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太子妃 第六十七章出战

作者 : 晴天雨璃儿

“呜,痛!”我揉着快被撞的散架的,可怜兮兮的瞪着他。他毫不怜惜的倾身覆过来,整个人探到我身前,压抑着暴恕的声音,沉声吼道:“你怎么跟出来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呆在家里的吗?”

看着他气极的模样,我反而冷静下来了,双眸平静的迎上他,“我只说过我不会让你为难,没有答应要呆在家里。”

“你一’他气的扬起手,似乎要打我。我毫不畏惧的迎上他,他顿了一下,终于还是缓缓放下,眸中闪着复杂的情绪。

我心中一动,知道他气恼我偷偷模模跟出来,战场危险,一个不留神就会丢了小命,他是为我好。我动情的抚上他的眉心,揉开他紧皱的眉,温言道:“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那个皇宫太可怕,我宁愿看见真刀真枪的流血,也不要在那杀人不见血的皇宫呆着。”

他眸中一动,仿佛颇为触动,半晌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们两人的视线就这么肢着,直到帘外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殿下,饭已经烧好了,要端进来给您用吗”

该死,我脸上一红,猛地推开探到我身前的上官钰。大家都以为我是男儿身,刚才堂堂大楚国太子居然把一个小兵抓到马车里来,两人还拉起帘子说话,不被那些想象力丰富的男人想歪才怪。

我急红了脸,正要下车,却被他一把抓住,用再平常不过的声音回答,“不用了,我这就下来。”说完,他紧紧拽住我的手,又恢复成刚才凶恶的状态,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以后你就做我的贴身护卫,随时跟着我。”

“呃”我彻底无语的看着上官钰潇洒的走下马车的背影,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上官钰的一世英名要被断袖之癖给毁了。

我埋头跟着他走下车,才刚用眼角小心的一瞟,就看到无数暧昧的眼神朝我扫过来,尴尬的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有了上官钰的嘴殊”命令,下一次启程的时候,我果然被安排骑着一口马跟在他后面。他还特意派了一个亲信传了封密信回去给皇上,大致是说我跟着出来了,再回去也不方便,索性只好把我带在身边了,皇宫那边请皇上帮忙遮掩。

两日后,皇上的信传回来了,先是把我和上官钰精批了一顿,未了才说已经安排好了我的事情。就说我小产后病情反复,太医说需要静养,皇上把我送到玉泉山疗养去了。另外还让我自己给家里写封信,免得老爹和娘担心。皇上虽然表面上把我和上官钰精批了一顿,心里还是帮我们的,妥善的安排了我的事情。

我看着皇上和上官钰把一切都安排的这么好,心里反而为自己的任性有些过意不去。

“你写封信给爹和娘吧,免得他们担心。”上官钰说了我几天,也懒得再说我了,把信给我看后便让我写信。我立刻听话的铺纸写信,十分钟后写完一封家信,派人赶紧送回去了。

十天后,大部队快马加鞭的到达堰城,因为我们在速中的时候不断收到探子来报,说是邪茨挑衅的厉害,几次差点就在边界打起来了。边界的官员没看到京城援军,不敢贸然行动,只是不停的平息着纷争。

上官钰知道后很生气,下达死命令十天之内必须赶到堰城,于是大家死赶活赶,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到达了堰城。一众官员看到京城的援军终于到了,纷纷松了口气,跪地迎接。

恰巧此时邪茨的军队又在堰城城中横冲直撞,哄抢老百姓的东西。上官钰怒不可揭,当即率领一队军队与邪茨的军队打了起来。战观之激烈,整整持续了五个时辰。最后由于我军刚刚死赶活赶的赶到堰城,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跟邪茨打上了,所以虽然在兵力上稍高一筹,却仍是打了个平手。

