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狠,伸手扯住他的衣襟,手指挑逗似的抚过他的喉结,挑眉:“亲爱的,你是想玩鞭打还是滴蜡油?”
鞭打滴蜡?
宋远俊脸一黑,这个该死的女人把他当成变态?
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幽深的瞳仁里,蔓延出一片暴戾的怒气,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而他的尊严从来就没有人敢挑战。
很好,这个不怕死的女人。
她是不是以为他把两年前她的翻脸不认人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那股恨意他一直压抑着,直到现在遇到她,再次如暴风雨一样疯狂地席卷他的内心。
他不止要她的人,他,更要她的心向他求饶!
宋远粗鲁地一把扛起她压倒在沙发上,顺手将领带用力扯掉,重重的体重肆无忌惮地压在她柔软的身上。
“啊!”
这边,未茵西不自觉地惊叫了一声,仿佛不可置信。
被压倒性的男性力量逼迫着无法动弹,我有些慌张地握紧了拳头,连忙看了未茵西一眼,该死,这女人还发什么呆怎么还不离开?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宋远猛地抬头,冷冽阴鸷的眸扫了未茵西一眼,冷冷吩咐道:“站在那里,一刻都不要离开!”
寒意向未茵西强势袭来,她真的怔在那一动不动,不敢说一句话,因为这两年以来,她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吓人的一面,仿佛来自地狱烈焰的杀气,狂暴,冷酷,仿佛她从来就没认识过这样一个人。
我的脸色骤然冷却,身子轻颤着,长长的指甲抠进了肉里,眸子似要喷出火。
那眼神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宋远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仿佛天生嚣张如君王一般,眼神变化莫测,如果这个女人两年前不这么绝情地离开他,如果不是心中的恨意……突然,**的长腿强硬地抵开了她的两腿,他残酷地笑了:“我们,开始吧。”
尽管我慌得要死,可还是咬紧颤抖的唇,该怎么办,未茵西就站在离他们不到两米的距离,我很清楚,这将是我报复她最狠毒的方法,如果我就这么推开宋远,那岂不是顺了未茵西的心意?
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可是,要是仍由宋远触碰,我更清楚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忍下来的。
宋远眼眸幽深而不可测,修长的手指温柔伸出为她拭去冷汗,唇边吐出最冷酷无情的话:“不知道怎么服侍男人?”
我深深吸了口气,心中的怒火已经忍到了极限,宋远,我警告过你不要得寸进尺的!
突然,一个用力翻身反过来骑到了宋远的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愤怒之极的缘故,还是宋远没有防备的缘故,高大的身躯竟然被反压在我身下。
宋远愣了两秒,然后,勾唇一笑:“怎么,你想女上男下?”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垂下浓密卷翘的睫毛,音掷有声:“没错,我就要睡你!特别是在尊夫人面前,我更加有兴致了。未茵西,就是我现在要睡你男人,你也无动于衷?”
未茵西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别提多难堪了,要不是刚才宋远喝住她,她早就冲过去拔光这贱女人的头发,抽她巴掌,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现在,这贱女人还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气得她浑身发抖,指甲陷入手心也感觉不到疼痛,一心被恨意蒙蔽了。
果然,下一秒,未茵西立刻跑过来疯了一样地和我纠缠,一把把我扯到了地上。
狠狠地拳打脚踢,仿佛不把我弄死不甘心,怒火冲天。
漂亮的脸蛋已经扭曲了,狠声:“贱人,你给我去死!敢勾引我男人!我要你没处活!”
我根本来不及防备,只能咬唇死命护住要害,虽然被踢打,但是比起刚才还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女人,真够狠毒。
一下,一下,就像用尽全身力气打下来。
我咬牙不吭一声,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力气能像铁锥一样落在身上,该死,为什么这么痛?
宋远慵懒地坐在一旁,明明比起刚才那要打下去的一巴掌,现在的拳打脚踢不知道重了多少倍,可他只是冷清地盯着她,没有半点恻隐之心,就连陌生人看到也许都会皱皱眉头,但他却似乎不动容。
而未茵西感应到宋远这种反应,莫名感到一阵惊喜,显然宋远不反对她这种做法。
这么说来,这个贱人对宋远来说也不过弃之如敝屐而已。
受到这样无形的鼓励,未茵西下手得更加重,每一下都更加狠,似乎不在意自己的手都已经痛得麻木,毕竟,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每一个想勾引自己老公的贱人。
宋远脸色微寒,下颚绷得紧紧,其实他想要的不过是她对他的臣服,可这个女人却倔强得令人震惊,不止不求饶连痛都不喊一声。
“被打很舒服还是求饶很丢人,想撑到死为止?我,在等你开口,求饶。”
能不能不要这么痛?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痛……
未茵西,果然一点亏都不肯吃,报复她一尺还你一丈,不过,比起身体的疼痛,我更想要的是让她尝尝从天堂的美梦一下子跌倒地狱的噩梦。
我全身疼得抽搐了起来,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一字一句,“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