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我,,他什么他。”江欣怡见黄彪站起身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嬉笑着迎向他问。
“他怎么可以?”黄彪也不顾场合的大声问江欣怡。
“有什么不可以?你不会不知道吧,跟我学猴子打架的这些家伙,都是军营里最没出息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砍柴的比了,挑水的比了,这个倒夜香的上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卢师傅他没时间跟我们胡闹,有时间的话,或许今天上场的会是他呢,呵呵呵。”江欣怡摇头晃脑的说着。
“你,你你。”黄彪气得说不出来话,回身看着文瑀鑫。
而文瑀鑫已经开始头疼了,他怎么会想到最后一个上场的居然是个倒夜香的。黄彪为了挣回点颜面,才有些卑鄙的安排了降职的关东上场。这场就算赢了也是现世的丑,没啥可以炫耀的惚呀
文瑀鑫无奈的看着黄彪,那意思不用解释了。
“怎么,黄将军的选手不屑跟我的人比吗?那好,你们可以弃权的,我们没有异议。”江欣怡一副很明理的样子说。
“黄将军,我不要弃权,我要比。”关东有些激动的对黄彪喊温。
黄彪当然也不会同意弃权,他对关东说;“好好的教训他一下,我去跟大将军求情,让你复职。”
第三局开始,关东面对麦秆,已经没有丝毫的瞧不起,只剩下满腔的怒火了。
麦秆已经调整好了状态,没有因为前面两个人得胜,而感到有压力,也没有因为自己面前的这位对手身份特殊而感到恐惧。他心里现在所想的,就是想像全军营的人证明,他------一个倒夜香的,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他要拿回自己曾经丢失了很久的那份尊严。
相比之下,麦秆就够放的开,那关东却是少了一份淡定,他已经是心浮气躁了,为了能复职而要好好的表现自己。
两个人都端着架子对峙着,谁都没有先攻击的打算。
今日参赛的三个人里,最让江欣怡放心的就是这个麦秆了。平日看他练的那么刻苦,对练时表现也很好,要是在现代,江欣怡觉得他是可以去参加奥运会比赛的头号种子选手。
麦秆出拳迅速,准确有力,也只有他打的那个沙袋换过三次。攻击和防守他都掌握的很好。
四周观看的将士们都没想到了会是麦秆主动进攻,以他们的猜测,麦秆会因为恐惧自卑而只等着防守。
没想到,麦秆儿突然前移左步,出左拳直朝对方面部击打。当关东敏捷的后退,轻松的避过他左拳的击打时,麦秆的右脚迅速向前一步,同时用右拳直冲对方的面部。关东右脚后退避开,并且仰身让过拳击。
麦秆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他左脚迅速向后插步左转身,同时迅速转身以左反背拳击打关东的后脑,使得那关东的头部连受到三次重击,噗通一声昏倒在地。
震撼,震撼,在场的人除了震撼谁都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这也太快了吧,这才几下子啊,就给干趴下一个?如果躺在地上的人是麦秆,大家倒是不觉得惊奇,可是都看得很清楚,站在那里的人才是倒夜香的麦秆啊
场内场外完全静止了几分钟,江欣怡先跑了进去,拍着麦秆的肩膀,一顿猛夸。场外的人才想到已经结束了。三局都是小江他们胜,可是没人敢鼓掌,这个时候鼓掌的话,完全就是在打黄彪的脸,还有军营里负责操练士兵们的教官。
铁心一跃上前,把手指放在关东的脖子上一拭,吩咐人把他抬下去,他走到江欣怡面前,对麦秆说;“你的力道再重两分,他就上西天了,现在只是昏迷。”
然后,他又对江欣怡笑着说;“恭喜你,三局都胜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再是高人也是你的徒弟不是么。”江欣怡嬉皮笑脸的在他耳旁说。
“呵呵,我可不敢担当,对了,你教他们的这功夫究竟是什么门派的武功?真的是眼拙看不出来。”铁心认真的问。
“这个是我瞎胡闹教的,门派我自己都弄不清了,也算散打,算擒拿,自由搏击?嘿嘿,我真的说不清。”江欣怡没撒谎,她是真的弄不灵清了。
“咦,人呢,怎么都走了?”江欣怡只跟铁心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才发现,人都走*了,只有她的那五十几个杂牌军,还站的笔直,保持着原队列等着她。
“比试好了,当然要散去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铁心笑着问。
“赛前,不是说好了的,输的一方给赢的道歉吗?”江欣怡郁闷的说。
