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玩死绝情帝 【132】小嘴儿的滋味……【油腻腻】

作者 : 莫颜汐

1冰与火

怎么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样呢?

慕容烈盯着她看了会儿,带着哀怨,弯腰摇醒了她。

“啊,干吗?”颜千夏睁着惺忪朦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你没去别处啊?我还想睡呢!”

“你给我起来。”慕容烈恼了,她真的把他推到别的女人那里去惚?

“慕容烈啊,我想睡觉,你闺女也想睡觉。”颜千夏却打了个哈欠,继续睡。怀孕的人很嗜睡,这时候摇醒她,简直就是酷刑。

“你……”慕容烈恼了,重重在榻上坐下,手探进了锦被中,模到了她的小脚,在掌心里用力捏着。

“好舒服……再用点力,好舒服……慕容烈你弄得我好舒服……”她抖了抖小腿,小猫一样呢喃着温。

慕容烈真想戳死自己,他给自己找了个什么妖精?他悻然松手,呼喝着宫婢过来给他更衣洗漱。宫婢放下凤帘,他斜眼一瞧,她占着榻的正中间,压根没有让位置的意思。

“来,躺这里。”颜千夏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慕容烈,身子往里面挪了挪,小手拍着右边的位置。

“你还有良心?”慕容烈冷笑着,掀开被子躺进去。

“慕容烈,你好笨。”颜千夏侧过脸来看他,青丝缎子一般冰凉的触到他的脸,“你随便去哪个宫里过一晚上都好啊,我又没让你真的睡了别人,当然,如果你真的情不自禁碰了那女人,以后也不要来我这里了。”

慕容烈听她绕口令一样绕完,眉又拧了起来。

“我不喜欢听那些人叫我妖妃,就像以前叫我毒妇一样,我从来没有害过人,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一定是受人蛊惑,他们要利用我,煽动百姓反你,慕容烈,你现在留我在身边不是好事,若他们逼着你在我和江山之间选择,你如何选?不若让我先去哪里躲一阵子,等你办完了事,我孩子也生下来了,到时候我们再见面。”

“我怎会受他人威胁?”慕容烈拧了拧眉,有些自负。

唐明皇当初还威风八面呢,不一样赐死了杨贵妃?颜千夏没说这个故事,只是笑了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

她不知道为什么鬼面人有这样的信心,相信慕容烈一定会为她动情,或者是看到了事态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计策。

红颜祸水,史书上常有记载,绿珠连累天下首富石崇被赵王所杀;西施美人推吴王夫差步入死途;貂婵离间了董卓和吕布……她舒舒何德何能,白得了一张美貌的皮,成了别人要害慕容烈的帮凶。

“喂,你想了吧?”颜千夏的小手模了过来,延着他结实的月复肌往下,触到了粗糙的毛发,再往下,是他正安静的地方。

“别挑我的火。”慕容烈连忙拉住她的手腕,颜千夏轻轻握了那里,一波媚眼扫过来,

“你对我这样深情专一,我让你快活一次?”

“今日奔波劳累,你还是歇着吧。”慕容烈把她的小手紧紧捏住,不让她继续。

颜千夏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今天,鬼面人到了梅树林,和我说了话!”

“什么?”慕容烈大惊,翻身坐起,一手捧着了她的脸,急声问道:“为何不早说?”

“我看他的武艺又精进了,又擅长毒物,你不是他的对手,慕容烈,你要不要和我隐居山林,去过逍遥日子?”颜千夏看着他,期待地问道。

她害怕,她害怕鲜血,害怕撕杀,害怕争斗,害怕心痛,害怕失去……她现在拥有的,是她以前从未拥有过的,天下无双的宠爱,还有她渴盼已久的爱情。她不要失去这一切,她希望慕容烈能和她归隐,去寻一处安静漂亮的地方,带着孩子一起生活。

“舒舒,你不懂,我有责任,我无法离开。”慕容烈沉吟一会,低声说道。

颜千夏点点头,伸手抚住他的脸,小声说道:“我懂,当天下之主,那种感觉确实很诱人,我就这样,就已经觉得像神仙了,何况是手握天下生杀大权,那种欲|望……男人确实抵挡不住。”

