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星期一,鉴于连日来每日一更太少,今日加一更,读文的亲们要给力啊,留个言神马的……)
满桌精致的饭菜成了摆设,落遥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我,而我,满脑子都是张怡的话,他说染儿曾为保清白意图撞柱自尽,撞柱……自尽……
不知不觉间,泪水已打湿了脸庞。
“落遥,天黑了吗?”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发问了,我现在只盼天黑,然后去救我的染儿。
“快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努力地扒着冷饭,和着泪水吞下,咸咸的很难吃,可是吃饱了才能带我的染儿离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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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说染儿被“惊梦楼”买去了,那是镜明人开的妓院,所以免受了战争的祸乱,生意向来是出奇地好。这段日子镜明人大量定居皇城,那些处于战胜国的男人们常来此处消遣,但因国体的相互抵触,镜明国男人看不惯月盈国女人逛妓院,常常发生混乱,月盈人毕竟是亡国之人,对镜明国总有忌惮,近来已很少到此。为免惹麻烦,我只好换了一套白色的男装,玉簪挽发,扇动发扬,很是风流飘逸,连总是面无表情的落遥也看愣了。
即使是美色云集的惊梦楼也因我的出现噪动了好一阵子,而来惊梦楼的男人大多是好奇月盈男人是如何的娇柔滋味,所以可以说这些客人是男女通吃的,就像现在就有无数双猥琐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男装的我和我身后的落遥,可是在国公府长大的我,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高贵,加上有气势逼人的落遥护驾,那些人生怕我是什么大家子弟,都不敢上前。
“呦,两位公子好相貌啊,不知两位想要什么样的可人儿作陪?”
说话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我忽然有个念头,这个世界终于正常了,妓院老鸨本来就该是女人嘛,张怡破产是必然的。我忽然轻笑出声,为我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却让老鸨和落遥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
我风姿翩然地摇着山水画扇,顾盼之间有种惊心的妩媚和洒月兑,我对呆愣的老鸨说:“听说你们惊梦楼今日要为男花魁开苞,本公子闲着无聊也想来凑个热闹,就是不知这趟来得值与不值?听说那花魁还是什么国公府的少爷,冰清玉洁的,妈妈你可别诓我!”
“呦,没想到小公子年纪轻轻的,居然还是个花丛老手,这奴家可就更不敢诓您了,不瞒您说,他可是以前月盈楼国公家的小少爷,那脾气倔得很,三天两头寻死觅活,您说小户人家的子女能有这样骄纵的脾气吗?”
果然是染儿!
好不容易按捺下满心的激动,我花重金挑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就坐,却总是觉得好像有人在暗中盯着我,而且让我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我小声问道:“落遥,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落遥同样小声道:“在西侧二楼第一间雅间。”看来他早就发现了。
“静观其变吧!”我无心理会那些杂七杂八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