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酒是喝多了,但是脑筋还是很清楚的,她知道这些小子起哄没有坏心,可是自己能跳啥舞?穿着这笨拙的棉军衣跳芭蕾?哪有这么丑陋的小天鹅呀
江欣怡晕头转向的往四处寻找文瑀鑫的身影,来回扫了好几次,眼睛才定格在文瑀鑫的脸上,看着他一脸的担心和懊悔,不由得想笑。
如果不是太冷的话,江欣怡真的很想当着大家的面,跳段钢管舞,不知到这位王爷夫君会气成什么,估计人家留鼻血,他会直接吐血的,呵呵,真的很想看见那个场面呢
“哦,舞呢,我倒是会跳的。”江欣怡刚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打了个酒嗝。就看见文瑀鑫已经站起了身。
“不过呢,这舞是不能在这里跳的,我答应过我相公的,只跳给他一个人看,所以,对大家说声不好意思了,嘻嘻。”江欣怡笑嘻嘻的说惚。
听她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顿时传来一片惋惜声。文瑀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师父,你嫁人了?”豆子他们不相信的问。
“对呀,我嫁了,怎么了,难道我长得丑就不能嫁人么?”江欣怡笑着问温。
“那他是干嘛的?人怎么样?”一个小子问。
江欣怡故意想了一下说;“他呀长得还挺俊俏的,家世也很好,只不过脑子有点问题,还有点不讲理。”
“怪不得你要到军营来,原来是在躲他呀。那他有几房妻妾?师父你是正房么?”这些小子刨根问底的。
“我当然是正妻了,他有几个来着?”江欣怡一下子竟然忘记文瑀鑫有几个女人了。
“刘钧,我家夫君一共有几个女人啊?”江欣怡晃荡到文瑀鑫面前问他身旁的人。
刘钧尴尬的看看她,又看看不出喜怒的文瑀鑫,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还以为就我想不起来呢,原来你也不清楚。算了,子琪,你说说。”她又问子琪。
子琪吓得直摇头,连锁反应就是连成和萧黎没等她问就开始摇头。
“咦,你没有摇头,那你一定知道了,我家夫君到底有几房妾侍?”江欣怡认真的问那笑嘻嘻的铁心。
“小江,这个问题大将军知道的比较详细,不如你问问他吧。”铁心把问题丢给了文瑀鑫,一脸坏笑的想看这夫妻俩耍宝,哦,不是,是这活宝耍王爷。
怎么她的家事,大将军会知道呢?文瑀鑫身边的这些家伙都纳闷儿的竖起耳朵想听听。坐在对面的人,听不清楚,看见这边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好玩的事情,可是他们有点怕大将军,所以谁都没敢乱挪窝跑过来凑热闹。一个个的急得抓耳挠腮。
文瑀鑫再次站起身,往江欣怡身边站了站,凑近她耳边,轻轻的说,“好了,不要闹了,原来你一直在意这件事?可是她们都是在你之前娶进府的,有了你,为夫保证以后就对不再添一房了,这总可以了吧。”
“唉,看把你委屈的,你娶你的吧,跟我没有关系的,就算你娶的女人比你那皇帝爹的女人还多,也跟我没有关系,真的,对我来说,你再娶多少都无所谓,我都只是那里面的一个而已。”江欣怡无所谓的小声说着,可是却感觉好委屈,不觉眼圈一热,眼泪就溢满了眼眶。
“欣怡,你不要这样,大家都看着呢。”文瑀鑫恼火不起来,倒是有些心疼,怕再说下去,会露馅,赶紧提醒她。
江欣怡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掉下来,怎么都不能在他面前哭。
“算了,他们都不肯说,我还是给大家讲个笑话吧。”江欣怡大声的说完,忽然对着文瑀鑫甜甜的一笑,笑得文瑀鑫心里发毛。
江欣怡往后退了几步,离那篝火也远了点,不然等下不小心来个火烧就惨了。她站稳了脚,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开始讲故事了。
“从前啊,有一个太监…….“说了这一句,江欣怡闭嘴不讲了,故作神秘的看着文瑀鑫。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专注的等着她讲下去,可是又不敢催她。
而文瑀鑫就没正式的听她讲过一次故事,都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一点。加上江欣怡没有答应跳舞,而只是讲故事给他们听,所以他心情里很安慰,看样子她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没有乱来的。
于是,他也全神贯注的等着听故事,可是,人家江欣怡就那么杵在原地,不出声了。
这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呀,还要卖这么久的关子?
