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玩死绝情帝 【133】亲自为她吸出来

作者 : 莫颜汐

1亲自为她吸出来

“慕容烈,我女儿呢?宝珠,小公主呢?”

颜千夏终于醒了,往身边一模,却没模到孩子。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帘子外。

“娘娘,御医正在给小公主诊病呢。”宝珠走出来,看着她,一脸不自然,声音也有些紧巴巴的。

其实慕容烈正在让御医进行滴血认亲,吴氏皇族和夏氏皇族,从未出过蓝眼睛的后裔,不怪他不放心,而是皇室血脉,不容错乱惚。

“她怎么了?我到底睡了多久?”颜千夏心一紧,莫非真是自己体内的毒害到了小公主?

“才两个时辰而已,娘娘,再睡会儿吧。”宝珠扶住她,不想让她下榻。

“我要看小公主去,拿衣裳过来。”颜千夏扶着宝珠的手站起来,趿了鞋就往外走。宝珠见拦不住,连忙跑过去拿了衣裳过来给她披上,她一面系着盘扣,一面加快了步伐温。

外面有风,又不想走漏风声,所以小公主并未抱去别处,滴血认亲就在偏殿里进行。众人都朝殿内看着,所有的宫奴、御医和医女都跪在院中,额头紧贴在冰凉的汉白玉地砖上,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众人心知肚明,若小公主不是慕容烈的,只怕今日在场的,一个都活不成了。

偏殿里,小公主的哭声又急又大,颜千夏见此阵仗,一颗心又是猛地一沉,几乎站都站不稳了,咬着牙急奔进了偏殿之中,只见慕容烈抱着小公主站在桌边,正脸色凝重地看着桌上的一只小金盆,而他另一手里还握着一把小刀,小公主的小手指上正往下滴着血。

“慕容烈,你干什么,为什么拿刀割女儿?”颜千夏扑过去,猛地推开了慕容烈,把孩子给夺了过来。

“宝宝,别哭,乖宝宝。”她哄着孩子,低头看向小金碗,血色正往水底沉去,再看慕容烈,他的手指上也有血痕。颜千夏脑中嗡地一炸,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慕容烈——他在滴血认亲!在她苦熬几个时辰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滴血认亲。

他不信她!

那这段日子两个人的甜蜜又算什么呢?

颜千夏退了两步,若不是宝珠从身后扶住她,她一定就摔到地上了。

“好,慕容烈……算我看错了你……”她咬牙,断断续续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舒舒。”慕容烈快步过来,一把抓住了颜千夏的手臂,低低地说道:“你看,血并不相融。”

“放|屁,滚开!”颜千夏恨死这时代了,滴血认亲,拿狗血和猪血在一起融融看,拿他亲老子和他的血融融看!可是这些人的榆木脑子不会信她的,他们只会觉得她在撒谎!

而且,她才不要向他证明什么,小公主就是她和慕容烈的结晶,若他连这个也不想承认,颜千夏就想大喊一声了,真是瞎了她的狗眼啊,居然又看错了人!

小公主一直在哭,小小的孩子,生下来还没吃上第一口女乃,居然就被割了一刀。颜千夏恨死慕容烈了,她恨恨瞪他一眼,快步往回走去。

慕容烈跟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扭头看向桌上的小碗,顺福的脑袋勾得低低的,根本不敢看他。

院中的人也不知道里面的结果,更不敢抬头。

小公主是蓝眼睛,这里的人全都知道,慕容烈还不想头顶这个绿帽子,一时间,杀心顿起。他沉着脸色,看着眼前的一群人,拳紧紧地攥紧,胸中又有把怒火烧了起来。

颜千夏奔进了寝殿,冲到了榻边,用力地掀开了锦被,坐了下去。

“宝珠,关上殿门,谁也不许进来。”

“娘娘,息怒,娘娘还是看看小公主吧……”宝珠迟疑着,大着胆子进言。

“小公主怎么了?她哭声洪亮,她健康得很!”颜千夏伸手搭在小公主的脉搏上,几秒之后,她盯着小公主的眼睛,讶然地说道:“宝珠,我的小公主是蓝眼睛,看,她好漂亮!”