“行了,王妃,你今天可是最威风的一个,赚足了面子,道歉的事就算了吧。”铁心见身边已经没有别人,赶紧劝她一下。
“哼,说话不算话,算什么男人。”江欣怡恼火的骂着,有种被耍的感觉。
“王妃,算了吧,黄将军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吧。”铁心想到刚才关东倒地时,那黄彪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什么?算了,那要是我们输了呢?他们肯放过我们吗?”江欣怡气得掐着腰问。
铁心当然明白她说的意思了,今日倘若江欣怡他们真的输了的话,黄彪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豆子他们见江欣怡开始发飙了,都站不住了,涌过来围着江欣怡,阻止她去找黄彪和大将军讨公道。
“师父啊,算了吧,反正咱都赢了,以后再也没人敢说咱练的功夫是猴子打架了。再也没人瞧不起咱们了,即使不能跟他们上前面杀敌,回家后去镖局找个差事,什么的都能混口饭吃,也不会再怕恶人欺负了。”六虎焦急的劝着。
“就是啊,师父。”豆子也担心的劝说着。
就在江欣怡还是难压怒火想去找黄彪算账的时候,刘钧挤了进来,“不要吵了,静一静,先听我说。”
大家这才停下来,想听听他宣布什么。江欣怡掐着腰,等着他说,如果他敢说让这些人先回那牢里的话,自己就打算去议事大厅闹他个鸡犬不宁。
“大将军叫我来传达命令,现在起他们不用再回牢里了,另外,将军让你统计一下人数,近日参赛的三个赢家每人奖赏六个月的军饷。没参赛跟你练武的,奖赏两个月的军饷。每人再去仓管那里领一套新棉衣。呵呵,小江,怎么样,还满意吧。”刘钧小心翼翼的问。
“满意个屁,给这点小钱儿,就想把我们打发了?”江欣怡可不满意,她要的是黄彪的道歉。
“小江,你们有啥要求,我去转达。”刘钧赶紧说,还给铁心使眼色,让他帮忙劝劝中午这姑女乃女乃。
铁心无奈的摊摊手,他可是劝了好一会儿的,这姑女乃女乃根本就听不进去,有啥办法
“啥要求,很简单,你回去告诉你们爷,我就一要求,让那个黄鼠狼来跟他们道歉。要是他抹不开的话,就让他自己进牢里待几天就行了。”江欣怡眨巴眨巴眼睛说。
“黄鼠狼?”刘钧和铁心一起疑问。
豆子他们吓得赶紧打马虎眼说,“师父气糊涂了,早上看见一只黄鼠狼,吓了一跳,这一开口,就说成那个东西了。
其实,就是不解释,那俩家伙已经反应过来了,黄鼠狼指的当然是那倒霉的黄将军,看样子这姑女乃女乃已经叫顺口了。
“师父,算了吧,咱们这次也算露脸了,将军还给了奖赏,不要去了。”麦秆在一旁小心的劝着。
江欣怡刚想开口骂他们没出息,给几个钱就忘记受的冤枉气了。可是现在她环顾自己周围的这五十几个兵,那担心焦急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女乃女乃的,自己光顾着替他们讨回公道,怎么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他们考虑一下?
就算自己去文瑀鑫那里闹赢了,可是自己是要离开的人了,以后他们依旧要在这军营里的,那黄彪怎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呢?这小鞋是免不了要穿的。受气吃亏的人还不是这些可怜的家伙们?
怎么这么冲动呢?江欣怡懊恼的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吓得豆子连忙扯住她的袖子,防止她再打自己的头。
“算了,既然你们大将军如此护短,我也没什么办法,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就放那只黄鼠狼一马,希望他能记住这次的教训。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等这次的仗打好,给他们都安排一次探亲假,这总可以了吧?”江欣怡叹了一口气对刘钧说。
“好的,我马上就去跟大将军说。”刘钧终于松了一口气。希望这次的事就这样完结吧。
刘钧和铁心一起离开后,江欣怡这才想起来和豆子他们说话。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上场的和没上场的表现都不错,但是千万不能骄傲,还要更加刻苦的练习才是,现在先去干自己的活吧。”江欣怡胡乱的总结了一下,就先行离开了。
让她说感言,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现在心情还是很不好,她边走边在心里扒拉着那个罪魁祸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最恼火的人,竟然是那个死变态的,而不是那个黄彪。为什么啊?