江欣怡依旧是闭着嘴笑眯眯的看着文瑀鑫,而他也有点焦急,就忍不住开口问她;“下面呢?”
江欣怡就等着他开口问呢,如果是别人先开口问,她还不高兴呢。她认真严肃的说;“下面?下面嘛….没有了……”
下面没了?文瑀鑫思考着为什么会没了,这故事才开个头怎么会没有了。
噗哧一声,铁心最先反应了过来,太监么,下面当然没有喽。
随即所有的人都相距明白过来,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壳的半天,文瑀鑫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姑女乃女乃给耍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挖好了坑等着他跳进去的。
而他自小就在宫里长大,每日吃喝拉撒睡都有宫女和公公侍候着,可是竟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文瑀鑫真的快气晕了,可是有不知道该怎么发作这样的情况下惩罚她,谁都会说他小心眼的,况且她先前就曾经说过,要是谁酒后说错话,他是不能降罪的。
啊啊啊,文瑀鑫在心里怒喊着,等他想起来收拾她的时候,才发现人早就没影了。“时候不早了,赶紧熄了火回去休息吧。”他站起身很想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可是说出来的话里面明显是吃了生米的。
豆子他们都咬了嘴唇偷着乐,一边赶紧的收拾着,今晚太有意思了,这小江竟然连大将军都敢耍,呵呵,胆儿真肥了
豆子他们不敢乐,可是铁心他们还在原地没心没肺的笑着,他还学着着江欣怡的口气,又把那几句笑话重复了一遍,这可倒好,萧黎他们明明已经止住不笑了,结果再次笑喷了。
“再笑下巴就掉了。”文瑀鑫对他们不客气的发了火。然后一甩袖子就先行离开了。文瑀鑫本想去找那可人算账,也不太放心她,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呢。不过,她应该还没有喝醉,不然她怎么没有说漏嘴?还思维如此敏捷的把自己给算计了
他走到江欣怡的住处,看见里面的烛光,又跟守门的两个人确认了一下,她确实进屋了,这才放心的离开,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文瑀鑫只是月兑掉脚上的靴子,就躺在了床上,看着对面那张空荡荡的床,不禁哑然一笑。
还好把她领到军营来了,不然的话,就算她没离开王府,估计等自己凯旋会京城的时候,瑀王府已经被她搞的乌烟瘴气,或者给拆了。
不过,从今日这场比试后,文瑀鑫对江欣怡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真的没有想到,她教那些杂兵们练了这么短的日子,他们还真是没有白学。原以为今日她的徒弟能侥幸赢的一场胜利,也就不错了。可是没想道,竟然来个三连冠。
文瑀鑫有个想法,那就是等明天她醒酒的时候,跟她商量一下,干脆让她去教全营的将士们学那种奇怪的功夫。
这样的功夫,与敌人近身肉搏的时候,应该能发挥优势的。
再说那江欣怡,也是和衣躺在了床上,刚才走路的时候只是觉得脚软软的,可是先在呢,怎么头顶的屋顶在转圈啊?哦,是喝高了,有些晕,那还是闭着眼睛吧,还能好受点。
江欣怡闭着眼睛,想着今天真的很爽,她自己也没有想到,教的这些野徒弟,还真给她挣面子他们都能打赢,可是做为他们师父的自己,跟黄彪,或者那变态的夫君交手的话,赢他们就不敢说,但是至少能跟他们拆几招吧,人家毕竟有内功啊
江欣怡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江欣怡醒的有点迟,正打算出门拎水洗脸呢,豆子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桶来了,还有一只手上拎的是个食盒。
“不是说我自己会去打水的么,干嘛还要送来啊。”江欣怡说着,就赶紧把豆子让进了屋。
“是大将军吩咐的,洗漱好,赶紧把这醒酒汤喝了吧。”豆子赶紧解释。
“昨晚喝的真痛快,可惜以后没有机会喽。”江欣怡有点感慨的说。
“怎么会呢,听刘钧大人说,再过两天就是大将军的寿诞,到时候全军营的弟兄们就都能喝个痛快了,当然少不了师父你呀。”豆子告诉她。
“你说什么,那家伙要过生日了?”江欣怡问。
“是啊,大将军已经拿出银子叫人去采购那天要用的食物和美酒了,希望这几天敌营里的那些家伙能安份点,暂时不要来捣乱。怎么,师父你没有听说吗?”豆子一边打开食盒,端出里面的醒酒汤,一边告诉江欣怡。
豆子在想,师父是个爱热闹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高兴的吧他回头看看正在洗脸的江欣怡,咦,师父在想什么呢?