“娘娘,吴国皇族,夏国皇族,从未出过蓝眼睛的皇子公主啊,而且……魏国之中,倒有蓝眼睛的公主。”宝珠担忧地说了句,颜千夏猛地扭头看向她,深深地吸着气,满脸都是愤怒。

“就因为这样,他要怀疑这女儿不是他的?很好,慕容烈,你有种做,没种承认!蓝眼睛怎么了?我就生了个蓝眼睛的女儿,你不承认便罢,从此之后,你不要进我的门。”

慕容烈的脚步在殿门外停住,顿了顿,转身走到了院中,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墙边有小鹿,白芍药在发新芽,春意新露的璃鸾宫有了新生命,可是这两个冤家却都陷进了痛苦之中。

慕容烈没那么伟大,面对一个蓝眼睛的女儿,一个血和自己不能相融的女儿,他能做到毫无芥蒂、心平气和地宽容接纳,就在看到血不相融的那么一刻,他甚至想把这小东西狠狠丢出去,这就是他的耻辱啊,魏国那个老东西……曾口口声声说过,他得到了颜千夏,他会长生不老……

他后悔把老东西还给魏国的宁王了,他恨不能一刀刀割下老东西的肉,让他活活痛死。

可他也知道,若自己态度强硬,颜千夏必不低头,怎么说,这女儿都是颜千夏辛苦怀胎生下来的,她对他如今也是真心真意,伤了小东西,颜千夏定会恨他入骨。

慕容烈胸口越来越闷,他不想再坐下去,沉默地起了身,大步往璃鸾宫外走去。

几个时辰之前,他来这里是急匆匆兴冲冲,几个时辰之后,他心情黯然,烦躁莫名。

外面的人跪了好久,颜千夏才打发宝珠出来,让他们离开。

璃鸾宫里不时响起小公主的哭声,众人大气也不敢出,走路都小心翼翼的。颜千夏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她搂着这个自己辛苦生下的小东西,感谢着上苍,让她健健康康来到这个世界上,又恨上苍,让那个不长眼的爹,只凭眼睛,就拒绝认他的亲生骨肉。

亏得她,这些日子,为了救他那充满邪火的身子,想尽办法,讨他欢心!早知今日,她不如让他被邪火烧死,好在今日让她伤心失望。

“娘娘,这是催女乃的汤。”宝珠端上了鱼汤,颜千夏把小公主放到身边,接过了汤,大口喝着。越不顺,她越要吃得好,睡得好,好好地带着小公主。她颜千夏,生生死死地过来了,还怕慕容烈翻脸不认人么?

“婧婧宝贝,你爹是个混帐东西,我们可不要轻易原谅他。”颜千夏把小公主抱起来,逗着她的小脸,小声说道。

宝珠在一边看着,满心忧虑。别说原谅了,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事,妻子生了别人的孩子……

“我瞧瞧小公主。”千机进来了,笑嘻嘻地走到了榻边。

“千机你快来,看我的小公主多漂亮。”颜千夏笑了起来,把孩子抱高了让他看。

千机弯下腰来,看着小公主碧蓝的眼睛,唇角勾起漂亮的弧线,“果然漂亮,十年之后,便能倾倒众生了。”

“我才不要她倾倒众生,我只想她比我命好,眼光好,找一个真心疼她的男人。”颜千夏在小公主的脸上亲了亲,语气里透着委屈。

“会想明白的,我能抱抱吗?”千机伸出手来,颜千夏把孩子递上来,他抱了,在怀里轻摇着,一面笑,一面说道:“小公主,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你要去哪里?”颜千夏一怔,连忙坐直了身子。

“皇上令我出宫,回名花流追查碧落门,此是大事,非我去不可。”千机压低声音,从腰上摘下玉牌,戴在了小公主的身上,“这是见面礼吧,娘娘如今已平安产下小公主,我的任务已了,自是不能久留宫中,吴国如今内外受敌,皇上忧心忡忡,娘娘多体惊些便是。”

