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瓷蹑手蹑脚,提心调胆的终于是跑到了后院,还特地跪到最后面才停下,此时她人倚在路边的石柱上狂喘。
“没想,追晨那个木头竟然那警觉,还好跑得快,不然就被他发现了。”若是让李睿熙那家伙知道她又要逃走,那家伙一定会强押着她回京的;所以她绝对不能被逮到。
还有多亏了宋玲的外衣,阮玉瓷低垂看着身上这粉红色的外衣,身上衣服传来的浓重的胭脂味刺得她鼻子难受,好想打喷嚏。
忙将身上的外衣月兑下随手一抛,正好挂在矮树上,忙将身上沾染的香吻拍掉;“真是搞不懂这女,在身上落那么重的香,把自己搞得跟个万香包似的她自己不难受吗?”
阮玉瓷捂着鼻子嘀咕,没办法,她怕打出喷嚏来。若是打出喷嚏惊动了其他人,尤其是楼上那两个,那她的计划就泡汤了。外不去人。
将扎在腰上的外衣取下穿上,这可是她暗地里吩咐掌柜的多买的,若不是为了顺利逃出来,她也不会穿那个宋玲的衣服。只不过那个女人还真是有点搞笑,竟然故意把她的衣服放到自己放衣服的地方,宋玲一定想不到即使是夜里她依旧看得清衣服的颜色,尤其是那么种的香,除非的鼻子坏了的人,不然岂能味不出来。
不过想来宋玲定是想借她的衣服穿瞒天过海,趁夜窃李睿熙这个色草吧;难怪吃饭时那么殷勤的给她盛汤,原来是为了这个目的。既然宋玲那么有心算计,她自然也应该成且人家一番辛苦,毕竟算计别人也是吃脑力的活。
但是她若当真以为她那点心思已经满过了她那就可笑了。想来她也是蛮聪明的,只是与王府里那些妃妾相比,她还是太女敕了。在王府几个月,她早就练就了火眼真睛,宋玲那些花花肠子她岂能看不出来。早在她第一次眼睛直直盯着李睿熙那一刻,眼睛中迸出来的那种强烈的**,她便知道那个女人想得到李睿熙,或者说想成为李睿熙的女人。
当然阮玉瓷并不知道宋玲眼中那强烈的**不仅是因为想得到李睿熙,想当李睿熙的女人,她想得到不更多,这一点一直到后来两人再相遇时阮玉瓷才明白。
宋玲既然想利用她,那么被她反利用一次,宋玲若是受点伤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与她无关。
“不行了,得赶紧去放水,哎,这汤还真是不能多喝。”本想立即就走,可是憋不住了,赶紧冲进去茅房。
客栈的老板对客栈的设计很人性化,从客栈后门通往茅房的那一路上,每隔一小段路就会有一盏风灯照明。正是因为有了照明灯阮玉瓷才看清了后院的布局,当然也看到了她的肚子现在最想去的地方――客栈的厨房。
“是先逃跑还是先吃饱?”阮玉瓷慎重的思考了一下,“还是先逃命吧!咕噜!算了,还是先吃再逃!”
没有走小路,阮玉瓷直接越过后院的小花圃进了厨房。味得食物的香味,肚子马上便唱起歌来,小手按着肚子揉了揉,“哎,汤还真是不能多够,饿真难受。”
客房内,知道阮玉瓷起身离开后,宋玲马上起来,其实入夜后她就一直没睡,她只是假寐,就是想等阮玉瓷憋不住了起床上茅房。宋玲迅速将阮玉瓷的外衣披上,站在门口听阮玉瓷下楼的脚步声,知道阮玉瓷下楼走远了她才出来。
知道追晨开门,她不害怕,并且动作迅速的推开李睿熙的门进去。一进入房间,她立即就将身上的衣服月兑下,只穿着肚兜夏天半截的亵裤。手轻轻的掀开布幔,小手模上李睿熙的胸膛。
“相公……”一声娇酥嗲气的叫声,听到人都快酥掉了。不待李睿熙回应她已经捧着李睿熙的脸便亲过去。
“嘭!”黑夜中宋玲被狠狠的甩出布幔,重重的砸在房间的地板上,登时房间内的灯亮起,同时一道阴冷瑟瑟的声音响起“是谁让你进来的!”
