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欢迎偸窥 081 禁yu的时间【VIP手打更新】

作者 : 茶奴

那一天夜里,诸葛天并没有上床睡,他在床边放了张折叠床。

原本诸葛夜是要放婴儿床上睡觉,但是夜莺舍不得,她对儿子爱不释手,而且诸葛夜也不肯自己睡,只要将他放在婴儿床他就哭,明明睡的很沉却精的很,夜莺心疼儿子就将他放在大床上,诸葛天看着那在大床中间睡的很是酣甜的小身影,他只能认命的给儿子腾地方,小家伙不大点的身体,他怕自己一翻身就压了上去。

夜莺也不太敢睡的实,一直警醒着,身边的诸葛夜一哼唧她立即就睁开眼睛,检查下是不是他尿了或者是肚子饿了,夜莺一醒诸葛天也睁开眼睛,他也没有睡踏实了,第一次和夜莺睡一间房,虽然不同床,但是她身上那股清香迷人的气息撩拨着他的身体一直亢奋着,他舍不得离开她的身边,又担心她身体生了孩子还不能承受他的进入,诸葛天能做的就是忍着。

诸葛夜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咯咯的笑出了声来,夜莺以为是他尿床了。那稚女敕的声音让醒来的夜莺母爱泛滥,她轻轻低头亲了一下儿子的脸蛋,看着他嘴角的两个小酒窝,夜莺心里一片柔软,她的手慢慢的抚模着诸葛夜银色的头发,心里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她想回去后让杜绾绾给儿子好好的检查下,X—R6元素太过于霸道和危险,她害怕儿子受不了。

“放心,他的身体完全驾奴的了X—R6元素。”诸葛天很是自豪的说着,他从夜莺担心的眸光里看见了儿子坚韧的生命力。

“我不明白,他出生为什么会是一个蛋?而且这头发也不应该是遗传。”夜莺怀孕的时候诸葛天的头发还没有变成银色,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儿子在夜莺肚子里孕育的时候被X—R6元素改变了身体。

诸葛天轻轻的抱着夜莺,不想她太担心儿子,儿子将来有儿子的路要走,也注定了和他们会不一样。

罗刹得知夜莺和诸葛夜平安的消息已经是几天后了,消息是箫寒带回去的,赤烈一直愤慨着,因为他觉得是诸葛天和韩木远设下的一个圈套,愚弄地组织的。

对于赤烈情绪这样的激烈,罗刹是理解的,他示意赤烈坐下不要太激动了:

“赤烈,这件事,倒不能说是他们设下的圈套,虽然一些地方有些古怪,我想诸葛天还不会这样做,要不然他对夜莺没法交代,再说你们以为天组织是无所不能的吗?”

箫寒看着赤烈又看看罗刹,他低头沉思了下,突然抬头看着罗刹:

“你是说这件事还有别的人插手?”

罗刹点头,他倒是小看了诸葛天,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慢慢的开口:

“你们知道我的腿是怎么好的吗?”

赤烈和箫寒相互看了一眼,难道不是医生治好的?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物存在着,赤烈,在三年前,你就和诸葛天有过接触,只是你没有注意到。”罗刹说着话回头看着赤烈吃惊的眼神,他的眸光更深,直到赤烈的眼神里出现恍然大悟的神情,罗刹才叹息:

“他和我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

“可是,怎么可能?”赤烈腾的站了起来,转身就出去,罗刹却叫住了他。

“赤烈,别鲁莽。”

“夜莺她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我们目前做的不是找诸葛天,而是冰原,你和箫寒不要声张了,我们目前最主要的是恢复实力,生活是枯燥的,我们不能失去了探索的好奇心。”罗刹看着箫寒和赤烈一副纠结的表情,他转身继续的看着外面的阳光,他不能失去而来这份好奇心,更不能失去了他的信仰。

箫寒看着罗刹孤独的背影,心头一动,冲口而出:

“罗先生,是想让我们明白,不要失去了对夜莺的信心,她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们。”

罗刹没有回头,依然站在窗前,脸上却出现了一抹微笑,这就是一切最关键的点。他相信明白这个问题的,不止是自己。

夜莺无暇顾及其他,只能够每天忙着吃东西,鱼粥,鱼饭,鱼汤,鱼饼,只要是她吃的东西就没有离开过鱼,而且都是海鱼,各种各样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不能出现在她面前的。

再次的看着面前一桌子的鱼,夜莺都想吐了,她抬头看着诸葛天,眼睛了他都成了一条金丝带鱼。

有些躲闪着夜莺幽怨气恼的眼神,诸葛天咳嗽着,一副无害微笑:“咳,莺莺,吃鱼,你的女乃水才够。”

“用的着顿顿吃,天天吃吗?”夜莺指着那一桌子的东西对着诸葛天咬牙:“你怎么不跟着我一起吃呢?”

