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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傅明锦和林清玄两人的婚事定下来后,每日林清玄都会到左相府来报道,或于白天正大光明的登门拜访,或于晚上闯入傅明锦的闺房。
而最近一个月里,林清玄偶尔几次的上门拜访,均因为傅明锦不在左相府而只能匆匆离去,以至于傅明锦被连老夫人念叼了许多遍,都是诸如要关心林清玄,以便两人的感情再加深几分,以便婚后能过得幸福等等话语。
每每听到此类话语时,傅明锦都特别的无奈,难不成让她告诉连老夫人,其实林清玄那人每日都会到她的房间里来报道?真说出这件事情的话,估计她就会更被连老夫人念叼了,比如说,林清玄每日忙碌不已,做为林清玄将来的妻子,就应该时刻关注林清玄的身体,让林清玄不要做这种有损身体健康的事情等等。
胳膊肘往外拐,这是傅明锦郁闷不已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傅明锦一沾枕头就入睡,不论周围吵闹成什么样也不会受到丝毫的影响,可她也极易于半夜清醒过来,尤其林清玄的存在性太强,一出现在房间,她的身体就能自动感觉到,然后就会清醒。
前一两次,傅明锦还有空去和林清玄探讨几句。但随着林清玄的脸面越来越厚,以及傅明锦身体适应性的增强,到了最后,不论林清玄何时来到,只要傅明锦入睡,那么,她就绝对察觉不到。
一想到不知林清玄悄悄地做了些什么,就令傅明锦郁闷不已。可那时候,她都找不到罪魁祸首,如今,这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再加上她又新研究出一款新药,或者可以拿林清玄来试验一下?
林清玄清咳一声,道:“也许那小贼有说不出来的苦衷呢?”
“能有什么苦衷?!”傅明锦斜了林清玄一眼,脸上流露出一丝思索:“我怎么觉得,那个小贼和你很像呢?”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有**份的事情。”林清玄想也不想地反驳道。
不知傅明锦想到了什么,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也确实,你有貌有才有势,是整个盛京名门闺秀最心仪的男子,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林清玄头皮一麻,后背窜过一道寒意,心里盘算了一下,道:“明锦,其实……”
“表妹。”连敏柔那清脆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恰好打断林清玄未说完的话语。
看着一脸笑容奔过来的连敏柔,林清玄磨了磨牙,恼怒地看了紧随而来的孙延平一眼。
孙延平懊恼地回视林清玄,两人一番眼神的嘶杀,最终孙延平又签定了无数割地赔款的条约,再次败在林清玄手下。
之后四人又在河旁的青草地上进行了野餐,也去欣赏了一些其它的景色,最后在美丽的晚霞映照里踏上了归程。
一回到左相府,傅明锦就收到了连管家送来的两张贴子,一张是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送来的拜贴,约明日前来拜见傅明锦,另外一张则是傅凌萱半个月之后的及笄礼邀请贴。
看着手里做工精致的贴子,傅明锦笑着摇了摇头,将拜贴交给安嬷嬷,道:“嬷嬷,你安排一下吧。”虽不知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为何这般肯定她一定会见她们,但,眼下,她手里的事情都忙完了,正闲得无聊,刚好就有人上门给她瞧乐子,又如何不接受呢?
只是,她还真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晃就到了傅凌萱的及笄礼了。
第二日,已时末,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就抵达左相府。
偏厅里,两人饮完一壶茶水后,才看见姗姗来迟的傅明锦。
今日傅明锦上身穿一件粉绿色短襦,下系一条月白色绣迎春花长裙,臂上绕着丈许来长的柠檬黄色轻绡,腰侧佩着五瓣花形状的香囊和一块鱼形玉佩,乌黑的长发挽了一个随云髻,插了一只镶嵌着细碎宝石的凤簪,并一朵浅色玉兰花,额前垂着一串米粒大小珍珠做成的璎珞,耳朵上戴着一对珍珠耳坠。
白皙如玉的肌肤,如星辰般灿烂耀眼的双眼,将原本只有三分姿色的傅明锦硬是变成了七分姿色,再加上她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气势,只令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因为在偏厅久等而生出来的抱怨话语哽在喉咙里,定定地凝视着傅明锦,久久无法出声。
傅明锦嘴角微翘,笑道:“抱歉,在收到两位傅小姐的拜贴后就临时安排了一下时间,但因最近比较忙,故让两位久等了。”
傅涵梦回了一个笑容,摆摆手,道:“不,是我们两姐妹来得早了。只是……”
说到这儿时,傅涵梦特意停顿了下,正色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亲人,之前那些事情,我们也不好说谁对谁错,不过,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定能明白这个道理。”
傅寒琳也在一旁点头附和:“二妹,我们早就想来左相府看你了,只不过,你也知道,最近尚书府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故我们一时也抽不出空来。再加上从其它的人那儿得知你也整日忙碌得不见人影,故我们想了又想,还是让人送上拜贴,今日前来见见你,和你小聚一下,联络一下姐妹感情。”
傅明锦笑了笑,没有回应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的话语,径直转移话题道:“不知两位傅小姐,今日前来有何要事呢?”