哦,因为他护短,因为他包庇黄鼠狼,小子你等着,离开前不收拾收拾你,我会遗憾终生的
比试过以后,豆子他们都各自去忙了,江欣怡告诉他们晚上忙好后在营地里聚聚,庆祝一下今日的大获全胜,还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叮嘱了一下,这才慢慢回自己的屋子。
晚餐的时候,果然有牛肉。豆子激动的告诉江欣怡,新棉衣领来了,他打算寄回家给爹穿。奖励的军饷也拿到了,有了这多给的六个月军饷,一家人可以过个好年了。
江欣怡看着豆子那一脸的兴奋和满足,不禁想到了自己。豆子日子过的虽然很苦,可是他有爹有娘有亲人,而自己呢?
在这个历史书里找不到的年代里,有个高官的爹和哥哥,有皇亲姐姐,有皇二代的老公,可是她却感觉自己一无所有,像是悬在半空里,四周都是泡泡,什么都看不见,没有方向。
如果这些都是梦的话,那么这场荒唐的梦究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在想什么,这么冷怎么总是不披?”文瑀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随即身上一暖,却是他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没什么。”江欣怡淡淡的说。
“还在为黄将军的事情不高兴么?他是员武将,从来没受到这样的挫败。也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要为难他了。”文瑀鑫轻轻的问,知道她有心事闷在心里,绝对不是因为黄彪的事情,可是她却不肯对自己打开心扉,这让他感到自己很失败。
江欣怡转过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帅帅的男人,夜幕下,他的脸还能看得很清楚,眉宇间的隐藏的,不也是忧伤和无奈么
这个原本跟自己几亿竿子都打不到的男人,也是可怜的人,自己跟他亦是夏季和冬季,中间隔着一个无法改变的季节。
如果他不是王爷,身边没有那些女人,自己会跟他怎样?会爱上他么?仔细想想,他还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对紫灵的痴心,对小槐,对他的手下,他还是很讲情意的。
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自己也会有忘记在他那里所受的伤害,陷进他的温柔,迷恋他的溺爱的时候。
文瑀鑫第一次看见,她用这么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不敢开口,不敢动,静静的享受着。可是,那温柔的目光里还有些什么呢?是伤感,是无奈,是犹豫,是不舍。
“师父,东西都准备好了,大家都等你呢。”豆子由远处边跑边喊。
豆子的到来,把江欣怡一下子就从另一个梦里拉到现实中来,她挤挤眼睛,晃晃脑袋,拍拍额头,文瑀鑫立刻发觉她变了个人似的。
豆子这才注意到,站在师父身边的人是大将军,那眼神好像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吓得他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是该逃掉,还是给大将军问好。“都准备好了?那走吧。”江欣怡赶紧解围,拉着豆子就跑了。
“欣怡,你究竟想要什么?心里又隐藏了什么,难道真的不想告诉我么?”文瑀鑫看着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着,回味着她刚才看自己时的眼神。
文瑀鑫隐隐感觉到很不安,总是觉得要出事。自己一直想让她能够正形点,有点王妃的样子,可是为何她稍稍严肃一下,自己竟然会很害怕?
江欣怡跑到他们平日练功的地方,看见中间已经架好几处木柴,那是六虎他们下午砍来的。一旁宰杀好的几只羊,还有一坛酒,羊是她自己掏银子叫人去小岭村买的。
卢师傅和副手指点着华子他们把柴堆点燃,架好羊烤了起来。剩下的人把椅子木桩什么的围在周围。
江欣怡看见了自己的座位,上面还扑了野兽的皮,她走到中间,示意大家都坐下。
“今晚这个聚会,就是庆祝一下,咱们今日的胜利。大家等下大口的吃肉,小碗的喝酒,不是我小气,实在是军营里有规定,这次还是特批的。刚才晚饭没吃的,你们就先忍忍吧,谁让你们一听见有羊吃,就故意留着肚子呢。”江欣怡说完,四周一片哄笑声。
就在这时,大家忽然不笑了,都紧张的站起身。因为,文瑀鑫领着刘钧他们五个来了,子琪和萧黎手上都捧着一个大酒坛子。
“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小江不会反对吧?”文瑀鑫有点担心的问。他知道,这姑女乃女乃说变脸,就变脸,她才不会给自己留面子呢。
说实话,若只是刘钧他们几个来的话,她没话说,可是他来干嘛,有他在场,大家必然有所顾及,能玩得开心吗?