刚开始诸葛天还陪着她吃,吃了两天,他就不肯张口,只每顿看着她吃,给她挑鱼刺,哄着她多吃点。

诸葛天讪讪的咳嗽着,他吃了也没用啊,没有女乃水,只是光找罪,诸葛天也是为了夜莺好,诸葛夜那小家伙只认夜莺的女乃,而且一天无数顿的吃着,他能够含着吸吮两个小时的女乃,一边吃完吃另一边,然后在换着吃,直到吃的空空的,他还舍不得松嘴,诸葛天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儿子可以一天二十四都吃女乃。

诸葛天看着那个心疼啊,那上面都被吸的裂开沁着血丝,那小家伙就混合着女乃水和血一起吞咽着,夜莺疼的眼泪含眼圈只咬牙忍着,不肯饿到了诸葛夜一点。

鱼可以发女乃,这里正好又是在海上,要什么样的鱼没有,诸葛天跟明华一提,明华立即让船员可劲的抓鱼,每天不重样的往夜莺的桌子上摆,一摆就一桌,吃的夜莺看到什么都是鱼的影子,她觉得这是明华故意的。

“莺莺,你尝尝,今天他们抓到了很稀罕的深海鱼,这道是鱼生,你试试。”诸葛天试着转移着夜莺的注意力,可是没成功,夜莺看都不看,什么鱼还不是鱼。

“莺莺,你不吃,一会夜夜就没有女乃喝,你在坚持几天,等妈妈身体好些,我们就回陆地。”

说到最后,诸葛天的话语沉重了起来,丁小筱还不能回去陆地,她必须在这里接受明华的治疗。

夜莺沉默了,她走到桌子边,端起那碗鱼汤仰头就喝了个半饱,随即一伸手抓了个鱼肉丸子转身就走了,却不想手一拉开门视线就和外面的身影打了个照面。

明华站在门外,一脸木讷没有什么表情,连着那双几乎透明的眼睛也没什么神采,他看着夜莺,又象透过她在看着她的身后。

夜莺和明华离得很近,她感觉到明华呼出的气在她的面前凝结成一道冰墙,夜莺身体在发颤打着冷战。

“明华?”诸葛天从夜莺的身后一个箭步就奔到夜莺的身后,伸手将她抱住,双眼警惕的看着明华,当视线落在明华手里抱着的东西时,诸葛天心一沉。

明华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只紧紧的看着夜莺。

夜莺一动不动的看着明华,她看见明华身后垂泻到地面的白色长发慢慢的飞舞了起来,就象被风吹起,夜莺完全感觉不到有一丝丝的风吹过,这里是船舱,封闭式的。

“你是来找我给你美甲的吗?”夜莺叹息着,举手在明华的面前挥了挥,下一秒在明华张口的瞬间,她将那鱼团塞进了明华的嘴巴里,随即一手攀着诸葛天的肩膀,身体就腾空而起,双脚连着踢在了明华的身上,

那感觉,脚就象踢在冰冷的铁板上而不是一个人的血肉之躯。下一秒旋身而回夜莺的手了就多了一个东西,那是还在酣睡的诸葛夜。

明华显然没有想到夜莺会这样做,他完全顾不得手里的诸葛夜被抢走,身体倒地不断的呕吐着,那个鱼团夜莺是用了很大力气拍进他口中的,明华显然受不了,他不断的吐着,仿佛吃下去的不是鱼团,而是剧烈的穿肠毒药。

“明华,明华。”诸葛天跑到明华的身边,不断的拍着明华的后背,试图让他吐干净口中的饭团,明华已经吐不出来什么东西,身体痉挛着,那些仿佛有生命的长发此时已经失去了光泽颓败的躺在地上。

夜莺看着诸葛天冲出去,很快他又折身回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夜莺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水,是海水,她看着诸葛天将海水喂给明华喝下去,明华开始呕吐,不断的将他肚子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夜莺捂住了鼻子,一股怪异的腥味弥漫在房间里,她看见了那个碎裂开的鱼团,还有一些透明的粘稠东西,更多的是没有来记得消化的鱼肉,那些鱼肉看着就是生的,很多都没有被咬碎,一片一片。

明华吐的差不多了,身体虚弱的躺在地上,仿佛没有声息的一具尸体。夜莺感觉哪里不对劲了,明华的身体还有他身上的衣服?

