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龟公将昏迷的濮阳玉仁扶起绕着后院的道进了阁楼中,媚娘拆掉少年的发髻,看着摊在椅子上绝美的面容暗叹,今天的收获不小呢。伸出修长懂得手指挑起少年的下颚,啧啧……真是祸国殃民的一张脸呀……伸手模向少年得胸部,哎……果真是平的呢,看向耳际也没有耳洞。还真是名符其实的男子呀?害的她以为是遇见了女扮男装的小妞了呢。
伸手扒掉少年的外袍,拿来珍藏许久的霓裳羽衣,给少年穿上。一旁的侍女忍不住开口问道:“姑姑,这是谁?”竟然将姑姑视若珍宝的霓裳羽衣给穿上了。要知道,就是平时谁多看两眼她都会吼人的。
媚娘婬笑连连:“捡的。”
侍女被姑姑的笑容弄的毛骨悚然,搓了搓手臂,忍不住打量起椅子上少年的面容来。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眼睛紧闭,睫毛甚长,秀挺的鼻梁笔直,泛着淡淡的银光。
“这个少年当真是倾国倾城呀……”侍女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模模少年的脸蛋,被媚娘一个巴掌拍飞了。
嘟了嘟嘴,美色人人爱之嘛……
拿起木梳子,轻柔的梳着柔软的发丝,提起乔木梳于青丝间舞动、绾其万千缕如金光的垂柳、盘起成髻、启蝶玉簪于髻。略施脂粉,一点红唇,剪了一枚金色的贴花粘在眉心。因为少年的眉毛对于男子来说刚好,而女子太过浓密。媚娘蹙了蹙眉,提了小刀,快刀,两道秀气中透着飘渺的远山眉镶嵌于白皙的面上。勾勒出黑色的线条,凤眼微挑。
看着被自己打造出来的少年,媚娘撑起下颚,“当真是一棵摇钱树呀……”
侍女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幅水墨画就在眼前呈现而来,轻磕着双眸,睫毛轻颤,似乎要醒了……
黑如墨迹的眸子深沉无比,伸手快速的向媚娘探去,却轻易的被制住了,“乖乖,别费力了,你被下了姑姑我祖传秘方,没有一天,你是使不出什么武功的。”媚娘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如此之快就醒来了。很多武林高手若是没有她给的解药也得一天一夜才能苏醒。
看着手上的玉镯子,濮阳玉仁蹙眉,“大胆!”或者是多年的习惯,她偶尔也会说一些官方的话语。
“呵呵……大胆?公子还真会说话,媚娘一向都大胆,否则也不可能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了。”媚娘笑着,道不尽的心酸。
冷眼看着女子:“媚娘是吧?若是不放我离开,后果你承担吗?”
媚娘撇了撇嘴:“嗯……好承担。”刚才换衣物时,并没有发现少年身上有什么有价值的物件。
冷笑着站起身,站在穿衣镜前,目若呆鸡,镜子中竟然是她?
“你……”愤怒的看向镜子里媚娘,她竟然给她穿上了女装?
不敢相信,她竟然会是自己。
“姑姑,前面叫人来催了,好了没有?”门口急急忙忙跑来一姑娘探头说道,漂到镜子前的女子一怔。
魅惑的笑了笑:“好了好了,这就来了。”拉着呆掉的少年朝门外走去:“现在你就是龙霏霏了,到时候好好表现,姑姑自然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家人的。”
试图挣开女子的钳制,却发现眼前之人也是身怀绝学,她运用了现代格斗也没有挣月兑开。
挨近前厅时,濮阳玉仁蹙眉,“媚娘,我最后说一次,你当真要一意孤行?”
这时被少年的气势所压,但是媚娘也不是被唬大的,眨了眨眼睛:“嗯,好的好的,姑娘请吧。”手中一使暗力,濮阳玉仁便跌跌撞撞的跌进了舞台。
顿时,吵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睁大眼看着台上高挑的女子。
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说不出的妩媚与凌厉,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时一见那少女,各人心头都不自禁的涌出‘美若天仙四字来。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看着台下的一众男子,濮阳玉仁勾了勾清冷的嘴角,顿时如海棠绽放。
等到少年上了台,媚娘才幡然醒悟,这才艺表演该如何?
