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R6元素真的很神奇?”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别忘记了,我们两个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诸葛云就是因为发现X—R5元素才遭了沐冷英的嫉妒被害了的。”
“沐冷英?”轻哼的不屑带着几分嘲讽:“那可是你爹!”
“不是,他不是。”妖媚的红唇慢慢的吐出轻袅的眼圈,林黛慢慢的站起走到窗前,背对着屋子里那个男人,眸光迷离的看着窗外慢慢开口:
“我不是,夜莺才是,我的爹在我还没出生就被沐冷英杀了,林珂为了报复沐冷英让她做了替代品而跟他的弟弟发生了关系,才有了我。”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顿时陷入了寂静里,林黛慢慢的抽着烟,举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灯光绚丽的都市,月光从窗户照射进屋子里,包裹着她婀娜有致的身体,今天她穿着一身火红的旗袍,象正盛开的曼珠沙华,娇艳中混合着致命的妖娆气息,从她身后看过去,那纤细的小腰,曲线玲珑的S曲线,丰满的臀部,身后的男人暗自滚动了下喉结,如果不是他爱着另一个女人爱的疯狂,他定不会放过如此尤物女人。
她是毒,真正的毒寡妇,他可不想死的骨头都不剩。
起身端着两杯倒好的酒,他走到她的身边将一杯递给她,无声的眼神交流,林黛眼睛一热,是不是他终于开始喜欢她了?
仰头,一饮而尽杯子里的酒,林黛眼角也跟着湿润了,入喉的红酒甘冽香醇,却比不上面前男人的气息让她沉醉。
杯子落地,她将身体依偎进他的怀抱里,涂着血红色单蔻的手指慢慢的抚模着他强壮的身体,闭上眼睛,她渴望着他强烈占有她。
男人却很冷静,他的眼角折着淡漠的光芒,轻轻吻了下杯子里的红酒,他并没有喝,而是转身推开身上的女人走回屋子里。
林黛的心一颤,声音就哽咽了:
“你还爱着她?”
“爱,我这一辈子就爱她一个女人。”
“你爱她,却还是跟别的女人上床,王豹仔,这就是你的爱?”
“林黛,你嫉妒了?”嘲讽的声音,没有任何遮掩的厌恶,王豹仔的身体在他开口的瞬间已经欺身到了林黛的身后,大手毫不客气的罩上她的胸,用力揉捏,下一秒身体将她的身体压在了透明的玻璃窗上,他们的视线在玻璃上相遇。
“王豹仔,为什么不能是我?”
“为什么要是你?林黛,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我不爱你,知道吗?你连夜莺的一根头发都不如,我就是给她舌忝脚趾头,都不会吻你一下,看看这张脸。”修长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捏着林黛精致的下颌用力的将她的脸对着他,王豹仔在林黛的视线里看见了愤怒和怨恨,他笑了,笑的冰冷:
“你在如何的模仿夜莺都不会是她。”
“王豹仔,你过河拆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不想最后被你吃了,一个连自己妈妈都会杀了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喜欢吗?夜莺即使在知道她身边的白婉清是假的,她都没有伤了她。”
林黛哭了,身体里有种痛苦挣扎的感觉涌上来,她心一震,刚刚的酒里被放了药,林黛拼命的挣扎着,却不想王豹仔突然松开了她的手,随即后退,大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白色的棉帕擦着自己的手,随即头一侧对着浴室说着:
“你可以出来了。”
林黛一愣,这里还有别人,怎么会?这里一直是她和他秘密接头的地方。
浴室的门被拉开,一个身上只围着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林黛在看见那个男人的脸时眼睛惊骇的瞪大,声音颤栗:
“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会是他?”王豹仔说的轻松,他对着那男人一点头转身离开,随着的是一声阿谀:
“两位,洞房快乐!”伤了夜莺的人,他怎么会让她好过,林黛,你对夜莺做的事今天我就还给你。
王豹仔的眸光里一抹温柔闪过,夜莺,我现在就去接你回来。
“不,不要,你们两个无耻的家伙。”林黛撕心裂肺的喊着,他们竟然会联手算计她?房门打开又关上,王豹仔走的一点没有犹豫,林黛看着关上的房门,痛苦的闭上眼睛伸手就拿起酒杯要挥向自己的脖颈。
“你真的甘心吗?我已经查到夜莺在哪里了,林黛,给我,我就告诉你夜莺在哪里。”
真的甘心吗?她不甘心,林黛手里的杯子落地,她抬头看着面前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男人,林黛笑了,她的手扶着墙壁站起,白女敕的手指慢慢解开旗袍的盘扣,看着男人粗重的呼吸,林黛笑了,王豹仔,你既然将我推进地狱,那么你就休想在岸边看着我挣扎。
夜莺失踪了,就在那一座海岛之上,诸葛天出岛处理突发状况,他只离开了四个小时,她突然就凭空消失,翰明霆和杜绾绾带人找遍了全岛都没有。
“给我查,这么短的时间,她绝不会离开的太远,找不到她,你们都不要回来。”银色的面具折射着嗜血的杀气,诸葛天看着面前跪着的十几个身影,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下一秒脚步一抬就要走出去,夜莺的身体必须每天要倚靠他的血支撑,否则她和孩子都活不过七天。
“老大,你今天的药还没有吃。”杜绾绾急急站起握着手里的药瓶,这是缓和诸葛天身体里X—R6元素的药,诸葛天不吃的话,身体根本抗不住。
“找不到夜莺,我吃药何用?”诸葛天的身影没有一点停滞,银色的风衣在门口一闪,他已经走了出去,胸口一阵闷疼,一声轻咳,诸葛天伸手擦去唇角的血渍,大步而去。
王豹仔的人马还没有从海底蹬上海岛就和诸葛天的人在海上正面碰了上。
“王豹仔,交出夜莺,你这样会害死她的。”
“你是诸葛天?”王豹仔错愕的看着另一艘轮船上临风而立的男人,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