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虞黑白咒 第十八章 如果爱一厢情愿

作者 : 红尘有爱0

“妞……妞……别走……我好想你啊……”刚刚把墨月放倒在床上,应柔就被拦腰抱住了,应柔的心猛地跳了跳,即刻回身按倒了墨月,她的嘴唇颤抖着狠狠地吻上墨月的唇,哈哈,应柔,你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在别人眼里永远是个妖女,从从来来都不是好人,你今天就为了自己的幸福做一回真妖女又如何……

应柔松了束腰,甩月兑了外衣。

“妞……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不要不理我……”

应柔心上一凛,墨月口中的妞绝不是她,他心心念念想的还是如尘……以身相许,然后逼迫成婚?倘若逼迫不成,不是又和母亲一样自取其辱?应柔呆了呆了,这一幕像极二十年前……

那时初秋,大内高手白崇风接师傅信称有要事托付,于是上表告假入川。一路策马西行,山岭无计其数,估计到西川最快也得一个月。皇城待久了,少有闲暇注意人间美景,所以常常忍不住放慢马步,流连沿途的风光。

虽是处暑,中午的天气依然还很炎热,白崇风贪恋夜晚的凉爽,中午时分逢店住店,遇寨投歇,没店没寨就找棵大树躺下睡一觉,任马随便吃草,趁晚上凉爽时分便可多赶一程路。

行了半月有余,西川已不远在望了。这天,已快中午,白崇风策马赶了一百多里路,想歇息的时候,竟不见一处人家了,人累马乏,看见一片山林,不觉精神一振,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好似闻出了林间的清幽和凉爽。进了山,又深走几步,白崇风靠着一棵大树,拿出一早赶路前备好的酒肉,一通风卷残云后,把斗笠往脸上一遮,就呼进梦乡了。

这一觉睡去了两个时辰,当白崇风从地上一跃而起后,哨音唤马时,却不见了动静,平时两声哨音过后,他的白马就会嘶鸣着狂奔而来,这一回,他唤了三声不见回应就知道出叉了。走出林子,白崇风查看山前的小路,尘土里,马蹄印一路往他欲走的方向延伸而去,不是它一匹,还有一匹马同行,敢情他的白马见色忘主了。

白崇风提起真气,一路狂奔,追踪马儿而去。

却说一气疾走了几十里,已是掌灯时分,远远看见灯火闪烁的一处小镇,遂进镇打听客栈,一位少年把他领到了新悦客栈。白崇风踏进客栈后院,一眼就看见他的白马跟一匹枣红马在马槽前耳鬓厮磨呢。他大踏步上前,轻轻一巴掌打在马脸上:“你个马崽子,还真不得了了啊,下回见到美女再把持不住,我阉了你。”

这时楼上甩下一句话来:“别煽我的马,小心我煽你。”

白崇风听这话那个别扭啊:“什么你的马?这是我的马啊”他抬头看向二楼,二楼的窗啪地合上了。店小二手执灯笼,引白崇风上了三楼,把行李放好后,他寻思去跟枣红马的主人道个谢,明天早上好早点上路。他请店小二引路来到二楼枣红马主人房间。门开了,但是人堵着:“想怎么着呢,本姑娘面善心狠,别惹我不痛快。”

白崇风恭恭敬敬作了揖说道:“谢过姑娘善待我的马,这是二十两银子,充作马儿的草料费,请姑娘笑纳。”

枣红马主人放开扶门的手,指向白崇风:“谁稀罕你银子,你给我立马消失,我不认识你,也不知你所说何事,两匹马都是我的,也不卖与任何人。“

门啪地关上。白崇风心里喜喜不得,恼恼不得,如此泼女,跟她讲道理是无济于事了。悻悻地回到房间,一边喝酒一边盘算,酒菜光了,他其他办法没想出来,就只一个决定:三更就牵了马走。

三更时分,白崇风轻手轻脚下楼来,解了白马缰绳牵了就走到前台,店小二却拦住了去路:“壮士留步,接二楼小姐的吩咐,我们在此替她看马,你不能牵走她的马。”

白崇风真是气啊,他把在山林睡着了,马跟随枣红母马跑了的事说了出来。店主和小二依然不肯放过:“我们不知道你们其中的纠葛,就知道这马是跟那位小姐一起来的,你如牵走马,我们开店的不好对客人交代。”

白崇风外表斯文,可惹冒了火,立马就斯文扫地了,他几步跨回院子,窜上二楼咚咚咚地砸起门来。

门开了,紧接着一盆水浇在头上,旋即一把剑又架上了脖子,白崇风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

“想要马吗,也可以。”女子忽然脸上露出了还算妩媚的笑容,可是眼底却闪过一束邪光。

“条件你说,我应就是。”白崇风满口答应。

“与我一同上云山,修炼法术。”

一语掷地,白崇风一怔:“那不行,我是大内侍卫,国任在身,再说我对法术也不感兴趣。”

