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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龄,”我冷冷地瞧着她,狠狠地啐了一口,“收起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神,我家公子高贵万千,岂是你那双低贱的狗眼能玷污的!妈的,你再敢多看他一眼,我就戳瞎你的狗眼!”
秦芳龄怒火中烧,攥着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想砍我,“我砍死你这不要脸的贱人!”
“你砍啊!砍死我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我双目圆瞪盯着他,比谁眼睛大是吧?瞪眼睛谁不会?
秦芳龄被我一句话戳到痛处,愤愤地将大刀劈在地上,震得地面一阵晃动,我心中一紧,看来这女人有两下子,我和月初痕恐怕不是他的对手,除非月初痕用音攻,要不然恐怕今天真的要落到他的手上了。
秦芳龄拄着大刀的刀柄,气呼呼地吩咐阿茹:“把这个贱人给老娘带走!带到你家去,关起来!”
说着,她甩给阿茹一柄匕首,眯着眼睛对阿茹道:“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会做什么,你是知道的!”
阿茹接过匕首,垂下眼眸点点头,“是。”
秦芳龄又对她道:“这女人诡计多端,你不要跟她多说话。”
阿茹轻声应道:“是。”说着走到我面前,低眉道:“姑娘跟我走吧。”
看来秦芳龄想让阿茹将我带走先关起来,然后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应对月初痕,这里是我和月初痕的住处,估计她也是怕我们还有其他同伙,想先转移我。
看她眼中那色迷迷的样子。恐怕我前脚走,她后脚就要饿虎扑食一般吃掉月初痕吧!
我攥着月初痕的手,抬头看着他,咬着牙轻声道:“初痕。你的琴呢?弹死那女人!”
月初痕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无奈地叹口气,“琴……我给卖了。”
“啥?”我吃了一惊。“卖了?”
月初痕默默地点头,对我笑了笑,眼中满是温柔地道:“阿宝,别担心,我应付得来,你先跟着阿茹走吧。”
我能不担心吗?他何时卖了琴,我都没注意到。难怪这几天都不见他摆弄琴呢!他没了琴,我和他只能束手就擒了,眼下也没有其他选择,唯有跟着阿茹先走,看看秦芳龄到底想干什么。
我担忧地看着月初痕。“可是……”
话没说完,便被秦芳龄粗鲁地打断,“别磨叽了!赶紧走!少耽误老娘办事!”
我擦!真不要脸啊!
我生气地想要骂她,月初痕却拉着我的手,对我微微摇头,示意我先走,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一个讯息:我能搞定这女人!
好吧,我也该相信月初痕的,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是一个有能力的男人,我应该相信他的。
于是,我对月初痕点点头,乖乖地跟着阿茹走了。
刚刚迈出几步,忽然,我感觉到耳边一阵低鸣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划过,大脑里有一种精光闪现的感觉,紧接着,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似乎是从远处传来的,又似乎就在耳边:阿宝,想法子走慢一点。
我立刻一惊,脚下的步子凝结,那声音又响起:不要停,也不要回头看,自然一些。
我下意识地又抬起脚,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向前走,却甚是不解,为何月初痕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交错在我耳边,像是他在耳畔说话,又像在我心里面说话,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能感觉到月初痕在跟我交流。
他似乎听到了我内心的疑惑,便又传来声音:这就是你一直让我打开的同心咒,你猜得不错,同心咒确实有令两个人感应相通的灵力,我之前一直控制着这种灵力没有释放,眼下,如你所愿,我将束缚解除,只要你我在有效的范围内,我可以感受到你的意念,你也可以感受到我的意念。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我所“听”到的声音,其实是月初痕的内心想法,我现在的这个状态是与月初痕心灵相通了!他在通过意念与我交流!
太神奇了,我感觉这就像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里面的“传音入密”,不,比“传音入密”还要神奇,我们不用说话,直接就能交流,这样岂不是谁也不知道我们两人在交谈些什么?
阿宝,什么是传音入密?
(注:为了与人物对话区别,阿宝与月初痕之间的同心咒交流均用这两个符号表示。)
汗死~~~他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个同心咒虽然很神奇,可是以后只要月初痕打开灵咒,我不就没有秘密了?心里面想什么都被他窥视过去了!
阿宝,不要胡思乱想,你会影响我的思路!
呃……初痕,你想怎么对付秦芳龄?她看上去武功很高。
嗯,我先稳住她,想法子让她带我去找你。
那你要小心了,她好像很想睡你!
……阿宝!
糟了,我一不留神就将自己平时的思维带了出来,我自己想事的时候可是从来不注意用词的,唉,看来以后我的思维也要明一些,不能随便yy了!
