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年那年秋天似乎来得有些早,其实细想一想,也不是秋天来得早,而是霜来的有些早。记忆中刚过了鬼节就下了一场轻霜,打死了一些种在洼地里的玉米。但是随后天气转暖,竟然一直热到中秋节。所以那年没被霜打死的庄稼居然都上的比较好。因为早霜的缘故,所以那年的苞米就有了些青棒子,也就是没成熟的玉米。这些玉米既不能作为公粮上交,又不能入库,一般都是喂猪的货了。所以人们在扒苞米的时候,常常挑最女敕的拿几穗回家烧着吃是没人在意的。俗话说“三春不如一秋忙,绣女也得下床”,说的就是秋天忙碌的景象。但是秋天的忙碌和春天的忙碌不一样,春天的忙碌多是种下了希望,但是这希望中还有一些隐忧;而秋天的忙碌,则是一种喜悦,丰收了,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因为青壮男劳力都下地收割,所以像扒苞米这样的活一般的都由大姑娘小媳妇来完成。那天景寒既没下地也没来队部的操场上扒苞米,而是去公社参加**思想培训班去了,下午还要等着迎红宝书(**语录)。知道这几天小雪一直在扒苞米,而且还知道扒苞米这伙是周把杆负责,所以景寒一回到家,就急忙往队部赶。
小雪她们扒了一天的苞米,眼瞅着太阳落山了,周把杆说:“今天就扒到这吧。”小雪一听如释重负,喘了口气,挑几棒女敕苞米刚想揣起来回家给小露烧着吃。周把杆隔空喊道:“小雪,你先别走,帮我把工具收库里。”这要是别人家的姑娘或者小媳妇,就得说:“谁帮你收那个几吧玩意。”但是小雪不敢,因为她成分不好,一不小心就会招来不测,而且还有可能连累父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只能选择逆来顺受。几个和小雪关系不错的小姑娘担心的看了小雪一眼,有个别的表示要等着小雪一起走,都被周把杆疾言厉色的轰走了。小雪叹了口气,其余的人见和自己没关系,都匆匆离去。小媳妇们急着回家女乃孩子,大姑娘们急着回家做饭。至于女乃孩子、做饭这些活小雪倒是不担心,因为家里有小雨,而且这个点小冰也该回来了,如果从这点上看周把杆把她留下倒是有一定的道理。小雪担心的是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小雪嘴上不说,心里暗暗提防。和周把杆一起把铁锹,大筐、土蓝、麻袋等工具一件件的往仓库里入。因为没几件工具,所以一会儿就完了。小雪见周把杆似乎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感到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了,心里有些内疚,于是脸上就流露出了一些歉意。周把杆这时安排小雪把麻袋一沓一沓的摞好,别扔的乱七八糟的。小雪没想到周把杆还是个挺细心的人,心里多少有了些敬佩,于是一条一条认真的摞着麻袋。几百条麻袋分几堆连着摞好,仿佛一张席梦思床。小雪突然有了躺在上面的冲动,想象中一定非常松软。就在她摞好最后一条麻袋准备离开的时候,周把杆突然从后面拦腰把她抱住。嘴里还胡乱的说一些诸如“小雪,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就给了我吧。”等下流话。一双手同时在小雪胸前没轻没重那个的乱模。小雪拼命的喊叫用尽吃女乃的力气才掰开周把杆的双手,转过身来又被周把杆从正面抱住。周把杆已经被荷尔蒙催动的眼珠子通红,两个被猪羔子啃剩下的小耳朵仿佛通了电的小红灯泡。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下,小雪想自己一定会笑出声来的。小雪拳脚并用,但是仍难以挣月兑周把杆的熊抱。周把杆索性一使劲把小雪推倒在麻袋上。小雪躺在松软的麻袋上,这才明白周把杆的居心是多么险恶。他原来已经算计好了。可叹自己还那么认真的摞着麻袋,不知道这个畜牲在背后心里如何暗笑呢。小雪说死也不会认可这个事实,她拼命的反抗,拳脚并用。连抓带挠。但是周把杆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他不但丧失理智,似乎连疼痛感也消失了,脸上被小雪挠出了几道血痕正在往出渗血可是他却浑然不觉,由此可见一个人在丧失理智的时候是多么的可怕,连小雪都有点懵了。
周把杆像黑熊一样把小雪死死的压在身下,隔着裤子,小雪都能感受到他的裆部有个像铁棒一样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一想到一会儿这个东西就要楔进自己的身体里。小雪不寒而栗。她能做的只是继续反抗,希望能有奇迹出现,那怕只是拖延一下被伤害的时间,同时更加大声的喊叫。但是换来的却是周把杆更加疯狂的举动,他疯了似的一下子把小雪夹袄上的扣全部扯掉。可怜这些扣从此做了孤魂野鬼只能向隅暗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