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看你,像个主子、像个皇上吗?”
颜千夏说不过他了,结结巴巴的,脸更红了。舒残颚疈
慕容烈爽快地笑起来,有时候逗她还蛮好玩的!
“那你让我瞧瞧,变小没有?”
颜千夏走过来,剥开他的外衫,拉着他的裤头就要看濮。
慕容烈愕然,还真没预料到她还真敢这样……颜千夏这时才促狭一笑,抬头看向他。
“你看你看。”
慕容烈这才知道被她耍了,她哪里是真看,就是要弄得他不好意思而已。他拉下脸,摁着她的小脑袋,要她往下看月兑。
“我才不要看,会长针眼的,你松手,我要热死了。”
反正热得够呛,她脸红也看不出来。慕容烈听她说热,也不敢再碰她,眼巴巴看她自已舀水喝,浸湿帕子探进衣里擦汗。
“想洗头。”
颜千夏坐在青玉井台上,俯身看着碧清的井水皱起小脸,好久没用洗头膏子了,总用清水也洗不干净呀,宫里有玫瑰的,百合的,牡丹的,这里连野草的都没有。
“我给你洗。”
慕容烈蹲下来,手指轻轻穿过她的长发。
“想要洗头膏子,阿烈,我现在真的明白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她转过头来,一脸沮丧。
“想要荣华富贵了?”
慕容烈打趣地问她。
“也不是说荣华富贵,就是想过安稳日子,就算没有富贵,一点洗头膏子总要有吧。”
她抓抓头皮,语气神情愈加沮丧。
“好了,我让铁雄他们去林子里找找,有种荚子,可以用来洗头,我们行军打仗的时候常会用到。等下我会传信下去,让千机给你带点上来。”
慕容烈轻拍她的小脸,安慰着她。
“千机变成了骆驼了,什么都让他背,我真想他了,如果今天能到就好了……你不许吃醋,我就是喜欢千机。”
颜千夏散开了长发,用竹筒舀水,弯下腰,往头上浇着。
慕容烈的嘴角抽了抽,沉默一会儿,突然说道:
“我也很想锦惠,她又美又贤惠……叶贤妃也不知去了哪里……”
颜千夏抬头看他,楞了几秒,伸手就往他胸前打,
“不许你想别的女人!”
“奇怪,你可以想别的男人,为什么我不能想别的女人?”
“就是不行!因为我……我心正,你心不正,你居然一下想两个、这、这不公平!”
颜千夏又拧他的胸膛,气咻咻地跺脚,长发乱跳,甩了他一头一脸的水。
“我又哪里心不正了?难不成你还要想两个男人?你还有谁可以想?”
慕容烈哭笑不得,她可以不时说她想千机,他就不能提别人?
“你四处都不正!”
颜千夏自知理亏,索性抱住他的腰耍赖,
“我可以想别人,你就是不能想别人,一个都不行,苏锦惠也不行,什么姓叶的更不行,你都和她们和离了,现在没关系了!你是我的人,看也不能给别人看。”
“你这小东西,喊这么大声音作什么,也不怕人笑话!”
慕容烈拧拧她的耳朵,她扭头看,只见铁雄他们正笑呵呵地看着这边,显然被她无理的话给逗笑了。
“这井水挺凉的。”
她从他怀里挣月兑出来,随口扯了一句,慕容烈心中一动,低头看向深井,他刚也感觉到了,山中的井水确实会比外面的井水更加清冷干净一些。
他回头看了一眼铁雄,扬声说道:
“铁雄,你带弟兄们去找找看,有没有荚子,舒舒要洗头。”
“是。”
铁雄把湿衣搭在一边架起的枯枝上,带着人散开了。
颜千夏扭头看向慕容烈,他正从腰上取下那枚玉蝉,重打了一桶井水上来,把玉蝉浸在水中。
“你要干吗?”
她立刻连耳根子都烫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他。
“放进去。”
他侧脸,贴到她耳边,低低地说道。
“讨厌。”
颜千夏在他肩上用力锤了两下,一脸羞恼之色。
“你会喜欢的,来。”
他搂住她的腰,低声哄她,手指已经探进了她的裤底,拔动着花瓣,把玉蝉缓缓往里面推。
“凉快?”
感觉到她身子僵起,他坏心地在她耳边低问。
“你……铁雄他们会看到的,就一间屋子。”
她双腿都软了,他总有这些花样,弄得她无法控制住自己。
“知道么,我最爱看你这害羞的小模样了,真想现在就把你弄哭去。”
他说得愈加坏了,果然是报复心极强的家伙!颜千夏只是说想想朋友而已,他的占有心就立刻滚滚沸腾起来了。
“别掉出来了,别人看到会笑话的。”
他把玉蝉完全推进去了,手指恋恋不舍地在漂亮的花苞儿里停了会儿,轻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