初战打平,上官钰气的甩掉弓箭回军营里生闷气去了,众位将领面色发白,面面相觑,纷纷让我进去劝劝。我尴尬的站在那里哭笑不得,现在除了认识我的陈将军外,上官钰手下的副将、军师以及堰城的将领都把我看成是上官钰的男完,现在唯有我才能一解他的怒火。

我被众人半推半就的推进上官钰的帐篷,尔后还没等我说什么,其中一个人飞快的推了我一把,道:“殿下,张山小兄弟来了。”

上官钰闻言抬起头,看到一脸无奈的我,没什么表情,复又低下头继续生闷气了。

帐篷里生了很旺的炭火,乍一从寒冷的北风中走进温暖的帐篷,我的鼻子不禁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感冒了?”那个木头终于关心的问了一句。我摇摇头,“没有。”

这里是正宗的北方啊,我们从京城出发北上时才正月十九,虽然连赶了十几天的路,到达堰城也才二月出头。堰城在大楚的北面,冷意仍然厉害,我有些不适应,冷热风一吹,鼻子经常发痒。

听我没有感冒,他又不昧我了,独自生闷气。我也没舟意。反正现在那些人将我扔进来后就远离了帐篷,估计怕影响我“发挥”,所以离的远远的以免祸及池鱼。我也懒得跟他们计较,暖和了一下双手便走到他面前,温婉的聿起一杯茶递到他唇边,柔声道:“你先消消气,干吗板着一副脸。”

他看了我一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我差点笑出声来,他这是牛饮水吗,喝的那么急。

我看着他重重的将杯子放到桌上,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你这么气干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偶尔的一次失败又证明不了什么,接下来要打胜仗才是正事,其他的事不要去想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的这番话不能说忠言逆耳吧,也绝对八情八理,谁知他看了我一眼,更加颓废,“你懂什么,这是我第一次打仗,就得了个平局,头没开好,以后被人家牵绊一辈子。”

“谁说的!”我无法容忍如此英姿飒爽的少年太子就这样一蹶不振,陡然将声音提高了一倍,“只要你接下来打出几个漂亮的战役,大家是不会记住你第一次怎么样的。我们的目光要放的长远一点,和邪茨的仗还没有开打,你不能先否定自己的能力!我们这次的士兵是刚刚赶到堰城,既没有休息也没有适应这里的环境,能打个平手已经不错了,你不要操之过急,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水平?”

我心急的将自己的想法和分析和盘托出,没注意上官钰看着我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绵长起来。直到我说完,才在他近乎聚光灯般的注视下红了脸,“你干吗这么看着我,我只是随便说说。”

他不回答,目光来回的在我身上打转。我实在受不了他探寻的目光,伸手捶到他胸口,“你发什么愣,我不理你了。”说罢起身就要走。他迅速反应,飞快的拽住我手腕,将我拉进他怀里。我羞得正要挣扎,他包住我的手,轻轻将它们贴到脸上,似赞叹道:“你的随便说说也能说的那么精准,那要是认真说起来,是不是可以当我的军师了?”

“你笑我?”我斜睨着他,他将我抱在怀里,两人的体温互相温暖着,“不是,我是感叹怎么会得到一个如此聪明的妻子。”

我被他三番两次袁扬的不好意思了,不禁低下头,“那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嗯,记住了。”他将头埋进我的颈问,温热的呼吸扑在我的皮肤上,引起我微微一阵酥麻。

“你说的对,仗还没打呢,我先泄气干什么。我倒要跟那个邪茨王会上一会,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本事。”

我点点头,他终于想开了。

看着他重新恢复昂扬的斗志,我的唇角忍不住向上弯起一个弧度。上官钰,一切前啥好的,你会是一个好太子,也会是一个好将军。

“今晚,留下来好么?”他吻着我的耳垂,轻轻的在我耳边呢喃。我脸上腾的一红,一想又不对。我现在是男儿身呀,要是留下来“噗哧”

我忍不住笑出声,他停下来,不解的看着我,“你笑什么?”