“你是不愿意?”女子面上一狠,扔掉宝剑,顺势飘然一个转身,腰间的束带即飘落在地,她再一拉开内衫,一抹**横陈于白崇风眼前。白崇风大吃一惊,转身夺路,可刚回转身体,脚下就软了,怎么也移步不了,白崇风脑中即刻意识到那剑刃……有毒……

女子转到白旋风面前,阴阴笑道:“白崇风,枉你一世武功,在我的麻魂药面前也无用,告诉你,我乃云山弟子,姓玉名娇娇,人称玉面狐狸,专修邪门歪招,我此次下山是专为寻夫婿而来,我看中你英俊豪爽,武功盖世,想我花容月貌,千娇百媚的也配得上你,不如跟我进山一同修炼成仙,该多洒月兑自在?”

白崇风冷冷一笑:“妖女,人心不可强留,快放开我。”

“我如果不放呢?”玉娇娇手执一尾艳羽,放在嘴边轻吻着,然后缓缓送到白崇风的唇边。一股奇异的幽香直入脑髓,白旋风眼神柔软,跟着心也柔软,眼前的玉娇娇褪下纱衣,千娇百媚地扭动着腰身,白崇风的灵魂被架空了,凝眸间,他看到是左灵儿柔情万千地向他张着双臂,他忍不住接到怀里,轻抚着左灵儿粉女敕的腮,心血即刻上涌……

白崇风醒来后,天已大亮,他睁开眼第一个意识是好像见到左灵儿了,但是这是客栈,他还没到西川,再然后,左侧胳膊触到一团软香,他的头轰地大了。玉面狐狸的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吃吃浪笑道:“郎君,你好厉害,我都累了,你还要。”

白崇风闻言羞愧难当,一把甩开玉面狐狸,两下穿好衣服狂奔出门。

已是正午,外面的街上已经人声喧杂,白崇风牵了马,心里没了方向。怎么去见师父?怎么面对左灵儿?

身后响起一串马蹄声。他知道是玉面狐狸。

玉面狐狸没有下马,她骑马横在白崇风面前得意地轻笑着,“风郎,你我已经圆房,跟我回云山吧。”

“不可能”白崇风冷冷一笑:“你用你的妖术留得住我的身,留不住我的心,不要怪我对你不负责,我和师妹早有婚约,实难从命,除此,你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可以吩咐。”白崇风策马绕过玉面狐狸,白衣飘飘,打马而去。

玉面狐狸的脸上,浓重的凄然替代了笑容,她的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期许:“白崇风,我不惜以身相许,却换得你如此轻视,你现在回返还来得及,如若今天负我,我必然让你痛悔一生”

她莫非又遇上了一个和表哥沙无青一样无情的人,她是一路追随他而来的,本以为自己姿色并不差,再加上以身相许后,没有男人会舍得离开她。但是白崇风却没有一点点怜惜,一点点爱意,一点点留恋,正在越走越远。

玉面狐狸的脸煞白,并且扭曲的异常狰狞。

白崇风她含糊地吐出了一句。

白崇风她再次清晰地念了一句。

白崇风……她狂喊出来,向天拉出了长长的尾音。

她一鞭挥上马臀,狂躁的马载着她原地打转。腾起的烟尘中,玉面狐狸用剑尖刺破手腕,挑起一滴血,然后剑指苍穹,随着口中的默念,剑尖飘出一片片血红色的花瓣,夹带风尘沙石,自空中飞掠而过。霎时间,乌云遮蔽了太阳,和风雨欲来前一样压抑和凝重。

“白崇风你今日负我,别怪来日落痛,我咒你今生跟别的女人所生养的孩子一生只能穿白和黑两种颜色衣服,男别想成亲,女甭想拜堂,披红必死”

云雾翻腾,落叶簌簌,十里风沙起,转眼如黄泉。

空旷山野,一片呜咽。

……

二十年前的故事冲击着应柔的大脑,就是母亲那次一厢情愿的委身,意外怀上了应柔,使得应柔的童年也被蒙上了浓重的阴影。

应柔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墨月,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有多少把握去保证委身后不被抛弃?如果和母亲的下场一样又怎么办?

应柔起身欲走,回身一望之下却又那么舍不得,墨月英俊潇洒、文韬武略,外表放浪形骸,内里既懂情调又细腻感性,应柔再也想不出还有谁能像墨月一样给她的心灵带来如此强悍的震颤,一念痴狂之下,应柔再次扑向墨月的胸膛,捧起墨月的脸轻吻,就是他醒来不要我,我也要用我的心去感化他,绝不像母亲得不到的就去诅咒就去毁掉,墨月就是一块石头,我也要把他烤热了……

墨月醉的不省人事,没有回应地任应柔轻吻,应柔两颊绯红,喘息着去解墨月腰间的束带,外衣解开,墨月墨绿色的裤带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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