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瓷听到敲门声猛然清醒,看到自己和李睿熙贴那么近,小脸轰一下暴红,慌乱失措的推开李睿熙。为了掩示自己的失态,阮玉瓷忙转移话题,因为门外的敲门提醒了她皇甫珏玥的事。
“差点忘了正事,皇甫珏玥还找我有事呢。”娇羞的得不敢看李睿熙,她这是怎么啦,竟然迷在李睿熙那家伙的甜言温柔之中,难道她对他动心了。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差又与李睿熙接吻,火一样的温度席卷如花娇颜,伸手抚住发烫的面颊,一时之间彷佛只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皇甫珏玥!”
虽然楼玉郎把持风翼楼三年,但是这两个丫头倒是一直对皇甫珏玥中心耿耿。
此时为门开而松气的追晨还不知道房内的李睿熙正恨他牙根痒痒呢。
“皇甫珏玥住哪里,快带我过去。”千万别死了,为了珠宝她冲!
为了不让阮玉瓷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李睿熙强拽着阮玉瓷出了房间。想到皇甫珏玥对阮玉瓷明的暧昧,李睿熙更不想让两人再有接触,
“全都,那就没必要了,我要那么多也花不完,你自己留着吧,若你是不想要送给赈灾积德也可以。”毕竟风翼楼杀人无数,积点德也是应该的。
本来是阮玉瓷想亲自给皇甫珏玥换药,顺便看看他的伤口,可是李睿熙一听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去别的男人换药,而且那个男人明显还对他的女人有意思,他立即强烈反,甚至连她一旁看都不允许,阮玉瓷真怕再刺激李睿熙会烧起火便顺从了他,就让丫环给皇甫珏玥换药更衣。
阮玉瓷又给了皇甫珏玥金疮药,让两个丫头服侍皇甫珏玥上药更衣。
“是,夫人。”追晨刚说完说便见李睿熙出来朝他抱拳拱手“王爷。”李睿熙给了他一个恨意的白眼。
现在她终于理解前世在医院见到那些遇到不配合的病人时医生那怒火冲天的心情了。
“王爷,他脑子,你又何必和他计较。”阮玉瓷扯出被李睿熙紧攥着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后拍着老头的肩膀安慰
“你,你胡说,是我儿媳妇,是的我……”老头一急,便哭了起来。
不过这不回王府的话她现在是不会对李睿熙说,不然他一定会用绑的将她绑回去的。这男人有多固执多无赖,几次的相处她算是看透了,这个男人根本没有郑心可言;所以等出了风翼楼,她再找机会将他们全都放倒再溜。
“阮姑娘,求你救救我们楼主吧,楼主全是为发救我们才受伤的。”随心和如意两人端着午膳进来,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忙跪到床前乞求。
“皇甫楼主的伤复发,急请夫人给他就诊。”
“玉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阮玉瓷眸中一片冷漠,皇甫珏玥慌了,急忙欲解释,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说。
“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以后要叫我小姐,知道吗?”以主子吩咐的架势说,转身继续走。
李睿熙又瞪了追晨一眼,他若不整死这家伙他就不叫李睿熙。
“儿媳妇,别生气,别生气啊。”老头一见阮玉瓷一脸黑吓慌了。为了不让他在这捣乱,阮玉瓷让追晨将他先带出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她一点也不想过身不由已的生活;尤其是风翼楼,江湖中多少人日夜做梦想来了风翼楼,虽然她没有想来了风翼楼的想法,但是她也不想因为和风翼楼的牵扯被别人灭了。
“呵呵,回京城是吧,行,那就回去吧,香巧还在京城等我呢,这么久不回去,那丫头不知道急成啥样了。”阮玉瓷打哈哈的回应。回京可以啊,回去不进去!