我整了整衣服,瞥了一眼自己的服装,似笑非笑的问:“你就不怕被人说堂堂大楚国太子居然有龙阳之癖?”

“嗯?”他愣了一下,看了看我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才反应过来,一脸哭笑不得,“这一’

我哈哈大笑起来,敏起身离开。

“没关系。”谁知他拉住我,重新将我拽八怀里,“如果为了你担上这个名号,我甘之如饴。不过呢,你要一辈子补偿我。”

我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倒在他怀里,他抱起我,不由分说,径直朝屏风后走去。

“喂,你真的不要名誉啦?”我急得双颊通红,只能拿这句话抵挡。要是有人冲进来,我以后不要见人了。他淡然一笑,轻轻的将我放到床上,滚烫的唇随即覆上来,手也不规矩的伸进我的衣服里。

他的手滚烫,顺着我的肩膀抚上我的酥胸,引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忍不住溢出一声申吟。这声申吟刺激了他,他的唇不断与我纠缠,手一路往下,连渐探到我的幽谷旁,我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脸上也烧了起来,急促的喘息声交汇在彼此的呼吸中,全身的肌肤都颤栗起来。他将滚烫的胸膛压了过来,紧紧贴合在我的身上,伴随着沙哑的噪音,撩拨在我的耳畔,“我说过,为了你,我甘之如饴我微微一震,双臂不自禁的攀住他的背,主动迎上他。好吧,既然要沉沦,那就沉沦的再深一点吧。

帐内的烛火被上官钰随手扬起的披风的风熄灭,一室旖旎链嵌在屋外哗哗的风声中,扑簌簌的落下一树银花,显得静谧而悠长。

翌日,在我正大光明的在上官钰的帐篷里留宿了一夜后,他使时那些一起来的部下说:“昨晚张山小兄弟给我分析了一大堆道理,让我幡然省悟。我看今天以后就让他呆在我帐里吧,我也好随时听听他的意见,各位觉得怎么样?”

几位将领一听,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站出来提醒道:“张山小兄弟能得殿下的厚爱留在殿边自然是他的福气,只是我等商量军机大事的时候,他还是在外面为妙,毕竟这关乎国家命运,小兵还是要有小兵的规矩。”

我知道那些人是如何想的,上官钰这话明着听似乎说的挺有理理,实则几位将领都知道这只是上官钰想把我留在身边的一个借口。殿下的私事他们不好多管,也不能管,但关系到国家大事他们还是要站出来说话的。

上官钰本来就只是想把我留在身边,见那些人提出的意见对我没有任何伤害,立刻爽快的同意了,我也就顺顺当当的留下了。然而这之后,所有的人都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没有人再叫我去练操,其他士兵看我的眼神也千奇百怪。有些充满了嫉妒,有些充满了鄙夷,有些有点不敢置信,还有些索性当我空气,连话都不跟我井了。我简直哭笑不得,也懒得去注意他们的眼神,不然我非得气死或者郁闷死。

啪啦啪啦帐前的帘子一动,一阵风吹进来,正在专心做事的我和上官钰同时抬头一看,一只鸽子飞进了营帐。

“父皇的鸽子。”

我正要开口问是谁放来的信鸽,上官钰已经看出了鸽子的主人,起身快步走过去捉住鸽子,从它脚下拿出一卷信。

“什么事?”我看上官钰脸色有些惊讶,不由得问道。他将纸条递给我,淡声说:“父皇让你大哥来了。”

“啊?”我奇怪的接过纸条一看,果然是皇上的亲笔,上面说我大哥主动请缨,已于七天前动身赶来,不久就会到达堰城。

大哥主动请缨?来堰城打仗?老爹怎么会同意他来的?他不在京城好好训练,来这里凑什么热闹。我莫名其妙的看着纸条,哭笑不得,大哥还真是精忠报国啊。

四日后,一个小兵跑进来报告,丞相之子顾辰奕在门口。

啥,这么快就来了?我和上官钰对视一眼,他立刻挥了挥手,“让他进来。

我们两人忙跟着起身,刚刚站定,大哥已经掀帘而八,风尘仆仆的行礼,“臣见过殿下、娘娘。”

“大哥。”我忙上前扶他起来,发现大冷的天,他居然一头的汗。上官钰跟在我身后,也是客气了一句,“自家人就不必见外了。”

我忙拿出手帕给大哥拭汗,嗔道:“前两天接到父皇的飞鸽传书才知道大哥来前线了,你不好好在京城呆着,跑这里来干吗?”