“也不知是让你查事,还是看我不顺眼,要把我们母子锁在这里。”颜千夏冷笑一声,小公主是蓝眼睛,只怕他害怕被别人知道,连璃鸾宫都不让她们母子走出去了。

“你若如此想,那宫中是万万呆不得了,还请娘娘恕千机多嘴,若出这璃鸾宫门,小公主的眼睛还是蒙上的好,以免多生事端。”

“你也认为不是他的?我在你们心中,就如此婬|贱不堪?我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吗?我会为骗他宠爱而说话?”颜千夏急了,才生产过,身子还虚,这样一刺激,眼前就有些发黑,一时撑不住,人就往后倒去,重重撞到了身后的金丝楠木的栏杆,痛得眼冒金星,泪水满眶。

“娘娘。”宝珠连忙扶住了她,给她轻揉着后脑勺。

“都走,把孩子给我。”颜千夏把小公主夺回来,赌气躺了下去,把背对着千机。

“娘娘,并非千机不信你,而是后宫向来多凶险,在没把握之前,还是少生波折为妙。千机还有皇命在身,就此向娘娘别过。”

千机抱拳作揖,颜千夏动也未动,只用手紧紧地捏着千机送给小公主的玉片,默默地落着泪。她委屈,这些人都不信她,她委屈,小公主生下来就被人嫌弃。可她这样漂亮,生了双蓝眼睛又不是她的错。

千机的脚步声消失了,她扭过头来往外看,他的红衣正消失在璃鸾宫外,她的身边,又少了一个可以陪她说话的人。

小公主粉粉的小手指上了药,正在快速结痂,希望不要留疤,否则以后怎么对她解释,说她老子不相信她是他的女儿?

可怜的宝贝。

颜千夏躺下去,静静地看着这个小东西。人类绵延真是件奇妙的事情,小东西在她肚子里呆了七个多月,她一直在想这小东西到底是男是女,到底长什么模样,像她,还是像慕容烈……此刻她粉嘟嘟地躺在身边,安静地睡着,长长而且浓烈的睫毛轻合着,看不到她那双湛蓝的眼睛,这种感觉奇妙极了,一团暖暖柔柔的感觉塞满了颜千夏的心脏,她忍不住在小公主的脸蛋上叭地亲了一下。

“小宝贝,我们不要你那个混蛋爹了,以后就你和我一起过日子好不好,等妈妈找到了回的办法,我就带你回现代,那里可好玩了,妈妈给你买漂亮的洋女圭女圭,给你做漂亮的公主裙,带你去迪士尼乐园玩……让你的混蛋爹去守活寡……他当然不会寂寞了,他有这么多的嫔妃,你老妈我呀,只是他的其中一个,是不是很可悲?”

“哇……”小公主突然哭了,颜千夏吓了一大跳,连忙坐了起来,把她抱进怀里,摇了好半天,小公主哭个不停,她急了,扭头就叫:“宝珠,她哭了,你来瞧瞧,她为什么哭啊?”

“是饿了吧?”宝珠快步过来,帮她抱起小公主,让她解开衣裳,给小公主喂|女乃。

颜千夏的胸脯鼓涨得厉害,可是看不到女乃水溢出,轻揉了揉,只觉得胸脯涨得痛极了,撑得要炸了一样,应该是乳|管堵塞了。

“呀,不出女乃,奴婢去请御医。”

“请了怎么办呀?”颜千夏喝住了她,这太难为情了,医女在胸前揉来揉去。而且御医他们此时肯定正在恐慌,看到了蓝眼睛的小公主,慕容烈若真心怪罪,他们一个都活不了。她也不想再连累这些人。

“那怎么办?”宝珠有些着急,小公主饿得哇哇大哭的,颜千夏又痛得眼睛都红了。

“要么,奴婢去请皇上?”

