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当第一抹晨曦照耀到床上的两具赤果的身体时,傅亦瑶扑扇了几下长长的睫毛,她缓缓地醒来。这一夜,她是完全窝在行进的怀抱里睡到天亮的。
行进,他绝对是个‘怪物’,一般人冬冷夏热,而他呢,截然相反,冬暖夏凉,比空调还要实用!傅亦瑶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因为天气冷了,被窝怎么都热不了,就算她在盖几条被子,再裹得紧实一点,脚还是冰冷的;而这一次,有了行进这个天然的人体大暖炉,他把她全身都暖和了起来。他整夜都手握住她的小脚丫子……
傅亦瑶一睁开眼睛就对上行进不怀好意的坏笑:“醒啦,老婆?昨晚睡得可好?”
虽然夸张了点,但的确很好吃,至少跟以前烧出黑乎乎东西的傅亦瑶比,这样的美味是难得的人间极品了!行进立刻吃了个精光来报答傅亦瑶。
“我们从侧门走吧?”行进看着车进不去,这么提议。
“好啊!”傅亦瑶答应得爽快极了。
“好——”行进虽然很舍不得放开那句柔软的身体,但还是很好说话的,“赏个早安吻,我就起床!”他居然对着傅亦瑶撒娇。
行进受不了了,他低吟一声:“老婆,我受不了了!”然后直接翻身把她给扑倒了!
她求助地看向行进,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但是,他却补充了一句:“没事儿的,有我在呢!”
接下来的一切,跟之前的一比较,傅亦瑶就算得上很是得心应手了。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了。可问题就来了:从哪里开始入手呢?傅亦瑶绞尽脑汁地去回忆与行进每一场床上大战的资料画面,可‘H知识’到用时方恨少,这个时候的傅亦瑶居然完全‘失忆’,她啥也想不起来。
“腰好酸!”傅亦瑶嘀咕着,懒洋洋地,不想起身。
傅亦瑶越听越不对劲儿。可是到底怎么了?
可这些喜爱八卦的记者们真的太执着了,他们把傅亦瑶和行进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好像在威胁:如果今天你们不从实招来的话,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你们过去的!
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傅亦瑶以为,她和行进在一起叉叉和圈圈的次数完全不可数了,她几乎也可以倒背如流了。至于主动的实践嘛,虽然是第一次,但她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叫他满意。于是乎,她信心满满地开始了——
只是一个裤子拉链而已,傅亦瑶还是第一次帮别人拉拉链,而且还是裤子的,于是,她一激动,手一抖,那拉链直接就卡在了半场地段,拉上去?不行!拉下来,也不成!
行进这边才刚转了个车头,就被团团围住了,各种话筒都递过来。各种提问也纷纷而来,乱七八糟地声音交织在一起,吵得人头都大了。
这都是什么话?
“老婆——”行进差点都要哭出来了,他的二弟,它受苦了!
“你干嘛?”傅亦瑶羞涩地把脸埋进被子里。一点也不好!,明明说好她上他下的,才开始没多久,完全就颠倒的。
“老婆,要不我来?”行进看出她的疑惑了,还是弱弱地提出建议。虽然这个时间点进公司的人会比较多,但今天未免也太多了吧?门口拥挤了一堆人。
那名女记者也太敬业了点!她好像那是假手一样,完全没有皱眉,更没有顾忌疼痛,继续把话筒伸了进来,送到傅亦瑶的嘴边:“请问,傅小姐,您和行总现在是什么关系?情人?你们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昨晚你们俩是一起过夜了么?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复合的?他包养您每个月大概要花多少钱?……”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我才是!”行进突然面对着那个一手牵制着傅亦瑶衣领的女人,他毫不客气地掰开她的手,然后从傅亦瑶的身上抛掷出去,他更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这么几个字:“我想你们都想错了!是我先引诱她在先的,也是我想用想锁住她……”
哪里复杂了?又不是旗袍上的盘扣,那个才叫复杂呢!而行进以及他的衬衫完全被冤枉了,它的纽扣也就是最最最普通的衬衫纽扣样式而已,唯一不同的就是它的质地,它是水晶做的,比较晶莹剔透一些,看上去就比较有光泽,模上去还有些凉凉的。
其实怪谁呢?要怪就是傅亦瑶自己技术不精。事情是这样的:
行进的话一说完,全场哗然。
真不知道傅亦瑶是真的笨手笨脚,还是故意在撩拨行进,她完全激发出了行进的性趣,可是却完全不满足他的欲/望,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着,不痛不痒地挠过他的敏/感部位,弄得他满心‘瘙’‘痒’难耐,行进的某处更是僵硬如磐石……
因为上班高峰期,行进和傅亦瑶虽然走得早,却堵了很久才到达公司。大约八点五十左右的时候,行进的车才到达公司的大门外。
行进这边则动作迅速,他已经穿戴整齐,一溜烟绕道傅亦瑶的身后,环着她的小细腰,百般讨好地:“猪食?只要是老婆做的,我都喜欢!”
