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蜉蝣,你的催更清墨不会无视的……)
等到大厅客满时,老鸨才不急不缓地上台,不愧是欢场上的交际能人,千回百转几句话就让大厅的气氛沸腾到了极点,只有我,恨不得把那些猥琐的人揍成烂泥。
“荣妈妈,说了这么久你总该把那个天仙似的小倌带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我回头看一眼说话的人,月复语:死胖子,你娘的终于说了句人话!
荣妈妈娇笑一声说:“看把爷急的,好好好,奴家这就把天仙带来给爷一饱眼福。”
随着她的话音消散,两个剽悍的男人抬着一个白色的物体走到了台上,随后大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而我,呆了……
那个身着半透明白衫,浑身被白绸带绑缚的人……
染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染儿的嘴里也塞着白布,他只能瞪着倔强冰冷的水眸无声地控诉,任凭那些肮脏龌龊的人用漫天叫价玷污他的高洁。
终于,他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眼中的绝望冰冷瞬间被泪水淹没,我的心如刀绞般的痛。
“一千两黄金!”一声清亮的叫价让满座哗然,我想这该是今晚最高的叫价了,可是我该怎么办?我来得匆忙,一时间哪里去找比这更多的银子?
我急得快哭了,急急转身拽住了落遥的衣袖,“怎么办,落遥,你告诉我哪里可以找到银子!”
“主子,是二楼那人。”落遥表情有些凝重。
“二楼?谁?”我闻言下意识地看向二楼,顿时醒悟,原来叫出天价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偷盯我的人,而在此时,虽有帘幕遮挡,我仍可察觉帘后的目光正投在我身上,还带着挑衅的意味,娘的,我一不偷,二不抢,怎么就莫名其妙得罪了这么多人?
虽有不甘,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染儿被人强行带了下去,而染儿的目光一直痴痴地定在我身上,似乎还带着绝望,小傻瓜,我怎么会不救你呢?
那些未能如愿的嫖客还沉浸在染儿的美丽当中,可是须臾之后便又开始了各自的猎艳行动,到处都是**之声,而我则一派悠然地品茶。
“主子,现在怎么办?”
我瞟一眼二楼轻轻一笑说:“等着。”不是我不急,只是我想,对方应该不亚于我吧?!
二楼的帘幕被人自里撩起,我笑得更加灿烂,小白牙像钻石一样晃眼,终于沉不住气了。
看到那个自雅间走出的人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只是个传话的下属竟然也是个绝色的人儿,那少年身姿颀秀,青衣翩然,步履间有种弱柳扶风的娇柔轻灵,其实他的五官并不如染儿那样精雕玉琢,也不似落遥那样俊挺阳刚,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却如同醇酒一般,让人禁不住一看再看,直到为之倾倒。我觉得他像月盈的男子。
谁说只有红颜是祸水,蓝颜祸水起来更可怕,走到哪里都会有麻烦,祸水染儿的事先让我惹上了妖妃那个倾国祸水,倾国祸水又让我连连遭难,逼不得已出动了落遥这个长得祸水的忠仆,接着又是眼前的醇酒美人……在下楼时被人调戏了。
娘的,长成那样还敢出来混。
我得意地看了眼落遥,幸好本美少年有黑面阎罗护驾,谁敢调戏俺试试!
落遥被我盯得打了个寒战,我才发现自己的思维溜号了,我讪讪地一笑,起身优雅地抚平白衣上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