“请他干什么,把孩子给我。”颜千夏把小公主按过来,想让小公主自己吸|出女乃水。可小公主没劲呀,在她胸前拱了一会儿,又急又饿,哭得更厉害了。

颜千夏的眼泪哗地一下也落了下来,她的一双酥|乳也痛,涨得痛,堵得痛,被小公主咬得痛,可是她的心更痛,才生完孩子,慕容烈那混蛋居然就跑了,她为什么要爱他呢,一次又一次受伤,凭什么,为什么呢?

“娘娘,要么奴婢去熬点米粥喂小公主吧。”宝珠也跟着哭了起来,她也害怕,如果慕容烈真的不肯认小公主,颜千夏和小公主都惨了。

没见着么,小公主出生大半天了,别说女乃|娘了,宫里连炮仗也没放一个,静悄悄的,就像没发生这件事一样,就连千机大人也被赶走了,宝珠都不敢往下想,还不如就这样背着颜千夏逃掉,免得受罪。“她这么小,怎么吃米粥?”颜千夏抹了眼泪,轻声说道:“去拿金针来。”

“娘娘,你要干什么?”宝珠抬起泪眼,一脸惶恐。

“给自己扎针。”颜千夏伸手把肚|兜也扯下来,让一双胀痛的胸露在冰凉的空气里,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痛楚。

宝珠连忙去拿金针了,颜千夏靠着床头,呆呆地看着已经哭得声嘶力竭的小公主,心里一阵阵地发凉。

殿门缓缓打开了,颜千夏没抬头,只垂着一双泪眼,小声说道:“你快点吧,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要痛死了。”

脚步声渐近了,有些沉。

她抬眼看去,慕容烈正缓缓走近。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颜千夏顿时急了,坐直了身子就大吼一声,小公主好容易不哭了的,又被她吓到了,哇地一声,又开始了大哭。

慕容烈一言不发地坐下,一手抚住了她的脸,眼睛早已红肿不堪,泪水跟雨似的,落个不停。

他的视线往下低,一双雪柔已经被她自己揉得暗红,尤其是乳|尖已经被她掐出了血痕,一头青丝如海藻一般凌乱地散在身后,样子又狼狈又可怜。

他心里低叹,忍不住就伸手揽住了她,额头抵在她的额上,缓缓地说道:“御医就到了,不要着急。”

“要你管?我们母女,死都和你没关系!”颜千夏不听则罢,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小身子不停地抖着,慕容烈都怕她会抖得散架了。

“我不管,谁管?”慕容烈的声音很哑,他低头看向她怀里的小公主,她已经哭得有些抽搐了,生下来到现在,一口女乃|水都没吃上,还在不停地哭。

“不要你管,慕容烈,你松开我。”颜千夏伸手锤打着他的胸,很用力地锤,才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他只是一个负她伤她的人罢了……

“皇上,御医来了。”宝珠匆匆跑了进来,跪地就拜。

“宝珠,谁许你自作主张的,你也觉得本宫好欺负是不是?你这个刁奴!”颜千夏扭头,厉声骂她。

宝珠只额头俯地,不停地哭,“娘娘只管责罚奴婢,请娘娘息怒,娘娘才生了孩子,不可努怒啊,娘娘,请娘娘保重身子。”

“本宫死不了,这世界上,谁抛弃本宫,谁害本宫,本宫都死不了。”颜千夏情绪益加激动,她性子本就刚烈,被慕容烈这样对待,心里自然是无法接受,那委屈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怎么都收不回去。

慕容烈见她动怒至此,眸色一沉,伸手就点了她的昏睡穴。

“还不让女乃|娘进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宝珠,宝珠立刻就起身出去,不一会儿,领了个体态丰腴的女乃|娘进来,把饿得嗷嗷哭的小公主抱过来,去偏殿喂她。

医女进来,就跪在榻边给颜千夏扎了针,又胆怯地看了慕容烈一眼,哆哆嗦嗦地说道:“皇上,只怕……只怕皇上得……亲自为娘娘……吸出来才行。”

“下去。”慕容烈一掸手,医女连忙就往外走,因为恐惧,这女子的衣都被汗湿透了。

殿门关上,慕容烈轻轻掀开了她身上的锦被,盯住她胸前的两朵柔花,平常他就爱把玩她这双雪柔,不知为他带来多少快乐,可没想到她还有为这双柔花受罪的时候。扎了金针,女乃|水还是不肯出来,她即使是在昏睡时,也痛得秀眉紧拧。