“莺莺,你带夜夜先回去,我一会就回去。”诸葛天挡住了夜莺看着明华身体的视线,他看着夜莺,夜莺看着他,他们谁都没有在说话,他们都能够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对方的话语,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只能够听见诸葛夜轻微的熟睡鼾声。

一个虚弱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在房间里响起:“你们在看下去,我就成鱼干了。”

夜莺笑了,她看着诸葛天,示意他还不赶快去看看要变成鱼干的某人,真变成鱼干了,要想救火就不是一杯海水可以解决的。

那笑容瞬间灼亮了诸葛天的世界,顽皮中带着妩媚,只一个眼神,微微眨着然后溢满迤逦的光芒,拨开他和她之间的空气,丝丝袅袅的缠绕上他的视线,顺着眸光钻进他全身的细胞,瞬间爆发出奇妙的电流来,他的身体颤栗着,完全抵御不住这眼神。诸葛天暗暗吸了口气,有那么瞬间的犹豫是转身救明华还是抱走夜莺。

诸葛夜睡的酣甜,根本不知道这一会的功夫,已经有人经历了生和死一线之间,明华看着夜莺,一瞬不瞬的,从诸葛天转身月兑下明华的裤子将他的手指咬破用他的血涂在他腰一下的部位开始,明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夜莺,那眸光让夜莺一辈子忘不掉。

夜莺也不躲,就这样抱着诸葛夜看着,抱累了就席地而坐,也不用明华累腾的仰视着她。她是好奇也是惊叹,世界真的太大了,无所不奇,或许她以前生活的范围太狭小了,虽然几次执行任务也和这些怪异的事物擦身而过,夜莺从没有起了好奇之心,她只要执行完任务,别的从不入她的心和眼,原来她忽略了很多东西。

诸葛天的脸色有些的苍白,而明华的脸色却是渐渐好了起来,甚至有了丝红润,这已经是很难得了,毕竟夜莺看到的明华不是苍白的就是透明的,就连人家有色素的头发眉毛到了明华这里,也都只剩下白色和透明。

“不害怕?”明华完全的恢复了,甚至说是更好,他挑了下眉角看着夜莺有些的挑衅:“真是不好意思,天少要禁欲一段时间了。”

咳,诸葛天咳嗽了两声,脸色发窘,他禁欲了何止一段时间,从夜莺怀孕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多少段时间了。

夜莺赞同的点头,她看了下明华重新穿好衣服,禁不住笑了:

“听说鱼鳍对男人的身体大补,不知道某位的鱼鳍是不是更补。”

诸葛天低头轻咳:“咳,我对鱼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敢兴趣。”

“好像口感也没有猪蹄好吃。”明华附和着诸葛天的话继续说着:

“看来夜莺很喜欢吃鱼,回头我让人给你抓条鲨鱼来,想吃哪个部位你只管开口。”

鱼,夜莺一听就倒胃口,她看着明华,视线在他身上某个部位打转着,下一秒她站到了诸葛天的身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想吃鱼翅,而且是特别点的,听说以前的海里有一种美人鱼,他们的鱼鳍割下来后还可以在长出来,而且对生育后女人的身体特别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假,假的,你以为是乌贼和海参吗?而且吃鱼翅,那是多么血腥的事情。”

“血腥?”夜莺瞪大眼睛,无辜的很,她的手一指地上那声生鱼片说着:

“生吞活剥就不血腥吗?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将那东西五花大绑,穿骨缚筋直接从他身上隔了来吃鱼生更善良些。”

诸葛天不语,只伸手揽着夜莺,夜莺和明华之间的战争是明华挑起来的,他相信夜莺是不会吃亏的,不过如果是对夜莺的身体好的话,他犹豫了,冰蓝色的眼睛落在明华的身上,深蓝的眼眸深处一抹光亮一闪而过。

明华的脸瞬间苍白难看了,他摇晃了体,决定不在搭理面前这一对非人类夫妻,挥挥手,他边说着话边转身就走:

“我身体还很没有力气,你们忙,我去歇会。”

从那以后,明华又消失在夜莺的面前,不过夜莺的伙食改了很多,不在是清一色的鱼了,青菜和猪蹄出现在餐桌上,也多了别的海鲜,不过每顿饭还是会有鱼。诸葛天也回到餐桌上和夜莺一起吃饭,他还是喜欢和夜莺一起吃饭的,因为明华那家伙吃的更让他难受。

这里不是陆地,夜莺也知道不能太多要求了,她问了诸葛天才知道,这船不到特别时期根本就不靠岸,上次靠岸还是为了给诸葛夜找女乃源,从外面弄了牛女乃和羊女乃,诸葛夜还不吃,后来又用直升机弄了个哺乳的女人过来,诸葛夜还是不给明华面子,明华就扯劲的给夜莺吃鱼,反正海鱼多的是。

夜莺好奇这船,而且她推测明华只吃生的海鱼,对于熟的或者是别的食物都极端的排斥,她问诸葛天明华到底是什么,而且这船很是古怪。

诸葛天却不肯开口多说,他告诉夜莺要想知道真相,就去问明华,他知道的也是有限。

“那家伙,跟水鬼一样,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产物。”夜莺其实也就是好奇问问,她现在照顾诸葛夜都累的很,小家伙就是个无底洞,醒来就是吃女乃,吃饱了就睡觉,偶尔不睡不吃还是在洗澡在拉屎。

诸葛天只是一脸微笑宠溺的看着夜莺抱着诸葛夜躺床上哄着小家伙睡觉,他很多时候都不在戴面具,夜莺看的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只是心里渐渐有了疼惜的感觉,他可是比冰原还要漂亮的男人,如今却自己毁了容。夜莺每天忙乎完了诸葛夜也是累的很,有时候诸葛夜含着ru头还在吃女乃,她都睡着了。

一声奇怪的螺声隐约的响起,低低沉沉,诸葛天的眸光一深,他起身走过去,诸葛夜已经睡着了,嘴巴还吸的紧紧生怕别人抢去而来他的小粮仓,诸葛天的身体一紧,他的手指轻轻的按在诸葛夜的小嘴巴上,啵的一声,小家伙的嘴巴一松离开了夜莺的胸,似乎还有些不甘心小嘴巴裹着舌头又滋滋有味的鼓着腮帮子吸了几口,估计啥都没有诸葛夜也就睡的踏实了。

诸葛天看着手里的那抹浑圆,眸光渐渐热烈了起来,夜莺的胸最近大了一个号码,以前的内衣都没有办法穿,幸好这里有准备,经诸葛夜每天日夜不间断的摧残,夜莺的胸现在大了一倍而且颜色也加深了很多,看的诸葛天是一阵火烧火燎,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将燃烧起来的欲火压了下去,颤抖的手指拉下了夜莺的衣服,将那春光无限给盖了住,下一秒他将被子盖在了夜莺和儿子的身上,转身走了出去。

深夜的甲板上很安静,只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迎风而站,他的身边摆放着一个桌子,桌上一个大盘子里一条通体雪白的鱼正在那里大口的张嘴喘着气,身体却仿佛被固定在盘子里没有动一下,一坛酒,两个杯子。

“舍得出来了?”

“你也终于肯让我出来吹吹海风,见见月光了。”

“呦,这感情我虐待了你,天少,天大的冤枉啊,我不过是想你们一家三口刚刚团圆,不想打扰了你们一家幸福。”月华说到最后,话语酸溜溜的,还有着很深的哀怨,十足一个被男人辜负了的小媳妇模样。

诸葛天漠视,如果哪天明华突然血性了起来,他才觉得奇怪,径直走到桌边,诸葛天席地而坐,自己伸手将坛子里的酒倒了出来,甘冽的液体在陶瓷杯子里慢慢的酝荡开一圈一圈涟漪,他的面前也多了一个身影。

明华看着诸葛天的脸,久久的,最后一声惋惜:“你想恢复的话,只需要和我说一声,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对你说不。”

“不用。”

“是不用,还是不到时机?”明华的话有几分挑衅,透明的双眼在月光下越发的剔透,他看着面前曾经举世无双的男人,心里头抽疼着,其实现在他也是独一无二的男人,他心思一转不禁又有些不甘心的哼着:

“你在抓着自己脸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就算计好了,我会主动开口帮你恢复你的脸?”

