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城,朝阳初升,红红的霞光映衬着清水城灰色的城墙,远远看去似乎城墙也变红了。城墙下堆满了联军的尸体,清水城也在这五天当中经受了血与火的考验,王才站在倒塌的城垛前看了看不远处联军的阵营,感到一阵眩晕,两眼充满了血丝,他已两天没合眼了,这几天残酷的战斗使的他懂得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望着士兵们为了保护他舍身替他挡箭雨,看着士兵们在他的鼓励下浴血奋战,一次次把敌人撵下城墙,他不禁深深的感动了,连续几天不间断的攻击让他觉得十分疲惫,不过远处的敌人不会给他休息的机会。又一次进攻在黎明中展开了。
联军阵营,联军指挥部。
“恩,可以开始了,我想在过两天,在这样高强度的持续打击下,他们崩溃的日子不远了。”钱富中将说道。
“呵呵,我也觉得应该在加把劲,加大攻击力度,争取早日拿下此城。命令一刻后,全面进攻。”龚少军中将大声对参谋说道。
“是,立即准备,长官。”
“投石车准备完毕”
“第一进攻梯队准备完毕”
“弩箭大队准备完毕”
“盾牌手准备前进”
“投石车开始攻击城墙!”
光明联军的最高指挥官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光明联军的长程投石车在不停的发射,一波又一波的巨石砸在城墙墙体上,沉闷的响声中,被激起的尘土泥屑四下飞扬。
“真是惊人,他们竟然做出了这么多大威力投石车!”站在王才身边的于涛道,头上不由得大汗淋淋,“幸亏我们挖了很深的藏兵洞,否则,我们会吃大亏。”
王才说,“他们再丢半个钟的话,他们的步兵应该上了,……我们也该进行战前动员了。”
“是的长官!”于涛大声回答,他今天的穿得相当整洁,“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王才点点头,把指挥权交给于涛,自己带着几个参谋官出了指挥所走向后面的城墙。
太阳高高升起,光明联军的投石车在几个钟头的时间里从未间断打击下,清水城前面的城墙已经七零八落,整体高度已经降至以前的一半。
“情况怎么样?”王才走进了指挥所,低声问着于涛。
“一切正常,他们马上就要进攻了,我们的部队全部进入位置。”于涛回答。
王才眼光落在城墙上。
与此同时,光明联军阵前也已经是人声鼎沸,进攻部队的士兵们正在活动身体,传令兵跑来跑去……后面的投石车因为快速发射的关系,约有小半已经报废。
“长官,可以了!”参谋官向中将阁下做了最后的汇报。
“进……攻!”进攻命令是从他很费力的从嘴角“挤”出来的。
最后的一战,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展开的。
光明联军的头顶飞过几十支响箭,先头部队开始动了。
几千具各式各样的攻城车混杂在一个人数多达五万人的奴隶军团里向前移动着,这些笨重的大家伙“吱吱呀呀”的一路申吟着、在人力的推动下慢慢向土城蠕动。在它们周围就是黑压压的奴隶士兵,当然,也少不了大量的督战队。
奴隶士兵们非常勉强的列着队,提心吊胆的缓步向前。前些天,清水城里射出的大量羽箭让他们心有余悸,那些时断时续的熟悉鼓声更让他们心乱如麻……如果不是有督战队的弩箭指着后背,他们早就跑了个一干二净。
渐渐的,他们已经接近到守军以前的弓箭打击范围了,己方的投石车也已经停止了发射……
“前队加快,开始冲击!”联军指挥官大声吼道。
五万人齐声呐喊,扛着轻便的云梯一起冲向城墙!在快速的突进中,他们的队形已经愈见散乱,就如同是炸了窝的野兽,黑呼呼的向着城墙漫过来。
为数众多的督战队士兵驱马上前,在离城墙不远的地方发射弩箭,而后面的投石车也再一次的投出巨石。
这是光明联军阵列最后方,在这里看前方的清水城是很模糊的。
因为战斗刚开始,足有俩个奴隶军团的士兵正坐在地上等待着命令。士兵们按建制分堆而坐,少数军官和大量督战队士兵骑着马在其间巡视。
因为奴隶军团的战斗力实在有限,冲上战场就等同于死定,而事后打扫战场又需要大量人手,所以这些战斗力最低下的奴隶被安排在最后的位置,准备在战斗结束后充当苦力。
这些人是由一个满编的奴隶军团和另几个奴隶军团的残部组成,那几个奴隶军团在前几天的战斗中死伤惨重,指挥部干脆将几个军团中好命活下来的划到一处方便管理……就是方便监视的意思。
而死去的奴隶,当然是刨坑埋了,轻伤没人管,重伤……当然也还是刨坑埋了。
进攻一开始,前面的喊杀声就随着风一阵阵传过来,这声音让那些骑在马上的军官士兵心痒难耐。在光明联军中有一个传统:象这样决定性的战斗,为了激励士气,只要是打败敌军,一般战利品都归缴获的士兵所有。
而一般战利品就包括:除敌军武器物资外的一切物品,除各级长官需要之外的所有财物。当然也包括敌军或者敌军阵地后方五十里内的所有雌性生物——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敌军也就一个军团,死守土城十天让他们伤亡惨重,到现在最多有个三、四万人的样子。而己方兵强马壮,看看那如林的投石车、看看那汹涌的人潮就知道今天这一战是志在必得。
想想战事结束后的好处……这些家伙已经浑身上下燥热不已。
进攻开始不久,军官们就已经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交谈起来。督战队的人也好不到那里去,盯着奴隶看是一件伤神劳心的苦差,有偷懒的机会还不偷?作为一个奴隶士兵,在战场上能活下来已经该偷笑了,谁说这些双目呆痴的消耗品还真敢翻天?