他俯去,唇轻柔地落在左侧的柔花上,舌尖轻舌忝,让她放松,然后轻轻地往外吸着。她不适地轻吟起来,喉咙里发出浅浅的,若小兽一般的哀音。他更温柔了,手掌在另一边的乳|上轻揉着。

就像迷途的小鹿,突然找到了密林的出口,堵积的女乃|水,一滴一滴、慢慢地被他吸了出来。颜千夏身子的胀痛慢慢开始减轻,她越睡越沉……她许久没有梦到轩城和那个家了,可是今天她又梦到了。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别墅的门口,笑着看向轩城,他从车上下来,向她伸出了手……突然,一柄利剑刺了过来,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痛得她惨呼起来,低头看时,只见胸口的血色正在快速泅开,像盛开在黄泉路边的彼岸花……

每一个,她努力走近的男人,都让她痛。

每一个,她努力爱上的男人,都让她伤。

颜千夏怕了,她的爱那样的纯粹,只是想要对方给她一样的爱而已,哪怕少一点,她都可以接受。

可是呢?他们回报了她什么?

2一整夜的索要

颜千夏紧闭了宫门,谁也不见,慕容烈已经连续二十七天吃了她的闭门羹了,女乃娘也被颜千夏赶了出去。

坐月子这段时间,璃鸾宫里只有宝珠陪着颜千夏,颜千夏最怕的,是慕容烈悄悄下手,毁了她的小公主。

不是她不信他,而是她不想再信男人。

男人只想要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得到欲的快乐罢了。

“其实皇上那天……”宝珠看了看她的脸色,刚开口,就被颜千夏一记眼光给吓住了。这些天,颜千夏不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到慕容烈,就连他的东西,也都让人送回了帝宫。

“明天就可以出月子了,到时候奴婢陪娘娘去园子里散散步。”宝珠连忙岔开了话题,把汤放到了颜千夏的手里。

一个月过去,小公主结实了不少,一双蓝湛湛的眼睛总跟着颜千夏跑,而且会笑了,颜千夏天一逗她,她就会翘起红润的小嘴儿,可爱极了。

“年晴晴,吃饭啦。”颜千夏把小公主抱起来,轻揭开了衣裳,要给她喂|女乃。她决定让孩子跟她姓年,就叫年晴晴,希望她的人生里的每一天都是晴朗的,不要像她,命衰成这样。

“干吗要明天才出去,我今天就带你出去转转。”颜千夏说完,宝珠就急了,还没出月子呢,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就在院子里走走,没事的,今儿不是出太阳吗,我在这里都闷得快发芽了。”颜千夏给小晴晴喂完了女乃,抱着她下了榻。

睡了这么多天,骨头都睡软了,脚挨在地上,居然有些浮。

“那就在门边走走吧。”宝珠扶住了她的胳膊,走到了门边。快一个月了,院中的新芽又发了不少,女敕油油地在阳光下舒展着,有早春的花已经开放了。

小晴晴晒到了太阳,咿咿呀呀起来,小手从包布里伸出来,在空中挥舞着。

“乖宝贝,你就喜欢晴天对不对?”颜千夏抱着她迈出了门槛,慢步走进了院中。花坛里的一株芍药正颤微微半开半合,花蕊染香,煞是好看。

小晴晴的视线被吸引住了,惊讶地看着她人生中见到的第一朵花,碧蓝的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清澈纯净得像海水一般。

“皇上。”宝珠突然跪下了,颜千夏扭头看去,只见慕容烈就站在树下,静静地看着她。

他和她有二十多天没说过话了,颜千夏的脸色一寒,抱紧了晴晴就往殿中走。

“舒舒。”他低唤了一声,颜千夏停下了脚步,扭过头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皇帝陛下,你查了二十多天了,有没有查出这是谁在我身上造的孽?你若实在看不下她,就请赐死我们母女,看看上天会不会给你报应,会不会用雷劈你。”

