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知道,要是小姐现在在这里,也一样会让他们进来的,又不是什么坏人,如果是的话,她们早就轰出去了,还会留在这里?她只能说,是冥王太小气了,原来男人也是那么小气的啊!
萧墨溟被红颜说的一愣,才知道这不是他的地方,这是丫头的地方,他好像真无权过问,只是这感觉让他很不开心。
眼不见为净,萧墨溟甩下一身莫名的怒气只好回去冰殿求安慰。
以风看着喜怒无常的主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主子没有罚他真是意料之外啊,只是没想到到了晚上,主子竟然让他出去还在下雨的院子里练剑给他看,而主子却看了没一瞬就走了,只留下一句:“今晚就在这里练个够保护着。”
以风他,欲哭无泪!迅灏啊,你还是快点回来吧,还有就是,我要做暗臣,呜呜……
“你在这做什么?”路过的红颜听见院子里传来挥剑的声音,好奇的走过来看个究竟,却见以风大晚上还下着雨的练剑。
心里鄙视了以风一番,以为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以风看着红颜那纠结的脸色,从她脸上表情能猜出几分意思,停下手中挥舞的剑,嘴角抽了抽,看着红颜,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许久才蹦出两个字:“练剑!”
“大晚上还下着雨的练剑?”有病吧!红颜继续心里的鄙视着这个冥王的手下,他长的不赖,虽然不如冥王般俊美,但世间能俊美如他这般可见不多。
外面还下着小雨,他的一身墨炮已经被打湿,紧贴着他的身体,修长的身体给人一览无遗,头上束着发冠,几缕青丝落了下来,伴着雨水,垂在额前,显得有些狼狈,可是那双如明月的眼睛却让人不容小觑,他的五官很是精致,不像冥王那样拥有傲然霸气的王者气势,却也不弱,每一个棱角都修整的那么好,仿佛是上天的宠儿。
红颜注视着他的全身,竟然没有半点的赧羞之意,以风没想眼前的女子会这般看着自己,轻咳了一声,尴尬道:“我喜欢在雨中练剑。”
他其实想说,他一点都不喜欢在雨中练剑的,只是,主子他……
“可是你不怕打雷吗?别一个不小心被雷给劈了,还是留到只下雨不打雷的时候练吧!别明天我起来之时在这看见一具焦尸,还是先进来吧。”红颜也懒得继续和他说,抬头看了一样黑漆漆的天空便离开了。
焦尸?
以风的嘴角忙抽了抽,他也不想这样啊,是主子,都怪主子……
虽然主子命不可违,可是刚才是红颜叫他进来的,是红颜让他别练剑的,他也是为红颜,为了准少夫人,为了她们明天不会见到一具焦尸所以才不练剑的,相信主子看在准少夫人的面子上,一定不会再给他惩罚的。
这么一想,以风感觉自己没有错,赶紧拿起地上的剑鞘回到屋内。
冰殿里。
萧墨溟一进来就坐在玉石床上抱着南宫如歌,纵使有几分不愿,却也抵不过他那倔强的性子,硬是要抱着她才行,南宫如歌见他不愿放手,也随他了,反正这样自己也不用那么累,他抱着的时候,挺舒服的。
“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啊,整天抱我,我们还没成亲呢?”南宫如歌抱着某男,嘴巴非常不开心的控诉道,可是那手却还是紧紧的抱住某男结实的腰杆。
她认为不是她没节操,乱抱男人,只是他本来就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身,她不反抱回来也太吃亏了,反正他这抱起来的感觉谁让他那么舒服,所以哩,嘿嘿……抱抱也不为过吧!
萧墨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调整了两人的姿势,让她坐起来更加的舒服,看她重重的打了个呵欠,温柔道:“想睡觉了?”
“嗯嗯,有点!”南宫如歌点点头,看向那个计时的沙漏,知道已经挺晚的了,只是她还不想睡,不知道为什么,她挺喜欢现在这一刻的,静静的,抱着一个可以让她安心的“东西”。
“想睡就睡吧,我抱着你睡如何?”
“不要!”想都不想,南宫如歌便拒绝了,他抱着她睡?