“权|欲固是其一,可是舒舒,你有没有想过,天下有分必有合,只有诸侯国在,杀伐便不会停止,总要有一人去完成这个使命,我希望我可以做到,如此而已。”慕容烈把她揽进怀里,声音低缓,一直刻进颜千夏的脑海。

她从小就没什么大志向,只想过快活日子,她想理解慕容烈,却无法办到。男人们的心就是这样大,可以装下很多很多事,女人却不行,只装着她爱的男人,还有她的孩子,她的家人,这便是她全部的天空。爱人安好,她便安好,如此而已。

不过,这是慕容烈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谈自己的理想,他看着颜千夏略有些失落的眼神,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低声说道:“勿需担忧,我会给你一个安然的天下。”

“我只要你好好的。”颜千夏握住了他的大掌,认真地说道:“我的要求其实并不高,你不需要给我华屋美服,就算你我二人今后在民间过日子,我也会和你一起干活,一起挣钱,我不是没用的女人,我可以养活自己,慕容烈,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请你一定要保重你自己,保住自己的命。”

“怎么说得这样严重?”慕容烈低笑起来,俯咬住了她的小嘴儿,低喃道:“刚还说想让我快活,怎么又拉长了脸了?”

“借我的大腿给你用?”颜千夏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想用这里啊,销|魂得很。”他捏了捏她的嘴,也一脸认真。

“我才不要,你爱好这么奇怪。”颜千夏笑了起来,窝进了他的怀里,“我们就这样躺着说说话吧,你要是忙起来,连和我说话的功夫也没有。”

“嗯,还是睡觉好了,你这样蹭在我身上,我受不住。”他挺坦诚地说了句,现在他一个月难得能疏解一回,数数日子,还得憋上好几个月……他为了这小妖精,真是什么都愿意了。

*******分界线*******年锦出兵一月,却未能按时完成收复城池的任务,慕容绝死守横水之境,设下重重陷阱,令年锦大军折损不少。

一向沉默寡言的慕容绝突然变成了领兵布阵的高手,慕容烈立刻就想到了,鬼面人一定站在他的身后,支持着慕容绝与自己抗衡。

若不拿下横水,吴国一分为二是小事,本已观望的魏国却开始蠢蠢欲动,大有要占去夏国半壁的姿态。

“皇上。”端贵妃的声音在御书房外响起,慕容烈抬眼看去,他已有十数天未见过端贵妃,每次都是让顺福把儿子抱到这里来见见。

“皇上,臣妾有要事要见皇上。”端贵妃手里抱着儿子,在门口娇声说着。她才生产完,已恢复了娇美身材,又因为哺|乳的关系,酥|胸把锦衣涨得鼓鼓的,似是快撑破那盘扣了。

“进来吧。”慕容烈放下朱砂笔,沉声说道。

近日要求立端贵妃为后的折子有不少,多是因为端贵妃四下活动的缘故,有钱能使鬼推磨,让她这异国公主在吴国大臣之中也笼络了不少人脉,不少人愿意为她出头。

端贵妃抱着小王子走了进来,小王子倒是很像慕容烈,眼睛大大的,乌溜溜的,一见着慕容烈就咧开了嘴笑,慕容烈心情因此而大好,接过了小家伙,抱在怀里逗弄着。

“皇上,王子想您了,臣妾也想您了。”端贵妃靠过来,双手搂住了他的肩,美艳的脸在慕容烈的脸上轻蹭着。

“朕有国事在身,怠慢端霞了。”慕容烈敷衍了一句,伸手把她拉开。端贵妃也不恼,笑着挥了挥手,她的宫婢立刻端着一只食盒走了过来,打开来,是一盅鲜美的鲟鱼汤。

“皇上被国事烦扰,臣妾亲手熬了汤,让皇上解解乏。”她端起了汤,用金汤匙舀了,喂到了慕容烈的唇边。

“朕自己来。”

慕容烈要伸手接过汤匙,端贵妃却一缩手,媚眼眯了眯,扭着腰说道:

“皇上您抱着小王子呢,如果烫到他怎么办?臣妾喂您便是。”