“舒舒。”慕容烈深吸了口气,慢慢走过来。

那日他伤她的心,已深是懊悔,可一个月来,她一直不肯见他,只要他一踏进这宫门,她便令宫奴们拿剑来,让他赐死她们母女,弄得他半步都不敢踏进她的寝殿。

晴晴又咿咿呀呀叫了几声,颜千夏低头看她,她正眨着大眼睛,皱着小眉头,想来是被她刚刚的模样吓到了。

“晴晴乖,我们进去了。”颜千夏反手关上了门,慢慢往榻边走去。

她始终会离开这里的,离开这个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认的男人,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多看他一眼。

“皇上,娘娘只是没出月子,心情不好,刚刚还和奴婢说皇上好呢……”宝珠在外面帮她说话,颜千夏的厉喝声就从宫里传了出来。

“宝珠,你觉得他好,让他封你为妃吧!”

“娘娘,奴婢不敢。”宝珠快吓死了,连忙退到了一边。

慕容烈在她刚刚坐的地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殿门内。真的,自打颜千夏拒绝和他说话,拒绝见他开始,他简直度日如年,每日都在受着煎熬。他后悔死了那天的举动,做什么滴血认亲,蓝眼眸又怎样,都是她辛苦怀胎生下来的,而且,她坚称是他的,他为何就不信呢?

他一天都不想僵持下去了,一天都不想被她关在外面了。他想抱她,想吻她,想告诉她,是他错了。

可他更知道颜千夏的性子,只怕一时半会难以转圜。

*******分界线*******

夜寂了。

月光静谧谧地淌进殿中,在地上淌成温柔的月光之河。小晴晴已经睡熟了,颜千夏侧着身子,一手轻抚着小公主的小俏脸。

慕容烈此时还在院中坐着,他每天都会在外面坐到深夜才走,也不知道他怎么坐得住的。颜千夏不许自己想他,一个不承认自己女儿的男人,她绝不原谅。

幽幽的,笛声起了。

慕容烈会吹笛?颜千夏眯了眯眼睛,伸手捂住小公主的耳朵,不让这讨厌的笛声吵醒小公主。笛声像幽怨的叹息,一声又一声传进她的耳中,她有些烦了,扭头看向窗外,那月色迷离朦胧,映在她的眼中。

该死的!觉也不让人睡了?

她翻身起来,跳下榻,光着脚就往外冲,想去质问慕容烈,他到底想干什么?

猛地拉开了殿门,只见他坐在石桌前,顺福在一边掌灯,他就在那里批折子。已是亥时三刻了,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弯月就悬于枝头。他的背影被这月光笼罩着,像挺拔的松。

“娘娘。”顺福瞧见了她,连忙低头行礼。

“皇上,你是不是不逼死我这个奴才,你就不满意?”颜千夏迈出了玉门槛,扬着下巴,冷冷地盯着慕容烈。

“我哪里敢逼你?”慕容烈没抬头,只平静地回了一句话,“是我的错,我承认,我在这里等着你消气。”

“你哪里有错,是我的错,我错在就不该生下这孩子,我错在发现有她的时候,我就应该弄掉她,我错在根本就看错了人,我错在瞎了自己的狗眼……”她一激动,又乱说话了,顺福飞快地瞟了她一眼,她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错,手指冲他指着,一脸愤怒。

“是,你都对。”慕容烈终于放下了朱砂笔,把折子合起来,推到了一边,起身看向她。

顺福抱了折子,端着灯盏,逃也似的溜了。往昔的经验告诉他,这两个冤家吵架的时候,以他二人为中心,方圆十里最好无人烟,以免被烧焦了还不自知。

宝珠也悄悄抱着小公主溜了,二人锁上了宫门,颜千夏这时不知道,整个璃鸾宫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面对面瞪着。

“我是男人,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是蓝眼睛,你也不是蓝眼睛,我看到她时,确实心里不舒服,很难受。你怪我,恨我是应该,只是你继续这样气下去,气炸了怎么办?”