“麻烦两位演奏一曲比较暧昧的乐曲就可以了。”濮阳玉仁转过头朝着坐在身后的仙媚淡淡的说道。因为多年没有使用女音的缘故,第一次如此说出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仙媚一对眼,怎么临时换人了?但是还是相视一笑,搜寻着脑子中符合女子要求的乐曲。
撕掉繁重的下摆,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扎起腰肢上的锦带,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手臂上的广袖也被濮阳玉仁撕掉了一半,白玉般的手臂漏了出来,惊起所有人的惊叹声。
斜睨的扫了一眼台下的人,濮阳玉仁伸手擦掉摇晃的发簪,一头青丝全部散了下来。
满意的看着台下众人的表情,一个响指,仙媚两人乐声齐奏。
魅惑的她跳着舞像美丽的蝴蝶般飞舞着,像婀娜多姿的柳条样扭动腰肢。美丽的舞姿闲婉柔,舞步静动交织,摇摆多变,挑人心弦。
回身勾了勾唇角,凤眼上挑,红唇烈焰,鼓动心弦。
视线飘向二楼的窗户,落在一处,微微一笑,便已倾城。
屋中的濮阳风华见少年许久没有回来,濮阳风华不免有些着急,而已个视线竟然定在了楼下舞台中央的那舞动之人身上,再不曾移开。
台下的人早已经看痴了,这样充满视觉撞击的舞蹈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从没想过,一个舞蹈竟然也可以这样惊心动魄。媚而不俗,妖而不艳,若是一般的女子坦胸露、乳,他们可能会怀着不轨之心,而台上的女子露了如此之多,却也只是想而不敢。
最后一个动作,整个人伏在地上,晶莹的臂膀在烛光下耀耀生辉。
撑起头,魅惑一笑。
直到许久之后,台下的人才醒悟,看向濮阳玉仁的眼神如看到了世间最美的珍宝,若是有这样的女子在怀中,那该是多美的事呀。
站起身,晶莹的汗珠顺着颈子蜿蜒而下,咽口水的声音似乎听见了。
媚娘喜笑颜开的看着台上之人,原来,这个少年竟然比女子还娇媚,嗯,找到宝了。那样新颖的舞蹈,见所未见。
一停下来,竟然有些冷了,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媚娘赶紧上台,笑道:“各位大爷可觉得霏霏还入得各位的眼?”
齐齐点头,这哪是入得眼呀,简直就是惊为天人。
濮阳玉仁嘲讽的笑了笑,没想到一段桑巴竟然就如此让你们着迷吗?整个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好冷呀……
“告诉各位爷一个好消息……今日出价最高者,将成为霏霏的恩客哦!”媚娘心中突然一计,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别看这些人整天的满口仁义道德,实则个个都是衣冠禽兽。美色对于他们来说,性别并不是很重要。
偏头看向女子,冷冷一笑,媚娘,你比青兰还更甚呢,典型的要钱不要命呀……
台下的人开始竞相喊价,要知道刚才还觉得遥不可及的人如今就快成为自己怀中的人儿,你说能不激动吗?
将床榻上的锦被卷起,一个飞身从窗户上飞出,快速的裹住瑟瑟发抖的少年,卷入怀中。
“很冷吧?”额头抵在少年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温度。
点了点头,委屈的偎在男子怀中:“十九叔,给你手下说了的,可是她硬要这样,还给我下药。”濮阳玉仁看了一眼一旁惊愕的媚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了,你会后悔的嘛。
如刀子一般的视线飘向已经完全石化的女子:“到楼上来。”冷如冰霜。
众人看着突如其来的场景,不高兴了,银子都还没有出,怎么就可以把美人带走了……
可人家有轻功,他们也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媚娘仰天长啸,她说怎么右眼皮一直跳,原来是这个意思呀……苍天呀……银子的诱惑太致命了,她总算是跳坑里了。看着主子的模样,想必是很重要的人,等等,少年自称朕?那么……“来人呀……”话还没说出来,就跌了下去,陷入昏暗中。
台下起哄的人见一向游刃有余的媚娘都晕了,恐怕来人不好招惹。乖乖的闭上了嘴。
晕下去的媚娘被侍女掐了掐人中,悠悠的转醒,“我的那个天呀……’说完赶紧跑向二楼,认错不搞快,脑子有问题。
一干人看着媚娘的反常行为,纷纷冷汗直冒,就连从向来宠辱不惊的媚娘也会如惊恐之鸟,杯弓蛇影?难道他们招惹了大人物?
