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试穿样鞋后,店员去仓库给你新的时,就已经悄悄动过鞋跟。”
“所以我没穿多久就扭到脚,然后你就堂而皇之的借钱跟我套近乎。”气呼呼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凝空力劲不小的粉拳也随即落在于况融的胸膛上,“被摔到可不是开玩笑,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那现在还痛吗?”轻柔柔说完,男人细致温润的吻落在她的右脚上。
“唔…那里好脏。”凝空耳根一片烧红,整个人气喘吁吁,不知是推开他还是任由他继续使坏。
吻完她的两只脚,男人邪肆的目光由着她布满青紫的双腿,定格在情难自禁她大张的腿间弼。
见他低下头凑进去,凝空面红耳赤的惊慌,想合拢阻止,却被他抢先一步。“融…还没…还没洗澡…好脏,不要亲…”
凝空紧咬着下唇,手也按在嘴边,才没让那一声羞耻的吟哦声传出。
抬起迷离沉醉的脸,男人情念浓浓的瞧她一眼,以眼神回答她自己觉得脏不脏,又低下头去。那样专注的神情,那样发自肺腑毫不顾忌的狂肆疼爱,让她不忍去打搅他享受她身体带给的欢愉擗。
“感觉怎么样?”抱住香汗淋漓虚月兑无力的娇慵女人,于况融微笑问。
“真是讨厌死了,居然这样弄人家。”张嘴轻咬他的胸膛一口,凝空没好气的嘟哝。
“你老公能力怎么样?”男人坏笑瞅她。
想了一遍,凝空才醒悟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脸更加红,抿嘴点头,“很强。”
“尝过我的滋味还想不想去找别的男人?”笑容敛去,他认真的问。
“跟我滚床单的,不是一直都是你吗?哪来的男人?”凝空发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捶他了,无关生气,只是情浓到极致的不自觉撒娇。
扳正她的脸,于况融直视着她认真说,“我没有谭弄云那么高的手腕,长得也不如司徒岩。”
“你不用跟他们比。”凝空摇头,神情严肃的纠正着,“因为你是于况融。”
因为是她爱的男人,不管什么样子都没关系。
“嗯。”紧搂她入怀中,男人神情迷然的轻哼一声。
取过茶几上的烟盒,他掏出一支,正要拿打火机点上。
凝空却突然伸出手夺过,对他使劲摇着头。
“干什么?”男人低头从侧面瞧她,神情带着不解。
“抽烟对身子不好,戒了吧。”
脑海浮现起看到他小时候的照片,有一张是他13岁就和一帮小混混抽烟,凝空一想起来那画面心里就难受。没有亲人朋友,苏红一牛气大姐又不可能时时顾着他,造成他孤僻沉淡的离群性格。
自甘堕落不近人情,其实也只是被生活所逼。
“习惯了,戒不掉。”16年的烟瘾,不是说戒就能戒得了的。
“那我以后吃什么垃圾你也别想管,我也习惯了,戒不掉。”凝空气呼呼的扭头,便见一根烟从头顶落到地上。
她欣喜而惊讶的抬头,男人正拿起烟盒和打火机一并丢往地面。
“这样还生气吗?”执起女人秀圆粉俏的下巴,于况融笑着问。
“不气了。”凝空好心情的咧嘴一笑。
“可要是烟瘾又来了,怎么办?”