她固执地把汤匙递在慕容烈的唇边,慕容烈有些不悦,撒娇也要看场合,这是御书房,他素来不喜女子进御书房。

端贵妃很会察颜观色,见他不喜,立刻放下了汤匙,把小王子抱了过来,柔声说道:“其实臣妾过来,是想禀报皇上,臣妾的皇兄已经找到了鬼面人的一个秘密。”

“嗯?”慕容烈抬眼看她,锐利的眼神刺得端贵妃有些害怕,她退了两步,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臣妾想为皇上解忧,所以拜托皇兄找江湖中的能人异士,查到了此人与曾在凰门中出现过,还带走了两个女子,那已是六年前的事了,皇上若能彻查凰门,便能查出这两名女子的身份,说不定,就在皇上身边。”

慕容烈的眼神更冷,端贵妃不敢再多言,匆匆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你兄长令何人去查的?”慕容烈沉声问道。

“空心神手。”端贵妃转过身来,这回子是毕恭毕敬地站着回话了,连腰都没敢乱扭。

“以后若再敢擅作主张,休怪朕不讲情面。”慕容烈冷冷地说了句,端贵妃咬了咬红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慢慢退出了御书房,可又没走,只在院外慢慢徘徊着。

慕容烈看向了桌面上的鱼汤,汤汁熬得浓浓的,鲜香四溢。他有些饿了,便端了小碗,吃了几口。

若论厨艺,殊月最好,若论知心,端贵妃最能知道他的心思,若论可人,叶嫔也娇俏可爱,只是,统统不如颜千夏那妖精。

慕容烈唇角勾了勾,一时食欲大好,直到喝光了才放下了汤碗,又在心里暗想着不知何时能吃上那丫头煮的汤呢?还是罢了,她笨手笨脚,若放多了盐,或加了不该加的东西,他可惨了。

“皇上,瑾瑜贵妃来了。”顺福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慕容烈惊讶地抬头,下意识地抓起了汤碗就往椅子下藏,刚把碗藏好,那丫头就出现了,宝珠跟在她身后,居然也端了个大盘子,上面搁了一只小碗。

“这么冷,你来这里干什么?”他有些不自然地笑着,站了起来。

“我今天跟宝珠学着做饭了呢,我会煮鸡蛋羹了,我还煮了鲟鱼汤,我特地煮了来给你吃的,我好吧?我太好了,我太贤惠了。”颜千夏一面乐滋滋地自我表扬,一面把汤捧到了他的面前。

慕容烈听到鲟鱼二字,笑容立刻就有些凝固了,这丫头别是来找麻烦的吧?她也会布眼线了?

顺福在一边小声说道:“这是昨日进贡的鲟鱼。”

慕容烈稍微放松一点,低头看她碗里的汤……如果这能称为汤,浓浓的白汁里面沉着几大团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还有一层油浮在上面。

“这个……来,先坐会儿。”慕容烈坐下来,挥了挥,让在御书房里伺侯的奴才们都退下去。

“我刚看到了端贵妃和小王子,你没见她们呀?好香,好好喝,你快喝!”颜千夏把小勺塞到他的手里,一脸笑意。

在这瞬间,慕容烈不敢喝,他认为颜千夏是来整他的……这种东西能喝吗,闻上去味道就很怪!

“怎么了?”见他不动,颜千夏的微拧起了眉,不解地看着他。

“我尝尝。”他干咳一声,端起了汤碗,抿了一口——

“好喝吧?”颜千夏兴奋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应。

“好……喝!”他困难地把汤咽了下去,迅速把碗放下。他无法形容这种味道,并不咸,而是古怪。

“我在里面放了花生,百合,莲芯,芹菜,还有芥兰……你喝完,都是很好的,降火的,很养生。”颜千夏忙不迭地推销着她的新菜式,慕容烈想笑,握了拳抵在唇边,却突然咳了起来,先是浅浅地咳,然后越来越猛,肺里都灼烧了起来。

“怎么了?这么难吃?”颜千夏站起来,用手给他推着背,一脸沮丧。

慕容烈挥了挥手,想说话都不成,只是咳,地动山摇似的,顺福连忙走了进来,跟着颜千夏一起,在他的背上使劲推着,想让他舒服一点。突然,一口腥甜的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咳嗽也随即而止。颜千夏的心沉了沉,立马托起了他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听着。

“怎么会这样啊?我的汤有没有这样猛?”