抱着怀中之人飞身上了二楼的濮阳风华将少年放在床榻上,一双黑眸冷然的盯着少年。
被裹成蚕蛹般的濮阳玉仁吸了吸鼻子,还好出现了,不然她铁定要感冒了。
坐在床榻上盯着的略施脂粉的‘少女’,”阿玉什么时候学会的舞蹈?“那样的舞姿动作,恐怕无人可教。
笑道:”自学成才。“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
挑眉:”是吗?难道勾引男人也是阿玉自学成才?“危险的眯着双眼,手指挑起少年的下颚平缓的说道。
蹙了蹙眉头:”勾引吗?“若说是勾引,也不至于是台下那些人吧。偏开头,这样的皇叔太危险了。”濮阳玉仁,若是下次再如此,吾必严惩!“此时的濮阳风华浑身散发着妖媚的气息,如盛开在夜间的曼陀罗。
被迫的对上男子墨色的瞳仁,濮阳玉仁笑道:”那朕倒是期待。“该是的媚娘,下的药现在还没解开,对于男子的钳制完全就是束手无策,任他宰割。
愤怒的咬伤少年如今娇艳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弥漫开来,才缓缓放开:”阿玉,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好不好?“此时的濮阳风华那魅惑的气息浇灭了些许,谪仙气质慢慢在恢复。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更不知道如果冲破禁忌之后,那些折磨他的画面会如何翻来覆去的折磨他?他不想阿玉同父亲一样,因为他的缘故而万劫不复。
听着男子近乎低吼的声音,濮阳玉仁一怔,嘴里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认真的看向男子:”这只是意外。“
直起身体,看向已经站在外面的外面的媚娘,刚刚消失的魅惑气息又疯狂滋生。”主子……“媚娘跪倒在地,不敢抬眼看男子的表情。
拨动拇指上的扳指,”可知错?“既然阿玉已经猜到这是他暗里的势力,她也不打算隐瞒。”属下知错!“匍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呵呵……知错?“手指搅着胸前的发丝,笑的如地狱罗刹。就连躺在床榻上的濮阳玉仁也忍不住伸手拉了拉男子的衣袖,这样的皇叔太反常了。
男子朝少年温柔的笑了笑,完全是判若两人。”既然知错,那吾给你惩罚可接受?“濮阳风华淡淡的笑道。
微微的颤抖着,惩罚?”属下愿意。“”月兑下衣物,到台下去跳一段舞即可。记住,一件不留。“明明那般温柔的人,说出的话却那般让人不可思议。
惊恐的抬起头,看向男子:”主子?“明明知道她的心意,为什么还要如此羞辱她?
挑眉:”怎么?“媚娘错在便是错在让那么多人看了阿玉的肌肤。”主子,可不可以换一个惩罚,媚娘……“剩下的话咽了下肚,她知道,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他又怎么会在乎她的名节呢?
一旁的濮阳玉仁生出恻隐之心,媚娘并没有恶意,都说恶有恶报,她倒还不至于接受这样的惩罚。”十九叔,要不换一个惩罚吧。“她虽然冷漠,但也不是真的无动于衷。一个女子,月兑尽衣物在众人面前舞蹈,若心中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必然会伤心的。而若是心中那人让她如此,恐怕心碎了也不为过。她从媚娘的言谈举止中看的出来,心中之人必是濮阳风华。
冷眼看向女子,媚娘咬了咬牙,她知道如果接受少年的求情,遭受的惩罚必然更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间。”阿玉是如何被你打扮成这样的?“濮阳风华突然好奇的问道。”本来是龙霏霏的,可是让她逃了,属下这时候正好碰上这个公子,所以……
“难道你看不出阿玉是男子吗?”