“玉儿,跟为夫回京吧,你一个女人在外面总不是安全。”他已经在外面太久了,一个月未入朝,只怕朝中事有巨变。
“记得。”
“玉儿想要,我全都送给玉儿也无妨。”风翼楼并不缺钱,缺钱的是楼玉郎。
玉儿第一次开口问他要东西,他当然会给,即使是个人。只不过玉儿还从没说过喜欢他,玉儿竟然说喜欢这追晨这个木头,虽然知道不是男女的喜欢,但是李睿熙还是差怄吐血,现在他非常非常后调追晨到身边来。
阮玉瓷怒不可遏的冲着皇甫珏玥大吼,忙给皇甫珏玥把脉发现他竟然又受了内力,而且扯裂了昨夜包扎好的伤口,失血过多的症状非常明显;顿时阮玉瓷气得脸都黑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动武了,我不是嘱咐过你一百日内在伤痊愈之前不可以动武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已经走了两步,阮玉瓷听到身后李睿熙哼声,又转过身来盯着追晨“你叫什么?”
三人来到皇甫珏玥的房间时,老头早在那等着了,一见阮玉瓷立即冲来急呼呼的叫嚷“儿媳妇,你快救儿子,儿子他留血了。”说着拽着阮玉瓷的手就要拉她进房。
他并非真的想找死,只是在救人没有他们会突然反抗。
“老头,别哭了,他和你开玩笑的。”
“玉儿,你要那珠宝做什么?”李睿熙不解。玉儿不是个贪心的人,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想那些珠宝。
“丫头是我儿媳妇!”老头得到阮玉瓷的答案得瑟的冲李睿熙老草‘嫣然’一草,非常强悍的强调。
其实阮玉瓷误会皇甫珏玥了,在他未接下楼主之位之前人,也一直在经营风翼楼的其他产业,直到他被皇甫离孟召回风翼楼接任楼主之位。不过在他接任楼主之位才几天他就被楼玉郎所逼被迫逃出风翼楼一直四处逃亡,当然也因为如此,他这楼主上任三年还没做过一桩杀人的生意。
叫夫人小姐,追晨脸部扭曲,尤其是看到李睿熙乌沉的脸,追晨突然觉得王爷像是要吃了他似的,王爷好可怕啊,本来还想找机会回到王爷身边的心思立即打消了,还是跟着夫人吧。
可怜的追晨受了伤都不明白自己为啥受的伤,更不知道他新主子的磨人的想法,当然也不知道自己从止这被李睿熙记恨上了,往后的日子可谓是过得水深火热啊。
“玉儿有什么事想和我商量?”终究是忍不住唤她的名字,皇甫珏玥只好顶着李睿熙那杀人的眼光。
“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把门带上,在外面守着。”阮玉瓷将两个丫环遣了出去,本来她更想将李睿熙一起赶出去,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不同意,所以她也不想白费口水。
“是的,夫人。”这夫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直呼王爷的名讳。
“多谢阮姑娘。”两个丫头感激不已的给阮玉瓷磕头,接过阮玉瓷的药忙给皇甫珏玥服下。
“咳,你放心,等我向皇甫珏玥拿回些东西咱们就离开。”阮玉瓷一羞,脸上晕红浮起,心假咳转移注意力。
“老头,她是我媳妇!”李睿熙像是吃了炸药一样,轰一声顿时炸开了。憋了一肚子邪火正愁不知道炸谁好呢。
可怜的李睿熙,一早被追晨那个木头打扰了两次好事,又听到阮玉瓷要去见皇甫珏玥,他脸就更黑更臭了。
“谢谢!”本想唤玉儿,可是见睿王一脸黑,而他又不想生疏的唤阮姑娘,最后就只说了两个字。
侧首望向与自己并肩而站的男人,见他那浩瀚如海的眼眸中深深的担忧,本想和他唱反调的阮玉瓷未出口的话顿时卡了在喉咙中,
“是那屎壳郎劫珠宝时把我也一起给劫了,现在那十七箱珠宝就在风翼楼。我想说的是现在我们就来分赃,那些珠宝我也要分一份。当然我这人不贪心,我只要三箱就够了,还有我的毒药箱子还在珠宝箱里,一会儿你得带我去取我的毒药。”她特地选了最贵重的三箱,那三箱的价值可是抵过十箱,不过她是不会告诉他滴。
“你若是想找死昨夜你就应该说,我便一刀了结你,也免得我和老头费尽精力去救你!”阮玉瓷抱着手臂瞪着皇甫珏玥,杏眸不复刚刚的怒气腾腾转瞬间已然是一片冰冷。
