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奏效了。
我凑近,轻而催眠地吐出,“去把外面那几个人都放倒,然后,再把钥匙拿过来给我。”
男人呆滞而听话地回应了一句,“好。”
这时,外面几个男人疑惑里面的兄弟怎么突然就没声了,刚才还笑得这么婬。荡呢,怎么这会销声匿迹了,雇佣兵的警戒性让他们生性怀疑,试探地叫了几声,“喂,强森,你这么久不出来死在温柔乡里了?”
一听那些雇佣兵似乎开始起疑了,也是,这么久不出去难免会被他们怀疑。
我收回了视线,朝着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打了个响指,轻声道,“去吧。”
男人立马像似大梦初醒了般,混沌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迷茫表情,但是听到兄弟在那里急促地催自己,不耐烦地喊道,“来了,来了,老子不就是来感受下豪门千金到底什么滋味吗?催个鸟啊,艹!”
过了一会儿,那个短发女人走了过来,看见我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手里不知道把玩着什么东西,仿佛与刚才那副害怕的窝囊废完全不一样,似乎给人一种很镇静的感觉,多年来的雇佣经验让她最忌讳的就是轻敌,凭她的眼里,可以看出多少有些诡异。
怀疑地皱眉,于是,用脚粗鲁地踢了踢铁门,“喂,这么安静?你是不是在搞什么鬼?”
这个生性多疑的女人,真难对付!
我暗咒了一声,咬牙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硬生生逼出眼泪来,然后抬起眼圈红红的眼睛,抱着大腿却生生地看着这女人,哽咽住声音轻声问,“我是不是能回家了?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快放我出去,这里老鼠蟑螂到处都是,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绑架我的人出多少钱,我给你们十倍,你们不要杀我!呜呜……”
短发女人啐了一句,朝着旁边吐了一口口水,没好气地斥道,“原来是吓得不敢出声了,真他妈胆小,这种女人老大还让我们出手,真是脏了我的手!”
说完看都不看我一眼,抬脚打算离开。
我猛地扑了过去,拼命摇着铁门,仿佛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地盯着她喊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想要我的命吗?如果你们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们,想要多少都没问题?”
“放好你的鼠胆,没人要杀你,给我安静点老老实实呆着!”短发女人又朝着铁门踢了一脚,试图威慑我。
可惜,我不可能放过这么好试探她的机会,继续毫无理智地喊道,“那到底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们放我出去,我保证给你们比雇佣你们的人更多的钱!我可以保证!我不要呆在这个肮脏可怕的地方!”
“吵死了!你他妈就不能安静点!”短发女人烦躁地凶恶瞪着我,一时火气上来了,朝着我的身上就是一棍子下来。
恰好铁门挡不住那棍子的粗度,可怕的力道打在了我的身上,可能她没用尽全力,觉得自己轻轻一挥,可是打在我身上比硬生生剥了我一层皮还钝痛。
下一秒,我支持不住地倒在了肮脏冰凉的地上,蜷缩起小小的身子,忍着眼泪抱住自己的左臂,妈的,这力道怕是要骨折了。
听着我终于安静下来,短发女人毫不在意地扔掉了手中的铁棍,警告地瞥了我一眼,“下次不要这么吵,我就能保证你活着见到我们BOSS,否则,要是途中要是打残了你,我们也只能把你的尸体交给我们老大了。”
我咽呜着,身子不停颤抖,惊恐地看着短发女人,断断续续地抽噎道,“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呜呜,到底谁指使你们绑架我的?”
短发女人见我似乎真的受伤严重,还不停地在抽搐,眼也在翻着白眼,似乎是刚才那一下差点要了我的命,她挠了挠头,刚才她应该才用了三分力道吧,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这女人怎么这么娇贵不经打,随便挥挥棍子就能把她打得半死了。
要是这女人真的死了,她可不好向boss交代,毕竟老大只交代要绑架她,没说要她的命,真搞出人命到时老大有用处的话,他们个个都要受处分了。
叹了口气,这女人真是她雇佣生涯碰到最麻烦的女人了,平时,通常接到的都是杀人的命令,杀人对于他们兄弟来说,快而简单,不会像绑架这么拖泥带水,还要确保人的安全。
真是麻烦!
索性,拿出钥匙毫不忌惮地打开了铁门,因为以她的身手还不至于被一个胆小的女人制伏,别说制伏就连碰她一根手指头,她估计这女人都做不到。
所以她很放心地走了进来,用脚踢了踢蜷缩在地上颤抖地捂住肩膀痛苦的女人,“喂,你死不了吧?我也没用多少力道,不会这么脆弱吧?行不行,支持得下去吗?支持不下去,我去帮你叫个人来看看!”
我依旧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哀哀戚戚地喃喃道,“疼!好疼……”
“有这么严重吗?难道是我没控制好力道?”短发女人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后,蹲子打算先看看她的手臂,到底有多严重。
“喂,起来,我看看!”
我翻转过身子,她看着我脸色苍白得滴下一滴滴冷汗,隐忍地痛苦不堪。
于是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凑近,伸手拨开了我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