这脉像太乱了,像有一冰一火两条龙在他体内撕咬,她又往他身前靠了一步,脚踢到了椅下的金碗。

“顺福,这是什么,给我捡一下。”

“是只碗,可能、可能是昨儿猫儿在这里吃过的。”顺福捧起了碗,磕磕巴巴地解释。

“哦,还有热度呢,这碗高科技啊,从昨天到今天,自动发势,唷,难怪你咳血,这猫儿在壮|阳啊,我给你降火,难怪你受不住。”颜千夏把碗往书案上一丢,冷笑着看向了慕容烈,“我说你们做皇帝的也可怜,这么多女人,一人给你熬碗壮|阳汤喝了,你不早当神仙去了,谁早去?”

“行了,她只是抱孩子来让我瞧瞧,不许吃醋。”慕容烈接过顺福递来的帕子擦了嘴,捏了捏她的小手,他现在只感觉浑身都在疼,很不舒服。

“顺福,你出去。”颜千夏脸冷了冷,喝斥一声。

顺福捧着两个碗出去了,颜千夏又托起了他的手腕,仔细地诊了一会儿,心有些发凉。他的身子亏得很厉害,有股邪火正在他体内肆虐,猛烈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若不是今天咳出血来,平常看他威风八面的,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他身子亏成这样。

“你别看这些东西了,回去陪我睡会吧。”

她拉起他的手要走,慕容烈却轻轻抽回了手,低声说道:

“你去吧,我还得把这些折子看完,年锦那里很麻烦,我必须想出权宜之计,速战速决。”

“不要打下去了好不好,你都……”颜千夏有些急了,这样日夜熬着,殚精竭虑,不生病才怪。

“我怎么了?”慕容烈看向自己的手腕,她给他诊了脉,莫非是身子出了问题?刚咳嗽之后,确实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不用如此着急吧?当年身中三箭都能活下来,这咳嗽几声,又算什么?

“那,从今天起,你一天只许看两个时辰的折子,其他的时候都得来陪我,我给你做东西吃。”颜千夏不好明说,只能找他撒娇。

“你怀着孩儿,做什么东西,去歇着吧。”

“我就在这里歇着,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免得那些女人再来。”颜千夏恼了,自已爬到了他休息的榻上歪着,死死盯着他,心里盘算着怎么给他把身子养好。

慕容烈无奈,只得由着她。

批了会折子,他又开始咳,这回比刚刚咳得更厉害,简直要把肺给吐出来了。颜千夏从榻上爬下来,给他锤背揉胸,弄了好半天,他才消停下来,好在这回子没再吐血,只是脸色稍暗了些。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去。

“去哪里?”

“回去,你早点回来。”颜千夏摇摇手,拎起裙摆,唤过宝珠和魏子,掺着她上了辇。端贵妃正抱着孩子站在御书房外的小道上,见她出来,便冷下了脸。

“你想害死他当寡妇?”颜千夏冷冷质问了一句,还不待端贵妃回答,她又趁着气头上补了一句,“就你这恶毒心思,也就只配独守空房。”

“颜千夏,你这个贱人……”

“你才贱,司徒端霞,你再敢煮这种东西给他吃,有你后悔的时候!杵着干什么,回宫。”颜千夏一声厉斥,太监们连忙抬起了辇,快步往璃鸾宫的方向走去。她的男人,她自个儿亲手把他照顾好,以后都不许这些女人再靠近他。

“狐|媚子!”

端贵妃跺着脚,狠狠骂着,顺福已拿着那只金碗出来,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小声说道:

“皇上问端贵妃在汤里搁了什么?”