上官钰在我身后轻咳一声,我拭汗的手一顿,看到大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只好收回手。他朝我笑笑,随便抹了两下,似笑非笑的调侃,“你不也跟出来了”

我娇羞的瞪了他一眼,却看到上官钰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我反驳的话卡在喉咙,总不能说因为上官钰出来了所以我也跟出来了。

见我又气又急的模样,大哥忍不住笑起来,暧昧的看了上官钰一眼,叹道:

“殿下好福气啊,要是我也能娶到这样一个妻子该多好。”

“大哥一’我见顾辰奕继续打趣我,忍不住叫起来。他神色一敛,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回答你的问题总行了吧。”

我哼了一声,斜睨着他。他无奈的撇了撇嘴,解释道:“我是看邪茨这么不井道理,这次又是殿下披挂上阵,作为臣子与大哥,当然要帮一把了,所以我主动请缨赶过来了。”

原来大哥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啊,怪不得老爹和皇上都不拦他了,不过锻炼锻炼也好,大哥自从在军营里训练后还真没上过战场,能上一次战场,比他在军营里日日训练都要好的多,只是刀剑不长眼,我有些担心。

上官钰一听大哥的理由,笑了笑,“大哥如此关心我,钰万分感动。”

大哥爽朗的一笑,只是眼中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待我再细看时,已然不见,也许是我看花了眼吧。

大哥的出现,让上官钰的部下有两天出现了波动,好在几天后大家还是凡是商议的时候都加上了他。

一日我刚刚起来,上官钰照例已不在身边了,我自然而然的起身穿衣吃早饭。吃完早饭后做了一套广播体操活动筋骨,也算是时自己不能再进行早操训练的补偿。

军队里没有t头,所以也没人跟我说话,该干事的又全干事去了,徒留我一个人呆在帐篷里,于是我只好找了本书打发时间。因为我起来的比较晚,所以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中午了。原本这个时候上官钰应该就要回来了,谁知今天却一反常态,到了午时末都不见人影。大哥以及他身边的几个副将也是个个玩起了“失踪”,跟着他一起消失的干干净净。我有些担心,出去找人问信,谁知那些人对我都非常冷淡,推说不知道。我不知出了什么事,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担心的连午饭都吃不下,焦急的在帐篷里来回踱步。

好不容易听到帐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我惊喜的抬头一看,正要说话,只见上官钰、大哥正和几个副将一脸严肃的走进来。我满腔的欣喜与焦急立刻梗在喉头,不健在众人面前表露出过多的急迫。

几位副将经常在上官钰的帐内见到我,早已见怪不怪。上官钰看到我一错不错的盯着他,严肃的脸上终于有了些松动,快步走过来,低声问:“怎么了?”

“没事。”我摇摇头,看了他身后众将一眼。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正要继续询问,军师孙夏忽然冒出一句,“张山,你先出去吧。”

我看向孙夏,刚才他们看到我的第一眼微微有些表情的脸上此刻又陷八静默,好像有什么事要商量。我在心里暗暗鄙视了一把孙夏,好你个孙夏,还真当我小兵啦,对我这种口气说话。

“哧”

