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老三家的,你这是存心要折磨死我的明月呀。”老太太上去不由分说给三太太一通大骂,“素来你就是个善妒的,要不是你,老三膝下怎的只有一个子嗣?明明瞧上明月也不敢说,如今你待如何,事情已经出了,你还想折磨死明月好不让她进门?”气焰越来越嚣张,完全没注意到旁边还有几个同辈的族中妯娌脸上不敢置信的神色。
骂过之后,老太太就抱着曾明月道:“我可怜的孩子,你放心,姑姑一定给你做主!”转头看大太太,“你赶紧叫人去挑个好日子,我今日就做主给老三添个正经侧室!”
事情办成,大太太喜笑颜开之余,又觉得周围人眼光有些不对劲,尤其方才她紧赶慢赶过来,还看见大老爷和萧行霆也在这里。她努力拂去困惑,去劝气的涨红脸的三太太,“三弟妹,事情已经出了。要是个丫鬟,撵出去就是。明月可是自家亲戚,总不能……”
“祖母,小表姑不是要当我伯娘么,为什么您要说是给我爹添侧室?”萧云溪不待三太太爆发,睁着一双明亮大眼好奇看着老太太。
还抱着曾明月一个劲安抚的老太太身子僵硬片刻,接着就骂萧云溪,“大人说事情,小孩子问什么?”
萧云溪吓得颤了颤,往三太太怀里缩,该说的话一个字没省,“本来就是呀,她跟大伯睡在一间屋子里头,我听人说,住在一起的就是夫妻,就像我爹跟娘。小表姑都跟大伯睡在一间屋子了,还不是要当我伯娘?”小姑娘清清脆脆说话的声音犹如春雷炸响在老太太大太太头顶。
老太太呆滞一瞬,松开怀里曾明月,半晌没回过神。
大太太心里却已翻江倒海,怒目瞪视犹在哭泣的曾明月,大声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屋子里人都不禁撇嘴。
以前只听人说这当家主母大太太如何贤良淑德,上孝顺公婆,下照顾叔侄妯娌。如今一瞧,方知传言多不可信。分明就是个喜欢看兄弟好戏却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蠢货。
曾明月抽抽噎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许久方才抬头艰难的吐出句话,“二姐,我对不起你。”说完又低头不住的哭。
简简单单几个字,差点将大太太炸晕。她呆愣在当场,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二太太从后头来恰好撞见这一幕,差点没把肚子笑破,挖坑给人跳,哪知将自个儿埋进去。
这样蠢得事情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
不过这屋子里这么多人,她们不怕丢人,自个儿还要脸呢。
月复诽几句,二太太还是摒弃成见,进来道:“外头已准备饭食,大清早的,有什么事也得填饱肚子再说。”
大家都是有眼色的人,再是同一个老祖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晓得太多才好。否则以后见面难堪,想要上门讨银子就不容易。
媳妇太太们纷纷告辞,去外头找了自家人,用罢饭,拿好萧家早就给打点好的礼,回家去了。
待得重归寂静,一家齐聚,坐在那里听最早发现事情的丫鬟讲来龙去脉。
我……其实我觉着我这几天只是基本更不好意思天天求收,可我一不求收就只有一个,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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