“是,是,是姐姐让妾身过来服侍相公的,相公……”被狠狠的摔在地止,差点没将她摔残了,宋玲痛得好想痛哭,可是她不敢,怕阮玉瓷回来听到,那她就穿帮了。本来她是想生米煮成熟饭,逼迫阮玉瓷接受她成为李睿熙的妾室,没想到,所以她不敢叫,只能强忍着从臀部传来的巨痛低泣。
听到李睿熙问,她心计一转,故意想让李睿熙误会阮玉瓷。
“你说什么?”话才落,布贴紧一恍,宋玲已经被李睿熙掐着脖子从地上举起。玉儿竟然真的将他让给这个贱人,怒眼瞪如铜铃。
“主子!”那一声重响响起追晨已经在门外,只是他没进来,不过听到宋玲的话,他忍不住破门而入。
“主子,夫人去茅房了。”他非常肯定方才他认为是宋玲的那人身影一定就是夫人,只是没想到宋玲会趁夫人上茅房时借机穿夫人的衣服来勾引主子。
“茅房!”李睿熙只是一顿,看到地上阮玉瓷那蓝色的外衣,他立即明白旋即骤怒,咬牙切齿的道,“这个女人,竟然又想逃。”
不但想逃,更恶的是竟然放任宋玲爬上他床。宋玲身上那刺鼻的香味,他就不信那个小女人她嗅不出来,她的鼻子可是和白翼的一样灵。
想到她竟然又想逃离自己,李睿熙更是暴怒不已,看着不断掰着自己的手的宋玲,他迁怒道:“贱人,像你这样的贱人,你没有资格碰玉儿的东西,更没有不配穿她的衣服。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说完毫不怜惜的一甩手,宋玲便如断线的风筝被抛出窗外,楼下立即传来重重的砸地声,不死了残废。
“追晨,”李睿熙怒眼瞪着追晨,玉儿又逃了,在他的暗卫的眼皮下又逃走了。这个女人,阮玉瓷让李睿熙第一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被李睿熙冷声一唤,追晨骨头都冷透了,“主子,夫人是空着手出去,夫人的盒子还在!”也不怪他没有怀疑夫人,夫人一直很宝贝她的那个盒子,她是绝对不会丢掉的。
“马上去玉儿的房间!”李睿熙当然也知道阮玉瓷很宝贝那个盒子。如果玉儿没带走那个盒子,那她一定会回来的。
不过显然两人失望了,阮玉瓷的房间内啥也没有,连白翼也不见了。
“主子?”追晨蒙了。盒子没了,白翼也不见。他当时明明看到夫人离开时是空着手的,他也纯粹的认为那只是女人家上茅房,夫人什么时候将盒子和白翼带走了。
夫人竟然,竟然尿遁,追晨现在的心里苦得像是误咬了鸡胆了。
“主子,属下马上去追夫人,夫人才刚走,夫人不会武功跑不远,一定还在后院。”说完不待李睿熙下令追晨已经闪身飞追出去。
当初凉风以为王爷会命浮霞接替她的任务,所以当时凉风在他们面前一再向浮霞强调,提醒浮霞,玉夫人聪明绝顶,很难看得住夫人,他当时还去嘘不相信;没想到夫人亲自点了他,最惨的是他还是把夫人看丢了,而且他还亲眼看着夫人离开,而且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怀疑。
不错,玉儿不会武功,一定跑不远!李睿熙立即紧随着追晨追到后院。
此时在客栈外的楼下,身体毕露的宋玲怒眼如火的瞪着李睿熙房间的窗户“睿王,你敢这么对我,总有一天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握着受伤流血的手臂,一瘸一拐的步入夜色中。
只是瞬间,李睿熙和追晨已经出后院中。
“主子,夫人在那!”两人都看到路灯中路边的衣服,追晨以为是阮玉瓷,立即飞过去。
“夫,”人字都没说出,他便愣了,顿愣失措,转身看向李睿熙“主子?”
以玉儿的聪明,她是绝对会在止停留的。
“不用找了,玉儿她一定不在客栈里了。东边,追!”李睿熙指一方向,自己飞身朝另外一方向飞出客栈的后院围墙,追晨则按李睿熙所指的方向追去。当然,李睿熙一离开,那些暗中保护他的暗卫也跟着他而去。
在两人离开后一刻钟之后,在厨房内吃饱喝足的阮玉瓷还贪心的打包“这两只肥美的大鹅就是我亲亲白翼的夜宵了。”阮玉瓷将刚进厨房时在门口毒晕的两只大肥鹅提上,正想离开,突然又停了下来,她放下晕鹅倒回厨房取了木炭,在厨房外的墙上留下几个字,然后审视再三,非常满意自己的书法后,她才提着两个肥鹅美滋滋的朝围墙走去。
先把鹅抛过墙去,然后某女姿势非常不雅的爬上墙,然后又以跳楼的姿势跳下去。大家别担心,偶是当然不会摔伤,某女回头灿烂一笑,呵呵,忘了告诉大家,这墙才净高一米五!
小手母指和食指放在小嘴里一吹,一声哨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英俊潇洒的虎王白翼立即飞奔而至,那完美的虎嘴里还叼着一个布包。
“亲亲白翼,辛苦你啦。这两只美鹅是姐姐给你带的夜宵。”将两只肥美的鹅弄醒丢给白翼,抱起布包打开,她的宝贝盒子完好无损。
白翼三两下就解决了两个大肥鹅,虎嘴上连一点血也没有沾染上。
“白翼,走,姐姐带你去逍遥去。”坐上屈身趴在身前的白翼身上,阮玉瓷欢快的下令一虎一娇人趁夜出发。
李睿熙和追晨两人朝两个方向追了大半夜都没追到阮玉瓷,最后两人不得不放弃回到客栈。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客栈的掌柜便来敲李睿熙的门了。u3t6。
“公子,你娘子给你留了字,你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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