“起初属下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属下便验身,结果发现是男子。可当时已经迫在每集,属下也只能赶鸭子上架。”虽然有一小部分不是这样的。
濮阳风华淡淡的失望在心中漫开,他在刚才拥抱少年时也发现,少年与他并没有不同之处。
至于为何他们模不到阿玉的变化呢?那是因为那种抑制发育的药的缘故。如今停药不过半月,自然是没有多大改变的。
挥了挥手:“下去吧。”
青兰咬着下唇,走到台上,艰难的扯开腰带,褪掉外衣。
刚才还闹哄哄的人顿时安静下来,搞不清状况。
直到退到只剩下肚兜亵裤,一件外套从二楼飞落,刚好落在女子身上,清泉般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找陆生领罚。”
欣喜的看向二楼,发现窗户紧闭,心中却无比高兴,主子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观众们可不干了,今天的客来居简直就是唬弄他们是吧?
从新穿了衣物的少年的手掌被男子握在手心:“阿玉,今日本是你的生辰,可是……”
笑了笑:“皇叔不必在意,今日阿玉很开心。”
“告诉各位爷一个好消息……今日出价最高者,将成为霏霏的恩客哦!”媚娘心中突然一计,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别看这些人整天的满口仁义道德,实则个个都是衣冠禽兽。美色对于他们来说,性别并不是很重要。
偏头看向女子,冷冷一笑,媚娘,你比青兰还更甚呢,典型的要钱不要命呀……
台下的人开始竞相喊价,要知道刚才还觉得遥不可及的人如今就快成为自己怀中的人儿,你说能不激动吗?
将床榻上的锦被卷起,一个飞身从窗户上飞出,快速的裹住瑟瑟发抖的少年,卷入怀中。
“很冷吧?”额头抵在少年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温度。
点了点头,委屈的偎在男子怀中:“十九叔,给你手下说了的,可是她硬要这样,还给我下药。”濮阳玉仁看了一眼一旁惊愕的媚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了,你会后悔的嘛。
如刀子一般的视线飘向已经完全石化的女子:“到楼上来。”冷如冰霜。
众人看着突如其来的场景,不高兴了,银子都还没有出,怎么就可以把美人带走了……
可人家有轻功,他们也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媚娘仰天长啸,她说怎么右眼皮一直跳,原来是这个意思呀……苍天呀……银子的诱惑太致命了,她总算是跳坑里了。看着主子的模样,想必是很重要的人,等等,少年自称朕?那么……“来人呀……”话还没说出来,就跌了下去,陷入昏暗中。
台下起哄的人见一向游刃有余的媚娘都晕了,恐怕来人不好招惹。乖乖的闭上了嘴。
晕下去的媚娘被侍女掐了掐人中,悠悠的转醒,“我的那个天呀……’说完赶紧跑向二楼,认错不搞快,脑子有问题。
一干人看着媚娘的反常行为,纷纷冷汗直冒,就连从向来宠辱不惊的媚娘也会如惊恐之鸟,杯弓蛇影?难道他们招惹了大人物?