他走过来,想伸手模她的脸,颜千夏迅速往后退了一步,一掌打向他,“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我就这样万恶不赦了?”慕容烈拧了眉,低声问她。

“是,连自己骨肉都不认的人,自然是万恶不赦的。”颜千夏咬牙瞪他。

“我何时说不认,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慕容烈长叹,又往前走了一步,把她逼到了墙边上,这才伸手把她圈到了怀里。

“你还要气多久?”“一辈子,一生一世,两生两世,永生永世,巴不得现在就带着我女儿走,永远不见你。”颜千夏月兑口便是一长溜,尖刻伤人。

慕容烈眯了眯眼睛,猛地低头吻住了她,霸道的舌尖撬开她紧合的双唇,用力往里面钻去,颜千夏挣不月兑他的怀抱,索性用力咬住了他的唇,慕容烈不闭眼睛,她也不闭,两个人站在暗红的宫灯之下,互相瞪着,互相咬着……

突然,他双掌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抱,抵到了墙上,强悍的坚硬之处随即紧抵在了她的腿中蜜地。

“慕容烈你不要脸!”她果然松开了牙,尖声怒骂。

“我就不要脸了,我要你……”他快速说着,手掌插|进她的裙中,模索着她的双|乳。她的女乃|水很充足,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女乃|水溢出的湿渍。

“你给孩子喂的女乃水,还是我给你吸出来的。”他哑声说着,大手扯开了她的衣裳,剥下她的肚兜,低头就埋进了那双丰盈之中,轻轻啃|噬,用力吸|吮。

“你连孩子的女乃|水都吃,你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她连骂三声,他抬手就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有一种解决矛盾的方式,叫干|柴|烈火,慕容烈豁出去了,再僵持下去,他会疯掉。另一手也不闲着,准确地探到裙底,模到了那柔滑的蕊心,中指压住她热热的蕊口,拇指则撩拨着那粒敏感的珍珠。

他从来都知道怎么样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散发出她最甜美的芬香。

她闷哼,抱住他的头,无法克制的扭摆起来。她的心理和身子都敏|感得紧不起他一丝撩拨,快|慰轻易的堆积起来,叫她小月复开始收缩,脑子开始昏沉。

“还是这么敏|感哪。”他满意的看着她迷|乱的妩媚神情,感受着她紧紧的吸纳和温暖包裹,手指开始缓缓抽|动,“你喜欢我在你里面么?小宝贝?”

“不要脸的东西。”颜千夏骂了一句,却不似先前那般厉害,她眯着眼睛,看着树梢上的那弯月,心里又恨了起来。

“舒舒,不气了,好么?”

他抬起头来,轻啄在她的脸上,单手将她双腕按在她头顶上方,一手尽情的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幽处,深眸紧锁着她妩媚的小脸上动人的神情,不错过她动情的任何分毫。

“你不喜欢么?我的小舒舒?不气了,我会疼你和小公主,再不让你受委屈。”

“骗子,你上回也是这样说的,可你怎么对我的?你还让我信你?”颜千夏怒眼圆瞪,却挣不过他给在她身上造出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慰。

“最后一次,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哑,手上的动作越来肆意,而她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开始分泌出蜜泉,肆意往他的掌心里涌去。

灯笼的灯,融在他的眼眸里,如同两团烈焰,灼烧着两个人的神经。

她恨他,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一点都不想原谅他,可是他却总用这样的方式来诱她沉沦……

“你到底是为了我的身体来的……”她咬紧了红唇,声音有些飘渺,像从遥远的天边慢慢飘来,让他的动作缓了下来。

“傻话,天下女子这么多,我为何只要迷恋你的身子?”

“你不要脸呗。”颜千夏迅速给他总结了一句,慕容烈的表情僵了僵,这一晚上他已收获了她无数句“不要脸”……

他苦笑一声,果然女人是得罪不得的!他的唇慢慢贴过去,吻住了她的唇,这回吻得很温柔,比正流淌在地上的月光还要柔。

哇哈哈,明儿继续高|潮……明天见,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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