他虽然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但在她眼里,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抱着她睡?万一他在她睡觉的时候动手动脚怎么办?醒着自己还可以知道,睡着了怎么预防?
只是她忘了,要是萧墨溟真要对她做出什么事,她怕是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不管是醒着的时候还是睡着的时候。
“你不是说想睡觉吗?”萧墨溟反问,并不知道眼前的某女正在自行的YY自己要是睡着了两人发生的不和谐的事。
半晌,萧墨溟却没有听见怀里的女子有半点声音发出,好奇的看着她,却见她脸红的很,像一个红苹果,让人忍不住的像咬一口。
“你在想什么,怎么脸那么红?”
“没……没什么,没事,正常着呢?”
某婬婬小女闻声一惊,忙双手模上脸颊,竟然热烘烘,想起脑海里那些流鼻血的事,她在心底把自己鄙视了一番。
这叫没事吗,这叫正常着吗?
南宫如歌!陌晓晓,你也太次了吧!怎么能那么色呢?以前怎么没见你那么色,每天未婚夫说要跟你那啥,你赶紧推的那个叫干净,说还没有结婚呢,说那结婚证还没领呢,说还没进教堂宣誓……那是二十一世纪你都那么保存,怎么来到这保守的时代,自己的思想倒不保守了?是太久没有男人吗?
啊呸,本来自己就一直没男人啊,没男人的日子不也照过吗?怎么现在人家微微抱你一下你就想那么猥琐的事儿呢?真心鄙视啊!他不就是长的帅点嘛,又不能当饭吃!
好一会,南宫如歌才把自己的脑子在心底洗了一遍,现在纯净无暇,看着萧墨溟那张实在太过惊人的妖孽脸,忙往他脸上狠狠的一捏,道:“从下次开始,我觉得你有必要给你做个面皮戴上去,你别整天露着你这个脸,怪……”怪帅的我想流鼻血。
后面的话,南宫如歌自行在肚子里说了。
的确,这男的就是个尤物,长那么帅干什么?她就是因为自己长的漂亮所以一直戴假面皮,他倒好,整天大摇大摆的逛着,也不怕引人犯罪啊?这样的人是罪无可恕的。
“怪什么?”看着她扭曲的表情,萧墨溟终于猜出几分,故意脸往她靠近,玩味的问道,“是不是觉得我长的很好看?你觉得我这样一国王爷能衬的起你么?”
南宫如歌看着他越发靠近的脸,赶紧用手交叉往他脸上推去,“去去去,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人。”
左手手心感觉一片温软,她才猛然的知道她的手心此刻就这样贴在他的唇上,而手的其他处也是贴在他脸上的其他处,那么滑。
停滞的三秒,南宫如歌赶紧放下手,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怎么感觉自己做什么都那么错呢?呜呜……
瞥见南宫如歌越加羞涩的小脸,萧墨溟只好把她抱稳,温声道:“好了,不和你闹了,你想睡觉想说话我都陪你。”
“哦,那我问你,听红颜说,以风刚才好像在外面练武对吗?”红颜说以风是练武,她可不这么看,萧墨溟这是在罚以风,嗯,就是罚以风,以为下午那事……
只是,萧墨溟却是撒谎的点点头,“嗯,以风最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练剑的,他觉得这样功力增加的快点。”只是在某处洗着温水澡的某位正猛的打了一个大“喷嚏”,摇摇头,想着是谁在咒骂他?
“是这么一回事吗?”信你才有鬼!以为以风是傻子啊?万一站在大树下练,一个雷劈过来,直接能吃了。
“嗯,他最喜欢了。”
南宫如歌翻翻白眼,真心为以风有这样的主子而寒心,转而直接转了一个话题。
“听说,你今天杀了好多人,不消一会全杀光了,很厉害嘛。”
“你怎么知道?”其实他想想也知道是谁告诉她的,红颜知己,两个人今天看了他杀那些人又怎么会不告诉她们的主子呢?