“我……那是给皇上补身子的。”端贵妃脸色难看了点,搪塞起来。

“皇上有旨,端贵妃闭门思过,无旨不得擅出。”顺福双手托起了金碗,递到她的面前。

端贵妃脸色大变,用力打掉了金碗,一扭腰,抱着皇子快步走了。

2小嘴儿的滋味

夜暮深沉,盏盏宫灯亮着温柔的光,和着月色一起在璃鸾宫中渐渐淌成柔光的河,院中的小湖上结着薄冰,月光落在上面,像精灵在跃动。几株水仙在小池边婉转开放,片片白玉花瓣托着池光,有种静谧至极的美。

颜千夏的寝殿里飘着浓郁的汤的香味。

宝珠推开门,让慕容烈进去。殿中的青铜鼎里燃着火光,把殿里的温度提高了许多。重重锦帘之后,她的身影绰约,正坐在榻上绣花……是的,绣花。

就像他为她开始做一些以往想都没想过的事一样,她也开始为他柔了心肠,煮羹汤。

“慕容烈,你来。”她冲他招手,他掀开了帘子走进去,她手里拿了个小袋儿,她正往上面刺绣。

“我让宝珠给我画的模子,我往上面填绣线就行了,你瞧瞧,是两只蝴蝶,这个是你,这个是我。”颜千夏晃了晃香袋,笑着看他。

“我还真不习惯。”他坐下来,托着小袋儿看,实在是手艺太差了,幸好还是宝珠给她绘了模子,她还告诉是两只蝴蝶,若他自个儿看到,还以为是两块石头。

“你没欣赏水平。”颜千夏瞪了他一眼,把香袋儿的结打好,扶着他的手下了榻。锦被滑下来,慕容烈才发现她只穿了件纱薄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

“别冻着。”他低声说了句,颜千夏只笑笑,从桌上拿了些花草填进了香袋里,转身给他系到了腰带上。

“这个避蚊虫,安心神,你戴着,平常不要轻易取下来。”她就在桌边坐下来,一面轻拍着香袋,一面仰头看他。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胸前的美景一览无疑,那双雪软挺俏漂亮。颜千夏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他的手指触到丝滑的乳,立刻就觉得有些冲动起来。毕竟已忍了数月,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诱惑。

“舒舒,歇着,我去帝宫。”他为难地收回了手,目光挪到她俏丽的脸上。

“就在这里呗……”她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腰带,把小手模了进去,“我还送你一件礼物。”

“嗯?”他不解地看着她,今儿她是怎么了?温柔得不像她。

“舒舒,你今儿怎么了?”慕容烈更为不解,她从来不这样主动,尤其是怀|孕之后,根本就是怕他碰她,今天却有如此表现。

“我想你了。”颜千夏另一手也模了进去,握着他的那里,温柔地动着。他立刻就被她点着了,却还想镇定冷静下来。她已是七个月的身子了,弄不好,真会伤到月复中的宝贝。

颜千夏低下了头,拉开他的腰带,让龙袍敞开。他本就练的是天下至阳至刚之武功,所以体力比常人要强悍,如今为了她禁|欲,每每火燃起来的时候,便强行将火压下,如此反复,这火已反灼其身,只是她还未想通,为何身子会亏得这样厉害,五脏六腑都有如烈火在灼,莫非这就是鬼面人利用她做的事?是她害了他?

她无暇去想,只想为他排解出来。

“舒舒,别弄了,我控制不住。”他突然拉开了她的手,沙哑地说道。

“我今天不要你控制,我让你快活。”她抬起水眸,媚媚看他一眼,然后用丝柔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他的宝贝,他的宝贝在她的掌心越胀越大,直到最后她才把脸贴了上去,他的强悍就贴在她的脸上,小月复一紧,他心中那欲|望之火猛地就窜了起来。

“舒舒……”他低喃一声,手抚上了她的小脸。

“舒|服么?”她的舌尖抵上去,轻轻地问道。

“滋……”他长吸口气,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忍不住就往她的红唇里探去。温暖、丝滑的感觉紧紧地包裹着他,他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她的小嘴儿,是世间最诱人的罂粟花,引|诱着他,燃烧着他……

抚慰了他一会儿,颜千夏站了起来,让他抱自己坐到了桌上,分开了双腿,让他浅浅进去。他真恨不能猛地捣进她的最深处。

“舒舒,就你让我舒服。”他低下头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腰下缓缓动着,那湿暖之地握得他沉醉迷恋如同身处天堂。