诸葛天不语,只端起杯子慢慢和喝了一小口酒,那入喉的清甜让他心襟一荡,不知道夜莺喜不喜欢这样的酒。诸葛天不说话,不代表明华就肯放过了他,明华看着诸葛天一脸幸福的微笑,他就觉得扎眼和难受,禁不住继续出口刺激:

“你那个小女人还没有心软,夜莺,她也没什么特别的么。”

“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好像某人很怕她,她现在的食欲好了很多,就是还一直念念不忘那个没有吃到嘴巴里的鱼鳍,她说那不是鱼翅,不是一个档次的。”诸葛天淡淡微笑的看着面前的明华,看着他刚刚还意气风发的脸顿时难看,诸葛天慢慢的一口一口接着喝酒。

明华哼了一声,身后的白色长发无风而舞,在皎洁的月光下多了几分诡异。

长长的指甲划过鱼月复,刚刚还在大口喘息的鱼顿时疼的颤了子,挣扎着却没有办法移动分毫,意外的,鱼月复并没有被划破,长长的指甲动作快速的在鱼身上一旋,指甲离开的时候带走了鱼那一侧身体所有的肉,鱼五脏六腑清晰可见。

下一秒鱼被翻身,长指甲如法炮制,鱼身体另一侧的鱼肉也被割了下来,鱼嘴巴还在呼吸着,却是虚弱的很,剩下的鱼骨架并没有能够在盘子上多待一会,一个抛物线,连一个声响都没有发出,那鱼已经落下了海水,连挣扎都没有就死的不能在死了。

盘子里剩下的是两块很漂亮的鱼肉在上面,长指甲锋利如刀刃将鱼肉一片一片旋开,明华吃的很是过瘾,丝毫不介意面前的诸葛天。

诸葛天显然不是第一次看着明华用餐,他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清凉的海风吹过来,银色的发丝在风中飞舞。

明华吃的很快,不一会一块鱼肉就进了肚子,他一口酒都没有喝,只是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的指甲伸向另一块鱼肉的时候,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透明的眼睛看着某一处,那里一个身影正漫步走过来,她是怎么上来的?

“莺莺,过来。”诸葛天转头对着夜莺伸出手,她的手里还抱着诸葛夜,诸葛夜显然是很精神,他没穿衣服,只一个被子松松的包裹着他。

夜莺也不客气,大步走过去直接的将诸葛夜放诸葛天的怀抱里,她自己坐在诸葛天身边坐下抬头她对着明显被惊到了的明华一笑:

“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

“你要吃?”明华的眸光玩味了起来,诸葛天都不敢碰的东西,夜莺竟然敢?明华看着夜莺从身上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将盘子里的鱼肉片下了薄薄的一片,随即用刀尖挑着放到了诸葛天面前的酒杯里过了一下。

这下不止明华,就是诸葛天都很有兴致的看着夜莺将那鱼肉放进口中吃着,清清脆脆,夜莺咬的津津有味,还不断的对着明华点头。

“味道不错,别有一番风味,怎么,你吃饱了?”夜莺不等明华开口,伸手将盘子挪向了自己,一边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一边说着:“那我就不客气了。”

旋肉,沾酒,放进嘴巴里,夜莺吃的大呼过瘾,末了还抱怨着明华这么好吃的东西不早点拿出来分享。

“你吃着,就没感觉到别的?”明华久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双眼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夜莺,一直只有他自己肯吃这个,也只有他吃的下去,记得第一次诸葛天一入口就吐了,浪费了那么好吃的一片鱼肉。

“有什么别的要让我感觉出来的?我就感觉着你有点小气。”夜莺看着明华,对着月光那双在下异常怪异的眼睛,她眨巴了下眼睛笑的温柔:

“还有别的不?”说着话,她的视线还在月光的身上转了一圈,好像他在身上藏了更多好吃的。

月华脸色一白,低头看着空空的盘子,脸色就变了,她什么时候吃完的?

“鱼身上有很多寄生虫,你就不怕?”