“他们的身上都烧起来了,而周围的树却没事,你的御气是火?”她问。
御气,当御术运用到了一个顶峰,那个人的御气便会外露,可以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让对方受到自己的御气,越强的人能波及的范围就越大。而每个人的御气都有些不同的,有人是五行之中的一种,有人的是水果,有些是其他东西。而,听红颜她们这么说了,她觉得萧墨溟的御气应该是火。
“嗯,是火,黄火和蓝火。”他点点头,不予否认。
“你能控制的地方有多宽?”
“不是很大,百米以内的皆可以很容易让自己心中的物体烧身。”他说的很轻松,仿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是他知不知道,这对于御术不如他强的南宫如歌来说,这简直是强大啊!
“这也叫不是很大?百米之内,以你为圆心,半径为一百米的距离,算算面积有多大啊?”抱着萧墨溟的手赶紧放下,再两只手的掰着算。
π乘以半径的平方,哇哇,这面积吓死人了,三千多平方米啊,大哥这都不算大啊?在你眼中怎么样才算大啊?难道要波及一个国家才算大吗?
“那你使用御气之后身体会不会不舒服的?会累的对吗?”
“嗯,会点。那你呢,那你的御气又是什么?”
“傀儡!”
“傀儡?”萧墨溟吃惊道。他第一次听见有人的御气是傀儡,听说御气是傀儡的人,是地狱罗刹给凡间派下的使者,而人类就是他们手中的傀儡。
当然,这一切只是无稽之谈。
明显的,南宫如歌看见萧墨溟眼睛里的震惊,却笑了,“怎么,傀儡让你害怕了?那害怕的话就记得少惹我,小心本姑娘一个不开心就把你做傀儡了。”
她挥着小爪子,一副气哼哼得瑟的样子,倒是把萧墨溟逗笑了,抚模着她的头。
“呵呵,能做你的傀儡也是件不错的事。”
“呃……”南宫如歌被他笑的有些起毛,感觉怪怪的,“我的傀儡能控制的人不是很多的,最大的限量大概只有三百多人,不过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还没有试过,不过只只控制你一个还是可以的。”
“那下次你试试,看看自己最大限量的人是多少?”
“切,你当我傻啊?没事拿别人来试,试了对那人不好的,对我自己也不好,身体会容易累,要等很久才能恢复的,没事我才不使用御气,现在天下讲的是安宁,我不想因为自己发动不必要的打斗。”
想起历史里说过,世界上真正和平的日子不多,中国五千多年的历史,不停的换朝代,不停的侵略打仗,每一次看见这样的历史情况,她的心里都非常的不爽,特别是在近代,那些浩大的战争,那可恶的倭寇,她恨不得让他们马上见鬼去。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当傀儡的问题,夜深了,你先休息,好吧?”看着南宫如歌又一个呵欠出来,南宫如歌摇摇头,只是还没说出几句话,已经睡着了,脸颊贴在他胸口,呼吸均匀,只是这样的她,脸上多了几分苍白。
她睡的很沉,没有半点防备,任意的靠着他,仿佛他就是她可靠的港湾,这样的想法让他很是开心。
点点的吻落在她的法伤,落在他她的额头上,再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想以及唇上,很轻很轻,他怕惊醒了她。
睡梦中的南宫如歌,感觉唇上被东西压着,很是不舒服,嘤咛一声,在那东西离开唇上的时候张着大口呼吸,只是她这样,更加让萧墨溟趁虚而入,他慢慢的将自己的舌尖送入她的口中,一点点探她嘴里的芳香。
梦中的南宫如歌,梦见了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人在花海中亲吻,互定终身,手非常自觉的就攀上某男的脖子,自行送上自己的吻。
萧墨溟似乎像受了刺激般,没想到睡梦的丫头那么主动,两人都是不懂男女之间的亲吻,吻的生涩,却又用尽办法希望对方感到舒服。
“唔……”睡梦中的南宫如歌低呼一声,两人的唇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摩挲着,轻轻到达她腰上绑着身子的腰带,把手探了进去,轻轻的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
“呀!”
南宫如歌忽的一惊醒,两人都惊的松开了各自的唇,抬头看下腰身,衣服已经有些许敞开,露出中衣,脑海里的思绪快速转动,快速的把萧墨溟推开,又羞又恼的指着他,“你……你……”
又被亲了,衣服还被月兑了,还是在睡着的时候,而且,她刚才好像在梦里也梦到这样的情景,而且,她还主动的抱住亲上去的,然后,然后……
呜呜……
她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色了?
