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绪满怀,濮阳玉仁笑了笑挣开少年的双臂:“嗯,凰儿乖乖的,便不会忘记。”对于虞凰,她更多的是宽容,就像濮阳风华宽容她一般,只是宽容,却没有情爱,因果循环。
恍然若失的看着手心,弯了弯嘴角:“嗯,我会乖乖的。”为了她,他英乖了许多了。
卧榻而居,濮阳玉仁最终闭上了眼睛,最后看了一眼虞凰。
陆生看着坐在桌前独饮的男子,顿了顿道:“主子,酒多伤身。”视线落在地上歪歪倒倒的酒瓶子上劝慰道。
握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会,依旧仰头而尽,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动作还是那般优雅清绝。晶莹的酒滴顺着嘴角而下,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下去吧……”濮阳风华握着酒杯对着一旁的陆生道。
“主子……玉溪皇子今晚与皇上一同就寝。”陆生将荷月宫最新的消息告知男子,担心的看向他,原本想要去安慰几句,却被男子凌冽的眼神喝住,只能左顾右盼的退下。
迷人的月光洒落在亭廊里,落在男子如玉的肌肤上,闪着盈盈光辉。
鲜红的血珠顺着指尖滑落,赫然间,酒杯已经碎在了手心里。
阿玉,吾该如何是好?是我一步步的将你推入这样的境地,可为何,我的心也被一点点的剥离了自己的身躯呢?嘲讽的笑了笑,他以为从小见惯那样畸形的关系,便不会沾染,为什么如今的自己会这样一步步的跌落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