只见江欣怡两只手泡在脸盆里,正对着里面的水发呆呢,他过生日,一定很热闹,干点啥好呢?是找机会开溜?还是、、、、、
三天后,敌军那边真的就没有进犯的迹象,而东良国的军营里比往日热闹了许多。下午的时候操场中间就支起一个特大的帐篷,夜幕降临的时候,大将军文瑀鑫的寿诞晚宴开始了。
为了防止敌军趁这个机会来偷袭,军营里早两天就布置好了兵力,文瑀鑫倒是希望他们能来,那就让他们又来无回。
晚宴很丰富,有酒有肉的,京城里也送来了贺礼,还有很多精美的糕点,不用说,那是宫里御厨的手艺了。
食物送进帐篷之前,负责文瑀鑫饮食的李长胜,一丝不苟的都用银针拭过,这才放行。
文瑀鑫坐在上座,慢慢的品味着面前的美酒,坐在下手的两排将士,不停的给他敬酒。
可是,文瑀鑫的心思一点都没在这里,他看着离自己两米左右的位置,竖起的那根木杆。
木杆有五公分左右,高约三米,刨制的很光滑,文瑀鑫实在是弄不明白,这根东西埋在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文瑀鑫想起头天的晚上,江欣怡忽然主动的来找他,还说为他精心的准备了一份礼物,他以为她会为自己弹奏一曲,就想派人出去找琴,她摇头说那个没有新意。
他说为她准备笔墨纸砚,想看她再次挥毫留丹青,她说太土气。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跟她提议,叫她晚上与自己圆房,算是最好的礼物,可是,江欣怡却告诉他,她准备的礼物更好,绝对是能让他终身难忘的。
见她如此重视自己的寿诞,文瑀鑫很激动,早就把她那晚耍自己的事情给丢到一旁了。他也没法与她计较,简直就像个孩子似的。
可是她倒是很记仇,这一点文瑀鑫是深有体会的,跟她商量了好几次,说想吃上次做的那个饺子,她都说不是厨娘,不肯答应呢
文瑀鑫正在心不在焉的琢磨那根木杆,门外先走进两个人,是华子和豆子,一人手上端个烧的正旺的炭火盆,放在离木杆不远的地方。
他们一大早就已经给文瑀鑫祝过寿,所以放下炭火盆后就赶紧离开了。文瑀鑫以为他们是担心自己会冷,所以才端来,心里一阵欣慰。
“咦,她怎么没来?”连成没看见江欣怡,忍不住问身边的刘钧。
刘钧知道他问的是谁,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这样的场合她不参加确实不正常。可是也没听说王爷不让她参加这个宴席啊。
“你一定知道。”萧黎看着笑眯眯的铁心问。
“她怎么会不来呢,等着吧,等一下说不定有啥热闹瞅呢,你们没看见咱们爷也在等么?”铁心坏笑着说。
这时,黄彪走进帐篷,他抬头寻找那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才心情大好的跟文瑀鑫打声招呼,所有的将士都起身走到中间,单膝跪下,给文瑀鑫祝寿,然后才坐下来品尝面前的美酒佳肴。
忽然,门外又走进来几个人,每人都拿着一块带底座的木板,类似于粗糙的屏风,齐刷刷的摆放在他们前面,刚好把那根木杆和文瑀鑫隔在里面,还留着一道一块板宽的缝隙。然后就退到一旁,好像是在等什么。
“在搞什么呀,这是。”两旁的将领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而隔在里面的文瑀鑫却是有点明白了,他猜测自己的王妃这是想跳舞,不想让别人看见啊,可是跳舞跟那根木杆有啥关系呢?他还是不明白。先前,他刚进来的时候,还动手模了模木杆,很光滑的。
黄彪没管那拦起的木板是干嘛的,反正看不见那个讨厌的麻子就好。他很舒心的端起酒碗,大口的喝酒,大块的吃肉时,帐篷内一阵动。
往帐篷门口一看,那里正走进一个披着被单的人,蒙的严严的连眼睛都看不见,头部就有两个小窟窿。
“来的是何人?”黄彪反应最快,站起身抽出腰里的宝剑,边问,边走了过来拦在前面。