一声低低的轻笑传来,我抬头一看,上官钰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正背对着众人忍不住笑着看着我。见我看他,忙收敛神情,一本正经的转过身。我轻哼一声,出去就出去,只是再找不到这g暖和的帐篷有些不舍,其他的我还不在乎呢我昂起头,压下满月复疑问,前脚刚出帐篷,后脚孙夏就把帘子拉起来了。我气呼呼的瞪着拉上的帘子许久,孙夏,回去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太子妃我在外面四处游荡了一会,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我这才想起刚才由于太担心上官钰,连午饭都还没吃。我不得不往炊事房走去,祈祷那里还剩些吃的。

一圈回来,填饱肚子,我猜测着上官钰那里应该商量的差不多了,我再不回那个温暖的帐篷,我真是无处可去了。

刚刚走到帐外,就听到一个慷慨激昂的声音,“偷袭这个办法好,兵不厌诈嘛,他邪茨不仁,我们大楚就不义,蛮夷之辈,跟他们井什么道义!”

偷袭我皱了皱眉。这么快就要打了吗?难道谈判破裂了正这么想着,帐内响起上官钰的声音,“好,就先这么定了,大家回去安排一下,之后再议。”

众人似乎没有意见,纷纷告退。我一听他们要出来了,忙躲到一边。要是被孙夏看到我站在帘外,估计又要以为我在偷听他们的谈话,到时不知给我摆个什么脸色呢。

我刚刚拣了个位置藏好,几个人便鱼贯而出。他们日不斜视,没看到躲在旁边的我,一起往练兵的场走去。我看着他们走远了,才放心的窜进上官钰的帐篷,“钰,你们呃,陈将军。”

我没想到所有人都出来了,唯独陈清豪将军还在帐里,话语戛然而止,惊讶的喊了一声。两人闻声抬起头,我顺势瞟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他们在看地图!陈将军看到是我,立刻走下台来,俯身跪下,“末将参见娘娘。”

“陈将军快起来。”穿着这一身军装接受臣子的跪拜,我还真有些不舒服,观且陈将军又位高权重,虽然待人和蔼,我也不敢接受他的大礼。

他也不跟我客气,站起后看到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朝上官钰拱了拱手,“末将还有要事在身,先告退了。”

等到陈清豪的身影消失在帐外,上官钰才转回视线看我,“怎么了?有什么喜‘”

我走到桌边看着那幅羊皮地图。邪茨,就在大楚以北的位置,三面环山,只有一处与我们大楚接壤,所以经济不发达,再加上都是山地,种不了多少庄稼,他们大多靠羊肉为生。而我们大楚幅员辽阔,土地肥沃,这些年来越来越富庶,人口增长很快,也难怪邪茨要眼红了。

“在想什么7”他见我一动不动的只顾盯着地图看,好奇的凑到我面前。我指了指邪茨的图标,“偷袭?怎么这么快就要打了?”

他看了一眼,眸中精光一闪,不答反问:“你都听到了?”我点点头,他看了我一眼,想把地图收起来,"打仗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呆在军营里就可以了。”

怎么,看不起我?我翻了个白眼,直接忽略他的话,慢悠悠的说:“如果你们要偷袭,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而且胜算也比较大。”

他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他知道我曾经有过许多次非同一般的见解,现在我这么说必定有大部分的把握。他似乎在思考着利弊,眼睛一眨不眨的,半晌后对我点点头,“你说说看。”

我微微一笑,神情自若的在毛毯上坐下,“那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快就要打了?”

“你”他哑口无言的看着我,好一会才无奈的叹道:“你的好奇心还真旺盛。”

我不置可否的眨眨眼,一副你要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自己看着办吧的态度。他撇了椒嘴,终于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屈服了,“刚才我们去跟邪茨谈判了。”

“啊?”我无比惊讶的看向他,怪不得那些人通通不见人影,直到刚才才回来,原来是去谈判了,我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面对我的惊讶,他倒是毫不意外,仍在继续说:“但是邪茨王态度冷淡,坚持要我们再开放一个窗口或者提高贸易价格,否则免谈。可是这两件事早就被父皇回绝了,不可能再有商量的余地。

孙夏甚至放低了姿态去跟他们谈,希望和平解决,毕竟战争是谁也不希望的,但是他们根本没有诚意,似乎提出这两个条件只是为了有借口可以对我们出兵!”