傅亦瑶信誓旦旦地要主动服务一次行进,于是,行进爽快地同意了。他很是配合地放下了手,等着傅亦瑶主动。她倒是动了,但是效果却不大。她亲吻得青涩一点就算了,居然半天都没解开行进的纽扣。傅亦瑶着急了,行进比他还着急:“老婆,你连这几个纽扣都解不开,今晚的服务会不会有问题啊?需要我帮忙么?”
正在傅亦瑶充满疑惑的时候,给她解疑答惑的人立刻来了!
行进正说话间,突然一旁一个男记者插话:“请问,行总,您和傅亦瑶小姐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请您给个明确的说法吧?”
两分钟后:
包养?
行进和傅亦瑶结婚那会儿,傅亦瑶可是从来没有亲自下厨给他烧过像样的早饭呢,要么行进上班的时间点儿,她还在自己被窝里睡着懒觉,要么难得好心起床了也是去买个豆浆、油条或者包子什么的,因为那个时候的她金贵着呢,连个白粥都不会熬,居然能把白粥熬成黑粥,糊味扑鼻而来。第一次,行进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一边啧啧称赞说好吃,一边吃了个精光。结果,当晚他就出不了厕所了,拉稀不止!
第一个管卡,是解皮带。
傅亦瑶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对付了三颗纽扣,其中一颗纽扣被她直接给撕扯掉了下来。
这回是真的复杂。行进为了凸显自己的低位,也难得地追求了一回时髦,,买了一条全世界最独一无二地男人的皮带,这皮带为了凸显出独一无二,还真的在设计等方面有很大的不同。于是,傅亦瑶解了半天,硬是不知道到底是啥原理?怎么才能解开那条皮带?
“恩恩!”行进连连点头。
行进乐颠颠地,立刻撅着嘴巴,很像讨糖吃的小孩,满心期待。
行进一扫而光之后,无意中把傅亦瑶的低落尽收眼底,他弱弱地问:“老婆,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开心?”脸色顿时黯淡无光了。
行进只得再次自己亲自上阵:“老婆,这个我来吧,下面的您自己动手——”
“猪食!”傅亦瑶没好气地说道。
结果,迎接他而来的不是香软的嘴唇,而是一个重重的巴掌。‘啪——’傅亦瑶迅速地赏了行进一个巴掌,然后落荒而逃:“赶紧起床,又不是三岁小孩,还对我卖萌?哼!门都没有,狗洞都没有!赶紧给我起床,不然不给你烧早饭!”
傅亦瑶的脑袋轰隆一声就短路了: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傅亦瑶哭丧着脸,看着行进剩下的大半纽扣:“行进,你没事儿买那么复杂的纽扣干嘛?真是的,解都解不开!”
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动到傅亦瑶车门边,开了车门,他拉着傅亦瑶的手:“咱们走——”
行进一下车,立刻就被人群淹没了。
尤其是当某一记者死拉着傅亦瑶的衣服不放,追问着:“傅亦瑶小姐,一年前,行总甩了您,跟你离婚了。为何一年后,你还要来纠缠他?请问您是想用再次锁住行总么?您是怎么想的?……”
“早饭?”一提到这个词儿,行进则满心欢喜,立刻收起懒洋洋的姿态,“老婆,你打算给倾情老公我烧什么早饭啊?”
傅亦瑶没有叫行进失望。因为起得比较晚,所以,没有熬白粥,但傅亦瑶却给他做了丰盛的早餐,牛女乃、培根、荷包蛋……各种营养齐全。
“不用,放着我来——”
可是,这回的问题更多了,情况更复杂了。
“好——”说做就做!傅亦瑶下一个目标——月兑掉某男的裤子。
行进摇头:“没什么吧?”八卦是没有,正事就是分公司的事情,这个不久前行进已经开过记者发布会,已经早就大白天下了,应该没啥追踪报道的必要了吧?
“这个?”傅亦瑶看向行进,“最近公司有什么大八卦么?”傅亦瑶唯一想到能这么隆重被搬上台面的新闻就是池墨白宣布结婚了!
车子完全无法前进,因为车子的前后左右都是人,都是相机的闪光灯和摄像机在不间断地录制。最终,行进选择下车,他告诉傅亦瑶:“你等我一下,我先下车。”
为了安慰她,行进一个劲儿地说:“没事儿,没事儿的,老婆,反正这件衬衫也旧了,我不喜欢,我正打算丢了呢,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其实呢,这件衬衫是新来的,是它第一次在行进身上发挥其名牌衬衫的魅力,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一早:
可两分钟后:
傅亦瑶缓缓地摇下车窗,定睛一看,那些可全不是普通人,他们手里有拿着话筒,有扛着摄像机的,绝对是媒体的人!而且,什么MTV、WTV、NNTV、现代快报……几乎样样俱全了!
其实,这么简短的时间内,通过记者们抛出的一系列的问题,行进大概听出了一些眉目:一定是他和傅亦瑶上了头版头条了,肯定是一些难听的话!