初痕,这个同心咒的有效范围是多远呢?
这与两人的默契程度有关。
怎么讲?
若是刚刚启动的两个人,范围不会太大的,若是默契十足的多年夫妻,便是在天涯海角也能感应的到。
那咱俩的范围有多大?
我们以前没试过,估模着你走得再远一点就要失去感应了,不过阿宝,你放心地跟着阿茹走吧,我有法子对付秦芳龄,保证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带着我去找你的。
那……初痕。你要小心啊,我真怕你会被秦芳龄那个色魔占去便宜!
我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忽然感觉那边月初痕的心猛地快速跳动几下,连带着我的心也快速地跳动起来。我登时一惊,这……太神奇了,不仅是双方的意念思维能相互感应。连彼此的感觉都能这么切身的体会到。
初痕……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他的心跳更快了,而且节奏也乱了,良久,我才听到一个声音:阿宝,你护我太多次了,这一次,我来保护你。
我只感应到这一句。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就瞬间消失了,看来是我走出了同心咒的有效范围,失去感应了。
我浑然失落,整颗心陷入茫然之中,方才。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月初痕的心跳,那快速的不受控制的心跳,是因为我吗?他在为我而心跳加速?
默默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我忍不住转回头看向我和月初痕的小木屋,不觉间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只远远地看到他和秦芳龄相对而立,他那清瘦颀长的身影披覆着一片阳光,显得那么挺拔。
幽幽地叹口气,月初痕的确与从前不同了。他虽然依旧清冷得如雪莲花一样,却又多了一份成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更迷人了。
阿茹见我走得缓慢,不由得催促道:“快些走吧。你便是再回头看,也帮不上忙。”
我淡淡地看了阿茹一眼,冷嗤道:“没想到你竟然是秦芳龄的人,哼,还假惺惺地对我们好,不知你卖给我们的甜菜糖里有没有下毒!”
阿茹的眼中瞬间盈满泪水,几乎哭出来,“我、我也不想害你们啊!可是昨天你们在我那里买过甜菜糖以后,那个秦老板就来了,她是垂柳镇跑生意的,我阿弟就在她手下干活,她扣下了我阿弟,威胁我带她来找你们,要不然就要杀了我阿弟!我就那么一个亲弟弟,姐弟俩相依为命,怎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弟被杀死?”
“那你就出卖我们?亏得初……亏得阿月还经常光顾你,照拂你!没想到你竟然恩将仇报!真是没良心!”
阿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跟在我身后,啜泣道:“我也知道阿月是好人,所以昨天才去给他送布鞋,我不能直说,怕那个秦老板派人监视我,她要是知道我醒你们就糟了,我只好用布鞋醒你们啊,我送阿月鞋子,就是让你们赶紧跑,在我们南疆,鞋子就是走的意思。”
我顿时瞠目,鞋子就是走的意思?拜托,您这也太高深了,谁知道你送给月初痕鞋子的意思是让他穿上快逃跑呀?我还以为您这是定情信物呢!
再说,昨天我和月初痕从垂柳镇回来就闹别扭,早把那鞋子的事情扔一边去了,谁还琢磨你送的鞋子是啥意思!
我看着阿茹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想来她也不是完全出于恶意,也是被秦芳龄逼迫,才不得已带着秦芳龄来找我们。
心里有点同情她,便没再多说,跟着她往她家的方向走。
我腿脚不利索,再加上故意拖延时间,直到日落时才走到她家。
她家也住在一条山沟沟里,没有村子,就是两间小木屋,比我和月初痕住的那个木屋略大一些,阿茹解释说,她弟弟在外面打工,她在家做甜菜糖,做完了拿到镇里卖,两人没有什么银两,只得在山沟沟里置这么一处木屋住着。
我看她家一贫如洗,也确实是贫苦人家。
她让我先坐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很抱歉地对我道:“我不能放了你,因为我阿弟还在她手上。”
“嗯。”我点点头,没说什么。
不多时,耳边忽的又出现了之前与月初痕心灵感应时的那种低鸣声,声音过后,我感觉到了月初痕的思想和情绪
阿宝没事吧?他有一点紧张。
我不禁笑了,他果然很快就追上来了,看来还是担心我的。
初痕,我没事,已经在阿茹家了,你在哪?
我在赶往阿茹家的路上。
那秦芳龄呢?
她和我一起。
啊?你……没事吧?她没有非礼你吧?
一更送到,晚点还有二更,呃,看到者印象里面有个“要求扑月”被顶上来了,这个……呵呵,嘻嘻,哈哈……(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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