“等我生了孩,我让你更舒服。”颜千夏咬住他的唇,喃喃地说着。

“小妖精,真想吃了你……嗯……”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渐渐抵得深了一点,已经抵到了她甬道深处的丽蕊,滚烫从顶端强烈地喷洒,他摁着她的肩,脸都因为这极致的快乐而微微扭曲。

“慕容烈啊,我就想你好好的,好好和我快活。”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一双迷漫着水雾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当然会好好的,别担心。”慕容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了起来,一脸满足。

怎么会不担心?她成了别人用来伤害他的武器!

若换成以往,她巴不得他早早升天,可是现在她只想黄泉碧落,与君同行,一秒,都不想分离。

烛光笼罩着他的脸,二人静静地凝望着,再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只这样看着,颜千夏便满足得像拥有了全世界。

因为爱,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从来都是这样的女子,只要爱上,便是奋不顾身,全力以赴。

他也从来都是这样的男子,只要爱上,她便是他掌心的宝,他会用生命来给她一生安然。

*****分界线*****

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心愿,觉得亏待了她,这回子给了她一个好消息,十七天后,年锦终于打赢了仗,把慕容绝逼退了六百里,退至了吴、周边境。

只要周国出兵,就能将慕容绝一举擒获。

慕容烈把年锦送来的捷报给颜千夏看,这一仗打得很艰险,鬼面人诡计多端,给慕容绝出了许多险招,让年锦吃了不少亏,好在年锦毕竟经验丰富,最终还是将叛军逼到了绝境之巅。

千机的伤也大好了,虽说还不能运功,但是碎裂的骨头已经愈合,每天还可以弹弹琵琶曲。颜千夏给慕容烈配了许多药膳,想给他把身子调过来,把体内的邪火给他灭掉,这些日子细心调理,隔几天又会用自己的温柔为他排解,渐渐的,他体内那邪火也消停了一些。

颜千夏不信邪,她不信就输给鬼面人那阴不拉叽的家伙,她偏要和慕容烈恩恩爱爱,气死那些妖魔鬼怪。

春意已临,积雪消化。

有早春的枝头已冒出了尖尖的女敕芽,颜千夏的肚子已经大得像快临盆,天知道她还不到八个月,这回连她自己也猜测月复中有一双宝贝了。可惜这时候没有先进仪器,好好做个产检,说实在的,她心里着实有些担忧,自己被陷害几回,切莫连累到无辜的宝宝……

“娘娘,粥好了,奴婢给皇上送去。”

“我也去吧。”颜千夏扶着千机的手站了起来,行动已愈发不便,肚子太沉,每天腰都酸胀得厉害,走几步都觉得累。可越这样,她越得走动,免得生|产的时候受罪。

“我让他们抬辇过来。”

“不用,我走走。”颜千夏摇摇头,一手扶着腰,一手捧着肚子,慢慢往宫门外走,才刚到门槛处,肚子里却是一阵剧痛。

“千机,千机……”她尖叫起来,只觉得有暖融融的东西从体内往外涌,“你快看,我是不是羊水破了……”

“还不到八个月啊。”千机连忙低头,轻掀她的裙子,底裙已湿,已见了淡淡血色。

“宝珠,去奏禀皇帝,魏子去传御医。”

宝珠拔腿就跑,一面跑一面呼喝人赶紧烧水,魏子也大步奔向了御医院。

她离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孩子却突然要降生了。肚子坠痛得厉害,那孩子在月复中造反,不肯出来,又不肯安静,她痛苦地尖叫着,手指轻轻地掐住了千机的手背,大叫着慕容烈的名字,汗水一层一层地往外疯涌。当娘原来这样痛的,她想像过这种痛,却不知道痛到了这般地步,她无法承受,却又不得不承受,盼着这痛赶紧结束,这孩子却又不肯放过她……

慕容烈匆匆赶到的时候,御医女已经进了寝殿,赵御医亲自在外面指挥,另几名御医在一边忙着用小炉熬药,为她补气。

“怎么样了?”慕容烈伸手要推门,御医几人连忙拦住了他。

“皇上,进不得,免得冲撞龙体。”