抱着怀中之人飞身上了二楼的濮阳风华将少年放在床榻上,一双黑眸冷然的盯着少年。
被裹成蚕蛹般的濮阳玉仁吸了吸鼻子,还好出现了,不然她铁定要感冒了。
坐在床榻上盯着的略施脂粉的‘少女’,”阿玉什么时候学会的舞蹈?“那样的舞姿动作,恐怕无人可教。
笑道:”自学成才。“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
挑眉:”是吗?难道勾引男人也是阿玉自学成才?“危险的眯着双眼,手指挑起少年的下颚平缓的说道。
蹙了蹙眉头:”勾引吗?“若说是勾引,也不至于是台下那些人吧。偏开头,这样的皇叔太危险了。”濮阳玉仁,若是下次再如此,吾必严惩!“此时的濮阳风华浑身散发着妖媚的气息,如盛开在夜间的曼陀罗。
被迫的对上男子墨色的瞳仁,濮阳玉仁笑道:”那朕倒是期待。“该是的媚娘,下的药现在还没解开,对于男子的钳制完全就是束手无策,任他宰割。
愤怒的咬伤少年如今娇艳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弥漫开来,才缓缓放开:”阿玉,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好不好?“此时的濮阳风华那魅惑的气息浇灭了些许,谪仙气质慢慢在恢复。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更不知道如果冲破禁忌之后,那些折磨他的画面会如何翻来覆去的折磨他?他不想阿玉同父亲一样,因为他的缘故而万劫不复。
听着男子近乎低吼的声音,濮阳玉仁一怔,嘴里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认真的看向男子:”这只是意外。“
直起身体,看向已经站在外面的外面的媚娘,刚刚消失的魅惑气息又疯狂滋生。”主子……“媚娘跪倒在地,不敢抬眼看男子的表情。
拨动拇指上的扳指,”可知错?“既然阿玉已经猜到这是他暗里的势力,她也不打算隐瞒。”属下知错!“匍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呵呵……知错?“手指搅着胸前的发丝,笑的如地狱罗刹。就连躺在床榻上的濮阳玉仁也忍不住伸手拉了拉男子的衣袖,这样的皇叔太反常了。
男子朝少年温柔的笑了笑,完全是判若两人。”既然知错,那吾给你惩罚可接受?“濮阳风华淡淡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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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的抬起头,看向男子:”主子?“明明知道她的心意,为什么还要如此羞辱她?
挑眉:”怎么?“媚娘错在便是错在让那么多人看了阿玉的肌肤。”主子,可不可以换一个惩罚,媚娘……“剩下的话咽了下肚,她知道,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他又怎么会在乎她的名节呢?
一旁的濮阳玉仁生出恻隐之心,媚娘并没有恶意,都说恶有恶报,她倒还不至于接受这样的惩罚。”十九叔,要不换一个惩罚吧。“她虽然冷漠,但也不是真的无动于衷。一个女子,月兑尽衣物在众人面前舞蹈,若心中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必然会伤心的。而若是心中那人让她如此,恐怕心碎了也不为过。她从媚娘的言谈举止中看的出来,心中之人必是濮阳风华。
冷眼看向女子,媚娘咬了咬牙,她知道如果接受少年的求情,遭受的惩罚必然更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间。”阿玉是如何被你打扮成这样的?“濮阳风华突然好奇的问道。”本来是龙霏霏的,可是让她逃了,属下这时候正好碰上这个公子,所以……
“难道你看不出阿玉是男子吗?”
“起初属下以为他是女扮男装,属下便验身,结果发现是男子。可当时已经迫在每集,属下也只能赶鸭子上架。”虽然有一小部分不是这样的。
濮阳风华淡淡的失望在心中漫开,他在刚才拥抱少年时也发现,少年与他并没有不同之处。
至于为何他们模不到阿玉的变化呢?那是因为那种抑制发育的药的缘故。如今停药不过半月,自然是没有多大改变的。
挥了挥手:“下去吧。”
青兰咬着下唇,走到台上,艰难的扯开腰带,褪掉外衣。
刚才还闹哄哄的人顿时安静下来,搞不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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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的看向二楼,发现窗户紧闭,心中却无比高兴,主子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观众们可不干了,今天的客来居简直就是唬弄他们是吧?