轰隆隆,坐在地上的奴隶们突然感到土地在振颤,不一会声音越来越大,他们个个芒然的望着远方,突然一声尖叫:“骑兵,是骑兵。”只见远处地平线密密麻麻的小黑点迅速的蔓延开来,不一会已经铺满了整个荒原。离军营也越来越近。这时,联军士兵看清了,一面血红的飞龙旗在大风中飘扬。
“敌袭,是敌袭,快吹号集结。”一名小校大声叫道。
5000千铁骑形成一个巨大的三角铁锥向军营飞驰而来。这支巨大的铁锥狭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以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一路疯狂地咆哮着,摧枯拉朽一般杀了进来。
五千人组成的大铁椎,其雷霆万钧般地重重一击,立即将联军大营砸了个粉碎,化为一堆齑粉。
马建文头一次居中指挥,他被汹涌的铁骑裹在队伍中间,完全失去了方向,失去了意志,甚至失去了听力。他立即就后悔了。他手上的长枪除了高高举着之外,什么都碰不到,还生怕一不小心伤了自己人。早知到在队伍中间这样狼狈,除了跟着跑以外,无所事事,还不如换别人在这里指挥,自己到前军一马当先,酣呼杀敌,岂不是痛快多了。
奴隶们脸色苍白,他们没想到自己刚刚造反抢东西,背后就来了部队。不管来的是什么部队,已经造反的奴隶肯定是活不下去的。
奴隶们吓得肝胆俱裂,面如土色,两条腿不由自主的软了。根本不知道不知如何是好,刚才的睡意早就无影无踪了。在毫无防备之下,面对杀来如此血腥的铁骑,联军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要说不恐惧,那真是笑话。
龙鲮骑军的冲击阵势已经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黑色飓风,由于毫无阻力,已经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越来越血腥。联军士兵就象风里的树叶,挣扎了几下之后,瞬间就被狂风席卷而去,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
龙鲮高举号角,用尽全身力气吹了起来,吹响了变阵的号角。
“左转,前军左转……”龙鲮纵声大叫起来。牛角号声随即冲天而起。
飞龙铁骑已经完全冲出了敌营,他们听到号角声立即控制马速,斜转马头,开始了转弯,部队在此起彼伏的号角指挥下,有条不紊,迅速而又整齐的开始了变阵。左右两翼和中军继续告诉奔驰,后军尚在敌营展开血腥屠杀。
大军由铁椎变成了弯弯的牛角,由牛角又快速变成铁椎。
“加速,加速……”龙鲮大声叫喊着,心里得意万分。他督促部队在马城强化训练的结果终于完美体现了出来。部队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铁椎阵形的调转,并且保持了速度。速度,速度才是骑兵致胜的唯一法宝。
战场太乱,飞龙铁骑的攻击速度太快,这一切造成了光明联军不可挽回的惨败。他们已经失去了重整部队的任何机会,甚至连任何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光明联军士兵们在飞龙铁骑的来回攻击下,死伤惨重。联军士兵不辨方向,一路狂奔而去。远离战场,其实也就是远离死亡。
飞龙铁骑驱赶着一万多的联军奴隶冲向了正在攻城的联军主力。
在骑兵的铁蹄威逼下,奴隶们的冲击相当拚命。
光明联军的士兵突然发现身后出现了敌军,阵型不由一乱,联军指挥官大声叫道:“稳住,给我稳住,第三军团退后,注意身后的敌军。”
看着战局再变,还在城墙上王才满心欢喜,激情涌动下的他大吼道:“勇士们,我们的援军来了,跟我冲出去,展现你们的勇气把。”
王才和于涛带领城内的步兵冲出了城门,攻向了联军的阵营。
在月复背受敌下,联军崩溃了
“右转,右转……”龙鲮高高地站在马背上,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握着长枪,一边大声吼着。
他看到王才和于涛率领部队从城中杀出,杀进了敌营的右翼,心中顿时大定。自己的部队已经踏平联军的大营,现在该是冲击敌人主力的时候了。龙鲮一直在观察攻击的最佳方向和时机。一旦敌人有迅速溃散的迹象,部队即可展开对敌人的攻击。
面对疯狂飞驰的战马,寒光闪闪的战刀,敌人恐惧了,他们一触即溃。士兵们根本不做抵抗,一哄而逃。
飞龙铁骑随即平行转向,气势汹汹地杀进了敌人的左翼。
联军在飞龙铁骑刚刚开始杀入阵营的时候,尚能从容面对。他召集士兵快速集结,心里想即使打不过还可以跑。但士兵们咋逢后背突袭,心慌意乱,象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根本就没有心思整队迎敌。好不容易把大家集中到一起,队列还没有站好,飞龙铁骑就已经杀过来了。联军排成密集阵形也没有挡住一路呼啸而来的飞龙铁骑,迎上去也是自取死路。
联军士兵们看到由五千多人组成的巨型铁锥阵势,象惊涛骇浪一般轰然冲来,早就吓得面无人色,发一声喊,四散而逃,再不回头。
飞龙铁骑紧紧地抱成一团,铁椎阵形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他们在滴水围战场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肆意杀戮。
在内外呼应之下,联军士兵基本上除了逃亡的,就是立即投降。成群成群的联军士兵跪在地上,高举着双手,大喊投降。
庞大的骑兵队伍凶狠残忍,嗜血好杀,已经杀破了他们的胆。他们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想战斗早一点结束。
经过一个上午的撕杀,王才终于与龙鲮会师与清水城下,
光明联军的六个主战军团、八个奴隶军团、以及其他一些辅助兵种……都已经不复存在。,在此次战役中王才磨练出了一身胆气,而龙鲮则变的更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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