他半是真切半是调侃的话一说完,怀中女人气撅的双唇已堵吻住他,任凭他反客为主,肆意纠缠。
“现在…还想抽吗?”凝空偎着他,气喘吁吁的抬头问。
“暂时不想,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摩挲着她那张总是吐出让自己心神荡漾的话语的丰翘唇瓣,于况融意有所指的轻笑,“这根烟味道倒是新奇,卖相也不错。”
被他夸得圆脸微红,女人爬起来直视他,指着自己的嘴唇,认真的轻声道,“那你烟瘾了来找我,这根随便你抽。”
“嗯。”捏着她滑腻得像包子的脸,男人笑逐颜开的轻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的天使除了讨吃的,还会说出这么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听出他是在明褒暗贬的调侃自己,凝空不相信的嘟哝,“说得我小时候就那么爱吃一样。”
“还真是,那一个月里,总能在街上碰见你,无一例外的都是哭闹着要吃的。有一次还闻着人家篮子里的烤鸭味,肚子咕咕叫的傻跟在后面。要不是每次都是带着你的老人拖回你,这会儿说不定在大山里给人家当童养媳呢。”
瞪视她瞠目结舌的不置信神情,男人的笑容带着难得一见的清舒之意。温温悦悦,好似中秋夜空中的圆月,暖宁恬静一片。
“人家那时候才三岁,都不记得了。哪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凝空柔视着这个言行总是不知不觉夺她心魄的俊朗男人,双手情不自禁的就抚模上他的脸。模还不够,顺带狂啃了一把。
“融,你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一下的。”
“你别老是气我,我心情好就会多笑了。”感慨的模着她秀直如瀑布的发丝,男人半是揶揄半是认真的轻声道。
“哪有?是你想得太多。”凝空瞪他。
敛住笑意,于况融神情变得无比严肃,“不希望我想太多,就别在我面前做让我误会的事。”
“嗯,以后不会了。”凝空郑重的点着头。
凝空回家收拾衣服时,虞青雁的电话正巧打来。
“打了35个电话给你都不理,终于舍得开机了?”女人语气暴躁,不用见面也想象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的气急败坏样。
完整版免费VIP尽在“哦,你说这个呀!”凝空恍然大悟的皱眉,“可能是坐车时压到自动关机了,没有不理你啊,妈。”
“难为你还知道我是谁。”虞青雁嗤之以鼻的冷哼。
“妈,你不爱我。”瞅着倚门口静站的于况融,凝空一脸笑嘻嘻,语气却故作哀怨。
“我要是不爱你,才懒得管你。”虞青雁声调微微轻缓,对于这个做事一向任性而为的女儿,她实在是头疼。
“你自己有疼你爱你的老公了,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凝空不满嘀咕。
“我哪有?!”虞青雁的声调顿时拔高。她今天真是情绪失常得很,老是被这个气不怒她不罢休的固执女儿弄得火气狂飙。
“那你干什么老反对我结婚?”凝空笑容满面的回吼过去。
“那个男人是黑社会!黑社会你懂不懂?”虞青雁咬牙切齿的恨骂。
“黑社会怎么了?又没杀人放火。人家大都有正当生意做,警察不也默许他们的行为?”凝空的起初原本高亢愤慨的声音,在看到于况融顿然黯淡的神色,又变成为他打抱不平的低轻。
自小被自己和丈夫薰陶,对黑社会避如蛇蝎的女儿,居然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虞青雁登时倒抽一口气,“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收拾衣服。”朝天花板翻白眼,凝空答得极其干脆。
“你要离家出走?”虞青雁更怒了,尖锐声音可用震耳欲聋来形容。
“人家哪有?这不是您二老不同意,女儿只能先搬出去提前适应婚姻生活吗?”凝空哼唧。
反正来日方长,等她肚子也弄出一颗球来,看他们还反不反对?
“霍凝空,你有种别跑,就站那儿,我现在就过去跟你算帐。”
虞青雁怒气冲天的威胁话语刚说完,凝空连跟她磨蹭的兴致都没有,立马挂断电话加快收拾。
犹豫了一下,于况融还是忍不住叹气问出声,“这样好吗?”
“管她的,跟正在气头上的人说不清。要是真仵在这儿等我妈,她看见你又要打你了。”瞧着他已经上药涂抹的唇角,凝空故作鄙夷的嗤哼,“你要是再多点伤在脸上,变丑了我可不要再理你。”
“嗯。”低轻轻应了一声,于况融接过她的行李,握着她的左手却紧热无比,似乎一辈子也不想再放开。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要收留我。”倚着他的肩膀,女人愁戚神情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可怜巴巴的看他。
“好。”
出了门,两人心情都不是很好。
凝空是因为不被家人理解的委屈,于况融则是害得她跟父母闹僵的内疚。
“干嘛板着脸,看见我你很不开心吗?”磨着牙,凝空到坐在沙发左侧一言不发的于况融腿上,力度极轻的拨平他眉间的皱痕。
“不是。”茫茫然一答,男人抿嘴低下头。
明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什么却一点也不开心?
得到她心甘情愿留在身边,还想要她家人认可祝福,他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别人丈母娘一见女婿恨不能当成皇帝来供着,她的母亲却除了打就是骂。