从新穿了衣物的少年的手掌被男子握在手心:“阿玉,今日本是你的生辰,可是……”
笑了笑:“皇叔不必在意,今日阿玉很开心。”
捂嘴偷笑,濮阳玉仁看着台下两个老头,心中愤愤的想,谁让你们如此为难朕呢……没想到皇叔也如此之小气,竟然派人削了两人引以自豪的美髯。
“苏卿与李卿今日格外的神清气爽呀……”濮阳玉仁点头道。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一眼,上前回到:“臣以为这样甚好。”前晚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趁他们睡着的时候剃了他们的胡须,想来,最大嫌疑就是龙椅上坐着的少年了。真是小人呀……
“皇上……十五生辰已过,纳妃之事不可再拖。”苏定国上前起奏,一夜之间,坊间便传开了,说皇上乃断袖并与摄政王有染。作为托孤大臣,他有责任将皇上引上人生正道。
濮阳玉仁蹙眉,“嗯……这件事暂且放放”她不想纠结在上面。
哗啦啦……文武百官齐齐归于地上,除了苏青衣与濮阳风华立于殿上。“请皇上纳妃!”震耳欲聋的声音悲壮的响彻殿里。
闭上眼睛,冷冷的笑了笑,好你个李国安,好你个苏定国……
睁开眼睛,所有的情绪泯于眼底深处:“好,朕纳。”
地上跪着的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总算是打算往正道上走了。
濮阳风华看向少年:“皇上年纪尚小,纳妃一事暂可一缓。”就在众人纷纷起身时,一道清越的声音从中作梗道。
李国安与苏定国相视,没想到他当真如此,纷纷蹙眉,“祖制如此,岂不是说先祖此法不妥吗?”两人准备据理力争,将少年解救出水生火热中。
“好了……朕已决定,纳妃,三位就不必再争。”少年一锤定音。
深深地看向红衣男子,却对上男子过于平静的面容,濮阳玉仁轻笑:“司礼监,选一个黄道吉日。朕将纳虞凰为妃。”
原本心中还盘着算盘的几人,纷纷侧目,虞凰?那不是皇上身旁的贴身宫女吗?
“皇上,万万不可!虞凰身份卑贱,岂能成为一国之妃?”刘桂上前说道,若是如此,那他安排人的事情不就实施不了?
挑眉道:“太祖皇帝的宠妃王贵妃就是农夫之女,难道刘卿也认为她很卑贱吗?”濮阳玉仁淡笑道。那个女人陪着太祖帝征战天下,原本是皇后的不二人选,然而她以懒得管理后宫麻烦为由拒绝了。太祖帝对她更是宠爱有加。
刘桂跪下:“臣惶恐!”不甘的握紧了拳头,总有一天会让你匍匐在老夫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濮阳玉仁笑了笑:“嗯,那此事就如此定下了,若是各位再有异议,朕便不纳了,做和尚去。”说完,走了。
李国安与苏定国对视一眼,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皇上愿意纳妃,只要是个女人,便就可以了。
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苏青衣看向自己的父亲,温润的眸子阴测测的。
“凰儿呢?”回到荷月宫的濮阳玉仁朝剪着花枝的闻雨问道。
回头看着少年,闻雨指了指厨房:“应该是在厨房里给殿下熬粥。”
“你去接手她手中的活,朕有事找她。”濮阳玉仁背着手朝殿内走去。
倒了一杯清茶,等待着女子的到来,手敲在木桌上咚咚的响着,昨晚回来之后便安寝了,便没有来得急问虞凰。
“皇上……”虞凰看着少年笑道。
抬眼看向少女,蹙眉:“凰儿难道没有什么要向朕解释解释的吗?”
走上前,勾住少年的脖子,呵气如兰:“解释什么?”
推开女子,濮阳玉仁冷眼看着眼前绝色的少女,捏住她的下颚微微一用力:“不要试图搞什么幺蛾子,朕不喜欢凰儿如此。”
仰起头,狭长的眼尾藏着无限的风情:“凰儿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冰凉的笑了笑:“不明白?凰儿,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没用!去年便冒濮阳风华之名散播朕与小安子的谣言,如今又故技重施,朕以为你并不是这么愚笨之人。”
对于少年是如何知晓的,虞凰表现的相当淡定,她原本就没打算隐瞒:“皇上不是常对凰儿说,未达目的要不择手段吗?”
拍了拍少女白皙的面容:“嗯……学的倒是挺快的嘛?那么,你怎么没听朕下一句呢?不择手段那要看你算计的是什么样的人。”
趁机躲开少年:“皇上也是默认的不是吗?”
笑了笑:“行……只准这一次,下不为例!”明明笑面如花,却那么冷若冰霜。
“如今你也所愿了,还是少招惹濮阳风华的好,免得到时候朕也救不了你。”濮阳玉仁一直都知道,濮阳风华并不如他表面来的那般淡雅无尘。
努了努嘴:“昨个濮阳风华就派人来狠狠‘收拾’凰儿了,皇上你瞧瞧,手腕上还有鞭子印呢。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般如玉的肌肤若是留了印子怎么办是好呢?”