“深海鱼身上很少吧,而且还是那么深的海水,就算是有也不会有害,我相信我的身体也消化的掉,毕竟我连夜夜都生的出来。”

“你倒是自信的很。”月华哼着,眸光看了眼诸葛天怀抱里的诸葛夜,这一看他纠结,他还诧异着诸葛夜怎么这么老实,原来他是在抓着自己的头发在玩着。

明华最珍贵着的就是他这一头长发,他看着头发上沾着的口水,明华再也忍受不住就要拉回自己的头发,这一拉夜夜不肯了,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头发,漂亮的眼睛瞪着明华,那眸光清冽倒是气势十足。

夜莺的手把玩着小刀,也不言语,只是看戏一样的看着明华和诸葛夜头发拉锯战,诸葛天生怕儿子的手会被明华的头发拉疼了,他试图让儿子松手,诸葛夜愣是不肯松手,急了就张嘴去咬着那头发。

明华一声哀嚎,下一秒就愤怒气恨的看着夜莺,透明的眼瞳几乎要凸了出来,偏偏夜莺不买他的帐。

“他饿了,你是他妈。”

“是啊,他饿了,他妈也还没吃饱。”夜莺说的气定神闲,似乎笃定了明华拿诸葛夜没办法。

明华瞪着夜莺,脸上的神情渐渐变的骇人无比,诸葛天的眸光一紧,下一秒就要起身挡在夜莺之前,他身影一动,夜莺的脚就压住了他的腿,她的脸上依然是温和的微笑,视线就没离开过明华的双眼。

远处的海面上,一处海浪咆哮而起旋转成一根粗大的水柱冲着船头而来,气势汹汹的架势仿佛要拍扁船头的几个身影。夜莺还是不动,笑容越发的灿烂。

明华动了,他的手抓向夜莺,五指就象五根寒光闪闪的匕首转眼就到了夜莺的面前。

夜莺这才动,不紧不慢,她的手一伸小刀就拍在了明华的指尖上,十指连心,明华身体一震,指尖上传来的疼让他的身体急急跌了回去。

透明的眼眸里隐隐有诡异的光芒流转,明华看着夜莺,慢慢张开了口,口中尖锐的牙齿在月光下闪着森冷之光。

“别急,我答应给你美甲就不会赖皮的。”夜莺说着话打了个呵欠,小手挥着刀子一指半空中的月光:

“现在天黑,我眼神不好,别一会把死人花画你脑袋上就不好看了。”

明华刚刚还凶悍的样子顿时跟没气了的气球一样憋了回去,他虽然还是瞪着夜莺,可是诸葛天看的分明,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杀气,诸葛天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刚刚他看着明华那恐怖的样子,还真一起他要对夜莺不利。

“你老婆欺负我,天少,你也不管管,好歹着我救了你妈和你儿子吧。”明华一转身神情对着诸葛天就变的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他指着夜莺继续告状:

“她吃了我的鱼,我还饿着呢。”

诸葛天含笑不语,只温柔的看着夜莺,那眼神似乎是疼惜着她也没吃过瘾。

明华楞了会,下一秒唉声叹气挥挥手,坐回了原地:

“我明天没力气帮你妈继续恢复了。”

诸葛天还没有开口,他怀抱里的诸葛夜倒是吭吭唧唧的在那里对着明华叫着,偶尔的小脚还踢几下,跟女敕藕一样的胳膊在空气中挥舞着。

月华脸色变了,扭头不看诸葛夜,小声的嘀咕着:“你的童子尿谁稀罕。”明华眼角的余光掠过夜莺讥诮的唇角,神情变了变,转身大步的离开了甲板,海风吹起他身后的长发,有几缕皱皱巴巴的伸展不开,月光下上面还有着口水渍。

从那一天晚上后,夜莺就偶尔在白天太阳不是很厉害的时候带着诸葛夜到甲板上来走到吹吹海风,晒晒太阳,这是诸葛夜最开心的时候,他甚至一睁开眼睛就催着夜莺带他上来,不过夜莺还是担心他太小,吹太多海风会让他受不了,诸葛夜不乐意了,他扭着身体在她怀抱里扯着,小手指着门,啊啊的叫着,虽然还不能发音,但是意思很明显。

诸葛天去看了丁小筱,她恢复的很快,虽然还不太能说话,可是脸红润了不少,精神了很多,而且身体也可以起来坐,有人扶着还能走几步,她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躺床上沉睡,她身体还是太虚弱。

