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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锦叹了口气,道:“若你们早来几个月,也许我就能帮上忙了。可,现在,你们也知道,我已被太后赐婚给武候王世子,皇家一向看重脸面,再加上我也得避嫌,故无法帮上你们的忙了。”
顿了顿,傅明锦又道:“其实,太子殿下和武宣王世子也自有一套鉴赏字画的法子,你们或者可以请他们帮忙。”
傅涵梦垂眸不语,满脸的为难和纠结,许久后,才抬起头,道:“我们俩想要给大妹妹一个惊喜,故不能去求教于武宣王世子,但若是想要见太子殿下的话,我们的身份又不够。而十四日后就是大妹妹的及笄礼,找其它的法子也来不及了。要不,这样吧,听说武候王世子也有一套鉴赏字画的本领,不若你请他帮忙我们鉴定一下?”
傅明锦似笑非笑地看着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说起来,这才是两人今日的来意!
“你们将画带来了吗?”。
“还没有带来,不过我们现在可以回去取。”傅涵梦满脸的惊喜,以为傅明锦已经应承了这件事情,遂不着痕迹地和傅寒琳对望一眼,满心的得意和欢喜。
傅明锦摆了摆手:“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样子的水墨画吗?”。
傅涵梦愣了愣,虽不明白傅明锦的话意,但一想到两人即将达成心中的愿望就不由得笑开了颜,和傅寒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画上面的景色讲了出来,并且着重讲出了这幅画是玉松真人所画。
傅明锦满脸的惊讶:“玉松真人?”
傅寒琳只以为傅明锦也羡慕她们手里竟然有这样珍稀的画,遂洋洋得意地说道:“是呀,只有拿他的画送礼,才不会失了脸面。”
傅涵梦则笑道:“世人皆知玉松真人喜欢游历四方,又擅水墨画。他的画不仅会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也会让人欣赏到与众不同的风景,难得地是他还擅长以小景来取大景,以普通的景色来突出其它的景色,令每一个人看了后都觉得烦燥的情绪一扫而空,让人犹如面对大海般心胸也变得宽阔起来……”
傅涵梦每说一句话,傅明锦就附和一下,末了,傅明锦叹气道:“玉松真人的画确实很好,只可惜留存于世的真迹确实很少,大部份都是其它人学着临摩的。而若我没猜错的话,两位小姐手里的画就是临摩的。”
“不可能!”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我知道了!”傅寒琳突然笑了,以一种讥讽的目光看着傅明锦:“你是不想带我们去见武候王世子,所以才这样说吧!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做,毕竟武候王世子身份太高,我们可高攀不起!”
傅涵梦也一脸失望道:“之前我还以为你是尚书府难得一见的聪明人,却没想到你的思想也这般地狭隘。要知道有些事情是防不胜防的,与其尽力去堵,不如想方设法地疏导。”
“如今你还没有嫁入武宣王府就这般防着自家亲戚了,那么,往后你和武候王世子成婚了,难不成要整日里盯着武候王世子,不许他和另外的女人说话?一时半会,武候王世子爱慕你,倒是可以容忍你的小脾气,可时间久了,武候王世子又怎会继续容忍下去?再加上以武候王世子的身份,皇家怎可能只让他娶一个世子妃?就算看在左相等人的面子上,也会在你们成婚一年半载后就给武候王世子指一个侧妃。”
“你防得了我们这些亲人,难不成,你还能防得了太后、陛下和皇后等给人武候王世子指侧妃,送美貌的宫女?”
……
傅明锦静静地倾听着,嘴角含笑,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出两人的话外之意似的。而两人只以为傅明锦已经被说动了,所以才一声不吭,遂对视一眼,变得更加兴奋和激动起来,那劝说的话是一句又一句,每一句都不带重复的,一幅为傅明锦忠心打算的模样。
待到两人说得口干舌燥,将一整壶茶水灌下肚去后,傅明锦才笑道:“原来,两位傅小姐今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顿了顿,傅明锦又道:“只不过,世事如常,往后的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现在大家都不知道。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两位傅小姐的美意,只可惜我消受不了,也无福消受。”
说完后,傅明锦做了一个举杯送客的动作。
傅寒琳又羞又恼,忍不住站起身,怒视傅明锦:“傅明锦,你就是一个榆木疙瘩!若非我们姐妹怜惜你没有母亲教导,不懂这些东西,怕你以后吃了哑巴亏,看在我们曾是堂姐妹的份上才特意巴巴地到左相府来告诉你一番,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想的,真是浪费我们的口水!”