“你,出去!”指着门口,南宫如歌一手捂嘴,又赶紧将另一只手收回来拢好自己的衣服,恨不得把眼前的人送进地洞去。
萧墨溟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性子一下子变的那么快。
“丫头,我……”
“你给我出去。”南宫如歌一边说一边推搡着他下这玉石冷床,心底那个恨啊,恨自己变的色了。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萧墨溟蛊惑了,所以才会三番两次想亲他的,而且,睡觉也做这样的“春”梦,晕!
萧墨溟却以为丫头因为他这样在她没有预防的时候侵犯了她,所以她现在不开心,被她推着却不想走,哀怨的看着她,想解释。
“丫头,对不起,丫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只是情不自禁还没说完,南宫如歌直接抬脚往他腰上踹上一脚,“你出去,否则我一辈子不理你。”
果然这话一出,萧墨溟听话的出去了。
关上大门,南宫如歌一个人背在门后在喘着粗重的气。
她不是恼萧墨溟,她是气自己,怎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呢,她很不解,连梦里……
唉!算了,算了,这就叫软香玉在怀,她也小小安慰着,谁让他长的好看,不做点什么事还对不起他这副容貌呢,这就是他勾引人犯罪的地方,明天得赶紧让他换脸,否则别想进来。(某夏小小的鄙视某女,话说你睡着是看不见银家长的好不好的吧,是你自己的问题,怎么又怪别人身上呢?只能说女人就是个矛盾的生物。)
回到床上躺着,她的手触模在刚才亲过萧墨溟的唇上,上面似乎还有他的温度,在这冰冷的地方感觉是那么暖,那么……好。
只是门口的萧墨溟郁闷了,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得罪丫头了,真是的,自己怎么不会克制住呢,丫头一再说不许乱碰她,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她那么美好,吻上去他就不想放开了,他也不想这样啊!
丫头,对不起!
他在心里默念多遍对不起,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下人为他准备的房间。
下次,他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没有丫头允许,他不会乱来了。
两人一夜都睡的不安稳,南宫如歌一方面是因为冷还有就是晚上发生的那点小插曲而失眠,而萧墨溟却是因为自己侵犯了他的丫头而想起她那气愤的小脸就完全没了睡意。
以风却是睡的一夜安好,因为脸了一大晚上的剑,身体酸软,所以他一沾床就睡着了,来到主子的房间,只见主子非常茫然的的躺在床上,很是哀伤的样子。
以风吃惊,心里嘀咕着,没想到主子还有这么忧伤的一面啊,真是难得,现在他越发觉得主子像个人了,而不是神。
以前的主子总是喜怒不形于色,没有人猜的透他想什么,整天就是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冷的能让人寒到心里去,就算是笑,也是那种奸笑,哪里有如今的表情丰富多彩,时而傻笑,时而淡淡的微笑,时而苦恼,现在是狼狈的忧伤。
他觉得自己跟在主子身边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看见主子那么丰富的表情,估计要是白赫、琪裳看见主子这个样子会偷偷笑到肚子痛,要是炎舒看见直接上前取笑,把主子从上到下取笑个遍。
主子已经不再是不食烟火的战神了,不是那个传奇的让人闻名就胆颤的冥王了,他变了,因为一个叫南宫如歌的女子而改变,只是,不知道这样改变对主子是好是坏?
“主子,先起来洗漱了。”
萧墨溟“嗯”了声,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直盯着帐顶看。
“主子,你不开心吗?”以风试探的问道,想着主子变成这样和准少夫人月兑不了干系。
“以风,本尊昨晚做错事了。”
做错事?
