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物质极度匮乏,小雪作为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就一件半新不旧的线衣,因为昨天洗了没干,所以今早起来小雪夹袄里面其实是空堂的。被扯掉扣子的夹袄一敞开,一条一搾宽的黑布带子做的束胸紧紧的勒在胸脯上,把两个汝房毫不留情的包裹在里面。那个年月的女孩子都把太平公主作为自己的偶像;如果哪个女孩子的胸像现在的女孩子们垫的那么高,女人们就会说她不正经,男人们则会在她跟前说一些风话。为了避免女儿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母亲们想当然的都要在女儿的发育期弄条布带子把她们的两个汝房束缚起来,似乎也是一种时尚,其实是跟裹脚一样的陋习。本来亚裔女子因为品种问题天生汝房就小,再这么勒一下,更是微乎其微了,其实是很不利于汝房发育的。但那个时候影响发育事小,会不会败坏社会风气事大,连后来的“文胸”一词的出现其实也是秉承了这一心理。不言自喻,束胸是怕汝房高耸入云引起男人们的非分之想。那么文胸呢,顾名思义是为了是胸部文明。按照这一理论反推回去,不戴乳罩就是不文明了。为什么不戴乳罩就是不文明?想必不戴乳罩两个汝房就会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有规律的颤抖,这幅流动的画卷势必对男人造成更大的诱惑,因此存在着更大的潜在的有伤风化的危险。所以用乳罩罩上,免得它流动,这样一来就“文明”多了。在这里流动也成了一种罪恶,这想必就是那些伪道学们发明“文胸”这一名词的初衷,其实和束胸有异曲同工之可憎。
周把杆这个时候已经像狗熊吃蜂蜜了,只顾着吃,而忘记了疼痛或者说不顾及疼痛。虽然小雪还在不停的在他脸上制造伤痕,但是他全然不顾。他的通红的眼睛里只有小雪洁白的脖颈和光滑的小月复。他一下子扑上去在小雪的脖颈处像老母猪吃食似的乱拱一气,两只手从小雪的后背伸进去几下就把那条束胸解开一使劲抽出去撇在一边。但是映入他眼帘的不是两只小白鸽一样可爱的**,而是两个有些变形的**。尤其是两个汝房的交接处像蚯蚓似的疤痕盘根错节,让人目不忍睹。被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的小雪仿佛被人扒光了示众,一下子慌了手脚,忘记了反抗。而周把杆也因为事出意外而愣在了那里。两个人仿佛一座刚完成雕像,被雕刻家放在桌子上审视。这时景寒冲了进来,一脚把周把杆踹翻在地。正常情况下他应该紧接着把周把杆骑上然后一顿狂殴,直打到他哭爹喊娘满地找假牙。但实际情况是作为小伙子,好奇心驱使景寒先是有意识的向小雪的胸部瞄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他同样被小雪的胸部那虬龙般的疤痕雷倒了,也有了一瞬间的定格。周把杆见状连忙爬起来一溜烟跑没影了。待景寒缓过神来,正想找周把杆出气的时候,哪里还有周把杆的身影,他气得乱喊乱叫。小雪知道他生气不仅仅是因为周把杆欺负了他的女朋友,还因为他从小到大的梦在这一刻破碎了,她听到了一个男子汉心碎的声音。她慢慢的爬起来,把那条束胸的带子捡起来,因为夹袄上的扣子都被周把杆扯掉了,她索性就把束胸放在了外面,作为一条腰带把自己的夹袄扎上。
小雪见景寒如醉如痴,安慰他说:“你别害怕,虽然你看见了我的身体,但是我也不会赖上你的。”景寒慢慢的回过头来,小雪仿佛沐雨的梨花一样楚楚动人。景寒不由得伸出手去,帮她揩去腮边的泪花,说:“我不嫌你。”小雪一听,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下子扑进景寒的怀里放声大哭。景寒能做的只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安慰她说:“小雪不哭,小雪不怕,有我在,今后谁也别想欺负你。”小雪渐渐的止住哭声,翘起薄薄的嘴唇,微微闭上眼睛,景寒俯子,两个相互之间心里装了十几年的一对恋人今天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两片炽热的红唇终于沾到了一起。那种不寒而栗瞬间传遍了全身。小雪渐渐的从周把杆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贪婪的允吸着景寒通过舌尖传递过来的温情。当第一缕月光从仓库的换气窗里探进头来,微笑着看着他们俩时。小雪第一个苏醒过来,轻轻的推开景寒,说:“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一会儿爸爸妈妈该担心了。”景寒像一个贪嘴的孩子,又在小雪的脸蛋上亲了几口,两个人才挽着胳膊出了仓库。月光下,兴凯湖仿佛熟睡中的美人,舒展着玉臂,吐着幽兰,说着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