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很是耳生,听起来估计得有五十岁左右年纪了。趴在萧衍怀里,我感觉到她一阵阵的颤抖。这个人,让她很恐惧么?我尝试微微想抬起头,不过刚碰到她胸前的东西就被压回去,不禁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情?我还真不相信来的是天王老子了。怎么说萧衍也误认为我是黑社会的,那还怕那个人干嘛?
“呀,怎么不说话?没事的,不就有了男朋友么?大不了下次你陪我玩不就可以了。哎,小子,趴在那喝女乃呢?抬起头来看看你长的怎么个俊俏,你看你那副德行。我有那么可怕么?”
听着那人嚣张的话语,我不由得奇怪他的身份了。萧衍随着他的话的放肆颤抖的更厉害:“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的事也与你没关系!婉丽呢?回家了么?”
萧衍说到婉丽的时候,手深深攥住了我的肩膀。
“那个小丫头,陪我睡了一觉,痛的起不来床了,你不去看看她么?我的床很大的。哈哈。”我听见旁边人的哄笑声。对方有八个,加上说话的这个一共九个。不过我却听见还有一个稳健的心跳声没有说话。那是个高手。而且很沉稳,心跳一直很平静。
萧衍模着我的头发,我知道她在平缓情绪,过了一会:“我们要走了,这个地方你也不是你家吧?本来我也和你没关系,你就当作没看见我们吧?”
那声音抽了口烟:“咳,你当我傻瓜?上次你说你不喜欢男人我没动你,现在你连男朋友都有了,我可是要问问你,你还不喜欢男人么?还是这个在你怀里的不是男人呢?”
我倒是对这个情况很是感兴趣了,索性就老实趴在萧衍怀里,满是莫名的香味。
这时候传来另外一个嬉笑的声音:“老大,我看这个丫头正爽着呢,她怀里那个估计正舌忝人家mm呢。”旁边人都肆无忌惮的哈哈笑了起来。
除了这边的笑声,整个迪厅很是安静,估计,他们都认识这个人吧,或者惹不起,或者他就是这个迪厅的老板,不过我也没听见上来和他攀谈的。另外迪厅的保安好像也都安静的似乎没发生这个事一样。
那老头估计示意别笑了,周围静下来的同时我听见萧衍一声惊呼,我就觉得自己被拽了起来。面前的是个很是英俊的老头,刮的很干净的胡子。剑眉星目,虎背熊腰。
“呀,这个小白脸长得还不如老子养的狗好看呢,这小妮子难道是在床上被征服的?”在众人哈哈大笑中,我对这个长相还凑合口中却喜欢喷粪的老头产生了熟悉的感觉,我压抑着心里那澎湃的杀意,淡淡笑了笑,转身看了看一脸紧张看着我的萧衍,却不自由的涌起了一股温暖感。低头对萧衍说道:“把外衣穿上,都走光了,笨蛋。”她先是惊讶的看着我,才发现因为我的挤压胸前已经曲线毕露。
她“哦”了声,慌乱的拿起旁边的衣服,胡乱的套上。
“请问下,刚才您觉得我长的和不如你家养的狗么?”我模模萧衍的软发,对她笑了笑,又看向了身后的一群人。
此时迪厅还没有走的人大多都向这里看了过来。眼角扫到那几个保安安静的憋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我甚至看见了远处还站着昨晚的那个成熟性感的女主持人,不时的把眼光徘徊在我和她身边的黑人男子之间。
待我把眼光转向面前的老头的时候,那老头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没看出来啊,小伙子倒是有点意思。你耳力还可以,我刚才确实觉得你不如我家养的狗好看,不过现在我反而觉得你还不如它拉的屎好看——”他一巴掌扇了过来:“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萧衍叫了一声,在后面抓住了我的裤子。我轻轻捏住老头的右手腕,拇指和食指稍微用力,捏断了他手腕的碎骨,又向上一提,弄折了他的小臂骨,笑着说:“您比我强多了,我倒觉得您长的还可以,起码长的和我家辟邪一模一样,不过——”我一脚踹在他的右肋,丝毫不顾脚底感觉到骨头劈啪断掉的颤抖,笑着说:“您比我家辟邪可恶多了。”
场面很是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那嚣张的老人此时凄惨的声音。这就是我的准则,能忍则忍,出手就当作敌人。
安静持续了不到一分钟,躺在地下的老头大声喊道:“阿b,你他娘的还站着干嘛?快点弄死这个byd,mb的,痛死我了。都愣着干什么,上去弄死他。”
没有人动,我也很是诧异,本来应该上来群殴我了才对。这才注意到另外八个人都看着那个,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说一句话的人,一个穿着羽绒服的怪人。我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那人没看我,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倒地的老头,一会才说道:“我好像没职责帮你。”
旁边有人扶起了那个老头,老头甩开那小弟的手,他似乎也习惯羽绒服怪人的回答,痛的满脸是汗的喊道:“我靠,你别jb耍大牌了,你弄死他我就答应你说的要求。”那人翘了翘眉毛:“哦?你觉得值得么?”
“还废话干嘛?你不是早就想要那只血麒麟了么?快点弄死他。”
怪人这才看了我一眼,却对老头说道:“我可是觉得不值得。”
老头愣住了:“你不要了?”
“当然想要。”怪人慢条斯理的说道。
见他们暂时不想出手,我索性坐在沙发上,萧衍满脸关切的看着我,我低头说道:“刚才你掐的我腿疼。”
萧衍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见我这样反而显得很无语。
老头此时已经有些镇定了,扫了扫远近看向这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附近这些人都看见这种情况了,你如果还不出手,那你们的招牌可就坏在你手上了。难道你还怕了这个小白脸么?”
