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积攒嫁妆啊,你们这不是说嫁妆越多在夫家才能过得越好吗?”阮玉瓷不确定的问,她听到不就是这样的吗?
想当初她进王府时,因为除了随身衣服之外没有任何嫁妆,王府里那些妃妾可没少嘲笑她。虽然不是说在她耳里,但是仆人议论时她可都听到了。那时她才知道,原来女人嫁到夫家,除了夫家每月的月例外,其他打点人和各项费用支持都得花自己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就因为她没有嫁妆,王府的那些仆人家她没家底看不起她,也不愿意服侍她,而王府的妃妾处处讥讽为难她。
当然她也知道这是阮玉玫和孟俪瑶计划好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在王府里孤立无援,只能依赖阮玉玫的保护。若非那意外的嫁妆,只怕她连打赏下人的都银两都没有。
“多谢谢楼主关心,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会照顾。”有需要找他,开什么玩笑,他李睿熙的女人凭什么要去找他。
李睿熙知道她进王府时阮府没有给她备嫁妆,虽然他知道女人有些打点是花自己的嫁妆,但他不知道阮玉瓷在王府中竟受了这么多委屈,自责之余对她更加愧疚,心疼又加几分。
“不用,你好好休息运气调息,我找随心带我们去便可。”
“对啊,不可以吗?”有必要那么惊讶吗?未出嫁的女人为自己积攒嫁妆是天经地义的事。在阮玉瓷的心里她压根还没把李睿熙当成是她的丈夫。
当然,她这话也有讨好李睿熙的意思;果然李睿熙听她的话脸上立即起了喜色。
接过阮玉瓷的解药,皇甫珏玥又想一件事,“还有……”话还没完李睿熙的怒眼就射了过来——还有完没完了!
“既然两位坚持,那珏玥也就不再挽留,不过玉儿,在离开之前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看她梨花带泪的模样,皇甫珏玥虽然已经猜出她应该不是正妃,不过就算不是正妃,肯定也是睿王的妃妾。见她委屈的模样心中相信她几分,不由忍不住心疼她。
虽然玉儿不是他正妃,但是他知道如果说玉儿是他的妾,玉儿一定会冒炎的;虽然她确定是他的妾,但是她不一直不承认,而她在他的心里也已经不再只是一个妾,她是他的妻子。而且他知道皇甫珏玥对玉儿有私念,他绝不能给皇甫珏玥一点幻想的机会。
不错他是早就听说睿王六年前就大婚,册立阮氏为正妃。六年,突然想到什么,皇甫珏玥猛然盯着阮玉瓷,看那模样至多也就十五六岁,她不是睿王妃!那她是?“当然不……”阮玉瓷想也不未想就要回答,但话却被李睿熙给截断了。
“你不是睿王的王妃吗?”皇甫珏玥有些迫不及待,有些激动。
李睿熙的威名皇甫珏玥早有耳闻,可是现在他开始有点怀疑了传闻中温雅隽逸,温柔多情的当朝美王睿亲王和眼前的睿亲王是不是同一人,怎么看眼前的睿王都和传闻中的绝然不同,眼前的简直就是醋王来着。
还留,留在这着让你打玉儿的主意吗?想都别想,本王的女人岂是别人可能宵想的。
阮玉玉几人吃过午饭,让人皇甫珏玥带着去取了她所说的毒药盒子,还有分赃的那三箱珠宝。按皇甫珏玥的意思是全都给阮玉瓷他们运走,但是被阮玉瓷和李睿熙给拒绝了。
“是白翼带本王一行找到此处。”李睿熙只想着快点离开,他指着白翼道。
李睿熙环上阮玉瓷的腰,因为他非常不喜欢阮玉瓷对皇甫珏玥的关系。就站在两人身后的追晨看到自家王爷的动作,勾唇无声的讥嘲一下。不过他也没太多心情去注意别人,因为他手里正抱着阮玉瓷所说的毒药盒子。见识过阮玉瓷瞬间毒倒数百人后,他心里已经对阮玉不是一般的畏惧了。想到伏昼那些人离开时对他一脸的同情,他就忍不住叹自己的命苦。
李睿熙听到皇甫珏玥叫玉儿,而且还越叫越顺口了,他那脸,那个叫黑啊。
“玉儿当然是本王的王妃,想必皇甫楼主听说过本王六年前大婚,册阮氏为正妃,玉儿就是本王的王妃!”李睿熙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谎!