眼角动了动,濮阳风华的动作倒是快呀。
恨铁不成钢道:“下次办事别这么不用脑子,轻易就被他查出来了,说出来丢的可是你主子我的脸。”丢了一瓶药膏给少女:“拿去擦擦,听说这个不留疤痕。”那么长的疤痕肯定很疼吧。
眉开眼笑的把玩着手中的瓷瓶,虞凰平声道:“昨晚李将军让人送来了一件裘皮,说是给你的生辰礼物。”转过身,从里屋里拿出一张白虎皮道。
看着虞凰手中捧着的泛着淡淡光芒的毛皮,笑了笑:“嗯,让他们做一件披风吧送于李夫人。”
“嗯。这盒子里的是苏大人派人送来的,皇上,人家苏大人昨个可是等了你许久哦,一个人站在廊亭里,哎……那个冷风呀……凰儿在屋中都觉得冷呀。更别说苏大人那单薄的身子……啧啧……”虞凰一面说一面瞧着少年的表情。
大开盒子,看着巴掌大的一枚勾玉静静的躺在盒子里,拿起来,竟然烫的灼人,握久了便觉得温度刚好。暗赞,真是一块好玉。
虞凰看着少年对于勾玉爱不释手,笑了笑。
最终,濮阳玉仁还是将手中的勾玉放进了盒子里:“拿下去吧。”脑子里闪过昨晚濮阳风华给自己戴玉的模样,冷色调的眸子里流光溢彩。
失望的将两样东西抱了走,又有些惊慌,是什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改变了吗?
大周开元二年,新皇纳妃。民间的谣言最终停止,万千百姓期待着有史以来,将是最隆重的纳妃仪式。以皇后之仪纳新皇的贴身宫女为妃,特赐梧桐宫,顾名思义凤栖梧桐。引众人猜想。
册封仪式就在五日之后,那时候距离新年不足半月。
撑起下巴,把玩着手中的玉坠子,淡淡温暖从手心传来。赫然,是披着厚重皮毛披风的濮阳玉仁。因为开着窗户的缘故,少年身上都是系着披风的。
刘公公抱着一叠奏章:“皇上,这些都是摄政王派人送来的已经批改过的奏章。”
“是陆生送来的吗?”濮阳玉仁头也没抬,仍就盯着手中的玉坠子,隐约中看得出来,是梅花的模子。
“不是,是未央宫的一名宫婢。”刘公公毕恭毕敬的说道。
握紧了玉坠子,喃喃自语道:“是吗?”思量间动手翻开那些奏章,看着上面的内容,无非都是一些劝谏她再纳几名妃子的话语。看着下面黑色的正楷字,弯了弯嘴角,‘皇上年幼,精力有限。’真想提笔骂人,干卿屁事!不过濮阳风华倒是回的通俗易懂。
“刘公公,各地藩王都到达何处了?”还有五日,他们应该是快到了。
对于这次少年以纳妃之由加上新皇登基,各地藩王在册封帝后时都要进京觐见的先例,刘公公也不知少年为何要提前让他们到来。
给少年换了一杯热茶后说道:“根据各地的驿站发来的消息,就在这两日所有的藩王都该是到达京城。”
点了点头,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将玉坠子重新挂在脖子上,濮阳玉仁起身朝殿外走去,看着闻雨堵起来的雪女圭女圭,笑道:“闻雨,你这堆得是谁?难道是陆生?嗯……挺像的。”
带着鹿绒皮手套的闻雨嗔了一眼少年:“皇上真是好眼力,这样一堆雪球都能分辨的出来。”
爽朗的笑了笑,最近闻雨性格倒是泼辣了许多,恋爱的女人呀……
伸出手捧起一手心的白雪,捏成雪球,冰凉刺骨。
“皇上,你的身子……”刘公公跟随在少年身后,看着少年手中的雪球关切道。
将雪球丢向正在聚精会神的垒雪人的闻雨,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呀……”被雪球打中的闻雨惊呼着,也快速的捏了一团雪球扔向少年,却被少年轻松的就躲开了。如泼妇一般插着腰际:“皇上,你耍赖!”