原来是这样!邪茨王一门心思挑起事端,只是想打这个仗,根本不想谈判他的目的就是大楚震惊之余,我有些不能接受即将到来的烽火。没穿越前,身在么己世纪的和平年代,没见过任何战争场面,即使电影电视里打的满头都是血,也没有特剐触动的震撼效果,只因为知道它是假的。穿越后到了这里,也是一派繁荣景象,顺风顺水的生活了几年,也习惯了。现在若是真要打起来,必定血流成河,哀鸿一片。可恶的邪茨王,吃饱了撑着想起打仗来了。

“喂,想什么呢?我都告诉你了,你也该说了吧。”上官钰见我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不禁推了推我,我一阵恍惚,整个人回过神来,缓缓道:“偷袭这个办法不是不可以,可是什么时候的偷袭效果是最好你有没有想过?”

“当然是晚上了。”

“错!”我大声否定大家经常会犯的一个误区,“晚上军队休息,固然是一个偷袭的艮机,但不是最好的。”

“那最好的时候是?”他好奇十足的看着我。

“知己知彼,毫无防备的时候!”

“知己知彼,毫无防备?”

上官钰显然对我说的这两个词表面意思都理解,但是至于我到底要说什么,有些一知半解。

我罪他分析道:“偷袭这个办法听上去是不错,可是我们的士兵刚刚到达堰城,在还没有熟悉地形的情观下就搞偷袭,你觉得这样的成功率有多少?观且我们才刚跟邪茨发生一次冲突,邪茨王必然心生警惕,这个时候去偷袭无疑是撞在枪口上,大家只会两败俱伤,即使赢了,也只是哀胜,大家能高兴吗?”

我实事求是的说出偷袭这个决定的败笔,上官钰认真的听着我的分析,当听到我说这样的胜利只是哀胜时,脸上闪过一丝怜悯,试探着问:“那照你这样说,怎样才能胜的漂亮?”

我笑了笑,聿起杯子喝了口水,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些。他暧昧看着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怎么了,想跟我说悄悄话?”

天,我只是想制造些神秘感,为什么会碰上这样一个自恋的男人我没好气的丢绔他一个白眼,直接忽略他的话,神秘兮兮的说:“想要偷袭邪茨成功,必定要先除去除邪茨王的疑心。孙夏不是说“兵不厌诈”嘛,咱们就来个兵不厌诈!”

“哦,怎么井?”上官钰来了精神,也不再跟我玩暧昧的把戏了,俊颜上闪现前所未有的兴奋,仿佛一头嗜血的老虎,正在寻找最好的下手机会,能够获取量最大,伤亡率最小。

我微微一笑,带着谤惑的口吻,“你知道我们那天为什么会跟邪茨军队打个平手?就是因为一,我们的军队刚刚赶到堰城,还没来得及休整就上了战场,二,我们对堰城的地形不熟造成的。要打胜仗,必须先让大家熟悉堰城的地形,在知己后,蒙混敌人!”

我说完后朝上官钰看了一眼,朝他挑搬眉,意思是问对不对。他点点头,不作评价,“继续说。”

我无趣的收回“自作多情”的表情,这个人一旦办起大事来,那个认真劲还真是我决定不去在乎他的态度,将自己的想法完全说了出来,“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说士兵到了堰城后水土不服,精神萎靡,根本没有办法作战。邪茨王必定起疑,派探子来打探。这时候我们就要让士兵装出的确萎靡不振的样子。探子亲眼所见,定会一五一十的回去禀报邪茨王。按照邪茨王生性多疑的特点,他也许会信一半,但是还要亲眼所见才会完全相信。那么等到他出兵试探的时候,我们就先派一小部分兵出去迎战,顺便在城里散布因为找不到可以上阵的兵,这一小部分的兵也是凑出来勉强上阵谣言。”说完,我吸了口气,接下来要说的话比较残忍,但是如果要大举击溃邪茨,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当然了,这些兵必须输给他们,等到邪茨王真正相信我们的军队的确无法作战,他们欢庆的时候,我们再实施偷袭,一举击溃他们!”