“你还别说,我真怕他,我可不想从这里爬出去。”怪人此时看向我:“那个什么,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带这个糟老头走了,阁下,不会介意吧?”
我耸耸肩,看了看萧衍,问她还有什么说的,后者只是连连摇头,一脸无措的表情。我看向那怪人:“快点走吧,早去医院看看早治好。”说完就不理他们,径自坐在沙发上拿起身边的羊毛衫往头上套。就在我的头被羊毛衫套住的时候,我感觉到刚才那颗一直平静的心突然改变了频率,随着身边萧衍惊呼一声扑进我的怀里的同时,一股冷气隔着羊毛衫传入我的脑子。我一把把萧衍挡在我胸前的身体压倒我怀里,左手一格,格住了怪人那拿着匕首的右手,又一带,趁着他身体前倾的瞬间,我左手合拢变掌,略带旋转,掌根在上,五指在下的拍出去,印在怪人的前胸。直到听见了桌椅的破碎声和周围人的惊呼,我才好整以暇的把头露出来,慢慢推开萧衍,冰冷的看着倒地的怪人,慢慢走过去,旁边的人在我刻意释放的杀气面前都没有了挣扎乱动的迹象。怪人已经半昏迷,只闭着眼睛模着胸口,嘴里不时的哼哼着。
眼前这个人令我心情更加糟糕,那老头虽然嘴里喷粪,起码知道堂堂正正,这个垃圾,却是个卑鄙小人,这种人对我来说到无所谓,不过对于萧衍,却是个定时炸弹。连想没都想我一脚踢在他小月复。不管突然浑身痉挛的怪人,又走到那个满脸是汗的老人面前。
“你想干嘛?你知道这个迪厅老板是谁么?”他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大喊起来:“曹老板,曹老板——”我丝毫没理会,一把抓住他的右臂,一转一带,扳回了刚才被我弄折的小臂骨,笑着说道:“这位老板,咱俩的事就到这里了。”
他明显愣住,我看着他右手腕:“这个伤你得去医院了。我想现在咱们该好好聊聊。”老人英俊的脸浮起一抹痛感的红色:“你想怎么样?”
“我想问你个问题,看的出来,您虽然脾气不好,不过却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老人哼了声,脸色稍霁:“说来听听。”
“我想问的是,如果有人把刚才您对我说的话说给你听的话,您会只简单的拧断他的胳膊,打残他的一个手下么?”
他脸色变了:“你想怎么样就怎样,老子今天算栽了,不过——”我拦住他即将说的狠话:“我刚才说了,今天的事就到这了。只是——”我指指萧衍:“这个女的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再骚扰,也不能鼓动别人去做;那个叫婉丽的你也放了吧,你不会就缺一个陪你睡觉的二女乃。”我顿住,看着老人:“就这两点,希望您能答应。您是个有身份的人,这里附近的人也不少都在场听着,估计也都互相多少认识,也都是有头有脸的,我只需要您答应就可以。至于您以后到底守不守约,就看您自己了。”
那老人奇怪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萧衍:“就这样?”
我无奈的说道:“你们都是大人物,我们惹不起啊,只能这样了。”
“行,我答应,不就俩娘们么。”老头挤出了微笑。
我笑了笑,回到沙发旁,我披上羽绒服,拉起目瞪口呆的萧衍,右手随意的在桌子上一撑,留下了个巴掌大的痕迹,黄花梨的桌面上登时一阵焦糊味道。
走到怪人身边的时候,我看着他太阳穴周围散乱而颤抖的经脉,不由叹道:“学武本身就不容易,何必那么不自爱。”
不顾厅内那么多看来的目光,搂着萧衍,施施然走了出去。萧衍明显的没有缓过劲来,还是有点愣的样子。
冷,我攥了攥手心的汗,看了下萧衍,她缩缩着脖子。我把羽绒服披在她身上:“别发呆了,我先送你回去。”
她慢慢适应了下:“你送我?”
我点头,拦住了一辆出租,两人上车。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不仅是萧衍,我也是松了口气。刚才凝聚了所有内劲才在黄花梨的茶几上留下痕迹,能走出迪厅已经是奇迹了。忍不住长舒了口气。萧衍也是同样反应,瘫软般倚在后背上。
她眼神炽然,扑到我怀里,我感觉她很重,或许是我没力气了吧。像在迪厅里一样的姿势,我却没有当时的洒月兑和从容,费力的说了句“我很累啊别闹了”就说不出话了。一是却是累的很,好久没全力动过手了,月兑力的感觉我已经不是很适应了。二是萧衍已经堵上了我的嘴,她的舌头很香甜,很软,很酥,还有些过电的感觉。无力的身体顿然由于荷尔蒙的分泌而变得更加虚弱,甚至都有点缺氧的感觉。我下意识的去推身上的萧衍,手到了她肋下的时候已经因为无力而变推为抚模了。萧衍终于停了下来,羞红的脸稍微漾起一丝诧异,转眼消失,附加的是更加浓厚的羞红,嘤咛一声,把我放在她肋下的手往胸前一拖,然后紧紧的搂住我。
我的脑子突然抽空了。什么都记不起一样,只觉得身体的一部分已经不听我的使唤变的坚硬。过度的充血使得我大脑极度缺氧似乎随时就要昏过去似的。
我深深的申吟了声,刚凝聚了些力气准备说话,车,却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