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澜似乎懒得与她计较,也许是不想给她机会抗议。沉沉的身躯竟全压上她纤细的身子。胸叠胸,腿勾腿,胳膊紧紧拽着她纤细的腰,犹如泰山压顶般,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四肢动弹不得。她柔女敕的雪白都快被他压成飞机场了。
咳!男人!
乔小北心中不快,越挣扎越无奈,这男人有时看起来好说话,其实就是一个月复黑狼加自大狂。只是这自大狂很少表现在语言,而是在行动。
她的第一次离家出走,回来两天后才深深明白,那是他的一次蓄意放纵,为的就是落他口实,从此后乖乖地听他东方澜的话。而她悲催地着了他的道。一想到这件事她就懊恼得想踹他……
挣扎半天他不做声,她无可奈何地推着他壮硕的身子:“东方!东方!”
一动不动,不言不语。不理她?拽男人!可是不能不理呀,她要再被他压上几分钟,真要粉身碎骨了。这会儿四肢百骸似乎已经散了架,快不能呼吸……
咬牙用力,拼命推着他,没推开人,倒推出细微的汗珠儿。她的脸正紧紧挤在他的腋窝处,只能感觉到他男人的气息与热量,以及臂膀的强劲,却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几乎想把他的脸搬过来,是不是这样欺负着她觉得好好玩。
“东方!”几乎想求他,这人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啊!
终于有反应了,他翻了个身,连带地把她侧搂在怀中。乔小北这才手忙脚乱地挣开他的禁锢,散乱了一头青丝爬开。坐好,伸手把吃到唇间的头发拔出,微微侧头看着这没良心的男人。
冷肃的男人这会儿一身放松,颇有棱角的脸温和了许多,细长的眼合着——东方澜居然睡着了。
讶然,轻笑,挣扎半天,差点骂脏话,还以为他又在算计,结果他向周公报到去了。微微地闪神:这几天他真的这么累?道理上东方集团已步入正轨,只是按部就班的工作,场面工夫为多,怎么会累成这样?欲收回目光,却停留在他眉间深深的“川”字。
“豪门长子?”她轻轻地笑了。这个身份注定他高人一等,也注定他劳碌终生。亏得他的不爱不重视,她不用随他身边应酬,这豪门少女乃女乃倒做得清闲。如果能接着这样清闲下去,这世界多么美好啊!
翻身下床,绕了几圈,喜欢在阳台上看面前浩翰大海。可大海勾魂,心里蠢蠢欲动,多想私自离开……受不了这诱惑,只好又进了房间——眼不见为净,心中的渴望就此磨灭吧!
实在无事可做,坐回床边。不知不觉又对上了那张脸,醒时邪魅,睡时俊美。依外表来看,东方澜相当有做的本钱,而她不够当他的小红帽。微微蹙眉,汪晴晴丰满风情,汪苗苗有黛玉风姿,她确实一个都比不上……
那个深深的“川”字总在他双眉间晃动,忽地于心不忍,伸出素手,异想天开地想抹平那点焦虑。
当然抹不开,有些气堵。无力坐下,这大热天他连西装都没月兑,而且穿着件一点折痕也没有的白衬衫睡觉,有够滑稽,而且宽宽的额头间有着细密的汗珠。皱眉再皱眉,终是无法无视他,爬到他身边,开始卸衣大工程。
他侧着睡,这衣服容易月兑。月兑到一半,面前的男人半醒,一把搂过她:“先睡,晚上再要你。”
什么跟什么呀,以为帮他月兑衣服是因为她两晚无人相伴,这会儿成了**了么?乔小北热血一路往脸上冲。她止不住小小声抗议:“我才不要你那个……”
“我要。”他说得有些含糊,手一紧,她一身立即贴合他。
僵硬地贴着他,乔小北这才意识到自找苦吃,她的红唇紧贴他的唇畔,一有动作马上会惊醒他……郁闷,咬牙骂死自己,然后拼命数绵羊。两个小时后,累极的她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晚上,有人捏她的腮帮,她才惊醒过来。睁眼,面前是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幽幽的黑瞳正有些戏谑地打量着她的睡姿,其中却有着莫名的光芒……
这眼神她懂得,无关情爱,无关关注,只有**。她立即巧妙逃离他的掌握,翻身下床,若无其事:“我饿了。”
“我也饿了!”他说,所指的并不一样。
“我想吃饭。”她装糊涂。
“打包上来吃。”他同意。
“啊?”东方澜对于养生还是相当关注,怎么会要她打包上来吃?
“真热!”他断定,本来就光着膀子,这会儿连长裤也月兑了。一身白晃晃的,乔小北默默地移开眼。
东方澜起身,伟岸如山的男人忽然一个蹑跄,似乎要跌倒。乔小北大吃一惊,快步上前,用自己瘦小的肩头撑住了面前这座大山。并用力扶他到床上。
东方澜黑瞳似星,轻轻一扫,面前的小女人入了眼。眼眸纯真,淡雅,坦率,漠然,习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眼神有些飘忽:“帮我看看。”
看什么?乔小北大惑不解。只觉胳膊一痛,自己已经被抛上床,而东方澜也已躺下。她东张西望,就是不肯瞧向他——好像两天没纠缠,依旧回到当初的陌生。
“看看!”他似有了怒气。
看就看,他好看得很,非常男人非常霸气,多看几眼还赏心悦目。她下定决心,果然从善如流,慢慢瞧向他。
原来他俯卧着,这个姿势根本不能过夫妻生活,他本无心。有些微赦,乔小北不自在地有些脸红。跟这男人相处近半月,她的思想里多半时看着他都会带了颜色。目光下移,心里一惊,脸色乍白。东方澜肩头靠近背侧处,有碗口大一块瘀青,她疑惑地伸指微微一压。察觉到他肩头微缩,大男人也怕痛的地方,一定伤势不轻。
难怪他宁愿睡觉也没有动她,难怪他这么累。
“我帮你揉揉。”她轻轻地,无可温和,聪明地不问这伤是怎么来的。也不用他回答,一双纤纤玉手自觉地按上那块瘀青,轻柔地打着圈儿,软绵舒适的感觉立即在他背部扩散开来。
他背着她,漆黑的眸子闪过亮光,脸松动少许:“小北,我的秘密被你知道了,以后……”他蓦地停住,隐隐有着压迫之感。
“怎么?”她有些好奇,又看不到他的脸色,忍不住问,。
“以后你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冷肃的男人一本正经。黑瞳间别有深意。
她愕然。这秘密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薄薄的热烈笼罩于室内,东方澜半眯着眼懒懒地躺着,任她轻轻揉搓着瘀伤。静寂让室内暧昧的气息愈来愈浓。她轻言细语:“东方,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自己?东方家没人替你难过……”
她说不下去了,东方澜昂藏的身躯蓦地一个翻身,黑瞳高深莫测地凝了她一会:“你在为我担心?”
“苗苗会为你担心。”垂下眼睑,她好一会儿才给了个答复。
他闻言懒散闷笑,低低的沉沉的,笑得她心惊肉跳。他忽地搂过她,欺上她的身。她懊恼着,不知道该劝他保养身体还是保持沉默……他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吻上身。
这当儿,他手机响了。拿过,按了语音接听。东方寿林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我这里忙得分不开身,你给我不见人。你在干什么?”
他懒懒地笑:“度蜜月。”
东方寿林一顿,火气天大:“现在在哪?”
“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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