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痴心妄想,你没眼睛看吗?”我鄙视的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留在宋远身边,还是你真的单纯得以为我只是做他的秘书这么简单?”
“你……”未茵西美眸震怒,虽然她就是为搞清楚这件事才亲自来公司的,但是这真相出自这贱人之口,只让她觉得怒不可遏。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这贱人取而代之,就像,当初自己把她毫不留情地逼出宋家,一时大脑不受控制,顺手拿过玻璃杯,咻地泼向我——
“你这个贱女人,你别妄想跟我抢男人,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冷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浸湿了我身上的衣裙,我擦也不擦脸上的水,冷冷的一抬下颚,“我们不妨试试!”
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
未茵西对上她的双眸,突然打了一个寒战,那眼深的不见底,让她止不住的感觉危险。
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在定睛看去的时候,未茵西又发现她身上什么气息也没有,平平淡淡的。
依旧还是原来的那个懦弱的女人。
便也不感觉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反而心情舒畅多了,但她依旧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廉耻勾引自己老公的女人,敢跟她叫嚣,她要让这贱人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让她再也不敢动什么歪念头。
未茵西三步并作两步,利落地扬起手掌,对准我的脸准备狠狠甩下来。
脸边一阵风呼了过来,我不但不躲,还把漂亮之极的脸蛋扬起至她面前,眼神挑衅,仿佛在说有本事你打下去。
未茵西本来就对我恨之入骨,再招我这么挑衅一下,更加毫不犹豫地打下去——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突然多了只大手轻而易举地制止了未茵西即将打下去的手,修长,白皙,却有力。
未茵西愣了一会儿,随即傻傻地转过头,制止她的竟然是……
宋远的铁钳似的五指狠狠抠紧了她的手臂,唇角勾勒出无情而残酷的弧度,淡淡的语气里却透着慑人的骇人气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做?”
如果不是亲身感受,不会知道那力道仿佛要捏断她的手臂,毫不留情,狠至极致。
未茵西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仿佛在滴血般鲜血淋漓地疼痛,她才是他的妻子,而他却为了一个这个贱人这么对她,死死地揣紧拳头,忍着泪水不服气地喊道:“你居然为了她这么对我,她早就不是你老婆了,现在我才是你老婆,我才有资格爱你,你听懂了吗?”
即便听得我都有些触动,宋远却未有丝毫动容,而是视线穿透浓雾,望着我,深邃得没有源头似的。
霎时,给人一种深情之极的错觉。
而我看懂了那里面的复杂,他不是那种会任人摆布的傻子,这我早知道,不过,我赌的却是他那自傲的底线。
现在看来,我好像已经赢了。
未茵西,你跟我比狠,那就试试谁更狠。从现在开始,你对我两年前做的那些事,我会一一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
我径直走到宋远面前,大胆放肆地勾下他的脖子,眨眨眼睛,慵懒又不失小女人的魅惑:“亲爱的,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吗?怎么,我还比不上这个老女人?”
冷水浸湿的衣下肌肤显得若隐若现,大片地暴露在男人嚣张的视线下,而当事人似乎却不自知。
宋远眸光愈发幽暗,这女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他一清二楚,但他更清楚的是,自己的内心不想抗拒甚至抗拒不了,很多女人从他的心上走过,只有她,最大胆无情地踩在了他心上。
如果他真的陷进去了,也绝不容许这女人一个人逃走。
等不到宋远的答复,我也不急不慢地缩回小手,把玩着发梢,懒洋洋的说,“如果你说不是,我会主动识相离开,而且绝对不会再打扰两位一分钟……”
这次宋远乖乖地配合俯,凑近,双唇近在咫尺,“你,是我的。”说完就直接缩短了这一点点咫尺的距离,温润炽热的力道紧紧压迫我,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
我愣了一下,视线越过震惊的未茵西时,星眸一眯,反正已经被占了便宜了,索性,豁出去了。
开始卖力回应那火热滚烫的唇舌,该死,这男人到底玩过多少女人,我拙劣的吻技根本及不上他一分,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如果唤作其他身边的任意一个女人,别说亲吻、抚模这种小儿科,就是激烈的**也不能让他起一分波澜,而这女人一个拙劣的回吻,竟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性|欲。
该死,这个磨人的妖精。
宋远被雾气氤染的眸,愈发迷离,邪气之极地道:“既然要玩,那就玩真枪实弹,你说呢?”
我身子倏地一僵,抵在腿部灼热的硬物看出他不只是说说而已,去你妈的,真枪实弹!只是个吻就硬了,宋远,你他妈多久没碰过女人才这么饥饿?
不过最让我头疼的是,未茵西也毫不避讳地盯着这边,那眼神似乎要把我吃下去,不甘心,而狠毒,却因为宋远的在场也不敢造次,我毫不怀疑,只要宋远一离开,她就会马上扑过来掐死我。
现在我要是一个巴掌拍过去,未茵西是不是要以为我疯了,不过我此刻真想这么做,却生生克制下来。
他手指摩擦着瞪着他的女人红唇,冷冷地勾唇:“怎么,我不是你亲爱的?”
这是在警告我,如果我拒绝的话他就一概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