丁小筱想看看诸葛夜,对自己的孙子她很想,可是一直她见到的只有诸葛天一个人。

明华不准诸葛天带夜莺见丁小筱,他说在丁小筱没有离开这艘船之前,她能见的只有诸葛天。

对明华诸葛夜还记着,夜莺几次抱着他到甲板上他都转着身体四处看着,但是一直都没有看见明华的身影,诸葛夜显然很失望,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就盯着海面,那里有两三个船员正在钓鱼,他们人很豪爽,夜莺几次后和他们混熟了,从他们口中知道他们是月华从很远的地方聘请来的,全船只有十个人,他们很少靠岸,有什么需要补给也是直升机提供。

夜莺也不理会他们说的真假,只好奇着他们钓上来的鱼,她叫不上来名字,很多品种,就是没有那天月华吃的鱼,诸葛夜在一边挥舞着小手很是开心,小腿踢着似乎想去抓鱼,那些船员也都喜欢诸葛夜,船上的生活也是枯燥的,虽然有很多娱乐设施,但是久了就一成不变了,就是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的。

有人提议晚上就在甲板上烤鱼,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夜莺的支持,她也不想回去了,更象看看明华能坚持多久,她有感觉那个明华此时就站在某一个地方暗暗的观察着甲板上的情景。

诸葛夜流着口水看着那些船员们熟练的给那些鱼开膛清理五脏六腑,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小手张着,也不害怕。

“会不会冷?”诸葛天从船舱里出来,他见夜莺只穿了一件长衫,急忙从自己身上月兑下风衣给她披上,顺手接过了诸葛夜。

小家伙身上倒是一直热乎乎的,一点也不怕冷,海风吹着他头顶上银色的头发,他对着诸葛天呵呵的笑着,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很是可爱。

夜莺裹紧了风衣,她抱着诸葛夜还不觉得冷,小家伙一被抱走她才觉得傍晚的海风还是冷的,她瑟了体却不想进船舱里,里面太静太闷了,虽然没有窒息的感觉,她总是有在笼子里被关着的感觉。

“过几天,我们就可以上岸了。”诸葛天将刚刚月华给他说出来的话转告给夜莺:“妈的病剩下的绾绾就可以负责了。”

夜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一边拿起一条船员串好的鱼放在火上烤着,燃烧的火焰映红了她的脸,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多了一层刺疼的东西。

诸葛夜吃不了,他看着那些船员们一边喝酒一边吃烤鱼,嘴角的口水流的很长,蹭了诸葛天一身,夜莺不理会诸葛天,她从船员的手里接过酒,一口接一口的喝着,有船员将酒递给诸葛天,诸葛天摇头拒绝了,夜莺的难受他懂得,明华没有救白清婉,明华的脾气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的,当初明华只答应救两个人,他说如果救了白清婉也没有用的,活不了,还不如救能活下去的人。

海风从很远的地方吹来,诸葛天抱着睡着了的诸葛夜静静的看着在篝火边和那些船员们喝酒吃烤鱼的夜莺,她眼角的那抹不甘让他内疚。手打更新

明华站在面对着甲板的船舱窗前,静静的看着甲板上的喧闹,他没有想到夜莺竟然能够和船员打成一片,他觉得夜莺那样的人,应该是孤傲清冷的,而不是这样跟个男人一样大口的啃鱼,豪饮烈酒,他让人调查的夜莺是个喜欢独来独往完成任务,是个冷傲的美丽女人,就象大海深处被埋葬的钻石。

一声清婉的歌声传来,在甲板上缭绕着,随着海风顺着微微开着的窗户飘进了船舱里,明华的身体一震,声音他很熟悉,那是夜莺的,她的声线很特别,月华能够清晰的分辨的出,一般人都只有高低八度,她却可以扩展到高低十度,而且将每一个音都多糅合进半个度,她的声音听起来也分外的抑扬顿挫动听的很。

长长的手指慢慢握成拳,明华的身体在颤抖着,他看着夜莺,她的歌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旋着。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当手中握妆华,心情却变得荒芜,才发现世上一切都会变卦……”

诸葛天的身影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他在夜莺唱歌偶尔闪动的眸光里看见了泪花,她在对他控诉,她做了妈妈,却失去了自己的妈妈。

一个白色的身影推开门,一步一步走上甲板,那些刚刚还尽情喝酒啃鱼的船员们立即噤了声,整个甲板上只有夜莺的歌声在回旋着,她的视线静静的看着那身影走近,黑白分明的眼睛清亮的就象这浩瀚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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