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门外有**叫:“小姐昏过去了。”原来晓霞听闻穆英惨死经过,支持不住昏死过去。众人七手八脚地抬了下去。肖天海大笑道:“苏清河,你找一个孩童来诬陷我,我不服!我不服!”苏清河冷冷道:“童言无忌,句句是实情。素日听你说,大宋朝将完,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投奔北国。这也罢了,趋利避害,也是人之常情,你怕覆巢之下无完卵,自己去,苏某也不会拦你。可你**待你如亲生儿子看待,你却为一己之私害了他,你于心何忍?是非黑白,忠孝仁义都忘了吗?”肖天海大笑道:“不要跟我说什么是非黑白,忠孝仁义,既然落到你手里,肖某无话可说。要杀要剐只管招呼吧。”苏清河霍然起身,指着肖天海的鼻子骂道:“你欺师灭祖,投敌叛国,苏某还杀不得你吗?”回身问少冲道:“依本派律法,肖天海该定何罪?”少冲道:“欺师灭祖,投敌叛国,死罪,当刑杖而死。”苏清河喝道:“那你还等什么?”少冲闻言,愤然而起,荣清泉喝一声:“准备行刑!”左右搬过来一个条凳,把肖天海紧紧地按倒在凳子上。
肖天海狂笑道:“苏清河你执迷不悟,洪湖十万弟子都要死在你的手上。”荣清泉大怒,喝令少冲:“打!”少冲一咬牙**起大棒狠狠地捶下第一棒,肖天海大笑道:“打得好,李少冲,打死了我,穆英的家产和女儿都归你啦,哈哈……”少冲闻言心下大怒,下手更狠,二十棒后,肖天海口鼻流血,**部血肉模糊,声音低了下去,五十棒后再无声响,打了一百多棒,业已气绝。少冲气喘吁吁,丢了棒子,掣出匕割了肖天海脑袋,血淋淋地摆在穆英灵位前。
苏清河领众人祭拜,三跪九叩,礼毕,苏清河接过敬香**在香炉中,眼看着肖天海头颅口鼻流血,面目狰狞,冷笑了一声,不料想肖天海眼珠子突然骨碌碌一转,苏清河大惊失色,“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往后一栽,脚步踉踉跄跄,众人一拥而上,扶住苏清河,急问缘由。苏清河定定神,指着肖天海的头颅道:“念他曾是洪湖弟子,给他一副棺材,找块地方埋了。”
来到前堂的会客厅,仆佣献上热茶,苏清河揭开碗盖吹了一口,猛然手一抖茶碗“啪”地跌碎在地上,**烈闪身过来叫道:“怎么啦?掌门?”苏清河怒道:“什么人消遣我,茶水为何是血红色的?”**烈仔细看了看地上的残茶,心中顿生疑惑:黄橙橙的茶水,哪是什么血红色?遂安慰道:“掌门日夜**劳,早点歇着吧。”苏清河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也累了,都早点歇着吧。”
众人都依言退去,唯有**烈没走,屋中人尽,**烈悄悄问苏清河道:“想是肖天海的阴魂觉得委屈,在这捣鬼,要不请几个和尚做场法事?”苏清河冷笑道:“糊涂,我道家的事要他佛家来管?区区一个肖天海又能奈我何?”**烈微微笑了笑,又禀道:“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请掌门示下:孤梅山庄的两个婢女被丐帮追杀,阮师弟在嘉鱼撞见,就带到了洪湖,该如何处置?”苏清河哼了一声道:“人都已经拿了,还回我做什么?”**烈笑嘻嘻道:“她们带着一个卷筒,据说里面装着一幅藏宝图。”苏清河冷笑道:“你们都见到啦?”**烈摇摇头,道:“卷筒上装着机关,没有密钥,强行开启的话,里面的东西便毁了,所以还没有打开。掌门您看要不要……”
苏清河道:“以朱子虚的精明,岂会把一副藏宝图交给两个婢女保管。你们不必费这个神了。”**烈道:“这两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奴婢。”苏清河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一般的?不过是朱早手里的两个得宠些的玩物嘛,等到年老色衰,不过是个洗衣刷桶的奴婢。朱早真是有情有义能忍心丢下他们不管?”**烈小心问道:“那朱早那边如何回复?”苏清河顿了顿,道:“叫李少冲去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