我说完最后一句,长长的松了口气,第一次一句话就掌控了那么多人的生命,而且还是出了个坏主意,我目光闪烁的瞟着上官钰的眼睛,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眸中不断的闪过明天不定的光。须兜,他眼眸一眨,沉声问:“这么说的话,那一小部分兵算是先锋了?”

先锋,这个我不愿提及的词,它意味着冲锋、试探甚至死亡。如今上官钰直言不讳的捅破我的回避,让我有一瞬间的怔愣,最后晦涩的点点头。先锋是会牺牲的,他们只是为了以后的胜利充当的先遣部队,他们的出现就是为了死亡。我就是知道这个含义才会回避这个词,觉得是自己把他们推向了那条不归路。

上官钰静静的看着我,我亦慢慢抬起头看向他。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着,彼此眼中都有一丝叹息,不是心狠啊,是不得不这么做,不得不这么做啊静默了片刻,他倏地站起来,眼睛望向前方,挥了挥手,“为了大局,总得牺牲一些什么。来人,把陈将军找来。”

看着他瞬间恢复自信果断的样子,刚才微微有些怜悯的情绪被抛开,我知道这才是我爱的上官钰。心肠软的时候像滥好人,但是要掌控大局的时候也放得下,不会犹豫。

我从毛毯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上官钰又要把陈将军叫来,陈清豪不比自己的夫君,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随便一些,他毕竟是外人,得注意一点形象。

陈清豪很快就来了,帘子掀起的时候带着一脏冷风吹进来,伴随着他温润的噪音,“末将参见殿下。”

上官钰忙亲自扶他起来。

“见过娘娘。”虽然他刚刚给我行过礼,但是他给上官钰行完礼后转身又对我行了一礼,态度之恭敬,让人难以想象他是一个大权在握的将军。

我微笑点头,虚扶了一把。陈清豪跟其他许多带兵打仗的军人不同。虽然他也是将军,但是少了一分那些人的粗矿豪气,多了一分读书人的斯文与庄重。你与他说话不会感觉半天解释不了一个词是什么意思,反而说的十分轻松自在。

上官钰将我的想法如此这般说了一遍给他听,因为他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不用隐瞒什么。陈清豪听完,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沉吟片刻看向我,“此计甚好。

县不厌诈,果然用的十分到位。”

我尴尬的一笑,陈将军这话明着听是在袁扬我,可是怎么听怎么感觉有贬义在里面,好像在说我身为一个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狠辣的心思。

上官钰仿佛无所觉,摆了抖,“你剐夸她了,她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碰巧罢了。”

陈将军一笑,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我松了口气,上官钰明着好像在调侃我,其实是帮我找了个台阶下。

“既然如此,末将这就吩咐下去,把邪茨打个落花流水!”陈清豪抬起头,目光炯炯有神的望向地图上的邪茨,厉光一闪而过。

上官钰敏锐的捕捉到这个细节,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一抹笑,我亦低头微笑,只要陈将军起了杀意,那就没有打不赢的仗。邪茨,这次非打赢他们不可二月末,天气逐渐温暖起来。我们也在堰城住了一段时间了。堰城的官员知道上官钰已经娶妻,很会拍马屁的跑来说堰城虽然地处北方,但每年春天特产一种叫蓝甘罗的花,此花香气淡雅,饮之清硎甘醇,唇齿留香,女子常年饮用更会使身体散发幽香,沁人心脾,但是产量极少,甚为珍贵,所以他们此次特地带了一大包过来,想要孝敬上官钰和娘娘。我好奇这样的花真的会有这样的功效吗如果真如他们说的那么好,那我得多买些回去,娘、皇后都可以送一些。