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对望一眼,没想到,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傅明锦,傅明锦竟然变得更加难缠了。
“二妹,我知道你是埋怨我们当时没有为你解围,可你也得知道我们的苦心哪……”傅涵梦眼眸闪了闪,转而开始述说起自己的委屈来。
只可惜,很快,傅涵梦就坚持不下去了,只因傅明锦或品茶,或垂眸,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令她们想借着傅明锦的话搭梯子下去都不行。万般无奈之下,傅涵梦只能满脸期期艾艾地说道:“二妹,我知道你一向很忙,其实,今日我们过来,也是有一件小事要请你帮忙。”
接收到傅涵梦眼神示意的傅寒琳心里抱怨了几句,脸上却依然一幅温和的笑容:“二妹,听说你和柳少卿很熟?”
傅明锦猛地抬起头,不悦道:“傅小姐,看在以往大家熟识的份上,容我再提醒两位一下,这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另外,请称呼我为傅小姐。”
傅涵梦赔笑道:“二妹……”
迎着傅明锦那双冷冽如冰的眼眸,傅涵梦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嘴唇蠕动了下,最终还是道:“我们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听说你认识柳少卿。听说柳少卿不仅是丹青圣手,对字画的鉴赏能力也不同凡响,我们俩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一幅水墨画,想请柳少卿帮忙鉴定一下。”
傅明锦笑了笑:“我跟柳少卿也只见过几次,不是很熟悉,可能无法帮到你们的忙了。”
傅寒琳一脸的焦急:“柳少卿曾救过你,而且你一约在源盛酒楼里见面,他就立刻赴约,若说你和他之间不熟悉,我还真不相信!你就看在我们曾是姐妹的份上,帮我们俩这么一个小忙,行吗?只要你将柳少卿约出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我们俩来安排就行了。”
傅涵梦也劝说道:“我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有其它的念头,只是单纯地请柳少卿鉴定一下手里的画是否真迹。”
傅明锦眼眸里掠过一丝讥讽,道:“真有这么简单?”
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猛点头,齐声道:“就这么简单。”
接着,傅寒琳又道:“我知道你在顾及什么,可我可以拍着胸口告诉你,我们对柳少卿没有任何的想法!毕竟,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且讲究门当户对,我们的身份根本就高攀不上柳少卿。”
而傅涵梦则沉吟了下,正色道:“实话告诉你吧,这幅画是我们准备送给大妹妹的及笄礼,唉,你也知道,大妹妹如今只能以妾之身份嫁入武宣王府,若再没有更多的嫁妆支撑,又怎能在武宣王府里过上自在的日子呢?奈何我们姐妹俩手里最贵重的物品也就是这幅画,但你也知道我们姐妹俩虽有点小才艺,却无法鉴定这幅字画的真假,所以才会拜托你帮忙。”
傅明锦定定地凝视着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那双如星辰般灿烂耀眼的双眼如同被一层层厚重的黑布给遮挡住似的,一片黑茫茫的,看不清她心里的想法。
“也许,你们忘记了傅尚书也爱好收藏字画,并且是字画鉴定大家。”
傅涵梦眼眸深处掠过一缕惊慌,但因早就有所准备,故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很快就平复了那跳个不停的心房,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道:“我们曾问过叔父,但他也不敢肯定,故推荐我们找柳少卿问问。我们左思右想,也只有你认识柳少卿,故才来拜托你,还望你看在曾是亲戚的份上帮这个小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