“我是小江,今日大将军寿诞,特来献舞助兴的,你紧张个啥?”江欣怡在被单里问。
“过来。”文瑀鑫从那道留着的木板缝隙里看见,没等黄彪再开口,就赶紧叫了。
于是,黄彪就瞪着眼睛无奈的让到一旁,怨恨的看着她走进去。
江欣怡刚刚走进去,六虎就拉过一块板把那条缝隙跟拦上,然后就都离开了帐篷。他们也有酒肉吃,只不过在另一处。
这样,里面究竟是什么状况外面都看不到了。
“欣怡,你这是、、、”文瑀鑫刚开口问,可是当他看见掀掉被单的江欣怡就惊呆了。
原来,江欣怡已经恢复原貌,一头秀发梳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脸上略施薄粉,眉心处的那朵桃花显得更加艳丽。
江欣怡淡笑着,解开了披风,丢在一旁一把椅子上,又解开身上的棉衣,褪下棉裤。
“欣怡,你?”文瑀鑫惊呆了,她里面穿的这是啥呀?
不怪文瑀鑫大惊小怪,因为此时的江欣怡身上的装扮实在是怪异。上面是件粉红色比肚兜大点的东西,好像还是好几层缝制在一起的。大归大,可还是个肚兜。
再看她穿的,是什么?也是粉红色的,很短很短的东西,只包住了她浑圆的臀部,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晃得文瑀鑫眼睛有些眩晕。
江欣怡的脚上穿的是一双漂亮的新靴子,那是小七托太子带来的。
“王爷夫君的寿诞,欣怡自然不敢怠慢,特来献舞一只,祝你生日快乐。不要这眼神看了,谁让这是在前线呢,你就多包涵些吧。现在,请你下令允许我请的乐师进帐替我伴奏舞曲。”江欣怡笑眯眯的对文瑀鑫说。
文瑀鑫此时的反应,江欣怡很满意,也不枉她忙活了好几天。自从知道了他生日后,江欣怡就一直在准备,除了吃饭,都不怎么出门,每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落了门闩。
她在练习自己最擅长的钢管舞,准备着服装,如果萍儿和小慧在就好了,那她也不会笨手笨脚的缝个肚兜就把手扎了N个小眼。
可是,为了想看他的囧样,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伴奏的事解决的更快,她是在吃饭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两个小兵议论,说怎么不让牢里那几个女犯去给大将军表演,她们可都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
于是,江欣怡就跑到牢里,跟她们商量,请她们帮忙。还好,那几个女犯对江欣怡的印象不错,加上她特意叮嘱豆子每日都给他们送点热水,所以都爽快的答应了。
乐器,铁心帮忙在仓库里都找齐了,那是以前缴获的战利品。
牢房里,铁心也都打点好了,
“什么?还有乐师?”文瑀鑫不相信的问。
“对呀,就是你领回来西良国的女子,只是为我伴奏一曲而已,我没有私下对她们承诺什么,你放心。”江欣怡站火盆边,对文瑀鑫说。
此时的文瑀鑫根本就拒绝不了她,点点头,眼睛想移开这惹火的目标,可是却移不开。
“铁大人,大将军答应了,你帮我把桃花她们叫来吧。”江欣怡大声的对木板外面喊。
然后就听见外面铁心应声离去。
江欣怡趁这会儿空档,就走到那木杆前,双手握着木杆用力摇了摇,嗯,挺牢的。
江欣怡围着木杆转悠了几圈,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之人的变化。
文瑀鑫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了,尤其是他在看见江欣怡转身的时候,后背完全在外面,只有肚兜上的两根绸带,一根绑在脖子上,一根绑在腰上。