上官钰含笑的接受了这份对他们非常大的礼,还真的准我上街去瞧瞧。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上堰城的街,没想到堰城虽然地处大楚以北,街上倒是人群熙攘,好不热闹。虽然与邪茨的战事一触即发,但老百姓还是比较平静的,街上的邪茨人也很多,大家礼貌相待,没有冲突发生。

我走进堰城最大的茶叶行,里面人来人往,大多都是身着名贵服饰的客人。

甫一进店,一股清香的茶叶香气就缓缓萦绕在鼻端,闻之让人倍感舒心。我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这店里之所以会有如此清新的茶叶香气,原来是因为这里的店虽然主营是卖茶叶的,但是他将中间一分为二,一半卖茶,一半喝茶,客人买了茶以后可以当场在店里品,所以清香的茶叶才会飘散在空中。

“这位客官,你要什么?”当我正对于店老板如此会做生意赞叹的时候,店里的伙计迎上来招呼我。我开门见山的就问:“有蓝甘罗吗?”

伙计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上下打量了我两眼,大概看我衣着不菲,才点了下头,“客官要哪种的?新茶一百五十两一两,成茶一百二十两一两。”

这么贵?我咂了咂舌。好在堰城的官员已经打过预防针了,我带够了钱,不至于出丑,“自然是要新茶了。”

伙计说了声好,礼貌的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客官请随我这里来。”

我跟着伙计走进了熙攘的店铺,他带着我来到一处,指了指担子里的花说:

“这就是令年刚上市的蓝甘罗。”

哦?我好奇的凑近一看,果然和堰城官员送给我们的一模一样。此花名为蓝甘罗,花瓣自然成深蓝色,有点像我们现代的蓝色妖姬的颜色。花形倒是和普通的花没有区剐,只是它是由七片花瓣组成的。我聿起一撮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果然有一股清香的感觉缓缓蔓延,郁而不浓,清新绵长。

我一刹那就喜欢上了这种花,立刻让伙计包了两大包,顺便迫不及待的要在店里一尝为快了。

熟识泡茶的伙计很快将泡好的蓝甘罗端上来,还未走近,一脏甘硎的清香便扑面而来,待青花瓷的茶杯端到面前,深蓝的花朵漂浮在水上,映衬着素雅的杯子,高雅的感觉呼之放出。

我浅抿一口,霎时满嘴芳香,那种淡淡的,却又经久不散的香味萦绕在空气中,周身仿佛都愉悦了。

“喂,听说了吗,咱们大楚的军队好像到了堰城水土不服啊,很多士县都生病了,军营里一派萧条啊。”

“是啊,我听我大哥说的,那些士县病的厉害,连作战能力都没有了,这要是和邪茨再打起来,可怎么办啊?”

坐在我身后的两个人突然讨论起大楚的士县来,我心里一震,放下杯子微微直了直腰。

“就是就是,现在表面上和谐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打起来了。啧啧,我看这堰城挺危险的。”

“嘘,你轻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听见了要被杀头的。”另一人似乎有些紧张,赶忙提醒那个人。那个人叹了口气,“唉,我这不是和你说嘛”

两个人的声音更加轻了下去,几乎是咬着耳朵在说话了,我也就听不见什么了,不过有用的消息已经收到。我站起身,悄悄的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不错,出来买趟东西,还得到这样一个好消息,看来邪茨王很快就会知道大楚的士县“萎靡不振”的消息。陈清豪做事果然有速度。

我心情极好的回到军营,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上官钰。他也是一阵惊喜,立刻召集众将开会安排事宜。

陈将军非常高兴,他派上行散播谣言的人做的不错,仅在很短的时间就让百姓知道了我军士气低迷的事情。大哥知道后也是激动不已,愿意为这次的偷袭做出一份努力。上官钰当即任命他为队长,带领每个小队去熟悉堰城的地形,为将来的偷袭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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