“多谢皇甫楼主的心意,只是本王和玉儿已经出来多日,实在也是惦念府中之事,如此这厢事情已了,本王和玉儿尽早回府。”
“我们家王爷去哪我就去哪!”见皇甫珏玥看向自己,阮玉瓷立即表态。该表态时她可是绝不含糊的!况且她现在可是非常非常想离开风翼楼。如果李睿熙不带她走,凭她那两条细腿要到有人居住的城镇上去,那还是走折了都走不到。
“你们俩别说了,我饿了,皇甫珏玥可以给我们备膳吗?”千万别再吵了,她可不想再瞎编谎话,骗人也是要体力的,她已经快饿死了。
一来呢,是李睿熙不想欠皇甫珏玥的人情,二来呢,阮玉瓷也没有独吞珠宝的心,说白了就是她心虚,害怕报应。虽说这种事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而且她自己拿的绝对比皇甫珏玥的多得多。所以她还是坚持只要三箱,不过她带走的只的那个硕大的夜明珠和那个盒子,其他的都先寄存在风翼楼了。皇甫珏玥一听阮玉瓷说以后再来取便立即就答应了。阮玉瓷会再来,他当然是再欢喜不过的。
“玉儿,以后你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玉儿也不用为自己的容貌自卑,我便觉得玉儿如此最好,世间其他女子都比不过玉儿。”在他的眼里,唯有她,世间女子皆不及她。
“玉儿不用为我担心,我自有控制他们的办法!”不服从的就只有死路一条,经过这一件,他已经明白心软是成不了大事的,所以对不服从他的人他绝不会再手软。
“可那嫁妆?”笑得那么勉强,再傻的人也看出来了,不过皇甫珏玥没有立马揭穿她。这看己妆。
取了东西便算是在风翼楼的事情已经了,所以当几人回到迁风楼时,李睿熙和阮玉瓷便向皇甫珏玥辞行。
“时间已经不早了,一定要今天走吗?玉儿,你可以多玩几天再走,我还没好好款待过你们呢?”皇甫珏玥欲劝前来辞行的阮玉瓷几人多留下天。
“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帮忙的?”能有什么事还需要她帮忙,她什么也不会,只会动动嘴皮子。
“那个,那个,是这样子,你看我这模样,因为我长得太一般了,不像我娘也不像我妹那样有绝世的美貌,所以我在家里也不受爹娘厚待。当年出嫁时好东西爹娘都留给妹妹的,给我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我到了王府上下打点花费不少,没用两年嫁妆就使光了,而王府的毕竟是王府的,不是我的,再说女人嫁到夫家不都得花自己的嫁妆吗?
“请玉儿将楼中那些中毒的兄弟的毒给解了。”这几进号人,若是不解毒那还是睡到死。
“睿王若能照顾玉儿,玉儿又岂能受如此委屈。”皇甫珏玥直接削李睿熙的面子。
“什么啊?积攒嫁妆?!”第一次两个敌对的男人有了一样的表情,非常惊愕。
“珏玥想请教一下王爷,不知王爷是如何找风翼楼的?又是何有助王爷过了那瘴毒和机关的?”风翼楼屹立江湖近百年无人找到,如今竟被睿王找到了。既然睿王找得到,而且还过了瘴毒和机关,那别人同样也可以找得到;那么风翼楼便是不安全了。他必须要重新设置楼外的机关。
“玉儿,都是本王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你!”李睿熙骤然怒起。
“呵呵,不错,我是睿王妃。”她的腰都快被扣断了,阮玉瓷挤着一脸假笑,万分勉强的道。
而且王爷王府里妃妾众多,虽有月例,但连缝个袄子也不够;在王府里没有嫁妆傍身便会处处受人刁难,而且我又无儿无女的,在所以为了我后半生能过得好一些,才想着为自己弄点嫁妆。”阮玉瓷说着无比委屈,为了逼真,宽袖下的小手狠狠的朝着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她泪眼花花喷涌。
“那也好!”虽然他更想与她多相处,不过他的身体实在受不了。
“原来是这是,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转身从暗袋里取出解药要递给皇甫珏玥时她又想了一下,“你现在伤未痊愈,你给他们解了毒你控制得到他们吗?”
若不是风翼楼势力庞大,无法一举瓦解,他绝对一掌灭了他。李睿熙恨恨的瞪着皇甫珏玥那张他看了就讨厌的脸。哼,一个男人长得跟女人似的。李睿熙在心里狠狠的鄙夷皇甫珏玥,不过他显然忘了自己也长得比女人好看,而且他还一直以这个绝世俊容为荣。
“玉儿,真不好意,竟然忘了你还没有吃饭,走,我带你去用膳!”直接忽略李睿熙,皇甫珏玥说着就要起身,但被阮玉瓷给制止了。
“白翼!”看着躺在阮玉瓷身边的白虎,皇甫珏玥眼中闪过复杂眼神,目光一直盯着“没想到玉儿的白虎果晚然如此的通灵,能轻而易举便破了我风翼楼百年无人能破的秘密障碍。”zVXC。
想到他们刚出刑室时看到竟有老虎在暗门外,那时受惊的心情,这白虎绝不是简单的角色。这白翼的存在已经威胁到风翼楼,必须除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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