以风以听,八卦因子赶紧跑出来,他喜欢听八卦,特别是主子的八卦,主子可从来没有那么直接的和他谈论事情,都是主子直接吩咐他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主子从不会和他说什么关于自己所做的事,如今……
“主子做错事?主子怎么会做错事呢,你那么……”
“是啊,本尊怎么会做错事的呢?”反问,叹息,他继续闭着眼睛,“你出去吧,待会迅灏来了让他直接来找本尊。”
“好,那属下先下去了。”
以风在心里吐了一下槽,主子栽了,赶紧飞鸽传书给白赫和琪裳,让他们俩也乐乐。
雨停了,太阳早早拨开云雾见大地,到处是被雨水冲刷了一遍,亮堂堂的,山谷里的空气也变的清新了,明媚的阳光照在大地,知了也欢畅的开着嗓子。
欧阳昊和李凌焰一群人早上一起来见雨势停了,只好拜别山庄,往自己的路途而赶去。
虽然欧阳昊他们已经走了,可萧墨溟还是在郁闷,因为他不知道现在丫头还有没有在生气,他不敢去看她,害怕自己被她再次赶出来,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丫头原不原谅他却还是不知道呢。
到了接近晚上,迅灏才赶来了山庄,将自己所查到的事全部告之萧墨溟。只是,在看见自己那么哀愁那一刻,迅灏很不礼貌的低头笑了,萧墨溟一个凌厉的眼神杀了过来,他只好极力忍住,忍的内伤啊!
“主子,现在打算怎么办?”迅灏问。
穆紫瑶和南宫美茹的派的那群人一下子就查明白了,因为她们请的那些人都是一般的山寨里出来做的杀手,什么都不会,可是另一群人不一样,他们很专业,是个叫狼天堡的杀手组织,这个杀手组织已经存在好些年了,做的单子都是很大的,而且这些人又比较敬业,对雇主的信息绝不透露半分。
只是,他们狼天堡遇到的人是他迅灏,这点事要想查出来容易的很。
“把狼天堡给本尊灭了,一个不留!”冷冷的语气飘散在空中,萧墨溟的脸色从茫然里顿时变成了嗜杀。
伤他丫头者,必死!
“是!属下着手去办!”
“然后把那堡再炸了,将那些人的尸首全送去那女人的面前,另外的人就送到各自的面前,本尊倒看看她们到时候会是怎么笑出来?后面的事等丫头好了本尊再一一解决。”
“是,属下知道!”迅灏和以风嘴角抽了抽,觉得主子似乎又月复黑了不少。
人都被你的御气给烧焦了,还要送去给人家看啊,估计那些死的人人一定很后悔接了这些以为会让他们荣华富贵的单子。
两人退出房间,迅灏一个劲的狂笑。
哇!第一次见主子有那么挫败的表情,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以风也是忍住笑,拍拍某只笑的花枝灿烂的胸口,一本正经道:“别笑了,那是主子,他说做的事都是对的,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好好,你说的对。”
以风白了他一眼,看他还笑的那么开心,非常不爽,“我去灭这个狼天堡,你就呆在主子身边,等着炎舒的到来吧!”
拍拍同伴的肩膀,未等迅灏作出回应,以风已经快步的离开。
迅灏站在原地愣了半会,才回过神回味他这句话,想追出去,哪里还有以风的影子。
“这臭小子!”
“你是谁,怎么跑这里来的,谁放你进来的?”眼前一个粉绿女子出现在迅灏面前,指着他问道,眼睛里带着警惕。
此女子正是知己,她没见过迅灏,并不认识他,可是迅灏却认识知己,只是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见面,只消一刻,迅灏对脑袋却空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额,那个……我……”
“你是刺客,还是——小偷?”
迅灏一听差点倒地,好奇的问,“你见过我那么光明正大的刺客或者小偷吗?”
知己想想,摇摇头,“那你是谁,长的还可以,怎么那么没品,跑来别人的地方?”
没品?
迅灏眉头紧皱,没品是什么意思?而且他这也叫长的还可以吗?不是很可以吗?他可比以风好看多了,只是比主子稍差那么一小截是啦!怎么能叫长的还可以呢?
“小丫头,这不是别人的地方,这是我未来主子夫人的地方啊!”
知己根本打心眼里觉得他不是好人,看他那副痞子相,凤目邪魅之极,一看就是个花心的男人,这是小姐说的,所以刚听他说“小丫头”三个字她就气升了起来,直接把他后面的话给忽略掉了,质问道:
“谁是小丫头,你比我大多少,不过是个长的大点的小男孩而已,快说,你是什么人,好来不来,跑我这里来,是不是来找死的?”