“昨天楼玉郎突然下命将所有的奴仆都关了起来,楼主救我们时,没想到奴仆中还有人是忠于楼玉郎的人,他们突然向楼主进攻,打伤了楼主。”随心和如意原本就是自小服侍皇甫珏玥的丫环,自从三年前风翼楼被楼玉郎所以把持,她们便被贬为最低等的粗使丫头,只到阮玉瓷进风翼楼后她们才被调去服侍阮玉瓷。
又给皇甫珏玥把了脉,阮玉瓷再取出两粒药递给皇甫珏玥“晚上,以蛇血服下,运气调息一个时辰,你的内伤便无碍。”
“追晨,名字不错,你也是李睿熙的暗卫?”正琢磨着什么。
“虽然有点木,不过我喜欢,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吧,”好好教教一定可以成为新好男人。
“好了,现在你的命我也救了,现在我们应该好好商量一番了。”阮玉瓷露出贼贼的笑容盯着皇甫珏玥。
“是,夫人!”虽然有些难过王爷就这样把他给了夫人,但是他必须服从王爷的命令。
当看到床上身上的里衣都被血染红了皇甫珏玥时,阮玉瓷还真是被他吓了大跳。
“夫人!”等了半天,门终于开了,追晨松了口气;这门要是在不开,他都不知道还要不要叫第三次。
眸中闪过顽皮,倏地悠悠开口道“今天你敲门,敲得非常好。”话落追晨木愣未及反应李睿熙已经扬手挥掌,接着阮玉瓷听到嘭的巨响。
“那就听玉儿。”她的心始终是善良的。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是怎么到风翼楼来的的吧。”
“真的。”
“回夫人,属下叫追晨。”追晨有点木垂首恭敬的留给阮玉瓷一个脑袋。
“好了,老头,你不是要我救你儿子吗,还不快走,再不救就来不急了。”瞄到李睿熙阴沉沉的脸,随时都可能打雷,真怕老头被雷劈死,阮玉瓷忙拽着老头进房去。
“阮姑娘,已经好了,请姑娘再为楼主把把脉。”服侍皇甫珏玥更衣换药后,丫环不放心又来请求阮玉瓷。
“玉儿,江湖之事纷纷扰扰,皇甫珏玥到底是江湖人,而且风翼楼仇人众多,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少与他有牵扯得好。”
“皇甫珏玥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她也不想回王府,王府可是比江湖更危险;若是在江湖至少死了还知道是怎么死的,可若在在王府,说不定连尸都没了都不知道是谁使的招。
“这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会袖手旁观,看着你怎么个死法。”听到两个丫环说阮玉瓷突然心软了,没想到做杀人买卖的后皇甫珏玥竟然还这么有良心。
“是你们,你们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会在……”阮玉瓷说着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扭头看像皇甫珏玥。
他本来还幻想着娶玉儿为妻,谁知第一个让他动心的人已经是罗敷有丈夫。
说这话时阮玉瓷看着李睿熙,追晨讶异的猛然抬头先看了阮玉瓷,见她看着李睿熙又转向李睿熙,就见李睿熙点了点头。
死老头,李睿熙跟在两人后怒眼狠狠的瞪着老头,若是眼光可以杀人,老头早就被碎尸了。李睿熙那眼光连跟在他身旁的追晨见了都吓得一身冷汗。
“得咧,走吧!”进房看到已经收拾干净的皇甫珏玥倚靠床椽而坐,那绝美的容颜因为受伤孱弱而更显得楚楚动人若人怜爱,阮玉瓷不由看呆了。若非李睿熙那张非常不爽的臭脸立即挡在她眼前,她一定会看到流口的。
“真的?”
“是,小姐。”追晨那木头在两人身后又应上一句,即刻阮玉瓷听到拉着她手的李睿熙磨牙的声音。
“好!”李睿熙听她愿意和自己回京,脸上的阴霾终于是消失了。
“当然积攒嫁妆啊,你们这不是说嫁妆越多在夫家才能过得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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