他真想离座上前去触模一下。
“启禀大将军,人已经来了。”铁心的声音在木板外响起。
“桃花,可以开始了。”江欣怡也不管文瑀鑫了,大声的对外面说。
话音刚落,帐篷内就响起了曲子,去过花楼的人都听出这是那里特有的艳舞曲,充满的缠绵和**。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那个小江是打算给大将军跳艳舞啊
黄彪一想到那个长相丑陋,一脸麻子的人在给大将军跳艳舞,就想吐了,他等着大将军等下把人给丢出来呢。
另外那些没见过江欣怡真面目的人也在嘀咕啊,那么丑的人,即使跳艳舞好看也倒胃口呀,还不如让外面这些女囚表演呢。
他们也都觉得这个小江实在是没有自知自明,都在等着看她被哄出来,看她的笑话呢。
刘钧他们并不担心,只是觉得王妃好玩,竟然会想到这样给王爷祝寿,所以他们无所谓的喝酒吃肉,欣赏着舞曲。
而木板隔离的里面的江欣怡在音乐响起后,对着文瑀鑫宛然一笑,开始了她的节目。只见她站在木杆的左侧,右手抓高,抬头挺胸,然后开始走管。
穿特制的肚兜是为了减少服装的束缚压力,齐腿短裤大腿可以使皮肤贴合木杆,没有专业的皮靴也只能凑合一下了。
钢管舞在现代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的健身运动,它没有下流的**,动作优美妩媚,女人味十足。听说大明星麦当娜、容祖儿、莫文蔚等都是钢管舞的推崇者。不知是谁说的,只要是安全的运动,那些鼓励人们离开沙发的都是好主意。这不仅仅是一项健身活动,每天花两小时在舞杆旁边,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后许多女孩说她们获得了新的自信。
可是江欣怡的老爸却无法接受,所以,江欣怡才会偷偷的练习,也只有在和姐妹们想使坏的时候,才会加点料。
江欣怡先来了个简单的正转,试试水,在跳第三步时右脚向前方45度伸直抬起,打平顺时针腘窝处勾管,左脚用力一蹬惯性顺势弯曲,双脚脚尖合扰打开,顶胯,腰向后弯曲,呈三角型。
又顺时针旋转两圈,然后前右脚脚尖点地,左腿打直向左90度随惯性将其甩向右脚,双脚脚尖合扰,抬着结实紧翘的小圆臀起身。
今天表演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报当日他逼自己看和莲妃的亲热表演,强行逼自己吃下那媚.药,差点毁了清白之身,差点在他面前出丑的仇。
所以,江欣怡今日跳的完全是***成分比较重的,她学人家舞娘利用钢管,透过**的眼神,火辣的动作,向文瑀鑫不断的进行某种暗示,和勾X引,反正现在他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就这么个开始,江欣怡发现已经初见成效了,那椅子上的文瑀鑫面色涨红,一只手僵硬的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直手紧紧的捏着酒杯,有些颤抖。
呵呵,这还是开始,你个死小子,接招吧江欣怡得意的一笑,反正已经知道这根木杆没问题,可以放心大胆的表演下去,可以舞几个高难的动作了。
钢管舞也有很多的风格,可是江欣怡已经不去理会那些了,只要能看见他的囧样就OK。接下,她又来了个反转、卧鱼转、一个曲腿小飞。
在江欣怡做管上劈叉时,文瑀鑫手上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当她在管上上身后仰时,肚兜的下角翻下,露出她平坦白皙的小月复,还露出少许两个玉琢般的浑圆,他手下的扶手已经被抓碎,木屑满手都是。
见火候差不多了,江欣怡来了一个大V舞,然后是一个女郎坐姿的动作,头发挥扫地面、快速在空中张开X双腿、抚着钢管往后倾。