“我……”
“清知,怎么了?”红颜远远的就听见知己那高分贝的声音,走近问道。
从小,知己的声音就是那种的尖尖个感觉,很远的距离都能听见她的声音,小姐以前说过,知己要是有条件是可以当什么女高音歌唱家的,她不懂什么是女高音歌唱家,但听小姐这么说,感觉应该是个不错的身份。
“青颜姐,你来的刚好,这里有一个不知道什么人,跑进来我们这里,我正要问他干什么呢?”知己见红颜走来,赶紧招手,生怕眼前的男子逃走。
“迅灏?”红颜低喊一声,知己却懵了,“青颜姐,你认识他?”
知己不解,青颜姐一直和自己一起,从来青颜姐认识的人她都认识,青颜姐不认识的人她还认识一些,哪里能认识什么人?而这个男的青颜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清知,他是冥王的手下,叫迅灏。”红颜对迅灏点点头,算是给知己介绍,她也是在迅灏进山庄的时候刚好看见,然后以风告诉她的。
迅灏带着邪魅的眼神很有礼貌的也对红颜点点头,然后看着知己,只见知己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点点头,“哦,哦,原来是这样啊!”然后才慢慢的离开了。
这几天,天空静好,阳光明媚,萧墨溟除了坐在院子里看看天空,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事?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无事可做。
他想去找丫头,可是他又害怕丫头不高兴,丫头一步高兴,这样他就更加难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已经接近五天没有去看丫头了,他想她,每次脚步踏到冰殿门口却又不敢进去,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不敢做的事,那么简单的事,只是踏进那门,他都不敢,只能内心纠结着。
迅灏觉得这几天最是轻松,什么都不用做,站在主子身边,主子让他不用跟着,所以他只有在山庄里瞎转悠,偶尔遇见那个叫知己的小女孩,无聊至极就上前逗弄一下他,他突然感觉自己还有那么身心放松的时刻,觉得岁月静好。
过惯了刀光剑影,舌忝血而走的日子,竟然喜欢上了这样安宁的日子,这都多亏了这准少夫人啊!
只是,主子这几天却一直呆在这院子,偶尔随便走走,却不见主子进那个叫冰殿的地方,听说准少夫人就在里面,为何,主子不进去看看呢?是主子不能进去吗?可是那两个丫鬟可是天天进去的;还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比如说两人吵架……
听说两个人在一起很容易吵架的,主子和准少夫人也是如此吗?这样想着,迅灏开始在脑海里勾勒这主子和准少夫人吵架的画面……
萧墨溟不好过,南宫如歌似乎更不好过。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有萧墨溟的地方,几天没见他了,她脑海里全是萧墨溟的一音一容,还有他的怀抱,很舒服,让人很享受。
“气死了,怎么现在脑海就只会想着这人的样子啊,傻逼透了。”某女站站床边,头过透明的玉石看外面略带模糊的景色,只是眼里是景色,脑海里却是关于萧墨溟的一切。
她为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想而烦恼,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关于他的东西?想着他现在在哪里啊,在做些什么啊,又为什么不来看她啊?他不是最喜欢粘着她的吗?怎么……?
“小姐,你怎么了?”红颜端着食盒裹着大衣进来,正看见自己家的小姐在猛敲自己的脑袋,有些像疯了似的。
“我没事。”摇摇头,南宫如歌走近,“拿了什么好吃的过来,我饿死了。”
为了和这冰寒的地方作斗争,又要和体内的毒作斗争,每天她都要消耗很多真气,人容易虚弱,容易饥饿,身体疲惫的很,只是她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有心思想萧墨溟上哪儿去了,为什么不来看她?
“今天是知己下的厨,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菜,与上午的不一样,有红烧猪蹄,还有个酿蘑菇,青菜,排骨冬瓜美容靓汤,还有这些这些……”红颜将食盒里的东西一点点摆出来,的确都是南宫如歌喜欢吃的,只是,她现在的胃口根本就不是很好,虽然很饿,但是并不是很想吃饭。
“小姐,你心情不好?”
