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抬起被冷汗沾湿的睫毛,冷意一闪而过,在她还没掀开我的衣领就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唔……好痛……”
短发女人停下了手,不自觉看向了我的眼睛,想开口问我的伤势,却一下子移不开了眼睛,仿佛被盯住了一般。
脑中突然闪过老大在基地教过他们的催眠术基本常识,就是不能直视对方的眼睛,否则再弱的对手都能轻而易举地制伏他们……
她暗道,不好,中招了!
想移开视线,可是,为时已晚。
我扶着微微疼痛的肩膀轻松地站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一下轻如鸿毛,只不过在给我瘙痒,然后在她狠狠的视线里捂住了她的嘴巴,拖到了一边的角落里,然后用地上一些烂掉的稻草盖在了她的身上,只露出了她一点点头部。
做好这一切后,我拍了拍手,恢复了本性,对着她轻松笑道,“兵不厌诈,你输在太过轻敌!”
短发女人挣扎了下,结果无果,只能瞪着我,的确,是她太过轻敌了。
但也只能怪这女人心计太深,演技太过逼真,她完全相信了这女人是个懦弱胆小的窝囊废,结果,反而被摆了一道。
只是,仿佛还不认输地瞪着她,一脸兀定我就算干掉了她,也不可能逃得出去,外面的兄弟就算这女人再强,只要漏掉一个,就必死无疑。
毕竟他们个个都是在鬼门关出生入死的雇佣兵,就算只剩一个也足够对付这女人了,可是……
在看到这女人一脸毫不紧张的样子,仿佛又不确定了。
我绕着短发女人走了几圈,然后停了下来,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勾起红唇,“时间差不多了。”
最后瞥了一眼稻草里的短发女人,“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运气好的话,或许到时会有人来救你。”然后,走到铁门处敲了敲铁门。
敲了三下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机械般地走了过来,走进一看——
原来是刚才那个婬。秽的男人强森,此刻的表情,犹如行尸走肉,毫无知觉,手里还拿了一串钥匙听话地交给了我。
本来可以用躺在地上那短发女人的钥匙打开铁门,只是这女人太过谨慎小心,刚刚开了门走进来又把门锁上了,而且钥匙也扔在了外面的桌子上。
不过,现在我还是能轻松地拿到钥匙,如果不从一开始就伪装说不定骗不了精明的他们,可惜,他们还是忽略了这细微的差错。
打开了铁门,毫无阻拦地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放倒了一大片雇佣兵,盯着那些摔在地上的酒杯,大概是强森下了药,否则以他一人也不可能对付得了这一群雇佣兵。
回过头来,我睨着眼神呆滞的强森,想起他刚才那副婬。荡的表情,还占尽了我的便宜。
想着想着,我阴森地走了过去——
强森虽然眼神呆滞,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但是感知思维还是在的,眼看着我这么恐怖地朝他走去,大概是知道了刚才他婬。秽的举动惹恼了这可怕的女人,顿时思绪开始挣扎。
天啊,这女人一人把他们全部雇佣兵给干掉了,还能轻松地逃走,要是让BOSS知道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现在,最要命的是,这个可怕的女人显然不是那么心胸宽广的,她一定会有仇报仇!
挣扎无果,索性,气馁认命地看着这女人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心里祈求,上帝给我留条全尸吧。
我在他面前停住了脚步,故意慢慢来回绕着他身边,吓得他全身发抖,然后,伸出小手抚上了满是疙瘩丑陋的脸,“咦?想不到皮肤还真……粗糙……看来你需要保养一下你的皮肤,不然,女人看到你这张脸会恶心到想吐的。”
强森浑身发抖,估计是给气的,他最忌讳女人说他丑,虽然他并不否认这是事实。
突然,瞥到了他裤脚处的短刀,俯身取了出来,在他面前亮了亮,悠悠一笑,“刚才谁嚷嚷着要强。奸我?是你吗?”
强森拼了命想摇头,无奈行为受不了他的控制,他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什么叫祸从口出他总算知道了。
“你不回应我就当你默认了,嗯?”我邪恶地勾唇,对付这种婬。荡到处**想强。奸女人的畜生,我并不打算手下留情。
欲哭无泪,强森想喊我倒是想回应,您老不让我回应啊,强迫我答应啊。
倏地,一阵冷风吹过他耳边,吓得他顿时尿了裤子,一根头发断成两截,轻飘飘地飘落了下来——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虽然没有痛觉,但是他怀疑是自己已经痛得麻痹掉了。
实际上,我并没有真的下手,只是想吓唬吓唬这种人渣,“哼,孬种!”
是是他是孬种,姑女乃女乃你放过我吧,强森没骨气地眼神求着我。
我没兴致地扔了短刀,瞥了一眼他的,狠狠地踢了一脚,“下次管好你这东西,再有意念做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我废了它。”
强森脸色一青,倒了下去,的疼痛让他狂飙冷汗,姑女乃女乃你已经差不多废了它了,我还敢有下次吗,于是干脆躺在地上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