当她媚笑着看着文瑀鑫时,终于在他的鼻孔处看见两道红线,越来越粗的滑下,滴在他胸前淡紫色绸缎的外袍上,一点一点,像一朵朵绽放的玫瑰。
他的胯间已经顶起一个扎眼的小帐篷了,嗯,江欣怡满意的自然落地,抬臀起身,对着文瑀鑫一个甜甜的媚笑。
“过来。”文瑀鑫声音有些嘶哑,低声的叫她。
江欣怡装作没有听见,迅速的捡起一旁的衣物,往身上穿。
“我说过来,你听见了没有?”文瑀鑫压抑着自己的胀痛,再次叫她,见她没反应,就想站起身。
江欣怡已经穿好了外衣,见他要走过来,赶紧站到那木板边,伸出手说;“不要过来,再走一步,我就推开它们。”
“欣怡,我想要你。”文瑀鑫声音温柔了许多,隐藏起那份霸道,带着乞求跟她商量。
“我,也想要你。”江欣怡麻利的蹲下,捡起一旁的被单,坏笑着回答。
“那就不要愚弄为夫了,赶紧过来吧。”文瑀鑫用帕子擦着鼻血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我想要你-出丑-。”江欣怡不再笑了,轻轻的对他拉着长音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文瑀鑫看出她不是逗自己,不解的问。
“你难道忘记当日对我做了些什么?忘记给我吃媚.药的事了?呵呵,你是贵人多忘事,可惜我这小女子没有忘记。”江欣怡轻轻的质问着他,差点就说此仇已报,死也瞑目的词儿来。
“你、你、你、、、?”文瑀鑫恼火的说不出话了,在自己的寿诞宴席上,她如此大费周章的准备,却原来是为了报仇
“怎么样,我说会让你永生难忘吧,好了,我也不打搅你了,祝你生日快乐,慢慢玩儿吧。”江欣怡得意洋洋的说完,披上被单,把那俩小洞对牢眼睛就移开一块木板走了出去。
太棒了,自己火红太阳和埃及回旋两个高难度的动作都还没跳呢,就把他给解决了两只小腿因为没有长靴,都磨得很疼了,不过,这代价值得
江欣怡走出木板外,没忘记回身把木板拦好,自己看见他的囧样就行了。然后,径直出了帐篷,得意的回了自己的住处,关上门,闩好,这才掀开被单,连蜡烛都没点,痛快的笑了起来,憋了一路真是难受死了。
帐篷内,桃花她们见江欣怡走了出来,这才停下动作,放下手上的乐器,自觉的自行离开往牢房走去,除了那里,她们真的不知有什么地方好去。
在牢里虽然没有自由,可是她们不会被男人蹂躏,而且,这个军营的人到现在为止还未曾为难过她们。
“你们说,那个小江她化了什么妆啊,蒙的那么严实?”桃花小声的问。
“不知道,长得虽然难看,可是心眼真好,让咱演奏那样的调调,也不知她舞跳得怎么样?也不早点跟咱说,不然也可以好好的教教她呢。”一个叫巧儿的女子嬉笑着说。
跳舞的离开了,弹曲儿的离开了,帐篷里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的傻坐着。黄彪站起身绕到那缝隙的边上,担心的想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没想到黄彪的力气太大,居然把那块木板推倒了,连带着还翻下了几块板,这样,将士们都愣住了,他们的大将军正在干嘛?擦鼻血?那麻子有本事让大将军流鼻血?
同样的,文瑀鑫也吓了一跳,的小帐篷因为生气早就消失了,可是这鼻血却是怎么都止不住,点了止血的穴还是不行,正手忙脚乱的擦呢,那拦着的板就倒下了。
于是,帐篷里一时间就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将士们都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对着,黄彪忘记了问怎么回事,铁心也忘记上前帮忙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