“中毒要整天呆在这冰冷的地方抵御着寒冷和痛苦,你觉得我心情会好?”南宫如歌翻翻白眼,说的句句是理。
只是,红颜并不认同她的话。
小姐这些年本就每年都有一次被这毒折磨着,可是她可没见过小姐那么苦恼的样子,前几天刚来这还好好,小姐整天带笑,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像别人欠她钱似的,而且,最主要的是,那冥王一直爱粘小姐的,可是这几天,好像冥王也只是干走走,就是没见冥王进来这里,好几次她都看见冥王站在门口,踟躇不前,好一会,叹息一口,又离开了。
她想,小姐和冥王应该闹什么别扭了吧!虽然她没有经历男女情爱之事,但她旁观者清,知道这应该是他们这小两口闹别扭了。她看的出,小姐好像很在意冥王,而冥王在意小姐却更甚。
既然两人都在意,又为什么严重这样呢?她真搞不明白。
饭菜吃到一半,南宫如歌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红颜,有些茫然,“红颜,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就是,就是……”她挠着头,不知道从何说起,“就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反正,反正,萧墨溟那么多天没来看我了,我明明对他无感,可是我现在脑海里却想着的都是他的样子,想着关于他的事,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中了他的毒了?”
南宫如歌现在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在找着人问路好回家,而红颜就是那被人问路的人。
红颜也不是很懂南宫如歌对冥王究竟是怎么了,毕竟她人生阅历太少了,小姐说中了他的毒,只是不只是这样吧!小姐这样子更像尊主以前常说的中了情毒。
对,就是情毒,那是世间最无解药的毒,能伤人很深,也可以让人幸福一生。中毒的症状,心里只想着这个人,没有他就会不开心,他笑她就笑,他开心自己也开心。现在,她倒是感觉小姐更像中了这毒。
“小姐,没事,你好好休息,会好的,别担心。”红颜拍着她的肩膀,唯有这样安慰着她了。
“真的没事?”她的眼睛很明亮,明亮中却带着茫然,她自己虽觉得一共活了三十多年接近四十的光阴,可是她这些日子都挺白活的,懂的不多,从小就是个假小子,这男女的事她真心不懂,“红颜,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上萧墨溟了?不然我为什么要想他呢?”
“也许吧,小姐,你先在别想了,想吃饭,反正你和冥王也早有婚约了,冥王看样子是对小姐有情的,要是小姐喜欢冥王不就不用那么排斥冥王了,这未必不是件好事啊!”
是啊,这未必不是件好事,只要冥王够疼小姐就行,能让小姐开心幸福就行,这是她一直希望是事。
“红颜,真是这样吗?”南宫如歌更加茫然,她喜欢萧墨溟吗?不喜欢吧!不喜欢吗?不知道!
“好了,小姐,别想这事,先吃饭,后面的事以后再想吧!”
红颜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冻僵了,一方面呀安慰小姐别乱想,还要劝她吃多点饭,真是麻烦的事啊,还是冥王陪在小姐身边的好。
她并不知道小姐和冥王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小姐开心就好。
想着,她赶紧往另一个院子而去。
年年躲在院子的属下找虫子,萧墨溟躺在走廊的一张躺椅上,久久的盯着一本书的某一页,迅灏跟着年年替他找东西,闲着的日子,有时候也不是很好过的,竟然来给一个小孩找虫子给他那小宠物虫子吃,知己很鄙视的看着那树下的一大一小像傻子一样的找虫子,真是脑抽了。
“冥王?”
闻声,萧墨溟抬眼看了看来者,继续看着自己的书,只是还是那一页没变化。
红颜看着冥王无动于衷的表情,心里小小的邪恶了一下,想试探一下他,脸色瞬间黯然了几分,沉声道:“小姐毒发的现在正在冰殿痛的厉害,很是痛苦,我来……”
果然,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躺椅上已不见冥王的踪影,那本书被他丢弃在地上,纸张在随着轻风缓缓扇动着。
她的嘴角弯弯,看来,冥王真的很关心小姐,这下她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