傅涵梦拽了一下傅寒琳的衣袖,也跟着站起身,满脸的歉意道:“寒琳一向心直口快惯了,但实际上并没有恶意,希望你能多加考虑一下,毕竟我们确实是一番好意。”
傅明锦笑道:“我说的也确实是真话,你们说的玉松真人的那幅真迹水墨画已被我收藏了。”
傅涵梦和傅寒琳两人脸色变得青青白白,看向傅明锦的目光里再也克制不住地带上了浓浓的怨恨和恼怒。
“哼,不愿意帮忙就直说,用得着诅咒我们收藏的画是假的吗?”。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傅明锦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了,眼眸里浮现一丝冷意——瞧着尚书府一众小姐均有了归宿,二房和三房的人终于按奈不住心里的了。只不知,傅涵梦和傅寒琳等人是否也以这样的藉口到傅凌萱、傅晨雨和傅蕊燕三人那儿商谈过?
半月时间,一晃即逝。
在这期间,尚书府依然是盛京大街小巷行人谈论的重点,就连忙碌的傅明锦都将尚书府一众糗事当成了闲暇时分的乐子来听。
诸如傅凌萱不甘心为侧妃,想方设法地勾引蒲彦鑫,可还没有获得成功就被杜容儿和武宣王妃两人捉奸在床,然后一番讥讽的话语下去,傅凌萱见了血,那个胎儿差点没有保住,在床上将养了许久才恢复过来。
诸如太子终于知道傅晨雨和傅蕊燕两人均怀了他的骨肉,若说他怜惜傅晨雨的话,那么,对一身花香等味道也掩掩不了骨子里流露出来的血腥气的傅蕊燕就一脸嫌恶了。偶尔太子忙里抽空去尚书府时,也只是看望一下傅晨雨,和傅晨雨吟诗作对,根本就没有去理会不小心流产的傅蕊燕,更不用说出声安慰一番了……
傅蕊燕不满现状,在岚姨娘的帮忙下私下里找傅晨雨的茬子,尤其是那看向傅晨雨的小月复的目光无比的阴冷,令不小心看见的下人均后背冷汗直冒,也令傅老夫人安排在傅晨雨身旁的下人更警惕了几分,将傅蕊燕当贼一样防着。
某日不知傅蕊燕吃了什么药,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勾引太子,被太子一掌推开,身子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那才流产的身子再次出血晕迷过去。而傅晨雨也因傅蕊燕跑过来的力道撞得她的身子歪了歪,往旁边跌去,幸而有婆子丫环做了垫子,否则难免会流产。
清醒过来的傅蕊燕已经彻底被尚书府放弃,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每日里都嘶吼着自己没有做那些陷害傅晨雨的事情,可惜没有谁相信她……
这日,傅明锦身穿米白色短襦,下系一条胭脂粉色绣大朵牡丹花长裙,臂上绕着丈许来长的粉绿色轻绡,腰侧佩着粉色牡丹状的香囊和一块圆环状玉佩,乌黑的长发挽了一个瑶台髻,插一只赤金镶嵌细碎珠宝的凤钗,凤尾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风嘴衔着三串米粒大小的珍珠做成的流苏,并一朵粉色泛金边的牡丹绢花,额前坠着一枚花瓣状的粉色宝石璎珞,衬得她肤白如雪,眼眸流转间风情万种。
明明只是简单之至的打扮,但因为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倒是将迎客的傅凌萱等人给压下去了,这一点,从傅凌萱那恼怒的表情和眼眸深处掩饰不了的算计中就能瞧出来。
不过,今日傅凌萱穿了一件深深浅浅红色制成的繁复宫装,外面罩着一层金色轻纱,倒是颠覆了以往给人的一种高贵如莲不可轻攀的感觉,显得无比的端庄大方,更因为身上佩戴的昂贵首饰而彰显着浓浓的贵气。
“恭喜傅小姐。”傅明锦笑着送上了礼物——一套粉色珍珠头面,不算贵重,也不算低廉。
“多谢。”傅凌萱咬着牙齿讲出这几句话,目光在傅明锦那白皙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的皮肤上打了一个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道:“里面请。”
引路的丫环带着傅明锦朝花园的方向行去,一路上不时以一种略带自豪的神色介绍着两旁新奇的植物,一幅与自家小姐有所同焉的模样。只不过这自家小姐可不是傅凌萱,而是深得太子喜爱的傅晨雨。
怨不得傅凌萱虽竭力装出一幅高兴的模样,但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丝忧愁,想来不仅仅是因为还没有说服蒲彦鑫,以世子妃的名份嫁入武宣王府,也因为她如今再也不是尚书府最尊贵的小姐,地位也只比被关起来的傅蕊燕好了那么一些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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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女配有毒
简介:
前世,穿越女PK本土女,本土女身败名裂,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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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就是一个坏事做尽的恶毒女配,怀着一颗不甘的心和满腔的愤怒,以及誓要报仇的信念再次重生的人生逆转的故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