要在平时,她绝对是会拒绝的,可是这次她不想,因为今晚这个聚会,她是想在走之前,借这个机会和大家开心一下。毕竟相处一场,师父也喊了这么久了,此次一别有没有机会再见就不知道了
“大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有那么大的权利么,敢反对您啊,再说了,你们这不是挺自觉的,没有空着手来。只是有一样,等下若有谁失言,可不准降罪。”江欣怡嬉皮笑脸的说。
“不降,不降,今晚你是老大,都听你的。”文瑀鑫说着,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见大将军一坐在大家精心给江欣怡准备的宝座上,大家都有点不高兴,可是谁都没敢表现出来,赶紧动手,又给江欣怡布置了一把椅子,只是扑在上面的兽皮就是难看的熊皮了。
江欣怡示意把椅子搬到对面的位置,她可不想跟他坐在一起。
“师父啊,大将军带了酒来,这坛酒还是给你送回去,自己慢慢喝吧。”华子在一旁说。
江欣怡看看华子,又看看旁边那坛酒,苦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喝没了,以后可以出去买。”已经打算离开的,留下酒干嘛、怎么会有机会再喝呢
江欣怡说完,坐了下来,刚好坐在文瑀鑫的对面,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天已经漆黑了,中间的篝火越燃越旺,烤羊也散发出了阵阵香味。
文瑀鑫的到来,大家都有些拘谨,只是低语谈论上午精彩的比试。江欣怡心不在焉的看着面前的火苗,完全没有发现,篝火对面的文瑀鑫一直在看着自己。
直到卢师傅查看,说是羊已经可以吃了,豆子他们几个赶紧把准备好的碗分到每个人手里,递给文瑀鑫的时候,还小心的先往里倒了点酒,洗洗碗倒掉。
每个人都抓起盆里分解好的羊肉,端着酒碗看着江欣怡。
江欣怡这才站起身,“大家相聚在这里就是一种缘分,咱就闲话少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舌忝一舌忝,没感情不喝也行,来干杯。”好么,说完后,她就像个土匪婆子一样的豪爽的仰头喝光自己酒碗里的酒,末了还没忘记,把碗翻过来给大家看,证明她没耍诈。
大家本来以为她会先敬大将军一碗,或者说点什么祝大将军身体康健,祝早日凯旋回京什么的。
一起往文瑀鑫那边看,没想到,大将军竟然丝毫不在意,铁心他们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在喝酒。这才放心的喝着碗里的酒。
江欣怡注意到,豆子给她倒的酒,是太子送的那坛子,而给别人倒的都是文瑀鑫他们带来的,就连文瑀鑫也没有例外,豆子还把那坛酒放在了她的身旁。她哑然一笑,这鬼小子。
三碗酒下肚,江欣怡稍有醉意,看着这一点都不活跃的场面,看样得想办法活跃一下了。她站起身,手里还捏着没啃干净的羊骨头指着文瑀鑫说;“你一来,他们吓得都不敢大声说话,一点都不热闹,你说怎么办?”
“小江的意思,是要我离开么?”文瑀鑫有些尴尬的问。
“那倒不用,你们派个代表,表演个节目,活跃一下气氛就行。”江欣怡嬉笑着说。
听她这么说,文瑀鑫脸色好看了许多,大家拎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真怕这姑女乃女乃瞎咧咧什么。
这个很好办,连成大方的放下酒碗,擦干净手上场舞了一套醉剑,赢得一片叫好声。场内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加上酒精的作用,这些下等兵们的喉咙也大了起来,胆子也大了起来,自告奋勇的到中间给大家唱小曲的,说黄色笑话的。
两坛酒哪里够那近六十的人喝啊,每次倒酒还刻意的倒半碗,还是没转几圈就空坛子了。江欣怡就不同了,酒坛子在她身边,倒起来又方便,每次都是满满的,几碗下去头就开始晕了,根本就不去在意别人还有没有的喝了。
卢师傅一直笑眯眯的慈爱的看着这群可爱的年轻人。
文瑀鑫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面目全非的王妃。看着她心事重重的喝着酒,真想走过去制止她,然后把她抱在怀里,问问清楚,为何变得如此伤感?
场上麦秆吹了笛子,场下又是一阵喝彩声。空档里,文瑀鑫站起身说,“今天大家如此高兴,不如叫你们的师傅也来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文瑀鑫的意思是希望这样能转移一下那可人的注意力,不要再喝了。调节一下她的情绪,他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当众唱个歌,或者讲个故事也行啊。
“什么?轮到我了?”江欣怡晃悠着站起身,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见大家点头,晃荡着就走到了中央,打了个酒嗝问;“说吧,想让我表演什么?”
“师父,会跳舞不?”旁边一个估计酒量不好不知死活的家伙问。
“跳舞?”江欣怡念叨着。
文瑀鑫的脸色又开始难看了,他后悔的差点煽自己的嘴巴子,这姑女乃女乃喝成这德行,自己怎么会起这个头,让她上场?也不知道她想表演什么,不过,他感觉很不好,还不如让她多喝几碗酒,喝多了她就老实的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