“那是闻雨美人技术太差!”濮阳玉仁淡淡的说道。
鼓着腮帮子,双手从雪地里抓起雪块全部扔向少年,普遍撒网,重点培养。
为了被祸及无辜,刘公公等一干宫人赶紧退出了主战场,站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少年:“皇上,皇上……”
一面躲着闻雨的雪球,一面回头朝刘公公宽慰一笑:“没事的,刘公公你叫人准备一些姜汤便好了。”
对于少年,刘公公实在是没有办法劝慰,只能赶紧叫人去准备驱寒的姜汤。他焦急的站在一旁紧紧观望着。
或许是洒月兑的性子禁锢了太久,濮阳玉仁窜上蹿下躲过闻雨的一次次进攻的时候还不忘给女子扔一些雪球。马有失蹄,难免也会中标几枚。
喘着气,白雾迷蒙,抄着手看着狼狈的闻雨。头上的珠花歪歪斜斜的插在已经松散的发髻里,兔子领上粘了许多雪花,靴子也湿了一半。
“皇上可开心了?”闻雨将准备好的胡萝卜安放在雪人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收敛了笑容:“闻雨真是贤惠,若是谁娶了你就幸福了。”
拍了拍冰凉的手掌:“嗯……奴婢也这样认为。”
“呵呵呵……”一扫多日的阴霾,闻雨这女子呀。嘴角动了动,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带出什么样手下呀……
“什么事让皇上如此高兴呀?”一袭拽地宫裙的虞凰巧笑嫣然的摇摆着水蛇腰走来。
宫人与闻雨看到来人,连忙行了礼:“参见虞妃娘娘。”
“免礼……”声音酥软了旁人的骨头。
虽然手心已经发木了,濮阳玉仁心情却实好了许多。濮阳玉仁回头看着已经退去宫女妆容,打扮的华贵的少女,上前握住女子的柔荑:“天冷,怎么出来了。”说出的话羡煞旁人的温柔。
少年手心的冰凉刺得她骨头发疼,微微蹙眉,暗自用功试图温暖少年的手心,却被少年一手甩开,动作那般干脆利落。
微愣的看着少年,凤眼微挑,“臣妾准备了咸菜鲤鱼汤,驱寒很好。”虞凰上前拉住少年的衣袖道。
抱歉的看了一眼虞凰,她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如此过激。
随着女子回到屋中,发现桌上正放着一锅冒着热气的鲫鱼汤,鲜香味道充满整个房间。
鼻子嗅了嗅,执起少女的手坐于桌前:“嗯……凰儿的手艺越来越精进了。”
旁边的宫女给两人盛了两碗汤,虞凰摆了摆手,她们便鱼贯而出,留下两人在屋内。
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勺,濮阳玉仁犹豫了一下还是含在嘴里,驱散了口中的寒气,暖流顺流而下,一路暖着,“好了,朕自己来吧。”
但虞凰执意要喂她喝下,撇开头道:“虞凰,适可而止。”如果真的让她太过亲近,受不了。
笑了笑:“嗯……”她以为她会学着习惯的。
濮阳玉仁喝下一碗鲫鱼汤之后,看了一眼画着精致妆容的少女,叹了口气:“明年这个时候,朕放你自由。”
拿着汤勺的手顿了顿,一些汤汁洒在了桌上:“嗯。”她以为时间会长些,没想到仅此一年而已。
看着桌面上洒出的汤汁,濮阳玉仁以为是少女觉得时间长了,抿嘴说道:“到时,朕会让你成为暗部的首领,鬼佬是时候换掉了。”若不是他,刘子琴也不会逃去匈奴兴妖作怪,竟然妄想利用石烟来扰乱大周后宫吗?
继续喝着糖:“好。”
“五日之后,计划开始启动。”濮阳玉仁一锤定音。
“是。”就连纳妃礼仪也不过是一场阴谋。
屋子中很快陷入寂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