使的巧,不让你砸到,你也奈何不得我,况且我的力气也未必比你小多少。
又过了几日下来之后,球场上最出风头的人,逐渐全都变成了那些马术上乘,技艺精湛的人,其中卫青自然也是最突出的几个人之一。
就算这样,每日里球棍的毁损。也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即使是有规则在,但是这些军士都是血气十足的人,起力来更是大开大合。直接打人下不了手,偷偷做些小动作还是可以的。
好在上林苑里最多的就是树木。众人就地取材,自己寻一些弯曲的木料来做,并不费事。否则要去长安太仆府订制。光来回的时间就要半天,况且还得等候。
张鸯和韩嫣,也逐渐被荀昭折腾出来这种戏耍有了兴趣,闲暇的时候也会来耍上几回。但是却不敢和荀昭一样,整日的带着军士们玩弄这些。
未央宫,宣室殿。
汉帝刘启微微靠在榻上,一只胳膊从被褥下露了出来,手腕上的一条条青筋凸起。看上去比从前消瘦了许多。人的身体,一旦有了病障,往往就显得怕冷。“那周亚夫可开了口?”刘启闭目许久,才轻叹一声,看着寝殿的顶端说道。
刘启的面前,正跪坐着两人,听皇上鼻于问到重处,脸色顿时都有些阴沉。
“回陛下。”其中一人,正是廷尉吕季主,“那周亚夫只是口口声称无罪,其余的事情。更是一概闭口不谈。”
哼。”刘启的面上,顿时也泛起一丝青红,“难道他竟是以为,联定是要那东西不可?”
“当年文王,周公所能做的事情,联也能做得。我堂堂大汉,未必就比不得昔日大周。”
刘启眼下所说的话,即便是以当今皇上的身份,可若是传到了宫外。只怕当下就会掀起一阵轩然大波。跪坐在刘启榻前的廷尉吕季主和中尉宁成两人,却是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出。
“我大汉立国已数十年!迟早要开拓出一番新气象来。”兴许是因为怒气伤身,刘启的脸色已经由青红变得有些苍白。
“联的父皇做不到,联不到。还有联的儿子,联的儿子再做不到,还有联的孙小子。”
刘启所说的这句话,竟是有些一些“愚公移止。”的意境,只是却不知道那究竟是一座什么样的“止”竟是让汉帝刘启似乎也有一丝有心无力的感觉。
“联问他,是让他自己去选。”刘启怒了一通。已是觉得有些疲劳,吸了几口气,靠回到了枕头上边。
“联如今最放不下的,就是太子。”一阵浓烈的气血腥味,从喉管里漫了上来,竟然被刘启硬生生压了下去。
“可惜他不能明白联的意思。”刘启又叹一声,把目光转到了一边。
“周亚夫非是不明,实是不愿也。”中尉宁成也是犹豫了许久。跟着叹息了一声,“只怕日后太子未必镇得住他。”
“不愿”哼”刘启冷笑几声。紧紧的捏了捏拳头,“既是不愿,那联也就不要了。”
“吕季主。”刘启双手猛得一使劲,从榻上坐起身来。
一瞬间,汉帝刘启原本有些衰弱的面色上,略微跳了几下,似乎有些不舍。可是转眼之间,又现出几分决断。
“臣在。”吕季主连忙直起身来,向前拜下。
“立刻查炒周亚夫家中,夺其爵位,清点其所有财产,以充太仓。”刘启的手上一阵颤抖,紧紧的咬了咬牙。
“诺。”吕季主轻应一声,就要站起身来。
“陛下。”宁成见吕季主就要起身。连忙唤了一声。
“嗯?”刘启脸上又是一阵青红变幻,宁成看在眼里,也是一阵心惊。
“陛下,周亚夫毕竟曾经是朝廷重臣”宁成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小声说道,“若要治他的罪,无论如何也得要有个名分。”
“名分?”刘启默然半晌,又把目光转到了吕季主身上。
“吕耸主。”刘启轻轻唤了一声。吕季主已经是会意。
“回陛下,周亚夫私购甲胄兵器。自然是想要谋反。”吕季主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
“我大汉向来以法治国,私购兵器虽是大罪,可既无谋反的举动,最多只是夺爵罚金,罪不至查抄家产,连及家人。”宁成的声则是更了几分,“况且周亚夫购买兵器甲胄,只是为了日后墓葬之用”
“陛下,周亚夫既然不肯把东西交出来,便已非是少主之臣。”吕季主猛得打断了宁成的话,“况且那周亚夫曾经有言,生前征战厮杀未尽,购买甲胄兵器陪葬,愿能在地下一遂心愿。”
“只听此言,已是反相毕露。此人即便是生前不反,死后在地下也是要反。”
“这,”宁成的酷吏之名,虽然不下当年的郭都,可听了吕季主此言,顿时也是有些愕然,“臣只怕会对皇上的声誉”
“联知道你是忠臣。”刘启长叹一声,微微闭上了眼,被褥下伸出来的手,略动了几下。
“臣等告退。”宁成只得收起了还没说完的话,和吕季主两个一起朝门外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