“不需要!”傅亦瑶信誓旦旦地说着。不久几个小纽扣么,她搞的定!zVXC。
皮带的问题解决了,第二个问题接踵而至。
“你没事吧?”傅亦瑶大惊,看向那个记者。都次什起。
当然,傅亦瑶也没好到哪去,她因为好奇摇下了车窗,等她意识到人群的目标是这辆车的时候,她在挽救,却来不及了。有个记者几乎是不要命的,傅亦瑶在连忙摇上车窗,而她则连忙把胳膊伸进了车内。好在傅亦瑶动作快,没有夹到她的胳膊,不然要是她控制不住,那个记者的胳膊都要被夹折了!
他们拥挤在千金集团门口干什么?一般这种情况是八卦比较多。傅亦瑶在网上无意中翻到一则关于李沛涵身世的新闻,当时嘉佳集团门口就是这么拥堵。
色香都俱全了,不知道味道如何?
傅亦瑶也脸红到脖子根了:?锁住?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吧。”傅亦瑶点头。
现场的气氛突然就尴尬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全场安静,没有一点声响。就在这个时候,行进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大家别那么认真嘛,我开了个玩笑而已,我看大家都太紧张了,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一大早上,谈那么深奥的问题,对一天的工作好像不太好咩!”
十分钟后:
“好啊。”傅亦瑶看了下手表,时间紧迫,稍微不留神就迟到了。
行进说完则立刻行动,他强行把那名记者的话筒和手臂从车内丢了出去:“对不起,我们要工作,请你们让一下,这里是公司,不是娱乐八卦的现场,请你们尊重一下我们的工作,尊重一下我们前进公司,尊重一下我行进,更尊重一下我旁边的这位女士……”
“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啊——”傅亦瑶自然地说出。可说完则立刻神色黯淡下去了,她猛掐一下自己的大腿,警戒自己:傅亦瑶,能不能别这么没有出息!你是来报仇的,不是真的来谈情说爱的,好不好?你现在对行进的感情只能有恨,不能有爱!你的终极目的,是叫他迷恋上你,离不开你,而不是让你迷恋上他,ok?
“喜欢么?”
傅亦瑶几乎又要起不来床了。
为了不憋坏自己,行进选择反客为主,再也不给傅亦瑶主动的机会,直接把她反扑倒。行进的一系列动作娴熟到家,一气呵成,他很快进入她的身体,然后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达到他所要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傅亦瑶立刻会意,他建议翘班是为了更多次的那啥啥?她才不要嘞!于是,她当即一跃而起:“起床了,上班了!今天事情还多着呢——”跟那啥啥相比,她宁愿选择上班。再说,分公司的事情很多她还没有上手,这些东西推辞不掉,她自己不看进,别人也代替不了。
行进连忙坐下,试探性地咬了一口,细嚼慢咽之后,他拍案叫绝:“老婆,你的手艺真真的好!比所有七星级的大厨还要好!真好吃——”
“看,是行总的车!”人群中一个声音一呼叫,立刻,所有拥挤的人群立刻一窝蜂地调转了头,都朝着行进的车拥挤了过来。
“这样吧,这个环节我们跳过。这‘复杂’的纽扣我自己解开,然后咱们再进入下一环节,咱们继续!继续哈——”行进讨好一般地看着傅亦瑶。
最后,行进直接拿了把剪刀,才释放了二弟,卸下了裤子,也帮傅亦瑶顺利解除了难题。
“没有啊!”傅亦瑶连忙摇头,用虚伪的笑容代替刚才的挣扎,“嘿嘿,吃饱喝足了就滚蛋了,不然上班迟到了!”
可现场太过混乱了,行进的话很快就被淹没了,那些记者一心只关心自己想关心的,至于行进说得无关紧要的话,他们则直接无视,继续自行问着:“行总,说说你们俩是怎么再次勾搭上的?是傅小姐先引诱您的,还是您主动……”
行进也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他搂着她,懒洋洋地:“要不,咱们一起翘班吧?”他笑得猥琐至极。
在得到许可之后,行进则自行解开自己的纽扣,然后则调戏地看着自家老婆大人:“老婆,您继续吧!”
“嗯?我们俩的关系?”行进面上带笑,说得也好像很友善,但他只与那位记者对视了一秒钟,那个记者当场就哆嗦了,他吓得后退了几步。行进的眼神里满是吃果果的威胁:小子,早死啊!果然,事后这位记者‘不得好死’,在这件事情过去的一个星期后,这位记者被调职了,美其名曰是升职,却被掉到一个乡旮旯的地方当主持人……
傅亦瑶也看向行进,其实,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行进如何回答。
就在傅亦瑶看向行进的时候,突然他的手紧握着她的,然后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被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等她低头去看的时候,行进却突然抬高了傅亦瑶的左手,竖了起来,大方地向全世界宣布:“她——傅亦瑶,一年前是我的女人;一年后还是我的女人!她,就是我行进的唯一老婆,也就是前进集团的总经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