慕容烈拧起了眉,颜千夏的尖叫声一声大过一声,“慕容烈,你在哪里?你的破闺女要折腾死老娘了……你还不快进来,把她给我弄出来,神啊,金刚的,出来啊你……好痛,好痛……”

她一句句叫着,御医们都低下了头,给贵人们接生不是头一回,那些贵人们为了维持在帝君心中的形象,连叫都不愿意大叫,只在嘴里塞着布,狠咬着,更别提会有人像颜千夏这样叫,乱七八糟的,句句都是冲撞龙颜。

慕容烈推门就进去了。

几名医女正在忙碌着,颜千夏仰躺在床上,双手紧揪着从榻上悬下来的绸带,满脸是汗。

“慕容烈,我好痛,我不要生了……”她看到了慕容烈,泪水立刻就滚了出来。

“傻话,这是我们的孩子。”慕容烈坐到榻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全是汗,冰冰凉凉的。

“我不要春天生孩子……”颜千夏哭得更大声了,她太痛了,痛得真想立刻死去。

“春天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慕容烈一面低声哄着她,一面盯向那几名医女,不悦地问道:“就没有止痛的汤药吗?”

“皇上,女人生孩子是这样的。”医女汗颜,

“你骗我,你说不痛的。”颜千夏仰了头去看自己的腿,这孩子闹了这么久,到底为什么不出来?

“娘娘,你别哭了,你用力啊,你把力气哭光了怎么办?吸气,对,吸气……”医女推着她的肚子,无奈地劝她,

“我也不想哭啊,你来生试试,你生生就知道了。”颜千夏尖叫着,长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挤,剧痛再度袭来,她张嘴就咬住了慕容烈的手背——

就跟个小狼似的,慕容烈痛得低呼一声,却没能把手给救回来。

“我痛你也得跟我一起痛。”这是颜千夏的原话,医女们都装成听不到,喂她汤水,给她扎银针,保持她的体力。

这场磨人的痛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慕容烈都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哭了。实际上他现在这样子和哭过差不多,脸色铁青,双眼赤红,手背被颜千夏咬出了血,她更惨,续气的汤都喝了十多碗,痛得人都晕过去几次,脸上没有一丝颜色。

“慕容婧,若还不滚出来,朕……朕……要揍你了……”他突然站了起来,指着颜千夏的肚子一声怒吼。

几个医女被吓得一抖,抬眼看向他时,颜千夏突然觉得肚中一轻,那孩子钻出来了……

“出来了,快!”

医女打起了精神,把小宝贝慢慢地抱了出来。

真的,颜千夏不该那样大吃大喝,这孩子好胖,圆嘟嘟的,粉滚滚的,紧闭着眼睛,紧攥着小拳头,小脚儿缩起来。

医女把她倒拎起来,轻轻拍了拍小屁|股,哇的一声啼哭,把慕容烈都吓住了,怎么这么大嗓门呢?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是位小公主。”

颜千夏没听到,她晕过去了,跟死了一回一样,软绵绵地躺着。

慕容烈坐下去,把她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颊。女人生孩子,跟走鬼门关似的,生死都由命。他受这一回惊吓就够了,以后绝不让她再受这样的罪。

医女们给小公主洗了澡,包上了大红色的锦褥,放到了颜千夏的身边。

小东西……很像颜千夏,眼睛大大的,就是不停地哭,精巧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眼泪汪汪,让人看了就心生怜爱。

慕容烈把这孩子抱了起来,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点着,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这小东西的眼睛居然是蓝色,像湖水一般的湛蓝!他用帕子给她擦去了泪水,讶然地看着这双眼睛。

“皇上,给娘娘喂点汤药吧。”宝珠端着碗,乐滋滋地走了进来,低头看向了小公主,视线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睛时,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魏国皇族,有一半女儿都是蓝眼睛,这是因为她们祖上有一位从域外来的胡妃。

慕容烈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颜千夏和魏国国主的那一晚,他看了眼这早产的孩子,又看向了颜千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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